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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部分

天价婚约,霸道机长请离婚-第2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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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儿,我爱你!”
    半生半死之间,慕千雪听到耳边低而沙哑的话语,她闭着眼睛流着泪颤栗,抱紧身上还在起伏的人:“天杨……我,也是……”
    我也是,我也爱你,很爱很爱你……
    她哭得鼻子都红了,凄凄惨惨的样子让宋天杨心疼的几乎昏厥,吻着她的眼,他低低的叫她:“雪儿,雪儿……”
    慕千雪挺起小腹,贴着他肌肉紧绷的身体,在他的狂热里泪如雨下。
    宝宝,如果你真的在这里,这是爸爸……
    ………………………………………………………………………………………………………………………………………
    赵奕辰的办事效率不错,答应夏波清后,很快就把人带了过来。那人被送进病房后,夏波清也不说话,只指了指地上的一处,让他跪着。
    明明是看上去很儒雅的长相,可那犯人看着夏波清却只觉得遍体生寒,深秋的地板很冰很凉,他哪里愿意下跪,可摄于他那一又寒冰冻水般的眸子,那人还是哆哆嗦嗦地跪了下去。
    “你现在有两个选择。”
    夏波清的声音很冷,不似平时那般温和平静,不过几天的时间,他却觉得仿佛是过了几个世纪,新带来的每一个消息都让他胆颤心惊,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那个他最不愿意接受的结果,可是,他还是想亲口问个清楚。所以,他才让他们把这个男人带来了他这里。
    “第一个是说实话,第二个………还是说实话。”
    那人跪在地上,全身都在抖,那感觉就好像他跪在凛冽的北风中一般:“我,我不是已经全都招了吗?”
    “200万的房子,一次性付款,而且一次买了两套。”说着,夏波清一笑,反问道:“你这么有钱,你妈妈知道吗?”
    那人的脸色一僵,原本低垂的头,也猛地一下子抬了起来:“我,我………”
    “听说你儿子要结婚了啊!这也要不少钱吧?”
    “………”
    闻声,那人彻底失语了。
    他不知道夏波清是什么人,但却猜得到绝对不好惹,当初他拿了人家的钱做了坏事,却没想过会惹到更厉害的主。这个人到底是谁?为什么连那些钱也能查得到?
    “我不明白的是,这些钱为什么不是从你自己的户头里出来的,而是从我的女人户头里出来的呢?嗯?”话尾上扬,带着淡淡刺耳的尖利。
    夏波清从来没有对外宣称许虹和自己的关系,但整个京市的豪门圈,没有人不知道许虹是他夏波清的人。许虹生得漂亮,又是个会赚钱的,虽然家庭背景不算强,可因为聂老爷子这层关系,打轻的时候打主意的人也不少。
    可那些人一想到夏波清,便全都望而却步了。许虹是夏波清的红颜知己,却是一个谁也不敢觊觎的红颜知己。可即便是这样,夏波清也从未说过,许虹是他的女人。唯有这一次,当着一个渣子一个的男人,他说了出来,竟然说得那样坦然。
    他的女人!
    那人一抖,脸色已是惨无血色:“您,您的女人?”
    “她在哪儿?”
    夏波清素来有笑面虎之称,越是面对强大的对手,他便笑得越温和。可现在,他脸上一派冷然,是那种极地的冰寒,摄氏负度的绝冷。也是觉得这个对手不配看到他的笑脸,对这种人笑,降低了他的身份。
    “我,我我我………”
    “说。”
    怒不可遏,夏波清甚至已经不愿再顾忌自己的身份,就这样对着一个无名小卒,一个他让为给自己提鞋都不配的龌蹉男人大吼大叫着。
    内心在翻腾,他的眼光犹如锋利的刀刃,带着极寒的冷意凌迟着那人,他的耐心素来很好,可这一次,他觉得自己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他从没有想过自己也会有这样失态的时候,可这一次,为了许虹,他已经彻底变得不像自己了。
    那个人彻底被吓到了,哭丧着脸,一个劲儿的哆嗦:“海,海里。”
    闻声,夏波清的心猛地一收,一双温润如玉的双眼,此刻犹如厉鬼:“你是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真的在海里,我没有骗您,那位大姐,她………她真的被我扔下去了………”那人哭着,涕泪满脸,只差没有跟他作揖了:“我也没办法,家里穷,拿了人家的钱,只能做那样伤天害理的事了,对不起!您饶了我吧!”
