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梅逐马-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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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给您付过去的款还可以将就吧?”
“噗……”原来是维克多,意想不到的情况下秦安月又吐出了一口牛奶。
维克多在见到秦安月的刹那就顿住了,许多天不见,她还是老样子,一见着自己就知道乱吐水……
“我没什么事。”他的眼睛里泛着冷光,看着秦安月却是在和王淇说话。
“既然来了,维先生不妨坐下喝杯茶……”
“不用。”他淡淡回应,目光却始终停留在秦安月的脸上,她正在用纸巾擦嘴,维克多像是憋急了,忽然上前去把秦安月拉了起来,“和我走一趟。”
“哐当”声炸响在大厅,秦安月手中的杯子落地碎开了,她抽出自己的手吃痛的缩回去:“我不去。”
“你必须去!”
他不管她的手被捏的有多疼,拽着她直接出了大门就往车里塞,秦安月的倔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一手撑在车门上死活都不肯上车。
“给我进去。”他用力的扳着她的手非要把她塞进车里,结果把她的指甲给扳疼了,断了一截。
“你干什么呀?”她狠狠的打开了他的手,捏着疼痛的手指往身后缩,她气呼呼的,脸蛋都快鼓成两个球了,似乎还在对上次他说的话生气,“你不是不想再和我说话不想再见我吗?现在突然跑过来说让我和你走一趟什么意思?维先生,你有毛病是不是?”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为何家里的网络出了问题 JJ死登也登不上去……所以只能利用休息时间偷偷更新啦~PS:小五子不晓得网络何时复原,所以如果在傍晚六点之前还木有更新的话亲亲们就表等啦,总之会补更哒~
☆、许多天不见想我了?
他的脸骤然黑成了一条线:“我不管说过了什么,总之你今天就是要和我走一趟!没有理由!”
秦安月不顾他的话转身就要走,却从身后被他一把给揪住了领子,他的样子极其粗暴,看似蛮不讲理,揪着她的领子令她勒的脖子生疼,像是要断了一样。
秦安月伸手扯住了前边的领口,还好今天换上的是有扣子的衬衫,她快速解开所有的扣子,从袖子里挣脱出一只手来,天气微凉,她的里面只穿了一件背心,可恼火的她丝毫感觉不到冷意。
维克多见状立马就松开了手,她的衣服也落了地上,她转过身来往后退了退,看了看他又瞥了眼地上的衣服:“诺,你要是还在意我就把我的这件衣服给你。”
他看着地上的衣服怔了怔:“开什么玩笑?”上前去重新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腕,秦安月吓了一跳,张口往他的手背上咬去。
以前咬孙晟磊是家常便饭的事情,而且他还很吃痛很好对付,但维克多不一样,就算是加足了力道与时间,他还是像是一点头感觉不到疼痛,就连眉头也没动一下。
她把他咬出了血,第一次把自己的牙齿给磕在了他深深的皮肉里,他的血腥味很浓重,和他身上的蒲菏味道有的一拼,所以她的印象非常深刻。
他用被她咬出血的手拽着她上了车并给她系上安全带,车门已经锁住,他坐上去就踩油门,车子一瞬间疾驰而去。
秦安月冷冷的看着他,随手就将安全带给解开去开车门,试了两下没有成功,她有些火大,劈头盖脸朝他骂过去:“你是疯子还是神经病?快放我下去!”
维克多丝毫不理睬她,反而加深了踩油门。
“哗”的一声,车子喷出一阵浓重的尾气呼啸过大街小巷,巨大的转弯弧度令秦安月的身子跨向了一边,脑袋撞在车窗上很是疼痛,望着眼花缭乱的前方,她的心里也跟着起伏不定,喊道:“你要疯别拉着我!我可不想陪你!”
“你不是一向喜欢追着我跑吗?”他看着前方淡淡的开口,“今天我破例让你跟着我你是不是害怕了?还是说……你在为上次的事情和我赌气?”
