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夫计划,暖暖老公甜甜爱-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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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爱你。”
萧瑾彦收紧怀抱,嘴里含糊呓语,“妹妹。。。。。。妹妹。。。。。。”
不知道他做了什么梦,眼角有泪水滑落,她不停地吻着他的唇,他的眉,他的脸,直到他安静睡去,她方才趴在他胸膛睡去。
。。。。。。
隔天,墨初鸢醒来的时候,已在卧室。
她坐起身,被子自肩头滑落,望一眼不着寸缕的自己和床上一些痕迹,她红了脸,好像早上是被他抱回卧室的,迷迷糊糊又被他缠着做了一次。
墨初鸢穿上睡衣,去了婴儿房,萧瑾彦正在哄睡醒的之卿。
见到她走过来,伸出一只手臂,把她拥进怀里,低头,在她俏红的脸上啄了下,低低道,“老婆,昨夜。。。。。辛苦了。。。。。。”
墨初鸢将脸埋在他怀里,在他腰上掐了一下。
他忍不住又吻了吻她白皙饱满的额头,“老婆,再说一遍。”
“说什么?”她抬起潋滟微红的小脸。
萧瑾彦将之卿放进婴儿床;抱住她,把她挤在墙角,修长的手指摩挲着她娇红的唇瓣,“说你昨晚对我说的三个字。”
墨初鸢想起什么,有些害羞的嗔他一眼,却是娇滴滴的,软绵绵地,眼睛水润润的望着他,“哥,我爱你。”
萧瑾彦笑了,好像霜雪之后露出的一抹春日暖阳,笑的春风化雨,他的眼睛那么柔和,那么安静,要她忍不住,踮起脚尖,吻了吻他的眼睛。
他眸色深情,低头,寻着她的唇,深深地吻住,便没再放开。
“老婆,所有一切都过去了,我的生命里有你,有之卿和之画,我很满足,很幸福,我会用生命爱你和孩子们。”
☆、尾狐287:大结局三十七【4000】
尾狐287:大结局三十七【4000】
今年的冬天特别冷,寒风凛冽,雪好像永远不会停止。
整个月城像一个披着白色裘衣的仙子,在银装素裹的大地翩然起飞,漫天飞舞的雪花像她手中撒下的花瓣。
十一月十五日,这天下着大雪,萧瑾彦和墨初鸢把精神疾病彻底康复的简梅从医院接回玺家别墅。
自简舒文出事之后,简梅情绪几度因激动而失控,精神时好时坏,一直在医院接受治疗,通过近一个月精心治疗,基本痊愈,但是,简梅却不愿长住玺家。
“念念,我想回海城萧家老宅。”墨初鸢领着简梅走进客厅,简梅却拉着她的手说。
墨初鸢一听,原本雀跃的心情立时烟消云散,急忙把简梅摁在沙发上坐下,自己坐在她身边,抱住她一条胳膊,脑袋靠在她肩膀上蹭了蹭,“妈,萧家老宅已无一人,您还回去做什么?”
简梅抬手,抚着墨初鸢一头黑缎子般顺滑丝润的青丝,嗓音温柔,却带着淡淡沧凉,“那里毕竟是我们一家人曾经生活过的宅院,我割舍不下啊。”
“妈,您是想念我爸了吧?”墨初鸢问。
简梅叹了一声,眼睛润润的,“你爸这辈子不容易,为萧家和萧氏操碎了心,若是他还健在,看到你和你哥好好的,又过得这么好,一定欢喜。”
“妈,对不起,我一直没能在你和爸身边尽一天孝道。”墨初鸢鼻子酸酸的,嗓音有些沙沙的。
“天意弄人,都是简。。。。。。唉,罢了,过去之事不提也罢。”
简梅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想起简月,心里的伤感到底是盖过了对她的忿恨。
萧瑾彦从外面走进来,穿过门口走廊,佣人接过他手中行李箱,他褪掉沾满雪花的毛呢大衣,挂在衣架上,望着客厅里依偎一起的简梅和墨初鸢,眸色温柔。
墨初鸢坐的位置正好看到正在脱外套的萧瑾彦,美丽动人的小脸绽放花儿一般的笑颜,三步两跳的跑到他身前,抱住他一条胳膊,摇了摇,“哥,妈执意要回海城萧家住,你倒是劝劝。。。。。。”
她的声音娇软的像一团棉花糖,又带着撒娇意味,惹的萧瑾彦心潮荡漾,忍不住低头,寻到那两片柔软如果冻的唇瓣,啄了下。
墨初鸢腾时红了双颊,双手绵软软的推他压下来的胸膛,小声道,“妈在客厅呢。”
萧瑾彦最听不得她这般娇嗔的语气,好像含着欲语还羞的浓情。
他正值茂年,最经不得她一丝撩拨,尤其是墨初鸢现在正是花儿吐露芬芳的芳龄,越来越来娇美袅娜,小妻子本就生的姿容无双,如今为人母,从里到外散发着柔婉温柔的气质,要他夜夜沉、沦。
此刻,只是看着这一张芙蓉面,一双圆圆的像猫儿似的大眼睛,他的呼吸渐渐地紊乱,箍住那纤细一抹腰,把她拎到怀里,挤在衣架后面的墙壁,低头,吻住她的唇,好一阵蛮缠,方才松开她。
仍是餍足未满,目光灼热的落在她前方。
萧瑾彦性感的喉结暗涌,好想吃。。。。。。
“哥。。。。。。”墨初鸢抿了抿被他蹂躏的愈加娇艳红润的唇瓣,羞恼的瞪他一眼。
这一声“哥”喊得他骨头发酥,心痒难耐,粗粝的指腹揉了揉那两片柔软唇瓣,腹部肌肉紧绷的厉害。
指腹力道加重,揉的墨初鸢唇瓣充血,他视线垂落,瞥了一眼皮带下黑色西裤快要遮不住的强烈反应,视线再次回到她潋滟的红唇上,眸色灼灼,好想让她吃自己。。。。。。
“哥!”墨初鸢吃痛。
他松开她的唇,墨初鸢摸着火辣辣痛的唇瓣,狠狠地瞪他一眼,“你在想什么?”
