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鬼探之鬼符经-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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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姐认出她后,神色间就变得警惕起来,看看我们几个形色不同的人,问道:“刚才警察是找你们吧?”
林羽夕点点头:“我们……由于在老磨坊里停留时间过长,外面关门了我们不知道,后来一时冲动,把门锁砸坏跑出来的,所以才遭到了警方追查。”这理由编的也算行,再说我们从老磨坊里逃出来这事又是真的。
“你们在老磨坊见到我女儿了吗?”
林羽夕又点头,但宁姐却不信了:“她既然在老磨坊里,离家这么近,为什么不回来?”
这话让林羽夕不知该怎么回答,看着我寻求帮助。我转转眼珠,心说为什么啊,既然其他几只死鬼能够离开古墓,陈梓萱为什么不回家看看?忽然看到宁姐喘息的病态,我就明白了,于是跟她说:“小萱说你有病,怕回家惹你伤心加重了病情,所以近在咫尺,却不敢回家。”
宁姐哇地又失声痛哭起来,边哭边道:“小萱总是这么孝顺,死后都在为我着想,可是为什么不想想,不回来看我,我会更担心,更难过的……”
这下宁姐对我们算是勉强有了信任,哭了片刻后,问女儿现在什么情形,它还好么。我忙说还好,它尸骨不全,不能投胎的事当然不敢说。只说陈梓萱为了能够待在母亲身边,不进地府,但也不敢相见。
宁姐哭着求我们帮忙,把女儿叫回来见一面。林羽夕赶紧说现在我们正被警方搜捕,不敢出门,等过个两三天风声过去了,我们再想办法找陈梓萱。宁姐倒是相信了,哭了一会儿后,忽然问我们:“你们是来盗墓的吧?”
我们一愣,她怎么会知道老磨坊下有古墓?我心说这女人或许知道点关于古墓的线索,于是点头说:“我们是来盗墓的。”
宁姐擦干眼泪道:“我说你们就算砸坏老磨坊门锁,也不至于害怕被抓捕,果然是来盗墓的。”没想到她思路挺清晰,没被林羽夕谎话骗住。
“宁姐,我在这儿住了二十多年,都不知道老磨坊下有座古墓,你怎么知道的?”林羽夕显得疑惑不解。
宁姐沉着脸说:“你不知道,你婷姨肯定知道。她从外地来到这儿,为了什么?别人不明白,我心里清楚,她肯定是为了老磨坊下面的墓穴。说实话吧,我和丈夫都是考古学者,早就知道这里有座墓,丈夫曾经进去过,出来后没多久就得怪病死了。”
一直没轮上说话的小胖,终于找到了插嘴的机会:“原来考古学者也盗墓啊,你们比谁都清楚墓里情况,肯定比盗墓贼利索的多。你老伴当年出来后,带出了什么东西没?”
宁姐转头怒道:“不要侮辱我们的职业,我们夫妻没想到过要发财,纯粹是为了探寻文化。这座墓的事情,我们曾经秘密给考古协会打过报告,但他们觉得地处城市内,规模不会太大,发掘也有难度,就把这个报告按下了。”
“我不懂考古学者是怎么回事,但不经墓主人同意私自进墓的,那就是盗墓贼。”丁馨见小胖被骂的张口结舌,于是忍不住开口反驳。她是不说话则已,一说话必定专打死穴。
宁姐被这番话说的语塞,不管你的理由有多么堂皇,你不经主人同意就进了人家家里拿东西,那不是小偷是什么?她是知识分子,比我们更懂法律。
“是啊,你丈夫不打招呼就……”
林羽夕回头打断小胖的话:“你不说话会死啊?”
“会……”小胖还想犟嘴,不过看到我们大家都怒目瞪着他,砸吧砸吧嘴憋住了。
我问宁姐:“你丈夫当年死的时候,是不是全身发黑,到处溃烂?”
“你怎么知道的?”宁姐显得颇为惊讶。
“因为我们在墓里看到死尸没有腐烂,变成了僵尸,你丈夫肯定被咬中了尸毒。那种死状,就是尸毒发作的症状。”我说。
宁姐满眼恐惧的说:“对,那可能就是尸毒。他脖子上被咬了一个血洞,回来后一直往外流黑血,换了很多几家医院都束手无策,只活了三天,全身溃烂流脓,死的很痛苦!”
“那你跟着就得了怪病,浑身无力,经常哮喘,找了很多医生也治不好,对不对?”我又问。
宁姐惊的从沙发上坐起来,瞪着我问:“你……你是鬼吗,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第257章孤阴
大家伙也都对我投来诧异目光,好像在说,我以前是不是听说过他们夫妻的故事?要不然,我怎么啥都知道呢?