    “你当我是傻子吗?”
    夏波清明显感觉自己没有而心再听下去了,啪地一声拍在病chuang的小桌子上:“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再不说实话,房子,车子,妻子,孩子,统统会到地下去陪你。”
    一听这话,那人彻底吓傻了眼,拼命地哭着求着:“饶命啊!饶命啊!他们是无辜的。”
    闻声,夏波清冷冷反问:“我的女人就不无辜?”
    “大哥,我错了,我对不起您,可是我的老婆孩子放过他们吧!”
    “说…实…话。”
    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所以,这不是实话,不是………
    那人看清他眼中的杀气,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如果眼光可以杀人,他觉得自己肯定已是万箭穿心。可是,也正因为这样的惧意,让他更加不敢对他撒谎:“大哥,如果您想听我说那位大姐还活着,我也能说,我还能瞎编一个她在什么地方的消息给您,可………可这不是实话啊!不是啊!那位大姐,真的在海里,真的………”
    说到最后,那人又哭了,一脸悔不当初的模样。
    夏波清看着这样的一个人,看着那张龌蹉的脸,试着在脑海里想象许虹当时落海的画面,每想一下便心如刀割。放在小桌子上的手,猛地一下收紧成拳,如果他能够不这么理智,他想,他一定杀了面前这个男人,亲手杀了他………
    “她是自己跳下去的。”
    那人不敢看夏波清,只是大哭着又继续道:“那天晚上,我带着她上了跨海大桥,她说她身上有卡,卡里有很多钱。她报一次密码就求我解开一处她身上的绳子,我把她身上绑的,手上的,脚下的都解了,可是我不能放过她,要不然买主也会杀了我们一家人。”
    说着,那人又哆嗦起来,号陶道:“那位大姐是个好人,她不为难我,她说,她自己跳下去………然后,她就跳下去了。我在桥上朝下看了一眼,一下就没了顶,不,不见了………”
    “………”
    跳下去了,一下子就没了顶,不见了………
    许虹会游泳,甚至游的还不错,是二十多年前他亲手教会的。可是,从跨海大桥上跳下去有多少米?就算不被重力拍晕,那么黑的夜晚,又没有人去救她,还能什么结果?
    许虹,真的死了么?
    二十四年前那种痛意又全都回来了,当初他出差归来,看到的便是倾城如冰似铁的尸体,那种感觉,他一辈子都忘不了。他曾以为,人生之最痛便是那时,直到现在,他才发现,原来,没有最痛,只有更痛。
    那时候,他在倾城最需要自己的时候不在她身边,那已是人生之最遗憾了。可如今,许虹……不要说最后一面,不要说最后一眼,他甚至连给她找个全尸的机会也没有,尸沉大海,那是怎样的一种撕裂?
    经历了一次的痛,又重新卷土重来,同样是他的女人,一个被他承认的没有善终,一个不被他承认的没有好果。他算不算是命中带煞,会煞到自己身边的所有女人?
    心,绞痛着!
    他几乎克制不住自己,那个人还跪在那里颤颤发抖,夏波清扬手指着他,痛得连话都几乎说不出来了。
    那人被他指得一颤,又哭天呛地地求:“我知道我有罪,您杀了我都行,放过我的孩子吧!求您了。”
    “让我放过她们?凭什么?”
    谁让他痛,他要让谁痛上数倍百倍千倍,放过她们?为什么要放过?
    “我,我身上还有什么您看得上的,拿去吧!都拿去吧!捐肝捐肾捐什么都行。”
    那人不停地作着揖,夏波清却眼也不再抬一下:“你那腐臭了的内脏,谁稀罕?”
    “您想要什么您说,我都给,都给的?”
    闻声,夏波清寒潭般的眸子微微一动,忽而冷声道:“我要你做污点证人,把买主送进大牢,做得到吗?”
    “不,不行啊!那样他们也会杀了我的家人的。”
    “你以为你死后,他就会放过你的家人?”
    那人听得心头一颤,可还是抱着侥幸的心理道:“可是,万一……万一放过了呢?”
