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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部分

追夫计划,暖暖老公甜甜爱-第2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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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瑾彦攥着拳头,眸光冷厉,朝楚向南挥去一拳,“这一拳,是你不该对她生了占有之心。”
    楚向南敏捷躲过,反身,抡去一拳,“在腾冲时,我就想一拳把你打醒。”
    萧瑾彦轻松避开。
    于是,两人你一句我一句,你一拳我一拳,打的不可开交,似搏斗似斗殴似格杀又似心心相惜般切磋。
    最后,两人均挂彩,疲累的躺在训练室地上,满身大汗,大口大口喘息。
    过了片刻,萧瑾彦翻身而起,捡起地上的外套,准备要走,楚向南望着白的晃目的棚顶,幽幽道,“萧瑾彦,墨初鸢是我见过最美好的女孩,她最打动我的不是她惊人的美貌,不是她灵动明朗的性格,而是,她对你那么至深浓烈的爱,我从未见过这样热烈却又柔软的女孩,对她好点。”
    萧瑾彦顿住脚步,终是什么都没有说。
    只是,走到门口时,突然转身,问道,“玺国忠是境外集团的人因报复而杀的吗?”
    楚向南坐起身,回道,“据被捕的犯罪集团骨干成员供述,不是他们下的杀手。”
    萧瑾彦眸色渐深,缓步离开。
    ……
    回去的路上,萧瑾彦摒弃那些疑虑和繁琐的事情,心思宁静,想起什么,问正在开车的许元,“许元,哪里有卖搓衣板的?”
    “啊?”
    许元惊愕的嘴巴能塞下一个鸡蛋。
    “许元!”萧瑾彦瞪过去一眼。
    许元哪敢多问,连脑洞大开一把的时间都没有,立时将车开到一个小市场附近。
    萧瑾彦命他下车买了一个搓衣板拿上车。
    墨初鸢已经七天未让他上床了,这丫头气性大的很,还为那次的事情闷闷不乐,倔强起来的时候,十八匹马都拉不回来。
    说是不裸/奔不跪搓衣板,他休想上床。
    这不,萧大首长只好出招了。
    ……
    暮色苍茫,雪花飞扬
    今年的冬天很冷,却很美。
    墨初鸢喂完之卿和之画之后,回到卧室,萧瑾彦没有像往日一样黏上来。
    她甚觉奇怪,已经凉他七日,这人莫不是转性了?
    她去衣帽间,故意换了一件超短款薄丝透明的睡衣,出来时,看到他穿一件灰色暗花浴袍从浴室走进来。
    萧瑾彦看到墨初鸢身上那件性感薄丝透明睡衣,焦渴的欲/望开始叫嚣。
    这也叫睡衣?
    该露的地方都露了,不该露的地方,若隐若现。
    他眸色浓浓,体内血液立时高涨,直冲小腹。
    他死皮赖脸的一把抱住墨初鸢,埋在她胸前,不肯出来,撒娇的毫无违和感,“老婆……”
    墨初鸢憋住笑,把他不断磨蹭的那张脸推出去,“哥,我说了不跪搓衣板不裸/奔,休想。”
    萧瑾彦低头,啄着她的唇,“你确定?”
    “嗯。”墨初鸢被他一啄一啄的,有些呼吸凌乱,舌尖突然伸出来,舔了舔他的唇面,“若你做到了,今晚我就是你的俘虏,任凭首长大人处置。”
    “当真?”萧瑾彦缠住她的舌,低喃,“我做什么都随我?”
    墨初鸢想了想,羞涩的点头。
    不知道他又要怎样花样百出的折腾她,只是,她料定,前提的两个条件,他做不到。
    谁知,萧瑾彦仿佛就等着她这句话一样,见她松口,不知道从哪儿拿出一个板正的搓衣板,在她面前扬了扬,“老婆,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跪天跪地跪老婆,天经地义。”
    说完,他目光灼热的望着她,一条大长腿缓慢地曲起,吧噔,跪在搓衣板上。
    墨初鸢瞠目结舌。
    她从来不相信,一向高冷又矜贵的萧瑾彦会做到如此地步。
    心里瞬间溢满了甜甜的蜜。
    在他另一只大长腿准备曲起落下一瞬,墨初鸢朝他伸出一只手,“好啦,跪搓衣板,算你做到了……”
    他是那么高高在上的一个人,她不过就是故意和他闹脾气,借机好好休息几天,怎会舍得他真的跪搓衣板,让他从神坛跌入云泥呢?
