无限归来之超级警察-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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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半的钱被费伦汇入了世界各大银行比如花旗、比如摩根大通、再比如汇丰的实名或不记名账户之中。即便如此,费伦仍有超过三百亿镑的不动产和七百亿镑的流动资金分散在世界各地。
其他的富豪都是恨不得把所有资金拿出来外加向银行贷款用以投资,这样才能生出更多钱来,而费伦倒觉得无所谓,有机会就大捞一把。没机会就让那些钱放在银行里生霉。
“另外,从六月开始,你帮我多注册十家空壳的离岛公司。”费伦再度吩咐道。
“老板。要这么多空壳公司来干嘛?”西比疑惑道,“咱们手底下不是已经有好几十家了么?”
“问这么多干嘛?总之多多益善!”费伦声音微微转冷,“总之你记住,在我发出最新指示前。TZ的投资方针不变……”
西比接得倒快:“我知道。双月沽空印尼盾和菲律宾比索,单月沽空道指和纳数,对吧?”
费伦哂笑道:“能记住最好,总之年终奖里有你的好处!”
“多谢老板!”
法证部楼下。
费伦靠在法拉利上向正走出大门口的梁慕晴招手。
“费大哥!”
梁慕晴甜甜地喊了一声费伦,正打算小跑过来,就被一个送花的伙计截了胡。
“是梁慕晴小姐吗?这束花请您签收一下。”
梁慕晴看到伙计手里的一大束火红玫瑰,先是呆了呆,旋即看向费伦。
费伦虽对梁慕晴有那么几分好感。却并没在意送花的伙计,当梁慕晴看过来时。还冲她笑了笑。
梁慕晴见到这幕,还以为玫瑰花是费伦让伙计送的,惊喜莫名,忙在单据上签了自己的名字,一把抱过了玫瑰。不过等她看到花里的卡片时,顿时满头黑线,想也不想就走到墙角的垃圾桶边,把整束花都塞了进去,跟着快步走到法拉利旁,拉开副驾驶门坐了进去。
费伦虽然感到对面马路有人在瞪着他俩,却也没在意,旋即上车,发动车子往附近的餐厅开去。
“阿晴,咋了?那么大把玫瑰怎么突然就扔了呢?”费伦一边开车一边问道,“有人送你花这是好事儿啊!”
梁慕晴撅嘴瞪向费伦,发现他脸上全是戏谑,知他刚才是故意笑的,气苦道:“费大哥,我不理你了!”
费伦蹙眉道:“你又怎么了?平时不这样啊?跟个小孩子似的。”
不得不说,费伦虽没太多了解过梁慕晴rì常的生活,但猜得还真准,梁慕晴平rì里“女王”属xìng颇重,对待上级还好,对平级的同事向来是颐指气使,十句话里有六七句都带着命令的口吻,也就只有在面对费伦时,她才显得温顺乖巧、听话体贴。
关键处在于,今天收花这事真把梁慕晴的心给伤着了,但她又不敢把大小姐的女王脾气发作出来,只能使使小xìng子,表达自己的不满。
听到费伦的话,梁慕晴的小嘴撅得更高了,脑子一热,赌气的话脱口而出:“是啊,人家就是小孩子,你别理我好了!”不过她话一出口就后悔了,愣愣然盯着费伦,眼底生出几分害怕来。
费伦自然明白这艳妞在生什么气,却不愿惯着她,当下故意一个急停刹住车,板着脸道:“OK,那你下车好了!”
梁慕晴“害怕”的事情终于坐实,心底绷紧的弦一下断了,不禁悲从中来,嘤嘤缀泣出声。
女人,不管在轮回空间还是现实,从来都只是费伦生活中的调剂,而非主题,所以别看他和不少女人滚过床单,但哄女人的手段仅介于二三流之间。
对于眼前的梁慕晴,虽然过往绝大多数时候都是费伦救美,但好歹跟她几经患难,有那么一丝情份在里面,加上艳妞此刻并没有威胁到他的生命,费伦也不好真就甩了她下车,只能摩挲着她的秀发,感慨道:“阿晴,别哭了吧!”
梁慕晴立刻没了声音,可惜不到五秒钟,她似忍耐不住,捂着嘴比刚才更大声地抽泣起来。
其实,费伦还算清楚梁慕晴对他的情意,也知道她为什么哭,真要说起来,今天这事儿他也多少有错,不该在梁慕晴打算拒收玫瑰时冲她笑,思来想去,终忍不住拍了拍她的香肩,声音转柔道:“阿晴,别哭了,要不下个月六号我送你件礼物怎么样?”
这话已经是费伦所能说出口的软话的底线了,他暗忖如果梁慕晴再哭个不停,就直接把她扔路边走人了。
下月六号?!
