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缘人-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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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交车很快载着我就到了小区门口,我下了车,回返租住的房子。
对于公交车没停靠在距离小区门口不远处的公交车站牌,而是直接把我载到了小区门口,我不以为意。
毕竟,乘坐公交车,这一路上,我眼见了公交车司机不按常理出牌,无视公交车站牌的行径。
进入小区,我快要走到租住的那栋楼前面时候,迎面遇到了长舌妇。
此刻长舌妇的身边,围拢不少的孤魂野鬼,正争相挤到最前面,好更贴近长舌妇身体。
“小冉回来了啊,怎么你男朋友没回来么,这大晚上的,你男朋友还真是不够贴心,就这样让你一个人走夜路。”长舌妇见到我,就开始噼里啪啦。
“小冉啊,晚上睡觉可别睡的那么沉,你是不知道啊,昨晚上我们小区,出事了。我听到外面那动静,可不是一般的大,吓死个人了。”长舌妇的目光扫视一圈,压低声音发音。
因为长舌妇的目光扫视一圈,跟随在她周围的孤魂野鬼,几乎和她脸贴脸,不过,长舌妇丝毫没有感觉。
一般人,被这么多孤魂野鬼跟着,怎样的都是会感觉阴风阵阵,却是长舌妇,并没有感应到不同。
我打量眼前的长舌妇,其双目无光,看起来很是憔悴,眉宇之间,泛着明显的鬼气。纵引夹亡。
长舌妇眉宇之间泛着明显的鬼气,只能是说明,长舌妇被鬼魂附体的次数,是越来越频繁。
此刻的长舌妇,并没有被鬼魂附体,那些个孤魂野鬼,也只是围拢在其周围,并没有附体她的打算。
我不清楚,鬼魂为何这会儿没有附体长舌妇,为何总是在夜半时候才附体长舌妇,但我清楚,长此以往,长舌妇命不久矣。
我之前已经听咕仔提过,即便是长舌妇丧命在这些孤魂野鬼手里,她进了阴间,还是会受到酷刑。
咕仔曾告诉我,阴间的确是有十八层地狱。
十八层地狱,分别为拔舌地狱、剪刀地狱、铁树地狱、孽镜地狱、蒸笼地狱、铜柱地狱、刀山地狱、冰山地狱、油锅地狱、牛坑地狱、石压地狱、舂臼地狱、血池地狱、枉死地狱、磔刑地狱、火山地狱、石磨地狱、刀锯地狱。
咕仔说,虽然鬼魂进入阴间后是无实体的,但需要受刑的鬼魂,它们所承受的每一种刑罚,都能让他们切身感受得到,远比有实体时候,更加剧其痛苦程度。
如同长舌妇,她死后,鬼魂会被送入十八层地狱中的第五层,蒸笼地狱。
可以说,十八层地狱中的蒸笼地狱,就是专门为长舌妇这类人准备的。
进入蒸笼地狱的鬼魂,将会被投入蒸笼里蒸。不但如此,蒸过以后,冷风吹过,重塑人身,带入拔舌地狱。
鬼魂被带入拔舌地狱,行刑的鬼差,会掰开来人的嘴,用铁钳夹住舌头,生生拔下,非一下拔下,而是拉长,慢拽,直至鬼魂的舌头被拔掉。
鬼魂的舌头被拔掉,非只受一次痛苦。
鬼魂的舌头被拔掉后,其鬼魂会重新再重新生长一个舌头出来,然后再被周而复始的拔舌,一共是承受一千遍的拔舌之痛。
一千遍的拔舌之痛结束,这拔舌地狱的刑罚才算是结束,自此,被带入拔舌地狱受刑的鬼魂,不再有舌头存在。
拔舌地狱并不是长舌妇之类的最后受刑处,从拔舌地狱受刑结束,其鬼魂还要再入剪刀地狱,最后是铁树地狱。
剪刀地狱,剪断鬼魂的十个手指。
铁树地狱里,树上皆利刃,鬼魂被送来后,铁树上的利刃讲会从鬼魂的后背皮下挑入,吊于铁树之上。
“小冉,怎么你老是盯着我瞧不讲话咧,你们这些人啊,都不知道怎么想的,都跟个闷葫芦一样,我讲这么多,都不知道应答一声。”长舌妇兀自讲个不停。
“阿姨,每天讲很多话,累不累。”我望着眼前的长舌妇,说不清心底什么感觉,怜悯说不上,厌恶也说不上,只觉得心里有些堵。
“你这孩子,讲什么呐,怎么会累,我这张嘴啊,就算是睡觉时候,你叔叔说我都会不停的讲梦话呐。”我的话语刚落地,长舌妇立刻接上了话茬。