    她舍不得……
    萧瑾彦眼底划过一抹诡谲的笑,好像早已料定墨初鸢会阻止,当即握着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忽然,变魔法一样拿出一只羊脂白玉玉镯套在她细瘦的腕上,“我就知道老婆最好了,这是奖励,我的老婆身上只能戴我送的东西。”
    墨初鸢望着那白净透亮的玉镯,心里的蜜快要溢出来了,想起什么,娇嗔的瞪他一眼,“狡猾的狼,你早知我会如此吧?”
    萧瑾彦一跃而起,嘿嘿一笑,上前把她揉进怀里,低头,就吻了下来
    墨初鸢好不容易把他推开,细细喘息,“你还没有裸/奔……不行……”
    萧瑾彦故意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老婆,你当真舍得?”
    墨初鸢双臂抱怀,撅着小嘴儿,哼了一声,“有什么不舍的?做不到,今晚休想。”
    “你确定?”
    “嗯。”
    “不后悔?”
    “嗯……啊,你干什么啊?”
    墨初鸢羞恼地瞪着突然扯了浴袍,站在她面前的裸/体美男,她目光流连到他腰腹以下,只看一眼,她快速转过烧红的小脸。
    他不穿内裤,莫不是真的要裸/奔?
    她气呼呼的,声音却发娇,“你真流/氓!”
    萧瑾彦性感至极的扬起眉梢,不要脸的朝她走过去。
    墨初鸢后退一步,推拒他越来越近的滚烫身体。
    萧瑾彦唇角勾着一缕邪笑,朝她耳朵吹了一口气,“老婆,不是要我裸/奔?”
    墨初鸢羞恼地再次推开他,指着门口,“那你出去啊,没人拦着你……”
    萧瑾彦眸子一眯,一手扣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掌揉着她前方那翘软的娇美,呼吸有些喘,“老婆,我这不是裸/奔吗?”
    “我是说让你出去裸/奔……”
    他笑的春花烂漫,把她拎到窗台飘窗坐着。
    那点布料瞬间碎在他掌心,她便身无一物在他怀里。
    他望着那娇嫩粉色的肌肤,喉结涌动,咬住那娇软雪色,“老婆,你之前可没有规定哪里或是什么场地。”
    “你……无赖!”
    这人总是抓她言语漏洞。
    墨初鸢被他欺负的呼吸轻颤,带着娇吟,推他的力气越来越小。
    他的吻像温柔的羽毛欺遍她寸寸肌肤,墨初鸢仍是不肯轻易让他得逞,娇软道,“这样不算……你给我绕着室内跑十圈……”
    他嗓音哑的厉害,咬着她的唇,“傻老婆,你知道什么是裸奔?”
    最后,他言传身教,攻势汹汹。
    她再次领教某人巧言歪曲字义的无耻程度。
    她香汗淋漓溃不成军时,耳畔他沉哑的嗓音响起,“妹妹,这下知道了?十圈会不会对我的处罚太轻?要不二十圈?一百圈?”
    “你……”
    墨初鸢双目圆圆润润的瞪着上方让她陷在海浪里浮沉的萧瑾彦,她潮红的一张脸娇艳无比,要他火力全开。
    萧大首长简直无耻无下限!
    墨初鸢欲哭无泪,就知道这人狡猾透顶,难怪那天他答应的那么痛快。
    那一夜,萧瑾彦跑了多少圈,墨初鸢不记得了。
    她觉得,这辈子就是被他压榨的命。
    从那之后,只要萧瑾彦想了,便会厚颜无耻的覆在她耳边,低语轻喃,“妹妹,你罚我吧。”
    ……
    墨初鸢并未忘记欠祁阳一顿饭。
    因为要出门见祁阳,并且一起吃饭,萧大首长从早上开始便给她摆着一张黑脸。
    墨初鸢不想和他一般见识,这人向来霸道,若是被他禁/止出门就惨了。
    最后,墨初鸢只好割地赔款,***术都使出来了,被他从床上,折腾到地毯,最后到浴室,这人方才餍足的放过她。
    等她被允许出门时,快下午了。
    她浑身无力,蔫巴巴的,连开车都困难,只好让许元送她去约定的饭店。
    只是,许元并未走,授命寸步不离守着墨初鸢。
    惹得祁阳全程僵着一张脸,最后十分无语的对墨初鸢说,“你家老公不是妹控就是亚洲醋王,小鸢鸢,我真同情你。”
    墨初鸢被他逗得乐成一朵花,声音清脆如莺。
    那天和祁阳一直到晚上才分别。
    朋友是永远的,一如黎野,一如祁阳。
    她一路走来,荆棘丛生,幸而有他们,不离不弃。
    ……
    十二月十日。
    墨初鸢和萧瑾彦去了墨家别墅。
    往昔温暖的家,如今萧条如秋,冷冰冰的,只有几个佣人在庭院忙碌。
    墨天林自简舒文逝去之后,变得沉默寡言,深居简出。
    墨氏一直由公司高层心腹打理,他坐镇后方,偶尔会去公司察看业务。
    墨初鸢和萧瑾彦走到主楼庭院,便看到墨天林拿着一把小铲子,正在花棚里给花草松土。
    墨初鸢眼睛润润的,鼻子酸酸的。
    墨天林从不喜好这些,庭院里的花草平日里都是简舒文打理的。
    他始终放不下简舒文……
    “爸。”墨初鸢擦了擦眼睛,走进花房,上前抱住墨天林的胳膊。
    墨天林一看是墨初鸢,目露欣喜,又看了一眼后走进来的萧瑾彦,微微一笑,“小鸢,暮瑾,你们来了。”
    墨初鸢始终抱着墨天林的胳膊,不舍松手,几人走到客厅,墨初鸢挨着墨天林在沙发上坐下来。
    佣人上茶之后,墨天林开口,“你们是不是要去京城?”
