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夫计划,暖暖老公甜甜爱-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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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请出示你的驾驶证。”
男人看她一眼,伸手,就要摸她的脸,“呦,这么漂亮的警花,站马路牙子是不是太可惜了。”
墨初鸢一把拍开他的咸猪手,“先生,请您放尊重点,请您出示驾驶证和行驶证,不然的话,麻烦您跟我回趟交警队。”
男人笑的猥琐,从钱夹里掏出一沓子红票,在她面前扬了扬,“你们队里缺油水了吧?”
说完,把钱扔进她怀里,一踩油门,就要走。
墨初鸢急忙追上去,拽住了车门,拍着车窗,“先生,请您下车!”
男人不仅不下车,忽地一下又踩了下油门,墨初鸢整个人被带了起来,被拖行几米,她身型一跃,趴在车前盖上。
“给我停车!”墨初鸢使劲砸着前挡风玻璃。
男人一看,居然是个不怕死的刺丫头,玩心大起,车又前行数米,想把墨初鸢甩下去,但顾虑着,速度又不敢太快。
于是,街道上便出现了这样一幕,一个女交警趴在一辆横冲直闯的车上,试图阻止车辆前行。
不远处,一辆黑色宾利正在等红绿灯。
苏洵透过车窗正好看到这一幕。
正好那辆车往他这条街驶来,待看清车上的警察时,脸色大变,对后排座的玺暮城说,“先生,是夫人。”
玺暮城望向车外,看清一切之后,急忙喊道,“开车赶超过去!快点!”
宾利追上去,与那辆雷克萨斯保持一段距离,其他车纷纷避让,导致堵塞,车过不去。
墨初鸢就要支持不住,随时会有被甩下来的危险,玺暮城看着窗外,对苏洵说,“停车。”
“先生你要做什么?”
玺暮城眼睛直直盯着命悬一线的墨初鸢,脑袋突然炸开一样疼,那种感觉又来了。
不行!这个时候不能出事!
他突然冲下去,朝那辆忽而快忽而慢的车追去,那辆车车速不快,玺暮城穿梭在车流里,快要追上去时,突然蹲在了地上,脑袋疼的更加厉害,支撑不住,单手撑在地面上,然后,突然安静下来。
苏洵追上来,急忙扶起他,“先生,你怎么样了?”
玺暮城突然抬头,双眸冷厉的瞪着他。
苏洵脸色大变,“是你……”
玺暮城冷冷道,“救人!”
说完,身型迅捷地追了上去,那辆车见墨初鸢死死扣住车盖,气的咬牙切齿,一个猛打方向盘,想把她甩掉。
墨初鸢依然拍着车玻璃,“停车!”
突然,车一个漂移,她身体就要飞出去,却被一个人纵身越过来,猛地抱住,两人滚到马路边。
墨初鸢被紧紧护在怀里,脑袋还是嗑了下,晕晕的,模糊地看清抱着她的人时,大惊,“暮城?”
玺暮城额头出血,站起来,迅速地从她腰间抢过一把枪,朝那辆逃窜的车追上几步,半蹲身子,持枪,瞄准轮胎,眼神锋利,扣动扳机,砰地一声,那辆车轮胎爆胎,撞向绿化带,停驻。
墨初鸢艰难爬起来,看着他标准的走位,远距离射击,精准的枪法,愣住数秒,一步一步朝他走过去。
玺暮城突然转身,将枪放回她腰间,对她吼道,“墨初鸢,你真是一点没变!又蠢又笨!”
“……”
她怔怔地望着他,这语气太像萧瑾彦……
突然,苏洵跑过来,拔枪瞄准玺暮城。
“苏洵,你干什么?”墨初鸢喊了一声,同时,苏洵开枪,玺暮城身上中了麻醉针,身子倒下去。
墨初鸢急忙扑过去,晃着他身子,“暮城!”
玺暮城撑着最后一丝意识,抬手,拨开她额前的头发,指腹抚过她额角白皙的皮肤,“墨初鸢,还好,没有留下疤痕,其实,你一点都不丑……”
“暮城,你在说什么?”墨初鸢眼睛里盈满泪水,止不住流了下来,心里的疼够缠着一段记忆。
?