    转眸看他,夏波清的眼底如一泓清泉染浊,变幻间,已旋涡般形成了吸人的黑洞:“怕他,不怕我?”
    那个作揖不成直接开始拼命瞌头:“大哥,大哥,我怕,我都怕,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夏波清不为所动,只漠然道:“转做污点证人,我保你家人不死,而且,送他们出国,永远离开这个危险地方。”
    一听这话,那人瞬间抬起头来:“真的,真的吗大哥?”
    “你可以选择信我,或者,不信我。”说罢,夏波清挑眉,强按着心头那股子汹涌的浪潮,阴侧侧地问了一句:“那个人,是聂云帏吧!”
    “………”
    那人一惊,嘴都合不拢了。
    在警局里他什么都没敢多说,是因为被抓之前聂云帏便已经警告过他了,如果敢把他拖下水,他的家人一个也不会放过。可是,他明明什么也没说,这个人是怎么知道的?这到底是什么人,他怎么这么可怕?
    “不敢说,还是不想说?”
    这一次,那人倒是学乖了,老老实实地答道:“不敢。”
    “既然如此,我让他们送你回去吧!反正,你说与不说我也知道答案了。”
    一听这话,那人又慌了,如果他说出来能救老婆孩子的命,他就再堵一次好了:“是,是他,就是他。他给了我50万,让我杀掉那位大姐………”
    “做不做污点证人?”
    点头如捣蒜:“做,做,我做。”
    从做出那个错误的选择开始,那人便知道自己掉入了黑洞,他已经爬不出来了,不能再影响老婆孩子。比起聂云帏,他更愿意相信眼前这个人,至少,他看起来比聂云帏更像个好人。所以,冒险一试好了,把聂云帏抖出来,至于其它的,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他现在只希望,面前这个长得清秀儒雅的男人,是位有善心的好人。
    “见到我的事,会不会告诉第二个人?”
    那人摇头如拨浪鼓:“不,我谁也没见过,连梦里也没见过。”
    “记得你说过什么,否则,天涯海角,我都会把你的家人抓回来,亲手从跨海大桥上一个一个地扔下去………”
    “………”
    闻声,那人全身剧烈地抖动起来。
    这个人,真的会是位善良的好人吗?他已经不敢确定了…………
    ………………………………………………………………………………………………………………………………………
    爱的太久,人心会醉,恨的太久,人心会碎;等的太久,人心会干涸!
    爱久了,就就成了一种习惯。等久了,原本还会跳动的心便失去了博动的力量,时间可以冲淡一切,唯有心还在原来的位置执着地等着,只是,只是不会欢跳了……
    他是不是又错了?
    是不是?
    “小叔,您还好吗?”
    赵奕辰和警察一起离开的时候,夏谨华也是想走的,可想了想,最终还是留了下来。踏入病房便感觉到了寒冬般的冷意,她突然也同情起自己这个以商界叱咤风云的小叔起来。他再厉害,也只不过是个痛失最爱的男人,而且,经历了一次又一次。
    “我没事。”
    不曾回头,是不想让侄女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夏波清的脆弱只可以在黑暗中绽放,所以,他没事,真的没事,只是心都被掏空了而已………
    “节哀!”
    “………”
    节哀?他是该节哀的,只是,心不由己。
    “小叔,我去看了聂爷爷,他好像有些不好。”
    低落的心绪瞬间回拢,夏波清侧首问道:“什么叫不好?”
    “阿兹海默症!”说着,夏谨华又补充道:“糊涂得厉害,连我都认成是……别人。”
    说得太急,差一点把许虹的名字吐出来,最后关头还是咽了回去,用了一个别人来代替。
    “确定是那个病吗?”
    夏谨华摇头:“没办法确定,是聂二太太说的,我改天会再去看看,只是,如果不请大夫确认一下,也没办法判定是不是这个病。不过,从表面上看,就是………”
    “知道了,我会找人过去看一看。”
    “嗯!”
    就知道她的小叔不会这么容易被打倒,夏谨华温顺地点了点头,却听夏波清又叫她:“谨华,你有时间去一趟我家,卧室的chuang头柜上有个木头盒子,帮我带过来。”
    “好。”
    “还有,佣人说前几天我有个快递寄到家里了,你过来的时候,顺便拿来给我。”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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