    萧瑾彦点头,“父亲,你随我和鸢儿一起去京城吧,你一个人留在月城,我们终是不放心。”
    “是啊,爸,我不能让你一个人留在月城,你跟我们一起走吧。”墨初鸢附和道。
    “不了,我一个人现在也习惯了,人老了,念旧……”
    他说到这里,嗓音发涩,没有再说下去。
    “爸……”墨初鸢哽咽。
    萧瑾彦朝她摇头。
    墨初鸢忍着眼睛里的泪水,别过脸去。
    墨天林一生倾负,执着白头,这份情义要她终是不忍勉强。
    两人陪墨天林用了晚餐,墨天林叫萧瑾彦去了二楼书房。
    “父亲,您这是什么意思……”萧瑾彦望着墨天林递过来的文件,问道。
    墨天林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这是瀛岛地皮转让书,还有墨氏所有股资,我如今老了,早已不如当年,我已力不从心,墨氏本是初容继承的,但是他芳华早逝,小鸢这孩子又不喜卷入生意场,你是舒文的孩子,也就是我的孩子,现在我把瀛岛和墨氏都交于你,我放心,也安心,也算了了一桩心事。”
    萧瑾彦沉默数秒,准备放下文件时,墨天林扣住他的手腕,“暮瑾,墨氏不能没有人继承。初容,现在应该称他暮城,他是你弟弟,当初他对墨氏倾注不少心血,你接下墨氏,权当为了他。”
    提到墨初容,萧瑾彦心里一痛,终是答应。
    ……
    墨初鸢执意把玺氏股份还给萧瑾彦,萧瑾彦拗不过她,最后,他把墨氏股份归于墨初鸢名下,把墨氏集团并入玺氏,又把玺氏一部分资源注入墨氏,同样的聘请执行总裁全权管理。
    保留墨氏原来所有高层以及员工,两大集团虽为一体,却各自按照原有模式运营,最终,成就商界一段传奇。
    萧瑾彦将瀛岛以墨天林的名义捐献国家,最后开发成一片原生态园林,命名“简墨文林”。
    曾经的污垢逐渐淡去,徒留一程风景,一程人。
    相信简舒文在天上看到,定会欣慰吧。
    一座城,一个人,一个故事。
    简墨文林,一生长青,就此终了。
    ……
    十二月中旬。
    冬日暖阳,云开雾散。
    萧瑾彦和墨初鸢以及简梅一起回到海城萧家宅院小住,并给萧青山扫墓。
    随后,回到月城,两人去了简舒文的墓地。
    墨初鸢望着墓前放着一束白菊,环视四周,并无一人,开口,“哥,应该是爸来过吧?”
    “应该是。”萧瑾彦应声。
    那天,萧瑾彦在墓前跪了许久,方才起身,两人把墓地周围的杂草除去,又静静地站着许久。
    那天,墨初鸢对着冰冷的墓碑,喊了一声妈。
    人已去,怨恨已不在。
    小时候,和简舒文那些美好回忆,永驻她心底。
    当天,他们又去了罗梅丝的墓地,毕竟墨初容是罗美丝的儿子,也是萧瑾彦的弟弟。
    只是,好像又有人比他们早一步。
    墨初鸢看到墓前放着同样一束白菊,喃喃道,“哥,是丽娜来过吧?”
    萧瑾彦眸色微深,“玺丽娜戒毒成功之后,便去了国外……”
    他微微蹙眉,想起刚才上山时与他的车交错驶过的一辆名贵轿车,眸色更深了。
    是谁……
    ……
    十二月末。
    萧瑾彦带着墨初鸢以及之卿,之画和简梅赴京。
    京城比月城气候寒冷,在京城的第一个春节,便下起了大雪。
    墨初鸢和萧瑾彦的居所在郊区一处两层小洋房,环境清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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