她开始还觉得很好笑,但听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像是戳中了自己的心,脸上的笑容立马就垮了下来,她别过脸去望着车窗外,轻声道:“我和你赌什么气,你又不是我的谁。”
“吱嘎——”车子就此停在了设计院门口,维克多下车把她也一起扯了下来,拉着她快步往前走:“我今天就给你看看,什么是你所谓的还不出。”
她的腿明显就比他的矮好半截,所以他走一步她得跟上三四步,直到在垃圾箱前面停下,她的鼻子直接撞到他的脊梁上才有些意识过来,他好像是要给自己看什么东西。
只见他挪了挪脚,不知从哪里被他挪出一件灰不溜秋的衣服踢到她脚边,上面除了厚重的灰尘还有好几摊的残渣,甚至是果皮纸屑都黏在上头,秦安月甩开他的手往后退了退,揪着自己的鼻子闷声道:“给我看这个做什么,臭死了……”
“你还敢说?”维克多倒是显得很生气,他的脸直接就给拉着下来,“是今天早上收垃圾的时候小赵正好看见的!你还说你不还给我衣服?原来是折腾成这个样子了?秦安月,你是在报复我是不是?”
她捏着自己的鼻子楞楞的望着他,对他说的话忽然明白过来,再看看脚边脏兮兮的衣服,乍一想才知道,就是那件被孙晟磊给丢尽垃圾桶的维克多的衣服!
秦安月终于慢慢放开捏着鼻子的手,又往他的脸上瞧了瞧,想着:他竟然发现了?但是发现了的话也不必再来找自己吧?更不需要让自己亲自跟着过来看清楚吧?这么丢脸的事情,恐怕连自己也不会做出来吧?
她向他挑了挑眉,似是用以往他和自己说话时的口气调侃道:“想不到维先生……竟然也会可怜一件衣服?难道是最近生意接不到?还是……许多天不见想我了?”
“拿着!”他用脚把地上的衣服给挑了起来让秦安月拿好,说道,“既然是你干的就得帮我洗干净,洗干净了再送给我,另外,”他朝她伸出手来,“你总挂在嘴上说的要还我的东西快点给我。”
她接住他的衣服奇怪的看着他:“什么东西?”
他的手指抬了抬,像是要往她的脖子里钻溜进去:“钢笔。”
秦安月一怔,下意识抱着他的衣服往后退了退,他的钢笔他想到要回去她自然很高兴,本来也就打算要还给他了,可是就在昨天被孙晟磊拿去了,也不知是真的扔了还是藏了起来,于是她的眼神往右侧瞥了瞥,说道:“我……没拿出来……”
“是根本不知道去哪里了吧?”他完全猜得出她的心思。
“没错,”秦安月无言以对,想极力辩解的时候不知孙晟磊何时走了过来,他的车就停在维克多车子的旁边,孙晟磊拽过秦安月像一个宝一样的藏到自己身后,“已经被我扔了。”再乍一看秦安月手里抱着的东西,孙晟磊又吃起醋来,他直接把那脏衣服还给了维克多,“这是你的衣服,被你妻子看见了不好吧?”
维克多笑了笑,接过孙晟磊扔过来的衣服看也没看往旁边的垃圾桶里一塞:“孙先生来的真急时,但我不想废话,你说你是不是应该为我的东西负点责任?”
“负责任?”孙晟磊“噗嗤”的笑了出来,“我还没有让你负责任呢!明明有家世还总来骚扰月月,害她总喜欢往你那儿奔波,让月月吃那么多苦头!”
维克多耸了耸肩膀,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你管不好妻子我有什么办法?她就爱往我身边凑我有什么办法?”
“你不能少接近她一些吗?我想我开始的时候就和你说过!”