萧瑾彦附耳过去,低低念出混账又流、氓的两个字。
“你。。。。。。不要脸!”墨初鸢急忙推开他,视线落在他皮带下,脸红似霞,从他怀里逃离。
墨初鸢回到客厅,简梅端着瓷白的茶杯,正在喝茶,看到墨初鸢脸上未退的红晕,嗔她一眼,“你这孩子,又跟你哥撒娇了吧?”
“妈!”
小时候她每次黏在萧瑾彦怀里,简梅总是这么说。
“念念,你哥现在身份今非昔比,又是军区首长,他向来持重沉稳,我倒是放心,你是他妻子,性子该收敛一些,不要总是像个孩子一样黏着他,在外场合更要庄重端方,不能给他添乱,知道吗?”简梅捏了捏墨初鸢发热的小脸,说道。
墨初鸢欲哭无泪。
他持重?她黏着他?
明明是他现在像一头饿了千年的狼,行为举止越来越不像话,不分场合,不分白天黑夜,缠住她,就会欺负她。
每个夜晚躲都躲不开,还总是提一些混账要求,要她难以接受,却让她次次沉、沦。。。。。。
萧瑾彦随后走进客厅,衣冠楚楚,容色温俊,坐在墨初鸢身边的沙发上,对简梅道:“母亲,您以后还是跟我和念念住一起吧,过段时日,我要去京城就职,你一个人在海城,我和念念实在不放心。”
墨初鸢见萧瑾彦和她统一战线,忘了之前被他欺负一事,当萧瑾彦拦住她腰时,她顺势靠在他怀里,附和道:“是啊,妈,我们一家人好不容易在一起,我不想和您分开,若您执意要回海城萧家老宅,不如我随您一起住吧?还有之卿和之。。。。。。”
萧瑾彦一张脸立时黑沉沉的,手绕到沙发和她后背空隙,从她衣摆钻进去,捏了一下她腰间娇嫩的细肉。
墨初鸢立时一僵,这才注意到某人黑的跟锅底的脸色,知道这是触到他逆鳞了,准备再说些什么。
萧瑾彦看向简梅,“母亲,之卿和之画,您还没见过吧?以后我工作繁重,念念到京城定是还要继续做警察,所以,之卿和之画还需要您亲自照顾。”
简梅经此提醒,站起来,一脸兴奋,“快快快,带我见见之卿和之画。”
萧瑾彦和墨初鸢也站起来,领着简梅去了二楼婴儿房。
简梅看到之卿和之画,便移不开目光,坐在婴儿床前,一刻也不愿走开。
“妈,您看之卿对您笑了。”墨初鸢扒着婴儿床,对简梅道。
“是啊,之卿生的俊俏,和瑾儿小时候一模一样。”简梅欣喜不已,又看向正在酣睡的之画,笑的眼睛都眯了起来,“念念,之画这娃娃像你,皮肤生的真白,就是以后性子不要像你这么野,你啊,小时候没少给你哥惹事。”
简梅絮絮叨叨说着,墨初鸢越听越吃味,“妈,从小你就偏向我哥,他到底哪儿好?”
简梅忽然转头,朝墨初鸢眨了眨眼睛,“我可是听你哥说了,你在军校是怎么厚着脸皮追着他,黏着他,你说他哪儿好?还不是你看重的男人?”
“妈!”墨初鸢娇嗔的喊了一声,又瞪向身旁某人,“姓萧的,你怎么跟妈说这些?”
萧瑾彦笑的如沐春风,“军校时,难道不是你前前后后追着我?”
