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夫计划,暖暖老公甜甜爱-第2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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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舒文一脸霜白,尤在简梅之前那番话中无法自拔。
玺盛林对她有情,她知道,但萧青山若是爱她,又怎么会和简梅做出苟且之事背叛她?
更让她震惊的是,简梅心里的人是玺盛林。。。。。。
她冷冷的望着简梅,“简梅,我有太多疑惑,玺盛林到底是怎么寻到暮瑾?你又是如何知道暮瑾在福利院?你又是怎么和青山在一起的?”
简梅从床上下来,定定的望了一眼亲昵相依的一对兄妹,眸色复杂,但是,看到萧瑾彦看墨初鸢时眼中露出的浓浓深情和女儿满脸的幸福,不禁地回想数年前,萧瑾彦还是一个青涩少年,因没有救出念念而自责,跪在漫天飘扬雪花的商场外,死死抓住消防队员的衣袖,哭着喊着请求救救他妹妹的一幕。
从那之后,萧瑾彦性子变得十分冷漠,对她和萧青山不复以前那般亲昵,反而是处处小心,什么事情强迫自己做到最好,愈加孝顺和听话,好像唯恐惹她和萧青山不高兴,那时,她才知道,念念之死已经在这孩子心里烙下阴影,怕是这辈子难以抹去。
其实,她早该看出来,萧瑾彦对妹妹的感情怕是早已超出兄妹之情,想到此处,简梅看了一眼简舒文,眸色沉沉。
若是她没有疯疯癫癫这么多年,大概她也会和简舒文做出一模一样的决定,不会成全违背人伦纲常的兄妹禁、断之爱,一如当年,她满腹委屈,遭到叶镇人人冷眼和谩骂一样,没有哪一个母亲愿意自己的子女选择一条荆棘丛生的道路。
此刻,纵然心有疙瘩,但是,为人母最大的期望不正是看到儿女幸福美满?
简梅想及此,望着萧瑾彦和墨初鸢的眼神变得渐渐地柔和起来。
她转眸,望着简舒文,眼中那点柔和逐渐地沉下去。
简梅走到窗口,望窗外升起的和煦暖阳,沉沉道:“姐,这世上何来那么多机缘巧合?一如你我同为姐妹,实则并非血亲,一如我十月怀胎生下瑾儿,十月为人母,再到分娩后哺乳瑾儿,一点一滴,我都难以割舍,瑾儿毕竟是我生的,当初,你担忧我霸占瑾儿,又恐事情败露,被宵小之人抓住把柄,影响在玺家地位,甚至逼我发誓离开瑾儿,我都能理解,若说巧合,是有,那便是天意弄人,我领养瑾儿,你带走念念,但是,姐,你错了,我没有霸占瑾儿,当年,我背井离乡,堙没海城,叶镇简家大火,我岂会不知?我曾几度回过叶镇,但是,只看到简家老宅一片废墟,我以为你和母亲以及瑾儿全部遇难,我也曾试图寻过,最后一次又一次失望,但是,我心底始终坚持你和瑾儿还活着,后来,我遇上青山,辗转与他结婚,多年以后,我终于寻到一位曾在简家工作的佣人,那时我才知,那场大火,简家所有人逃窜,那个佣人算是好心,救走了瑾儿,但是,却把瑾儿放在了福利院,后来,我找到福利院,那时瑾儿已有八岁,我时常偷偷地去福利院看望他,好在青山不弃,主动提出收养瑾儿,我从未想过把瑾儿禁锢在身边,也就是念念出生那年,我找到玺盛林,告诉他瑾儿还活着的消息,但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玺盛林拒绝认瑾儿,并甘愿让瑾儿继续留在萧家,我虽然欢喜,但是不糊涂,玺家一些事情,我多多少少从青山口中知道一些,也就是那时候,我才知,当年玺盛林是被玺国忠算计,才致出轨,玺氏和玺家一直受玺国忠控制,玺盛林放任罗美丝登堂入室,最后,你带着瑾儿悲伤欲绝离开玺家,他是有意为之,因为,他不想让你和孩子陷入争权夺利的是非中,更不想哪一天你或者瑾儿遭到玺国忠暗算,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罗美丝会暗中派人对你和瑾儿赶尽杀绝,这也是他此生最后悔的事情,知道瑾儿还活着,他自然欣喜,但是为了瑾儿安危着想,他选择把瑾儿继续留在萧家,暗中看着他一点一点成长,直到瑾儿考入军校,玺氏摇摇欲坠,玺盛林方才找我商议,要瑾儿回玺家继承玺氏。。。。。。至于你偷梁换柱抢走罗美丝之子,玺盛林是知道的,也就是那次,他才知道你还活着。。。。。。”
