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价婚约,霸道机长请离婚-第2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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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当成空气,彻底无视的感觉并不好受。宋天杨这种火铳的性子,更愿意慕千雪和他大吵大闹,就像上次一样,至少,吵架的过程中,他还有机会听到她的真心话。不像现在,简直能把人憋死。
这几次下来,宋天杨算是彻底明白了。
冷战这种事,自己无论哪一次都是赢不过这只小刺猬的。
因为他总是会忍不住心软,看到她不说话的样子,无论是不是自己的错,他都会有种负罪感。可慕千雪却恰恰与他相反,她是那种越冷越静的类型,甚至常常会给宋天杨一种她随时会扔下他离开,而且就算是离开了,也根本不会有任何留恋的错觉。
这种感觉对宋天杨来说,简直太可怕了,为了防止这样的事情发生,素来死要面子的宋三少,又一次拉下脸来主动求和。小心翼翼地勾了勾她的衣袖:“雪儿,我们谈谈好吗?”
不耐烦地扯回被他勾住的那片衣袖,慕千雪仍旧不肯转头看他:“我很忙。”
“忙什么?”
“工作………你,你干什么………”
宋天杨强行合上她的电脑,终于换得慕千雪怒目而对,他却一本正经地扳过她的身子,面对面地问她:“难道工作比我还重要?”
“不工作是要扣工资的,当然重要。”
这种理由………
宋天杨简直想吐血,却还是好脾气地配合道:“我让财务不要扣你工资就行了,所以,现在你跟我谈谈好吗?”
“说得好像事务所是你开的一样,就算你们家有钱,也管不着人家发不发工资吧?”
“郭白明事务所的财务我确实管不着,可凌云航空的财务我还是管得着的。”
一听这话,慕千雪立刻警觉起来:“什么意思?”
“你早就转到我们公司发工资了,所以,你的工资我说了算。”
慕千雪僵硬了,什么时候的事?她怎么不知道?
似是猜到她心中所想,宋天杨主动解释:“你到凌云航空上班的时候就已经转过来了。”
“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我?”
“雪儿,在哪里发工资对你来说那么重要吗?我发还是郭白明发有区别吗?”
真不想跟他发脾气的,可听到这里慕千雪又毛了。他们在做这些事的时候,就没有想过要问问她的意愿么?她的工资不高,在哪里发都不重要,可重要的是,她也需要被尊重的。
就因为他是宋天杨,是凌云集团的三少爷,所以就连她的老板都要看他的脸色行事,就连自己在什么地方发工资,都要看他的脸色行事么?
她是他的太太,不是他的员工,也不是他的附属品,她也有自己的想法,就算他要做什么她阻止不了,支会一声总是可以的吧?为什么连这也做不到?慕千雪觉得很心塞,瞪着宋天杨的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是不重要,在你心里除了你和桑妮的事,谁的事重要过?”
“雪儿,不要什么事情都扯到桑妮,这根本是两件事……”话到这里,两个人的脾气又都上来了,宋天杨忍了忍,压着火气没再继续那个话题:“好!这件事咱们暂且放到后面,现在,我想跟你说点其它的,好吗?”
“没空。”
如此低声下气的问她,宋天杨觉得自己真的已经做得够可以了,可慕千雪毫不犹豫的拒绝还是让他怒不可遏。所有想要好好跟她沟通的念头全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宋天杨目眦欲裂:“既然没空,刚才为什么还要出去见人?你敢告诉我你去见谁了么?”
“一个朋友。”
朋友两个字一出口,宋天杨心里又是一阵针扎似的刺痛,说话的时候几乎是用吼的了:“特么赵奕辰算什么朋友?”
被他这么一吼,慕千雪的眼光也暗了下来,口气更是冰寒得可怕:“你跟踪我?”
“…………”
每到这个时候,宋天杨就无比痛恨慕千雪的职业,好好的一个女人,做什么律师?没事把嘴皮子练的这么厉害真的好吗?而且,刚才明明是自己先提出的质疑,慕千雪做为被追问的对象,在被‘撞破’和赵奕辰见面的事实面前,她不是应该心虚吗?不是应该先给自己一个解释吗?为什么还能这么理直气壮地追问他是不是跟踪她?
