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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部分

追夫计划,暖暖老公甜甜爱-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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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你来揉揉嘛。”
    说完,拉住玺暮城的手往她快要爆出来的胸口去。
    墨初鸢攥着拳头,想拎住那个女孩,扔出去,可是,她忽然忍住了。
    她倒是看看,玺先生在外是怎么对别的女孩上下其手的。
    玺暮城一直看着墨初鸢,目光不曾移开过,那只厚实修长的大手被那个女孩拉着快要触到那一片雪色皮肤时,眉头微微一蹙,忽而抬手,拿起茶几上一盒烟,弹出一支,点燃,动作不疾不徐,一口一口吸着。
    这时,被墨初鸢甩出去的女人从地上爬了起来,揉着腰,冲上来:“你谁啊!警察就了不起啊!”末了,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一直看着安静如斯的男人,忽而一笑,“莫不是,你是玺先生的小情人?怎么?被甩了?”
    啪地一声。
    墨初鸢扬手,一个耳光甩过去。
    女孩尖叫一声,捂住脸,剁着脚走到玺暮城面前,“玺先生,你看看嘛!人家好疼。”
    玺暮城忽而皱眉,女孩立时安分。
    自始至终,他一双眼睛落在墨初鸢身上,不时地吸着烟,不知是醉了还是没醉。
    墨初鸢打到酸麻的手从裤袋掏出一个钱包,抽出一张卡,扔在茶几上,目光扫过两个女孩,“六十万。”
    两个女孩直勾勾的盯着那张卡,转而,看向墨初鸢。
    墨初鸢走过去,捏起被她打的脸高高肿起的女孩的下巴,左右翻看,似是满意的笑了。
    可那笑,霜冷无比,吓得女孩一个哆嗦,往后一缩。
    墨初鸢伸出手指,轻轻地嘘了一声,“长得不错。”然后,看向那个依偎在玺暮城身边的女孩,“你们两个今夜把这位爷伺候好了,这张卡就是你们的了。”
    她好似沉浸在游戏中不过瘾一样,忽而勾唇一笑,笑的清脆如莺,明艳动人,“记住,陪好了,如果他不够尽兴,你们可以找你们的妈妈桑,多给他挑几个白蒲大腰又细的妹妹仔,他可是体力无限。”末了,她转过身,把玩着墙上垂下来的幔帐穗子,声音轻佻又婉转,可却带着颤:“你们一个个细嫩嫩的,千万别伤了,伤了,会疼的,很疼。”
    “哎呀,当然了。”两个女孩眼珠子盯着那张卡,朝扔在抽烟的玺暮城贴过去,“先生,您想怎么玩?人家都满足你,但是,不要把人家弄疼哦。”
    手中的幔帐垂落,墨初鸢一步一步走出去。
    没走出几步,忽然,包厢里传出一声巨响,好像是茶几被踹飞的声音。
    却听不到女孩们的尖叫声。
    墨初鸢冷笑,怕是被这个男人吓懵了。
    她静静地颓靠走廊贴着壁纸的墙壁,死死咬住发白的唇,破皮的地方再次渗血,发肤之痛也盖不住心里的疼,到底还是遏制了眼中即将滚落的泪水。
    微垂的眼睫下一双水雾的眼睛里,出现一双黑色皮鞋。
    她微微抬眸,目光落在男人黑色西裤上,再没抬头,拨了一下耳边散落的几缕青丝,凉薄一笑:“怎么?玺先生不玩了?”
    手腕攸地被一道力攥住,根根手指,有力,冷的像铁。
    她牟足了劲挣开,轻轻地问了一句:“要和我离婚吗?”
    玺暮城双手插袋,上下薄唇轻轻一碰,轻飘飘的一个字溢出:“是。”
    音落的同时,墨初鸢陡然抬眸,扬手,狠狠地甩过去一巴掌。
    他一动不动,结结实实的挨着,白皙的脸上立显几道血痕。
    他舌头在口腔里顶着被她打的酸麻的地方,抬手拭了下,望着指尖上的斑驳血迹,眼瞳黑漆漆的,看不出一丝情绪。
    只是,伸手,将墨初鸢瞪大的一双眼睛不断涌出来的泪珠拭掉,动作温柔的好像那些无数个缠绵的夜晚,他覆在她身上,吻着她鬓发,含着她滚热的耳朵,说的那些脉脉情话。
    她闭上了眼睛,不愿再看他一眼,没走,不是不想走,是因为无力。
    他站着,像山一样,只想多看她一分一秒。

  ☆、尾狐255:大结局五【7000】

尾狐255:大结局五【7000】
    声色糜丽的走廊,奢华装饰,灯光璀璨,间或有服务生和打扮妖娆的舞小姐走过,隔绝尘世外的两个人,安安静静的站着。
    一个高大如山,冷峻如斯,一个柔怜纤纤,凄楚动人。
    引来不少人侧目,仅是惊鸿一瞥,无人敢驻步观礼。
    不知过了多久,墨初鸢缓缓地睁开眼睛,一双雨泽秋瞳隐在纤长浓密的睫毛下,星光闪烁,微微轻阖,对上玺暮城一双黑邃幽沉的眸子,那点星亮逐渐地黯淡,沉入无边无比的墨色夜空。
    两人咫尺之距,只要她稍稍伸手,便可触到一度令她眷恋沉迷的男人,而此刻,两人中间像隔着千重冰山,万重火山,冰火两重厮杀,恍若天涯。
    走到如今境地,一别两宽,各自安好?