“呃,那就好,阿姨再见,回头聊。”我冲着长舌妇点点头,和长舌妇擦肩而过。
“你这孩子,我还没说完呐,记得晚上别睡那么沉啊。”长舌妇的声音,从我身后再次传来。
我没有回头,没有接长舌妇的话茬,径直朝前走,心中忍不住喟叹一声。
善恶终有报,种什么因结什么果,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或许阳间的时间段,善恶终有报不甚明显,但早早晚晚,终是逃不过,阴阳两界对恶的制裁。
当我回到租住的房子,打开房门,房子里黑漆漆一片,我没有看到谢一鸣的身影,谢一鸣还不曾回返家里。
打开房门不见谢一鸣在房间里,我顿觉心里空落落的。
不知道何时,我已经习惯了,每次打开房门,就能看到谢一鸣的身影,那样会让我满心的满足,安全感倍增。
我进了屋,关了门,打开客厅里的灯,坐在沙发上等待谢一鸣的回返家中。
我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只感房子里过于冷清,就把咕仔从阴珠里召唤出来,陪着我聊天。
咕仔对于谢一鸣的此刻不在房间里,也是满心好奇,追问我,他鸣哥哥到底去了哪里去做什么。
我摇头说不知,告诉咕仔,谢一鸣并没有告诉我,他现在在哪里在干些什么。
咕仔撅着小嘴,不满抱怨,说他鸣哥哥怎么可以,把我一个人留在家里,都不知道回来陪我。
我岔开话题,和咕仔闲聊别的。
我在沙发上一直等到晚上十一点钟,谢一鸣依然没有回返家里,就是连个电话都不曾来一通。
我从沙发上起身,去洗漱一下,拉着咕仔的软软的小手,准备回房间睡觉。
在我走到房间门口时候,我再折返身,去把房子的门锁,给从里面锁死了,这样,就算是谢一鸣回来,我不给他开门,他也是进不来的。
第一百六十二章失联
咕仔看着我的动作,捂着嘴笑个不停,说他鸣哥哥这次惨了点。就算是回来也进不了屋里了。
我对谢一鸣的怨念,因为咕仔此刻的眉眼弯弯和甜糯的发音,而消散不少,带着咕仔回返房间,让咕仔陪我一起睡觉。
躺在床上,我闭眸在脑海里重复下奶奶教我的本事,再把竹简第五层功法运行几个周天,然后再熟悉下王大郎教我的本事,才放任自己进入熟睡状态。
一夜无梦,当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我睁开眼睛第一件事情。就是伸手拿来床边的手机。看一下有没有谢一鸣的讯息,抑或是未接电话。
手机上没有未接电话,也没有未读讯息,这样的情况,让我心底飙升怒火。
谢一鸣这算是几个意思,以为得了汤思可和韩天秦的审核通过,就可以高枕无忧了么,这样的表现,分分钟我就可以告诉他,对不起我们不合适。
起床洗漱。我背着背包去往流枫学院。
一路上,我都在心中碎念谢一鸣。经过路边的早餐店,我随便找一家早餐店,进去吃早餐。
吃着早餐,我扶额摇头。
我自从遭遇了谢一鸣,就失却了淡定。
这种情绪轻易就被左右、情绪波动极大的状态,实在是让我不喜。
我要戒掉谢一鸣么,突然间,我脑海里蹦跶出这样的念头。
戒掉谢一鸣的念头萌生出来,我自己都有些傻眼。
轻易不要说爱,更不能轻言分手,这是我之前的坚持,却是只谢一鸣一夜失联,我就有了分手的念头,这算是傲娇么。
刚点头同意了自己自私一把。转眼自己的心态就变成了这样,我这算是我品格高尚,你好我好大家好么。
思绪繁杂的我,对面前的早餐没了胃口,从座位上起身付账,我去往流枫学院上课。
走到校门口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
我拿出手机一看,是谢一鸣打来的,我皱眉盯着手机屏幕看,等铃声快响到尽头,才接通了电话。
谢一鸣在电话里,说昨天晚上,他师父临时有事找他,他本来以为事情很快就能忙完,谁知道一直耽搁到刚才。
谢一鸣说,他去的地方手机没有信号,也没法和我联系,这会儿是刚忙完,离开那地方,手机有信号的第一时间,就给我联系,怕我胡想八想为他担心。
谢一鸣给我解释的时候,声音是难掩的疲惫。