五年前。
如果在入军校以前,墨初鸢是一块刚从山上发现的一块璞玉,那么几年军校生活就是一把打磨她的利器,经过抛光和洗练的她,变得更加出彩,更加美,这种美,虽有瑕疵,却是精雕细琢之后的璞玉透出来的纯粹之石,重绘了它的玉骨。
优渥的生活过惯了,她最经不起饿,有时候训练加时,或者被变态萧人魔折磨,根本吃不上饭。
最惨的一次是原始森林野外生存训练。
她们班分批次被送入深山老林,仅给有限的干粮和水,如果节俭和精打细算,是可以撑过去的,每人一张地图,给七天时间,抵达目的地。
悲催的是,她是个路痴,地图方向根本弄不明白,只知道,拿着指南针走,以前课上,萧讲的什么关于计算太阳轨道方向,统统不会学以致用。
她只知道,她走,太阳在走,晚上,她走,月亮也在走。
所以,她奔着指南针的方向,跟太阳和月亮捉迷藏,跑了四天。
并非她笨,因为她不是理科生,她文科出身,立志要闯荡文学界。
可谁知,命运捉弄,对一个人一眼万年,改了志愿,追逐而来。
那次训练,她毕生难忘,她没有累死,是差点饿死。
不知道在森林里待了几天,她早已没有干粮和水,当萧瑾彦找到她的时候,她奄奄一息,怀里还抱着一只受伤的小白兔。
“墨初鸢,你是我带过的兵里面最蠢的一个!有现成的肉食动物不知道享用!想等饿死森林污染大自然空气?”萧瑾彦一身迷彩装,取了头盔,本白皙的脸上画着迷彩色条,抢过她怀里的小兔子,就要宰了剥皮。
“老师,它好可怜……”她转动着一双晕染血丝的大眼睛,抓住兔子的一对大耳朵。
萧瑾彦将她虚脱的身体扶正,让她靠在他肩膀上,将她湿乱的短发整理到耳后。
墨初鸢抬手,又将头发扒拉回来,“老师,我现在是不是很丑?”
萧瑾彦冷着脸,将她头发全部拢到脑后,没说话,只是看着她。
其实,萧瑾彦一直没有告诉她一个秘密。
即使她没有发型的修饰,即使满脸虎猫一样的迷彩遮住了她白皙的皮肤,她最美的地方,就是精致漂亮的五官,尤其,每次看他时一双含嗔带怨的灵动大眼睛,仿佛能浸透到骨子里。
他不是不正眼看她,不是不注意她,而是,每次看着她的眼睛,怕陷进她的世界,再也出不来,那是致命的诱惑。
“真的不吃?”萧瑾彦再次拢了拢她的发丝,让她的小脸露的更加彻底。
墨初鸢软软的靠在他怀里,抬手,抱住他脖子,唇瓣干裂,起了橘皮,语气虚弱,“我不吃兔子肉……”
“等饿死?”
“我不会死,你有办法救我……”
“怎么救?”
她将唇凑到他迷彩衣领露出的一截脖颈,想咬一口,可是,没有力气,唇齿溢出两个字,“想吃人肉……”
“胡闹!”
他虽这么说,却没有推开她,反而坐在树下,将她整个身体抱进怀里,让她像婴儿一样半躺在他怀里,打开装备,找水和食物。
“老师……如果我要死了……你会不会让我吃你的肉……”
“又在胡说八道。”
“会不会?”她轻轻揪住他的衣领,执着问道。
他大手覆在她小手上,轻轻包拢,认真而坚定的说,“墨初鸢,我死也不会让你死。”
她笑了,“萧瑾彦,你也喜欢我,是不是?”
他神色微滞,凉薄回道,“我是你的老师,是你的上级,是你的教官,我们更是同袍战友,所以,我不会抛弃你,也不会放弃你。”
她笑了,却是连皮带肉揪痛的笑,同时,放落揪住他迷彩衣领的手,阖上眼睛,不想再说话。
忽然,手一暖,她睁开眼睛,只见手又被他拉回衣领处,并往上移,他附低头颅,让她足够抱住他脖子,将她身体扶正,让她坐在他腿上,靠在他胸膛,掏出军用水壶,给她喂水。
“萧瑾彦,你知不知道我最讨厌你什么?”墨初鸢阖着眼睛,眼底的湿意浸透长长的睫毛。
“什么?”
“你不经意间的温柔,只会让我误会,也让我越来越喜欢你,可又是矛盾的,你不理我,我难过,你温柔之后的冷漠,让我这里……”她反握他的手,放在左胸,“这里疼……”
萧瑾彦眸色幽邃,手覆在她绵软的胸口,保持这个姿势良久,没有移开,那一刻,他想拉开她迷彩服,更紧贴她的心脏,这样的一个女孩长得是多么火热的一颗心,次次攻破他的防守。
直到一道软软的声音响起,“我是不是胸太小?”