    当真可笑。
    这么想着,她抬手,揉了揉肿成桃儿似的眼睛,双瞳像沁入了辣椒水,越揉越疼,揉着揉着反倒把眼泪给揉了出来,这双眼睛还真是泪腺丰富,眼泪说来就来,自嫁他之后,这辈子的眼泪都赋予了这个男人。
    玺暮城冷峻玉立,并未忽视她手背上的伤,那些伤口刺痛了他的眼睛,又心疼她自虐似的揉着眼睛。
    一颗心都揪了起来,终究是忍不住朝她伸手。
    纤细素白的手腕落入他掌心。
    手腕细柔伶仃,凸起的骨头铬着他燥热的掌心,他粗粝的指腹微微用力,仿似都能骨碎。
    墨初鸢吃痛,微微皱眉,猛地挣开,又被他攥住。
    她歪着脑袋,几缕青丝从肩上滑落,黏在颊畔,嫣然的小嘴儿微微上扬,沁出一缕乍似酒醉甜蜜的浅笑,声音低缓,轻柔,软糯,“玺先生,您这是做什么?不是要与我形同陌路?莫不是你后悔了?”
    他身量太高,她仰着俏尖的下颌,一双眸子蕴着薄薄希翼的光,对上他黑沉沉的双瞳。
    只要他反悔,她可以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和他依旧如初。
    她说过,无论他对她做什么,只要她承受得住,她都可以选择原谅。
    可是,这个男人安静地凝着她几秒,瞳孔似乎轻轻一颤。
    他掌中的纤纤手腕,嘎然垂落。
    她清苦一笑。
    够了,真的够了,他真的不要她了。
    可是,人心总是柔软的,只要想到这段婚姻即将了结,她觉得像掐掉心尖上最细嫩一块肉,连着血混着肉,蚀骨钻心的疼。
    她知道,他会走。
    婚姻是维系他们之间唯一的纽带和羁绊,无论他走到哪里,她都会守着一个灯火通明的家,等他归来。
    萧瑾彦曾经问她,这次,可愿再等他一次?
    当时,她没有回答,是因为,怕再一次分别,又是五载。
    人生很长,又那么短,又有几个五载年华?
    纵然这样,不管发生任何事情,她毅然会站在原地等,等下一个转角,柳暗花明之期,重逢。
    对她而言,婚姻是她最后一道堡垒,可现在,他却要亲手摧毁它。
    此时此刻,她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要说什么,不愿再去想任何事情。
    她挪动沉重的脚步,朝走廊另一端走。
    灯光璀璨刺目,她身子晃了一下,几近晕倒。
    一道力落在她腰上,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她整个人稳稳地落在玺暮城一双臂弯。
    她双手抵住他沉厚的肩膀,不多的力气挣扎。
    他收紧双臂,将她牢牢禁锢,一步一步走到走廊尽头,步入电梯。
    她再无力气,索性不挣,不闹。
    罢了,该面对的总要面对,该说的话总要说清楚,是死是活,总要讨个说法。
    脑袋一沉,靠在他胸膛,怀抱宽阔厚实,却不再温暖,或许是她的心凉透,已感受不到温度。
    玺暮城感受着怀里的人柔软的靠着他,她鼻息微促,轻柔滚烫,凉沁沁的发丝随着他走路颠簸攸地散开,一股幽香拂过他鼻尖,令人心悸,他克制住低下头吻她的冲动,微微垂颈,脸贴了贴她的鬓发。
    近距离相贴,墨初鸢清晰闻到他身上浓重的酒味以及一股刺鼻的香水味,余光瞥见他脖颈上那些斑驳口红印,有些恶心。
    口红应该是他自己擦的,并未擦干净,口红花了他白皙的脖颈皮肤。
    墨初鸢躲开他不时地贴过来的脸,却躲不开令人作呕的那股香水味。
    心里那些厌恶,腾地升为怒火和愤懑,推他肩膀,不想离他太近。
    她越是抗拒,他抱得越紧。
    她实在受不了,越来越恶心,控制不住脾气,抬手,朝他脸上挠了一下。
    他脸上多了一道血痕。
    他吃痛,眉头一皱,脚步猛地一顿,垂眸,平静地望着她。
    她霜白的小脸,因怒火,饱满的额头上隐现一根根纤细青筋暴凸,鬓角肌肤憋成绛红,一双眼睛瞪的滴流圆,仿似要将他剥皮拆骨。
    他甚至从那双被泪水洗刷的清亮的双瞳里读到一丝恨意。
    他蠕动薄唇,想说什么,电梯门开,墨初鸢已经从他怀里跳下来,怒气冲冲的就往反方向走。
    她走的有急又乱,好像后面有虎狼猛兽追,身体摇摇晃晃的,随时要倒。
    玺暮城追上两步,攥住她的手腕,动作粗鲁的将她夹在胳膊下,走到一间房前。
    墨初鸢不想进去,腾出一只手打着他胳膊,怒道:“混蛋!放开我!”