“你说什么?”简舒文瘫软在地,不敢置信的瞪着简梅。
简梅冷冷地看她一眼,又将目光落向窗外,“有什么不相信的?玺盛林虽出轨,却是无心之失,但是,你与青山错过,要怪就怪母亲偏向家大业大的玺家,你又对青山不放手,母亲设计,让你撞见我和青山那夜不堪的一幕,后来,你憾恨嫁入玺家,之后的事情,你都知道了,而你,抢走罗美丝之子玺暮城,玺盛林方才查到你化名简舒文,并嫁给了墨天林,而他,自认对不起你,又顺水推舟放任玺暮城留在你身边,他曾跟我说过,罗美丝和玺国忠狼狈为奸;早晚倒戈,而你本性良善,定会比罗美丝适合当一个好母亲,也会把暮城教育成材,但是,他不想破坏你和墨天林的安定生活,所以,并未告知你瑾儿还活着一事,说等到瑾儿成人,找机会定会让你们相认,姐,他纵然不值得原谅,但是,他身在荆棘漩涡,为人父,他处处绸缪,算上是一个好父亲,至少他在尽一切努力,让瑾儿和暮城免去一切灾祸,试问有哪个父亲愿意与儿子们分离,你又何曾体会他处在那个位置上的艰辛和无奈?”说到这里,她伸出手指,指着简舒文,一双含泪的眼睛像一把利剑戳向她,疾言厉色道:“简月!不像你!你被仇恨禁锢一生!你的心早已扭曲畸形!你不懂爱!也不配得到爱!为人母,你带给念念和瑾儿以及暮城的全都是伤害!为人妻,你负了墨天林一辈子痴心守护!说起来,你和母亲都是同一类人!”
简舒文颓在地上良久,捂着脸,眼泪流个不停,最后,疯了似得跑出门外。
街上人流窜动,车川流不息,她像一个被世界遗弃的人,开着车,疾驰而去。
过往的一幕幕像电影一样映现,她想初容,想暮瑾,想念念,更加惦念的是墨天林。
若说这辈子,她心中还有情还有爱,简舒文对墨天林是有爱的,只是,她的爱终成殇。
简舒文痛苦流泪,脚底油门不断地加大,最后,抵达墨初容和萧瑾彦当年出事的山道,她闭上眼睛,车像离玄之箭,蹿出护栏。
她错了,错了一辈子。
以死抵过。
☆、尾狐286:大结局三十六
尾狐286:大结局三十六
十月十二日。
月城再次迎来一场风雪。
漫天飘扬的雪花像棉絮一样随风起舞,冷风呼啸,吹得墓园被霜雪覆盖的一株株松柏弯折,仿佛要从泥土拔地而起。
没有庞大的送葬队伍,也没有亲朋好友,只有知其内情的零星几人,简舒文以墨天林之妻身份殡葬。
萧瑾彦终是为简舒文戴孝,抱在怀里的黑白遗像,简舒文温柔微笑,慈眉善目,仿若冬日夜下绽放的一株红梅。
萧瑾彦一袭黑色长款毛呢大衣,围着一条白色毛绒围巾,围巾被风吹起,像一条长长的白绫,像简舒文之死对爱她念她的每个人的一遍遍凌迟,没有人愿意接受这样以死赎罪的方式。
人死如灯灭,万事解脱,不管是上天堂还是入地狱,痛苦的却是活着的人。
墓园地址是萧瑾彦亲自选的,在山顶一处僻静的树下,依山傍水,只有一处墓地,静谧安宁。
墓地周围植满红梅,地面厚厚的积雪,是一串深深浅浅的脚印。
萧瑾彦身型颀长,面容隽瘦,卓然站立,头发软软的趴在额前,又长又硬的睫毛垂落,遮住了一双深邃幽沉的眼睛,那眼底深处涌动的水光,映着满山雪白,泛着晶莹透亮的光泽。
墨初鸢一袭黑色毛呢洋装,妆容清淡,长发编成公主式垂散腰间,发髻鬓角插着一朵白色小花,脸上是未干的泪痕。
一阵风吹来,眼角又有泪水滑落,她吸了吸鼻子,望着萧瑾彦把遗像摆在花岗岩上,跪在满是泥泞的地面,磕了三个头,只是再没起来。
墨初鸢没有拉他,他跪着足足三分钟,方才起身,黑色西裤膝盖位置沾满雪和泥土,他转头,一双红红的眼睛望着墨初鸢。
墨初鸢把一只手递给他,他紧紧裹住,她附低身子,把一束白菊放在遗像旁边,深深地鞠躬,越来越多的眼泪落下,湮没雪地里,是对简舒文养育之情的悼念。