接了谢一鸣的这通电话,我原本心底飙升的怒火,以及刚才的思绪繁杂,烟消云散。
我听完谢一鸣的解释之后,只冷声问他上午来不来上课,再得了谢一鸣的肯定回答之后,我直接就挂了电话。
虽然我已经不再生气,但是,谢一鸣果决是如王大郎所言,必须的要拾掇下才可以,这样,才可以谨防其下次再故伎重演。
我进了教室,看到汤思可如往常样已经为我占好了位置,就径自走到汤思可身边的座位坐下。
汤思可问我,谢一鸣怎么还没来,并指一下她前面的空位,说那位置就是她为谢一鸣占的位置。
我告诉汤思可,谢一鸣有事要耽搁一会儿才能过来,可以先把,为谢一鸣占位,特意搁在那位置上的课本给收回来了。
汤思可审视的目光盯着我,说她怎么能感觉到我有很大的怨念。
我笑着说汤思可感知错误,伸手就把,为了给谢一鸣占位,汤思可特意搁在其前面位置上的课本,给拿了过来。
时间一点点过去,在上课铃声响起来的时候,谢一鸣紧随着老师身后,匆忙赶到了教室。
谢一鸣的目光在教室里扫上一圈,看到汤思可前面的空位,眼底难掩笑意,目光瞟了我一眼,快步走过来坐好。
谢一鸣就坐在我斜前方触手可及处,我看到,谢一鸣穿的衣服还是昨天的衣服,他的衣服背部,沾染着点点未干的泥水。
汤思可压低声音声讨我,说我身为一一的女朋友,怎么能如此的不体贴一一,任由着一一穿着弄脏的衣服来上学。纵引状巴。
我摇头汤思可的发音,提醒汤思可,老师就在课堂上,让她好好听课。
汤思可投给我两个白眼球,噤声不再发音。
我无语汤思可的力挺谢一鸣,也收敛情绪,开始听课。
我和谢一鸣,在上午上课的课间时间,没有半句的交流。
上午上课结束,我让汤思可把我的课本什么的带回宿舍,就离开教学楼,朝着流枫学院门口外不远处的公交车站牌走去。
我刚站定公交车站牌不久,谢一鸣就赶了过来,站在我身边。
谢一鸣不发音,我自然是不会主动和他讲话,就那样,瞧着公交车将驶来的方向,等待公交车的到来。
途径FZ市香裱一条街的公交车终是到来,我在公交车靠停公交车站牌边,车门打开之后,我上去公交车,找一个空位坐下。
公交车里,此刻空位不少,我坐的位置,靠窗的那侧已经有人坐,我是坐在临着走廊的位置。
谢一鸣跟着我上车,并没有去找空位坐下,而是就立在我的身边,一路站到了FZ市香裱一条街的公交车站牌处。
一路上,我垂眸把玩着手机,不去瞧,谢一鸣是如何表情。
到了FZ市香裱一条街的公交车站牌,我下车朝着王大郎香裱店走去,谢一鸣紧随我身后。
一直到走到王大郎香裱店,谢一鸣都是不曾发音。
我进入王大郎香裱店,和正在忙活的王大郎打声招呼,就去了香裱店二楼,做法供奉白纸。
等我做法供奉完白纸,我下到香裱店一楼,从背包里取出,汤思可的项链交给王大郎,让王大郎看看,汤思可这项链,是否也有问题。
我是周日晚上看到汤思可这项链,现在已经是周三下午,汤思可的项链,在我背包里算是待了快三天节奏。
我从二楼下来香裱店一楼,自始至终都没和谢一鸣讲一句话,也没有瞟一眼谢一鸣方向,只把关注点,全部放在了王大郎身上。
王大郎接了项链,瞧瞧我,再瞧瞧这个时候也靠近过来的谢一鸣,摇头笑着,开始用白纸测验,汤思可的项链是否有问题。
猜测变成了事实,汤思可的项链也有问题,且那上面的骷髅图案,比汤思可手链上的骷髅图案,更增添不少。
王大郎顿住测验汤思可项链的动作之后,问我,这项链还有那手链,是否都是我口中提到的,我闺蜜汤思可的物件。
我点头称是,告诉王大郎,项链和手链,皆是出自汤思可的陈叔,也就是昨天晚上我们看到的,陈立的表哥之手。
王大郎听了我的话,深锁了额心,保持沉默。
我问王大郎,昨个晚上,陈立是否又再次来到香裱店。
王大郎摇头,说他在我离开之后,就关了香裱店的店门上楼睡觉,陈立并没有再次来到香裱店。
王大郎讲完这些,指着谢一鸣,问我昨天回去之后,有没有拾掇谢一鸣。
王大郎这样直白的当着谢一鸣的面提问,我只感窘迫。
我垂眸盯着地面,告诉王大郎,我没有拾掇谁,也拾掇不了,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