如果这是在法庭上,他这就是明明胜券在握,却反被对方律师用诡辩法逆天翻盘的典型失败案例么?
他简直想拿块豆腐直接撞死算了………
☆、第198章 孩子不是我的,我没碰过她
宋天杨觉得,最无奈也莫过如此了。
他原本是想和慕千雪好好谈谈正事,可三言两语不合,两人就吵成了这样。他承认自己介意慕千雪还去见赵奕辰,毕竟那是她的前男友,而且,姓赵的那小子明显对她动机不是很纯。可是,真正让他生气的是她宁可找别人也不找他的这种态度。他希望自己是她的依靠,他希望无论是大事小事,她第一个想到的一定是自己。
可现在看来,他们之间要达到这样的程度,还需要很长的时间来磨合彼此。
忍着气,宋天杨尽可能地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平稳:“你是不是应该先解释一下你找他干什么?”
“有必要解释吗?我们又没有在VIP病房里偷偷见面,我们又没有偷偷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话说到这个份上,宋天杨再好脾气也忍不下去了,更何况他还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主,顿时又拨高了嗓门嚷道:“难道我和桑妮就偷偷做了见不得人的事了?”
“难道没有?你和她不是………”连孩子都生了吗?
“我和她怎么了?说啊………”
吵到最后,宋天杨那张俊脸已彻底黯沉,一双黑眸有若浩淼深沉的大海,瞬间翻滚起滔天的怒潮。他现在倒真的很想听听看,自己和桑妮到底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
“………”
那些话几次都欲冲出喉头,可最后还是被慕千雪强行压了下去。那时候她手脚都在抖,冷汗堆集在掌心,冰冰凉凉的提醒着她要保持镇定,要理智,不要冲动。但是,她再理智也是个女人,面对丈夫可能会出现的不轨行为,她真的觉得有些理智不下去了。
这架吵得让她头痛,虽然她看似占了上风,可心情却比吵输了还要难受。有些话说不出口,她只能揪紧自己的心口,那里涨痛得厉害,不是因为她怪他,而是因为她爱他。因为爱才会痛,因为太爱所以才会太痛。
现在,她真的觉得自己痛到快要窒息。
明知道答案没有出现前不可以激动,可是,一个孩子啊!一个活生生的孩子啊!万一真的是宋天杨的,只要想一想就觉得心都碎了,哪里还能再镇定?哪里还能再冷静?
看到她那痛苦的表情,宋天杨到底还是心疼了。压制不住的火焰索性不再压制,这一次宋天杨选择干脆利落地将话题转移到自己想知道的重点上面,比如 ,那些她一直压在心里,不肯对他说的事实:“雪儿,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问我?”
问了你就会跟我说实话?冷冷一笑,嘴角抿出一丝暗嘲。忍了许久,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慕千雪才终于又找回自己的声音,只是,很冷,很冷:“还不如我自己去找答案。”
她这不合作的态度,激得宋天杨眼都红了。
靠!他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她还是不肯跟他说实话,宋天杨冷着脸,口气听上去很平静,但那平静的背后却夹卷着肉眼看不见的冰菱:“所以归根究底只是你不相信我,宁可去相信一个抛弃你的人,也不愿意相信自己的丈夫是不是?”
“随便你怎么说。”
所谓相骂无好言,人在吵架的时候,总是会习惯性地选择最能够攻击到对方的语言。比如现在,慕千雪明知道他是故意这么说的,可那一句抛弃你的人,仍旧刺伤了她心里的某根神经。
她对赵奕辰早就没有感觉了,可是,他抛弃了她也是事实,那对慕千雪来说是耻辱的过去,可他却故意用那样的耻辱来尽情地攻击她。不想被他攻击到的,可慕千雪还是心酸得差点掉下泪来。
强忍着那些在眼眶中打转的液体,慕千雪又一次选择了闭嘴。转身就要离开,却在伸手去拖轮椅时,又被他狠狠抓了回去:“又想去哪儿?”
宋天杨是真的火了,跟他好好说说话真的有这么难?不是吵架就是冷战,就不能回到以前那样心平气和的日子?他快要疯了,如果再这么和她僵持下去,他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
“我去看看干爹。”
脸一黑:“不许去。”
“这也不许?那也不许,你凭什么这么霸道?”