    玺暮城仿若未闻,快速刷开门,将她扔了进去。
    墨初鸢禁不住力道,一个趔趄,眼看要倒,玺暮城及时伸手,又将她捞了回来。
    “你放开我!”墨初鸢疯了似的一拳一拳打着他坚实沉厚的胸膛,“玺暮城,你混蛋!你说离婚就离婚!你把我当作什么?我恨你!恨死你了!我不想再看见你!”
    玺暮城安静沉立,任她又打又骂又踢,却始终没有像以前一样,抱她入怀,或是狠狠地吻下去。
    等她再无力气,发泄够了,轻轻拂掉落在肩上的那只手,走到房间里面。
    他跟着走进去。
    却听到她问:“为什么要和我离婚?”
    女人啊,一旦陷入感情泥沼,皆多痴情,遭人抛弃,往往还要苦苦追寻一个理由,其实,想开的人,不会去纠结,因为不管什么理由,结果不会更改,更何况是眼前这个一向独断专行的男人。
    玺暮城没有回答她,走到里侧,从抽屉拿出一页纸,递给她,语气淡的好像融入了空气,“签了。”
    墨初鸢看着他递过来的离婚协议书,心脏像被人生生挖了出来,摔至地面,又被他踩到脚底下,狠狠地蹂躏一番,直至血肉模糊。
    她迟迟没有接。
    那页纸自他指间落在欧式雕花深红色的地毯上,两厢映衬,像一片雪花飘落血泊中,血淋淋的,一如她葬送的婚姻和爱情。
    可是,她不死心啊。
    柔软了,乖了,不闹了,剥尽自尊,缓缓地抬眸,望着这个她曾经爱着,现在疯魔不肯放手的男人,眸色萋萋哀哀,闪烁着泪花,只要睫毛轻颤,眼泪便会落下来,可是,她骨子里存着一分执拗,要一个理由,让她或生或死的理由。
    可怜的人儿,白的起了橘皮的唇瓣,渗血的地方,生生地又被细小贝齿咬破,唇肉染红,天然般的胭脂红,显得那张惨白小脸,愈加清美凄凉。
    “为什么要和我离婚?”
    语落,眼睛里的泪水层层而落,那些眼泪仿似滚烫的沸水,滴在男人的心尖上,焦灼烧痛。
    美人垂泪,我见犹怜。
    他爱的丫头,疼到心尖上,恨不能融入骨血的丫头,娇娇软软,柔柔弱弱,此刻,他多么想将她揉进怀里,告诉她,他爱她,疼她,要她,一生一世太短,三生三世亦觉得不够,要世世逐她为妻,哪怕他几世永堕阎罗地狱去换也好,可如今,一世恩宠,他都无法予她,谈何世世轮回与她再续姻缘?
    但凡他有一点办法,也不愿伤她一分一毫。
    可是,她就是这么执拗,这么倔强。
    他知道,她一定不会乖乖地离开他,为了她的安危,离婚是必行之举。
    若她非要一个理由,那么,给她一个就是。
    玺暮城从裤袋掏出手机,开机,点开一段录音放在一旁的茶几上。
    他转过身,点了一支烟。
    墨初鸢盯着手机,不过几秒,手机里传出简舒文和玺暮城的对话。
    当听到简舒文说自己是简月时并承认她与玺暮城有血缘关系时,墨初鸢犹如被一道惊雷劈的粉身碎骨。
    身子一软,瘫坐在地。
    她瞪大一双眼睛,双手揪扯着头发,不停地摇头,身体哆哆嗦嗦的,牙齿颤的咯咯作响,嘴里呓语着,“不。。。。。。不。。。。。。”
    渐渐地,她呆若一块木头,死寂般坐着,双眼空洞无神,一转不转地看着一个地方,瞳孔涣散,失焦严重。
    玺暮城转身,看着她,抽完一支烟,又点燃一支,眼睛里的湿热混着袅袅上浮的烟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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