我干咳两声说:“我是猜的。因为很多古墓都隐藏着神秘诅咒,盗墓贼也因此有很多下场特别悲惨。他们在无形中诅咒染身,然后再打回家祸及亲属。不过还好,你这种情况算是比较轻的,在诅咒中称作‘孤阴’。孤阴的意思是你体内阳气灭尽,只剩下阴气,才会变得如同行尸走肉,出现全身无力、哮喘、失眠、阴冷、噩梦等等症状。”
宁姐每听我说一种症状,便点一次头,等我说完,紧张的问道:“那还能不能治好?”
林羽夕瞅着我说:“能……吧?”
我看着宁姐叹口气,她以为没救了,大家也都很沮丧。我跟着笑了笑说:“都说过你的情况算是比较轻的,可以治好。”
林羽夕瞪我一眼,连丁馨都没给我好脸色。宁姐显得挺高兴,可是马上情绪又低沉下去说:“我好了又怎么样?丈夫死了,女儿也死了,我活着有什么意思?”
我正色道:“你应该好好的活下去,找到杀你女儿的凶手,为她报仇雪恨!”
“对,我要为我女儿报仇!”宁姐立刻换上一副坚定的神色。
丁馨把我拉到一边问:“怎么破解啊?”老姐这段时间对学法术特别上心,时不时会拿一些疑难杂症来抛砖引玉,从我这儿学走不少东西。要是别人我还真不教,但她是我亲姐,再加上脾气不好,如果不教铁定挨巴掌。
我跟她说:“这是古巫术中的一种厌胜法,通过尸毒来散播毒咒,但只祸及亲人家属。这种诅咒是小儿科,是最容易破解的,用涂了鲜血的剪刀,剪下她自己的眉毛,烧成灰喝下后,第二天就会好了。”
我说的声音很大,他们都听到了,林羽夕不可思议的问:“不会真的就这么简单吧?”
“就是这么简单。不过这跟医生看病抓药是一个道理,很多诅咒有些相似,如果搞错了,用错解法,非但解不开诅咒,还会要了此人性命。”我耸耸肩说。
宁姐马上说:“我去拿剪刀。”可是她身子特别虚弱,刚才情绪又波动很大,此刻起身后一下没站稳,往后倾倒。
幸好小胖在跟前及时伸手扶住,叫了声:“宁姐小心!”
宁姐感激的冲他点点头,刚才那个误会也就消除了。花落问明放剪刀地方,很快找到递给我。我让宁姐躺在沙发上,刺破她的手指。解铃还须系铃人,要解自身诅咒,最好用自己身上的鲜血。
然后我拿起剪刀,剪掉她几根眉毛,拿出打火机点燃,用手接住燃烧后的灰烬。林羽夕已经倒好了一杯水,我让宁姐把灰烬服下。今晚不会有效果,那要明天早上才能看出端倪。此刻天也不早了,宁姐叫林羽夕、花落和丁馨去陈梓萱房间挤一挤,我们仨男的,就在沙发上委屈一夜。
林羽夕她们仨丫头面面相觑,谁都不想去死者房间招惹晦气,再说宁姐那么在乎女儿房间,她们也不想去弄乱了。于是乎,六个人坐在客厅里将就。我们把手机充上电后,依旧开不了机,看来是报废了,这种情况让人匪夷所思。
早上六点多,宁姐从卧室里出来,走路看上去很正常了,她欣喜的跟我们说:“我真的好了很多,这一晚是十几年来睡的最香的。身上有劲了,也不气喘了……”
刚说到这儿,忽然从外面传来奔跑的脚步声,我心里觉得不妙,赶紧冲出屋子,跑到大门口,从门缝外看到了大量穿警服的人,已经把大门围的水泄不通。林羽夕他们五个也跟着走出来,我拿食指竖在唇边示意噤声,宁姐也站在门口招手,叫我们回屋躲着去,她去对付这些警察。
我心说既然警方确定我们躲在这儿,宁姐是对付不了的,反而会落个窝藏逃犯的罪名。转瞬间我就想出了一个特别冒险的办法,掉头跑回门口,跟大家伙小声说:“我们假装劫持人质,这样能够还宁姐一个清白。”
话音刚落,大门就被咕咚一下撞开,几名特警举着枪冲进院子。我随即转到宁姐背后,把早已拔出的石工锥抵在她脖颈上。
“你们出去,不然我就杀了她!”
林羽夕、小胖和花落仨惊愕不已,他们没想到我会来这一手。劫持人质那就是恐怖分子了,远比盗墓罪严重,这等于把六个人送上了绝路!