萧瑾彦伸出手臂,轻轻地拦着她的肩膀,墨初鸢微微偏头,脑袋靠着他的臂膀,因哭泣,小小瘦瘦的肩膀微微颤抖。
墨天林站在身侧,满鬓白发,隽瘦如柴,一双眼睛深深地陷进眉骨高高的眼窝里,本就清瘦的身型愈加消瘦,显得整个人苍老许多。
他把一束白菊放在花岗岩上,望着墓碑上简舒文微笑的一张脸,目光久久凝注。
三人不知道站了多久,直到雪越来越大,萧瑾彦握了握墨初鸢的手,嗓音有些沙哑,“回吧。”
墨初鸢再次看了一眼墓碑,转头,看向墨天林,“爸。。。。。。”
墨天林没有转身,眼睛自始至终落在墓碑上,“你们先回吧。”
墨初鸢望着霜雪白头的墨天林,眼泪簌簌而落。
简舒文之死,怕是最难过最痛心莫过于墨天林。
她自小长在墨家,墨天林对简舒文情意绵长,她自小看在眼里,而简舒文对墨天林也并非无情,如今回想往昔一家人在一起和和美美的日子,墨初鸢心里愈加难受。
“让爸一个人待一会儿吧。”萧瑾彦低头,脸贴了贴墨初鸢冰凉的脸,“我们先下山,我会安排人送爸回去。”
“嗯。”墨初鸢哽咽。
萧瑾彦拦住她的腰,朝山下走去。
墨天林站在墓前许久未动,脑海里是以前与简舒文过往种种,以及第一次遇见简舒文时的情景。
那夜,月色皎洁,简月一身翠绿碎花连衣裙,坐在湖畔荷塘,清婉俊秀,不知为什么伤心落泪,他不是一个路人,以为她寻死,上前握住了那柔嫩的手腕。。。。。。
自那之后,墨天林对简月一见倾心,自此念念难忘。
不管曾经发生过什么,如今两人阴阳相隔,他心底那些怨恨也随风而散,徒留浓浓的感伤和寂寥的余生。
墨天林仰天,雪花落入眼底,有水痕顺着眼角淌落,风冷冽,他的声音却温柔如春。
“月儿,你走了,我余生又该如何渡过?”
。。。。。。
夜幕沉沉。
墨初鸢一觉醒来,发现身旁空荡荡的,她下床,身上是白色落地维多利亚宫廷风睡袍,她打开主灯,出门去了婴儿房,之卿和之画睡得香甜。
给之卿和之画加了一层薄毯,望向窗外黑漆漆的夜幕,她定定站了一会儿,去了三楼。
走进那间曾经他不愿意她进去的那间房,果然萧瑾彦在。
墨初鸢一走进去,便闻到刺鼻的酒味和浓重的烟味。
室内只开一盏落地灯,此刻,萧瑾彦坐在书桌前,靠在真皮座椅背上,阖着眼睛,指间燃着一支雪茄,面前的桌案上横七竖八躺着几个酒瓶。
墨初鸢走到他身后,一双手臂软软的抱住他脖子,哽咽道,“哥,我知道你难过,想哭就哭出来吧。”
萧瑾彦指间的烟燃出一截长长的烟灰,攸地落在地上,他睁开眼睛,那里是涌动的水光,他扔了烟,一只手扣住她纤细的腰,把她抱到腿上坐着。
他双手捧着她娇美的颊畔,额头抵着她的,唇在她唇上摩挲,薄唇一开一合间浓重的酒香侵入她鼻息,墨初鸢没有动,只是双手抱住他脖子,轻轻靠在他怀里。
“念念。。。。。。”他双臂收拢,把她整个纳入怀里,唇在她脖颈摩挲,嗓音悲恸,“我需要你。”
“哥。。。。。。”墨初鸢差点哭出声。
从简舒文出事到现在,已过去一个礼拜,虽然萧瑾彦表面上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但是,她知道他心里是多么难过。
毕竟,简舒文是他生母。
此刻,她知道,他需要安慰。
她心疼不已,主动吻上他的唇,一只手挑开他衬衫纽扣,一只手解开他皮带,把小小的自己和他相融。
这场欢爱,无关其他,只有身体上的索取,她能清晰的感觉到他内心的痛苦一一通过她的身体纾解。
夜那么漫长,云雨还在持续。
第三次,被他摁在窗台深卷索要,不管他动作多么狠重,她一一承受,最后软的跪在地上,实在承受不住身后他的掠夺。
他继续不停,覆在她耳畔,喘息如兽,一遍又一遍温柔的念着她的名字,念念,念念。。。。。。
她一一应着,一直到他精疲力尽,覆在她后背,沉沉睡着。
她几乎站不起来,好一会儿才爬起来,清理好自己,把他搀到沙发上躺着,萧瑾彦顺势把她卷入怀里,她摸到一条毛毯,盖住两人,枕在他臂弯,寻到他的唇,轻轻吻了吻,“哥,我爱你。”
萧瑾彦收紧怀抱,嘴里含糊呓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