墨初鸢刚要发火,额头一痛,是简梅曲起手指,敲了过来,“你这孩子满嘴跑火车,他是你夫,也是你哥,什么姓萧的?看这样子我真是不能离开,以后啊,之卿和之画的教育是个问题。”
“妈。。。。。。”墨初鸢觉得太冤了,正欲为自己平反,萧瑾彦攥住墨初鸢的手腕,对简梅道:“母亲,之卿和之画,您先看着,中午了,我有点饿,让妹妹给我弄点吃的。”
“去吧。”简梅头也没有回,拿着小玩具,逗之卿笑。
。。。。。。
“不是饿吗?我去楼下厨房。”墨初鸢急忙往门外走。
萧瑾彦一脚踢上门,反锁,抱起墨初鸢扔到了软绵绵的床上,指了指皮带,一本正经道:“解开。”
“不要!”墨初鸢哼了一声,转过脸。
“是吗?”萧瑾彦一只手慢条斯理的解衬衫纽扣,一手解皮带。
“臭流、氓!”墨初鸢砸过去一个枕头。
他大手一挥,枕头落在地上,另一只手攥住她一只脚踝,把她拉到床沿,困在身下,低头,狠狠地咬住了她的唇。
直到把她吻得意乱情迷,他方才松开一些,低低道:“妹妹,乖吗?”
“乖。。。。。。”她水润润的大眼睛一点点迷离。
他揉着被他折腾的水晶糖果一样泛着润泽光芒的唇,“墨初鸢,你曾是我的兵,听我指挥,嗯?”
“唯首长大人马首是瞻。。。。。。”她环住他肌肉鼓鼓的坚实腰腹,娇软的像一团面。
萧瑾彦眼里光芒四射,抱住她一个翻身,手覆在她冰凉柔软的发顶。
。。。。。。
一个小时后,墨初鸢被萧瑾彦抱到浴室,热水下,她水雾弥漫的大眼睛瞪着这个不要脸的老男人。
她红唇肿起,像沾了雨露的一朵玫瑰。
只是看着,再次无法克制,抱着她进入放满热水的浴缸里,把她抵在浴缸边缘,再次欺上。
墨初鸢全身是娇艳的红,要他一次又一次不休的缠着,耳畔,他一遍又一遍念着妹妹,说着浓烈蚀骨的情话和露骨之言,要她一次又一次缴械投降。
等他尽兴之后,已是下午三点,墨初鸢实在太累,一觉睡到傍晚。
一楼,简梅已经做好晚餐,见墨初鸢睡眼朦胧的走进餐厅,瞪她一眼,“你这孩子真是不像话,午休睡到这时候,孩子饿了也不知道。”
她红脸,问,“对了,之卿和之画吃的什么?”
“你哥说不想吵你睡觉,索性给之卿和之画冲的奶粉。”
“。。。。。。”
墨初鸢气结,刚才醒来时,她胸前又酸又疼,还以为是之卿和之画吸的。
她一张脸憋红,在餐厅寻不到始作俑者,问简梅,“我哥呢?”
“下午就出去了。”
墨初鸢寻到电话,拨通萧瑾彦的手机,口不择言:“姓萧的,有你这么跟孩子抢咪咪吃吗?”
那端,顿了几秒,忽然响起一阵哈哈大笑。
墨初鸢一脸蒙,这声音好像是岳麓翰。
墨初鸢当即丢了手机,跑到餐厅抱住正在忙碌的简梅,苦兮兮道:“妈,今晚我跟你睡,不不不,这一个月都跟你睡。”
那端,豪华的包厢里,岳麓翰望着叼着烟唇角却挂笑的萧瑾彦,笑的花枝乱颤,“二爷,你有这嗜好?”
萧瑾彦眉梢高高扬起,长腿一伸,踹过去,“滚!你身上痕迹少了?”
岳麓翰摸了摸脖子上一道嫣浅牙印,笑意愈增,望着萧瑾彦脸上几道血红抓痕,啧了一声:“不及某人。”
两人互相损了几句,萧瑾彦把烟蒂捻灭在烟灰缸里,脸上神情严肃了几分,“玺国忠那边什么动静?”
岳麓翰倒了一杯酒,递过来,“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现在身份这般敏感,知道的没有几人,还是小心为上。”
“这些年,我在玺氏多少知道一些他盘踞的黑暗势力,为了免除后患,这次我必须下狠手。”
☆、尾狐288:大结局三十八
尾狐288:大结局三十八
岳麓翰凝思片刻,缓缓地抬眸,凝着安然沉坐,安静喝酒的萧瑾彦,他黑漆漆的瞳仁在璀璨的灯光照射下泛着琥珀色的光芒,玻璃高脚杯里盛着的鲜红酒液渐渐地将那墨色黑瞳映成醉红的妖艳。
他越是这般安静茹素,岳麓翰知道他心中定有绸缪和谋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