萧瑾彦脸色一黑,心里涌上的复杂情绪消失殆尽,手从她胸口移开。
“好像是很小。”墨初鸢轻轻摸了下自己的前面。
萧瑾彦脸色更黑了,第一次见一个女孩在一个男人面前讨论自己胸大小的问题,若不是,她虚脱如冰,一定将她丢出去。
“我现在十八岁,等它大一点,你再摸摸看吧。”墨初鸢一本正经的说。
萧瑾彦的脸已不是黑,而是,青沉如铁,“墨初鸢,我看你是精力旺盛。”
末了,就要将她从怀里推离。
墨初鸢抱住他脖子,轻轻晃着,声音软糯,“老师……渴……好渴……”
“说了那么多废话,不渴才怪!”他打开军用水壶的盖子,送到她唇边。
她摇着晕乎乎的脑袋,小脸一转,“不要这么喝……”
萧瑾彦耐心磨尽,他疯了才会在她失联的第一时间跑到深山老林寻她,“墨初鸢!你胡闹够了没有!给我喝下去!你嘴唇都裂出血了!”
被他凶习惯了,已经免疫了。
她胆大的将指腹抚在他紧抿的薄唇上,是真的虚弱的说话都困难,“电视上那么演的……嘴对嘴喂……”
然后,她意识越来越微弱,只听见耳边一串急喊。
之后,什么温软阻断了她的呼吸,她下意识微启唇齿,继而,像什么甘冽的清泉缓缓地漫入她喉间。
如置梦境,她只知道,她好渴,那一点甘泉根本不解渴,想要更多,浑浑噩噩中,不断地吸取清泉,后来,真的止渴了,她想松开攀附的物体,喉间不再有水润泽,却有什么东西缠住了她。
她的呼吸越来越不畅通,双手去推,却被缠的越紧,她快要窒息时,牙齿用力咬住,然后,喉间漫入一股腥甜,那个东西松开她舌尖。
她努力睁开眼睛,上方只有一个模糊的绿色影子,然后,身体腾空,她趴在什么移动的物体上,脑袋更晕了,渐渐的昏睡过去……
她不知道是怎么被他带出那片深山老林的,只记得,醒来的时候,自己躺在校医务室的病床上。
休养了一天,晚上寝室长接她回到宿舍,她发现窗台上放着一个小笼子,里面是一只小白兔,左腿缠着纱布,这正是她在森林里捉到那只小白兔,当时,她用军刀伤了它的左腿,本想宰了包餐一顿,可是,她迟迟下不了手,后来,她抱着它走了一天,晚上害怕,抱着它窝在草丛里睡,寂寞时和它说话,等于同甘共苦的战友一样。
当天晚上,熄灯之后,她蒙着被子,掏出手机,给萧瑾彦发了一条信息:谢谢萧长官,把我和小白兔平安带回来,怎么谢你?嗯……以身相许?
萧瑾彦压根没理她***裸的调戏,否认带回小白兔的事情,而且,限期她三天之内将小兔子送走,要不然,就给她现场上一堂解剖课,然后,交给食堂师傅烹饪兔肉。
她不笨,不管他再怎么冷漠,她知道,这个男人又纵容了她一次,再次给了她一次温柔,这样一个铁骨铮铮又柔情的男人,又在她稚嫩的心底画了浓厚的一笔色彩。
关于喝水,她一直认为是梦,是她最美的一次梦,可是,后来,她再也没有做过这样的梦。
隔天,侦察理论课结束,有眼尖的学员指着萧瑾彦唇上一处破皮处,不怕死的问道,“萧长官,你的嘴唇怎么了?”
萧瑾彦脸色难看至极,目光投向坐在靠窗位置的墨初鸢身上,顿了两秒,冷声道,“被一只爱吃肉的兔子咬了。”
全班同学哄堂大笑。
只有墨初鸢愣愣的,触上他灼热的目光那刻,小脸腾地红了,有些心虚的将脑袋藏在竖起的书本后面。
摇了摇头,怎么感觉像在说她?
她再次从书本边缘探出脑袋时,萧瑾彦已经恢复一张/万/年冰山脸,一身正式军装,笔挺玉立讲台,侃侃授课。
她刻意数了数他往她身上投过来的目光,心拔凉拔凉的,一次没有。
所以,她捶着脑袋,暗自腹诽:墨初鸢,醒醒,自恋要适度,OK?
直到一根粉笔砸在她脑袋上,紧接着,一道冷肃的声音传来,“墨初鸢!”
她刷地一下起身,行了一个军礼,“到!”
“如果一个侦察兵在森林里生命几近干枯,你发现战友,第一时间怎么办?”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