“他有什么好看的,又不是要死了。”刚看完赵奕辰,现在就要去看老小三,宋天杨真不觉得自己是小气,可这个小女人实在是太让他生气了。对着自己就这么难?她这可对着其它任何的男人,也不愿和自己呆一起?
“要不是他,我们就死了,你就是这样对你的救命恩人的?”
这话宋天杨也说过好几次了,每一次都是用来堵夏波清的嘴的,可他次次都是半开玩笑地开口,不像慕千雪这么当真。当真到他觉得在她心里,那个老小三比自己重要得多。
扣着她的手,更紧了:“我倒真恨不得我们当时就死了,这样大家就都不用像现在这样别扭,这样痛苦了。”
闻声,慕千雪眸光一颤,那还在打转儿的泪滴当时便滚了下来:“和我在一起让你很别扭,很痛苦吗?”
“你为什么总是要抓一些不是重点的重点?你就不能不关注你那些不是重点的重点吗?”
宋天杨差一点就想揪头发了。是自己的表达有问题?为什么每一次都是词不达意?又或者,是她的思想已经开始偏了方向,所以他说什么她都会条件反射地对着来。这种状况如果一直持续下去,他们之间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宋天杨真是想想都觉得头皮发麻。
“对你来说不是重点的事情,对我来说却是,你让我怎么不关注 ?”
“你故意要跟我唱反调是不是?”
他算是看出来了,她就是故意的,无论他说什么,她都会挑刺,找茬。总之,就是各种看自己不顺眼,各种想要找机会质疑自己。
“不是我要跟你唱反调,是我们好像根本就不在一个频道,仅此而已。”
故意吗?她好像真的是故意的。
乖了太久,好想不乖一次,好想尽情和他吵一架,这样心里的委屈是不是就可以抒解出来?可是,真的和他吵了,她心里又难受成这样。
知道再说下去情况只会更糟,慕千雪摇了摇头,低叹一声:“还想吵吗?”
“…………”
宋天杨一下子便被哽到了,她就是有这个本事,分分钟令他哑口无言。
刚撩起他的火气,她却自己冷了下来,还这么一本正经地问他还想不想吵?他当然不想吵了,可她这么问他,就让他有一种所有事情都是自己无理取闹,都是自己缠着她吵的感觉。明明是她挑起的战争啊!怎么又成他的事了?
“所以,你也觉得我们应该各自冷静一下是不是?”是她在问着宋天杨,可她却自己点了点头,又平静地对着他说了一句:“我去看看干爹,等一下就回来,如果你真的有什么话要跟我说,那你就先准备准备,想想哪些要说,哪些不要说。”
声落,慕千雪再不犹豫。
舍弃了那边的电动轮椅,改取过靠在*边的拐仗,撑在腋下便出了门。
…………………………………
如果你真的有什么话要跟我说,那你就先准备准备,想想哪些要说,哪些不要说。
宋天杨脑子里一直回响着慕千雪临走前的这句话,所以,看着慕千雪艰难地出了门,他却并没有如以往一般追上去。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反思这几日以来,两人相处时所出现的种种问题。
一切都是从那天开始的,她是因为那个导致不孕的药物,才会反应如些失常么?这么大的事情,她为什么不先跟自己讲?她在怕什么?还是说,她根本不是怕自己知道了,而是有意地不想让自己知道?
为什么?
怀疑?她难道在怀疑自己?
这个认知让宋天杨觉得很疯狂,可正因为疯狂,他却反倒觉得这种可能性最高。瞬间又坐不住了,恨不得马上就把那只小刺猬给叫回来好好说说关于‘怀疑’的这件事。可他人刚起身,程力的电话就进来了,说那个孩子的事情有眉目了,他马上亲自过来向他汇报。
一听这话,宋天杨瞬间凝神,哪儿也不去了,就在病房里等着程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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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市的冬天来的比较早,一入冬便有些冷。
还是下午,夏波清却在病服外又套了件厚夹克,他伤的重,但手脚却是利索的,休养了几日便能下地行动,慕千雪过去的时候,他正扶着自己病chu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