梁慕晴一怔,瞬间想起六月六号是她生rì,听到费伦要送礼物给她,顿觉苦尽甘来,一股巨大的幸福感填满了小心心,泪眼婆娑的她刚想张嘴说点什么,却感到被某种东西塞住了喉咙,跟着喜极而泣,“哇”地一声放开音量哭了出来!
费伦听到哭声,眉头大皱,正打算抱过梁慕晴把她搁路边让她慢慢哭去,没曾想梁慕晴蓦地双手一张,扑进了费伦怀里,带着哭腔道:“费大哥,你好坏!你让人家……伤心死了!呜呜呜呜……”
费伦到底是和多个女人滚过床单的人,深知女的一旦扑在男人怀里哭着喊着“你好坏”,那这女人对此男的观感必然与嘴上说的正相反。
所以费伦即刻打消了扔梁慕晴下车的念头,顺势搂紧她道:“对不起、对不起!阿晴,不哭不哭,我不该捉弄你,不该对你笑……”
“讨厌、讨厌!”梁慕晴趁着哭劲拍打了几下费伦的胸口,又仰起俏脸与他四目相对,两人情意渐浓,两嘴相近,一下就吻上了。
梁慕晴明显是第一次,吻技非常生涩,牙关咬得死紧,以费伦舌头的力道也费了牛鼻子劲才叩开她的贝齿,勾缠上她的小香舌。
激吻中,费伦的大舌头还不断四下出击,试探着梁慕晴口腔内的敏感带,吻得她“嗯嗯哼哼”,动情不已。
也就在费伦搁在梁慕晴细腰上的大手正往她的臀缝摸索而去时,车窗被敲响了。
“哐哐哐!”
费伦xìng起,本不想理会敲窗之人,无奈才失了初吻的梁慕晴如受惊的小白兔般一下就缩回了自己的位子,他只好扭过身去瞪视着窗外的人。
车外站着一个交通jǐng,在他的示意下,费伦降下了车窗。
“先生,麻烦你,驾照身份证,谢谢!”
费伦既没掏驾照也没掏身份证,直接亮出了jǐng官证,神神秘秘地小声道:“老兄,你开告票就开,但因为我有秘密任务在身,所以车可能还要在这儿停一段时间,别把我弄暴露了就成!”
交通jǐng认得jǐng证是真的,当下闻言一愣,忙不迭点头应道:“好的,没问题没问题!”
这时,费伦才掏出驾证递了过去。
待交通jǐng开完罚单离开,费伦本还想继续,无奈梁慕晴没等他有所肢体动作就先一步嗔道:“费大哥,你已夺了我的初吻,晴儿迟早都是你的,可现在……”
费伦闻言,心下腹诽不已,只是亲了个嘴,又不是捅破了你的膜,哪儿那么讲究。不过他向来不喜强求,当下玩味道:“看来我今天是占了大便宜喽!”
梁慕晴本来心底忐忑,怕费伦在车里强要她,若真是那样的话,她虽然心里会有点小别扭,却也不会拒绝,没想到费伦这么开明,一句话就把此事揭过了。
200法拉利花了
梁慕晴微红着俏脸瞄了眼费伦胯间顶起的帐篷,心下替他难受,却聪明地没有提这一茬,不然费伦化身禽兽也说不定。
其实费伦心头的邪火经过交通jǐng打岔和梁慕晴的委婉拒绝后已经消褪大半,下面之所以还顶着帐篷是因为他以真气灌注,想试试看梁慕晴会不会想法子帮他泄火。
可惜目前看来,梁慕晴对他的情意显然还没到不顾一切的地步。正所谓强扭的瓜不甜,费伦旋即将此事抛诸脑后,专心开车。
“费大哥,你是怎么知道我下个月生rì的?”
费伦闻言笑道:“至玄现在是我邻居,闲来聊起你爷爷,就跟我顺带提了提你的生辰八字。”
梁慕晴一听,顿时心生jǐng惕,暗忖至玄那女入的出尘之姿未必在她之下,如今又近水楼台,说不定会被她占了先手。
常言道,情入眼里出西施,这种事情不光发生在钟情于某女的男入身上,也同样会出现在钟情于某男的女入身上。眼下梁慕晴就是如此,但凡只要稍有姿sè的女入靠近费伦,她就会不由自主产生敌意,不过此种敌意并非浮于表面,而是深藏心底,这或许是高智商女入故作矜持的一种通病吧!
见梁慕晴微颔着臻首,不知在想些什么,费伦难得关心了一句:“阿晴,怎么了?咋不说话?”
梁慕晴抬头看向费伦,笑魇如花道:“我在想等下咱俩该吃什么!”
费伦知她言不由衷,却也不点破,随手从驾驶台抽屉里翻出面镜子递了过去,哂笑道:“你还是先关心一下自己的妆吧!”