丁馨毫无法制观念,于森对此也不开窍,他们俩倒是没啥反应。
警方见我们劫持了人质,只有暂时退出大门口,我叫小胖赶紧回屋吸取点光源来,然后冲着大门喊叫,要刘宇魔过来见面。谁知外面警察回应说,西岭来的警察由于嫖娼杀人,都被抓了起来,刘宇魔却逃走了,到现在还没抓到。他警告我们,乖乖束手就擒,不要伤害人质。
我们一听这情况,全都愣住,刘宇魔他们居然嫖娼,还杀了人?不可能吧,就算在西岭自己地盘上,他们也不敢这么嚣张,怎么可能跑到外地乱来呢?不过这倒是印证了昨天的担忧是正确的,刘宇魔他们果然出事了,警方那么快来围捕我们,应该不是为了夜闯老磨坊的,而是把我们当做了同犯,要一网打尽。
我当下转转眼珠,跟他们胡搅蛮缠一阵子,开口提条件,要他们全都撤出胡同,送辆车过来。警方的谈判专家答应了,我知道那是假意答应的,估计正在调集狙击手上民房。我挥手招呼大家退回屋子里,这时小胖已经吸灭了客厅顶灯。
“宁姐,房后是什么地形?”我问道。
宁姐说:“后面是个胡同。”
我点下头说:“宁姐,我们做戏要做的逼真,所以要委屈你一下了。”说着让小胖从包里拿出绳子,把宁姐绑到椅子上,然后又用毛巾塞住她的嘴巴。“对不起了宁姐,以后有机会我们再回来道谢。”
小胖急了:“你把人质绑在椅子上,我们还跑个屁啊?”
“笨蛋,我让你吸饱了光去撞后墙的,喂,你先等等。”我打开电视机,把音量调到最大,然后又跑到门口往外大叫:“车没送过来之前,我什么也不会谈的,一个字都不会再讲了。”
第258章避难
我掉头回来叫小胖撞墙的时候尽量使阴劲,不要发出太大声音。这小子点点头,也不知道听明白啥叫阴劲了没有。不过他还是很聪明的,蹲在后墙下用膀子狠狠撞了一下,这种几十年前的老房子,都是用泥浆堆砌的,肯定不牢固,墙壁立刻就凹陷出一个大坑。
小胖不再撞了,把手指伸进裂开的砖缝,很轻松就扒开一个大口子,几乎没发出什么声音。我们跟宁姐道个别,然后鱼贯而出。后面这条胡同挺安静,看不到一丝人影,我们一路朝东疾奔而去,出了胡同口,转头向西侧遥望,发现那边街口被警察封锁了。
“大街上我们也跑不快,往哪儿跑啊?”小胖犯愁了。
林羽夕指指右侧几条胡同说:“钻胡同。”她带头跑进去,跟我们说这里的胡同纵横交错,对我们逃跑很有利。胡同区外有三条大街通向市外,其中一条街是繁华的步行街,我们可以从这条街跑过去,找个隐蔽角落进下水道。
我们对这里地形不熟悉,只能跟着她瞎跑了。不过现在的情况非常危险,因为我们被列为了劫持人质的恐怖分子,一旦被特警追上,会格杀勿论的。钻了几个胡同后,发现低估了警方的预判能力,他们在四周也布控了,有几条通往外面大街的重要胡同口,都有持枪的警察。
又来回的绕了几个圈子,最后把林羽夕都绕糊涂了。她从小不怎么出来玩,对这里并不是十分熟悉,只是知道个大概。再这么绕下去,非但出不了胡同,我们很快就被抓住了。正在彷徨无计时,突然身后一户大门开了条缝,只听里面有人叫道:“快进来!”
这是刘宇魔的声音!
我们顾不上多想,转身冲进大门,刘宇魔随即把大门关上。刚好这时候,听到远处传来急促的奔跑声,从门缝看到不少警察从这儿跑过去了,真是险到极点。
刘宇魔拿出一个香水瓶一样的东西,往大门和地上喷了些液体,然后挥挥手,带我们进了屋子。这一路上他一直拿着香水瓶不住喷洒,我们却没闻到任何气味。
屋里摆着几件陈旧的家具,还是旧时代那些座椅和木柜,一个带着圆形墨镜的白胡子老人,端坐在八仙桌旁边,对我们进来视而不见。刘宇魔也没跟他说话,直接带我们奔进里屋,把床挪到一边,在青砖地面上打开一个洞口。
下面有个木梯,但没灯光,黑漆漆的看不到任何光景。他让我们先下去,然后站在梯子上,把床拉回原位,又喷了点液体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