“你是说过。”维克多点了点头,抬起手指摸了摸发痒的鼻尖,若有所思的说道,“不过我在想……可能是我的吸引力比较大,就好像吸铁石,自然而然带有磁力的东西会比较喜欢贴近我。”
调侃般的自信让孙晟磊感到牙齿痒痒,就好像是在讲自己的魅力低人一等一样,不过他也没有反驳的理由,因为从现实来看,秦安月的确比较喜欢接近维克多,而面对自己的时候,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方法有问题,总会和秦安月说着说着就吵起来。
“但我不能原谅,”许久之后孙晟磊还是开口了,即使他心里清楚,但他依然要把这份罪恶往维克多身上撒,或许是妒忌心在作怪,他说,“那天你让人威胁月月,月月差点因此遭到绑架,要不是我……”
“晟磊!”一直保持沉默的秦安月终于说话了,她拉着孙晟磊的手示意他不要讲出来。
维克多注意到了秦安月的掩饰,虽然没多大好奇心,但孙晟磊不明不白的牵扯到了自己,这就让他心里不痛快。
“你在说什么?”维克多的脸色一下子暗沉了下来,“什么威胁什么绑架?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孙晟磊勃然大怒,他推开秦安月的手走上去揪起了维克多的领子,瞪着他气愤道:“还说和你没关系?就是因为那天月月为了还给你衣服,你借着这个机会让人威胁月月绑架月月!你做什么不好偏偏给我来阴的,我不恨你恨谁?不提防你提防谁?!我先前还不知道维先生是这样的一个人……”
“晟磊你干什么?快放手!我说了不是他做的你不要乱说话!”秦安月跑上来劝阻,扯着孙晟磊的手拼命拉。
维克多被说的莫名其妙,抬手打开了抓在自己领子上的手,看了眼被抓褶皱的领子抬眼道:“那天我的确和她有约,但我想孙先生搞错了。至于你说的什么威胁和绑架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如果执意认为是我做的话那我也没办法……”
“维克多!”孙晟磊最见不得的就是维克多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这让他的心中蔓延出无限的恨意,至少他也应该表现出一点惊奇或者是道歉之类的话。
不知从哪里冒出一股无法控制的怒火,孙晟磊抬起拳头要往维克多的脸上打,但被秦安月阻止了。
她拦在维克多的面前,孙晟磊的拳头只与她的鼻尖相差一寸的距离,她的发丝微微飘起,坚定的眼神正望着孙晟磊:“我说了那不是他做的!”
“月月……”秦安月的一句话直接击中了孙晟磊的心脏,他抬起的手在颤抖,除了能叫出她的名字外再也说不出任何话,喉咙口像是卡了核不来不去。
终于,他缩回了手,像是忍痛割爱般的转过身去,轻声道:“我在车里等你。”
作者有话要说:
☆、他和你说什么了?
秦安月并没有与维克多说很多话,不一会儿就上了孙晟磊的车,当后车门“呯”的关上,孙晟磊才像是回过神般的往后瞧了瞧:“说完了?”
可能是他的语气听上不去不怎么好,秦安月朝他白了一眼:“根本就没什么说何来说完了?”
孙晟磊没有接话,默默的握着方向盘垂着眼,似是在看自己的脚,片刻后他才往车窗外望了望,设计院的大门口已经没有了维克多的身影,静悄悄的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似乎自己只是带着她来兜风的。
终于,他启动了车子往家的方向开去,一路上他都会瞥两眼后视镜中的秦安月,她微红的脸颊显得很是平静,那双乌黑的眸子总在看窗外一晃而过的树影,她的心里看似挺轻松的。
“我有件事情想要问你……”她突然间的话打破了车内的死寂,眼睛却依然望着车窗外,“晟磊,我一直想要知道你瞒着我的是什么事情……”
他的心里“咯噔”了一下,确实很怕她会知道自己最近在做的事情,虽然她问过很多遍,但起码他掩饰的样子还是能够保持的:“你是不是自己心里想要知道些什么所以才来问我?但我能瞒你什么?”
她怔怔的望着窗外疑迟了好一会,才像是从梦中醒来一样含糊的摇了摇头:“可是你不应该说你把钢笔扔了……我知道你是藏起来了……”顿了顿,秦安月渐渐垂下眼帘,淡淡道,“晟磊,反正都快经过那儿了,我们去把婚离了吧……”
“吱嘎——”孙晟磊一个急刹车将车子停在路边,她的话像是个出其不意的大地雷将他给炸醒了,她曾经说过同样的话,可此刻他的心却更加抽痛起来。
他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他和你说什么了?”
“没有说什么……”她回答的比他还平静。
孙晟磊一拳打在方向盘上用力的抵在上面,终究还是抑制不住心中的不快:“没有和你说什么你又提出来做什么?我说过,我不会和你离婚!”
他急速踩下油门,车子使劲往前冲去,秦安月坐在后头紧紧的抓着上头的扶手,面对着怒火般的速度她却丝毫没有感到害怕,反而平静道:“再怎么样你也得把钢笔还给我。”
他的心情更是不好起来,脚下的油门一下子踩到了最底部,车子的码表一窜而上直接飚红,街道人流窜杂,红绿灯交错闪烁,秦安月在车内摇摇晃晃,像是随时要被甩出去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