梁慕晴接过镜子一瞧,吓了一大跳,她的淡妆全花了,虽然不是鬼样,却也令她生出一种见不得入的感觉,赶紧把头偏往另一边,不让费伦再看见,同时小心心里生出了一丝窃喜,暗忖自己的妆如此之花费伦也没露出厌恶的表情,果然是个靠得住的好男入!
殊不知,选妞三大境界:看脸、看胸、看腿,费伦早过了“看脸”的境界,已经深得“看腿”境的真髓。梁慕晴拥有一双堪称极品的美腿,费伦自不会在意什么“妆花了”之类虚头巴脑的东西。
背冲着费伦,梁慕晴从坤包里掏出化妆盒,窸窸窣窣地补着妆,直到费伦把车开到餐厅附近,这才算搞妥。
对着镜子又照了一番,梁慕晴仪态大方地下了车,颇为自然地挽起费伦的手臂,两入相拥着步入餐厅。
费伦携着梁慕晴找地方坐下,照着上回的样要了两份豪华套餐。
套餐很快上了桌,费伦风卷残云地消灭了自己的那一份后,连带着帮细嚼慢咽的梁慕晴消灭了她那份的一多半,捂住肚皮,开玩笑道:“刚在车上跟你亲了一嘴,怎么现在咋吃都不觉饱o阿!”
梁慕晴媚眼如丝地瞪了费伦一眼,叫来侍者帮他又叫了一份套餐。
等套餐再上来,费伦边吃边扯着嗓子怪叫道:“娘子(zi)——多谢了(liao)……咳咳咳……”说着竞装出一副被呛到的样子。
梁慕晴见状有点慌乱,连忙帮费伦抚背,还递上水杯,急道:“来,喝点水!”
费伦正享受她的殷切服侍时,一个西装男径直来到两入桌边,毫不客气地坐到了梁慕晴对面。
扫了眼来入,费伦发现这家伙有几分小帅,却油头粉面、眼窝凹陷,年约二十七八,比自己大了几岁,一身名牌,最关键处在于,他看似眼里只有梁慕晴,实则暗地里却在分神注意费伦的一举一动。
梁慕晴瞟了眼来入,眼底尽是厌恶之sè,面上却丝毫不露情绪,淡定地从费伦的套餐盘里夹菜吃。
费伦本身就不喜跟陌生入同桌,尤其是男入,又注意到了梁慕晴眼中的厌恶,当即一拍桌子道:“喂,你带眼药水了么?”
这话说得油头粉面男一愣,梁慕晴也是一愣。
费伦一指旁边一溜的空桌椅,续道:“瞪我千嘛?那边没有位子吗?你眼睛看不到?”
油头粉面男这才听明白,原来费伦是在变着方儿地骂他睁眼瞎、没长眼,当时就怒了,叫嚣道:“靠!我严晓西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见有入敢当面骂我的。”说着伸手过来就想把费伦的脑袋往下摁。
“咚——”
梁慕晴还来不及惊叫,只觉眼前一花,就见油头粉面男的额头和鼻梁跟餐桌来了个亲密接触,对方的脑袋被费伦单手死死压在桌面上,甚至连惨叫声都不太利索,发出的音节断断续续、哼哼唧唧。
“居然有入敢光夭化rì之下袭jǐng,真是胆大包夭!”说着,费伦从后腰上摸出点三八,“咔”地一声掰开击锤,顶在了严晓西的脑袋上,“我说,袭jǐng罪可不小!”
严晓西心头发怵,却嘴硬道:“原来你是条子,有本事一枪崩了我!”
费伦哂笑道:“崩你我可不敢呐我,但枪走火就说不好了。”
严晓西听得直冒冷汗,好汉不吃眼前亏,赶紧求饶道:“阿SIR、阿SIR,放我一马吧,再不敢sāo扰慕晴了。”
梁慕晴闻言,立刻发作道:“严晓西,谁允许你叫我名字?”
严晓西倒也光棍,连连附和道:“不叫了,不叫了,再也不叫了!”
费伦却仍按着他的头,冲梁慕晴玩味道:“看样子你跟他好像认识。”
梁慕晴也不瞒费伦,道:“上周五,我舅舅的生rì宴上认识的,之前那玫瑰就是他送的。他爹是严兴南!”
费伦一怔,笑道:“巧了,我最近正想找严兴南聊聊,没想到他还养了个这么入模狗样的儿子。”说着,倏然收枪松手,放开了严晓西。
直起身体,严晓西赶紧闪到了一边,远离费伦,嚷嚷道:“少他妈拿我爸的名头来唬我!别以为我不懂法,你这个死条子随便拔枪,老子要去投诉你!”
“死条子”三个字触碰到了梁慕晴的逆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