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夫计划,暖暖老公甜甜爱-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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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初鸢用完早餐,给乔菲打电话,一直是关机状态,又打了很多遍,依然如是。
最后,她用座机给祁阳打了一个电话。
“祁阳,帮我个忙。”
祁阳声音懒洋洋的,“什么事啊,没有报酬的事情,我可不干。”
墨初鸢挑眉,“你信不信明天我让唐萱给你单独上一堂解刨课。”
祁阳一听,怂了,“算你狠,要我做什么?”
“帮我追踪一个手机号的具体位置。”说着,她掏出手机,调出乔菲的手机号码,发给祁阳,“号码发给你了,半个小时后给我回复。”
“你这是玩什么?”
“快点!”
“等着。”
墨初鸢挂了电话之后,去卧室的衣帽间换了一套衣服。
白色羽绒服,黑色裹臀冬裙,棕色短靴,配上浅色的背包,头发编成公主式,垂散腰际,围了一条米色围巾,整个人柔婉娇美。
她拿了车钥匙,去车库取了一辆车。
祁阳把乔菲最近一直待的地址发到她手机上。
她一看,是一家疗养院。
她打开导航,输入地址,车驶离别墅。
。。。。。。
总裁办公室。
玺暮城双手交握,搁在桌子上,面前是一份苏洵送来的DNA鉴定报告。
一旁的岳麓翰见他迟迟不打开,坐不住了,“二爷,要不我帮你看?”
“不用。”玺暮城深深吸了一口气,从纸袋掏出一页纸,快速浏览之后,身子颓靠板椅,两指按着眉心,心情难以名状。
岳麓翰看过之后,震惊无比:“这太不可思议了,伯母居然与你无血缘关系,萧瑾彦说的都是真的。”
玺暮城起身,走到窗口站定,“老三,当年我在医院醒来,之所以会被认定是玺家少爷,就是因为我和还在世的父亲做了DNA鉴定,我是玺家的血脉,这点没错,你说我母亲知道我不是她亲生的吗?”
“这点还是由你确认,据说,是玺家人从车祸现场把你带回来的,伯母说不定知道一些什么内幕。”
“嗯。”玺暮城转身,问他,“让你查萧瑾彦的过去怎么样了?”
岳麓翰点了一支烟,送到唇边,吸了一口,“给了回信,军事机密。”
玺暮城开口,“果然如此,只是,丫头也在查。”
“你是想帮她调查五年前的真相?”
“我不查,她也会查,我不想她一个人承担,事情水落石出也好,这是梗在她心里的结,也是我的结,如果当年萧瑾彦没有出事的话,或许就不会有我的存在。”
岳麓翰心中噎的难受,“二爷,等事情明朗之后,你想怎么做?”
“治愈。”
。。。。。。
墨初鸢将车停在一家高级疗养院停车场。
下车之后,她直奔疗养院大楼护士站,询问有没有一个叫乔菲的女人经常来这里。
护士对墨初鸢缄口。
墨初鸢没办法,只得掏出警证。
护士一看,立马道,“乔小姐在七楼310室。”
墨初鸢道谢之后,乘坐电梯直奔七楼。
墨初鸢在门口敲了门,无人回应,发现门虚掩着,她轻轻推开,走了进去。
房间环境清幽,布置雅致,完全不像病房。
病床上躺着一个女人,许是听到动静,她醒了过来,朝她这边看过来。
女人年龄五十岁左右,面色苍白,十分憔悴,身型瘦弱的只剩皮包骨了,眼窝深陷,瞳仁无神,看起来精神有些恍惚,目光定定的看着她。
墨初鸢见状,立马道歉,“抱歉,我打扰到您了,我是来找乔菲的。”
女人好像没有听到似的,像发现了什么稀奇宝贝似的,一双眼睛直盯盯的望着她,看的墨初鸢浑身不自在,正欲出去,忽然,女人从床上跑下来,许是身子太虚弱的原因,摔在了地上。
墨初鸢急忙跑过去,搀住她的胳膊,“阿姨,您没事吧?”
女人忽然抓住她的肩膀,情绪十分激动,“真像啊!你是我的孩子是不是?孩子,妈妈在,孩子不怕啊,妈妈一直在等你。”
墨初鸢怔怔的望着女人,心里某个地方揪了一下。
见女人言语含糊,情绪不似正常人,应该是精神方面有些问题,她急忙将女人扶起来。
这时,门口传来一声尖喝:“你在干什么?”
墨初鸢回头看去,是乔菲。
乔菲看着墨初鸢搀着简梅,立马冲上去,拨开墨初鸢的手,然后,将嘴里还在念叨孩子的简梅扶到床上,“妈,您没事吧?有没有摔到?”
简梅目光落在墨初鸢身上,握住乔菲的手,“我的孩子回来了,我的孩子,念念。。。。。。”
乔菲眸色一沉,立马起身,对身后走进来的护士,厉声喝道,“给病人注射镇定剂,还有,谁让你们随便让外人进来的?出了什么事,你们负责的起吗?”
墨初鸢皱眉,乔菲明显意有所指。
床上的简梅开始挣扎,拒绝扎针。
墨初鸢与简梅的目光对上,心不由地一紧,这双眼睛含着急切,却透着暖暖的光泽。
乔菲见状,眼神慌乱,身子一横,阻隔了两人的视线。
对于墨初鸢的到来,她始料未及,但依然镇定:“玺夫人,我倒要问问你,刚才对我妈做了什么?我妈怎么会从床上摔下来?”
墨初鸢震惊。
这个女人是萧瑾彦的养母。。。。。。
面对乔菲的颠倒黑白,她冷笑,“室内一共两个摄像头,如果你认为是我对阿姨做了什么的话,可以调取监控查证。”
乔菲脸一僵,走出门外。
墨初鸢跟着出去,走到门口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简梅,这时,乔菲走过来,将门啪的一声关上。
“玺夫人,我妈需要安静,我们去别处聊。”
“好。”
墨初鸢又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跟着乔菲,去了另一间套房。
房间经过精心布置和装饰,厨房卫浴家具电器,一应俱全。
应该是乔菲住的地方。
乔菲走进去,将外套挂在衣架上,问,“玺夫人,喝点什么?”
墨初鸢脱了外套和围巾,在沙发上坐下,“我们之间不需要假面客套,直接一点会比较好。”
“是吗?”乔菲弯唇一笑,走到吧台处,冲了两杯咖啡,端过来,放在她面前的茶几上,“玺夫人,我想我们今天的谈话会很长,还是边喝边聊。”
墨初鸢扯唇,“或许你是对的,萧蕊。”
乔菲握住咖啡的手指一紧,该来的还是来了,没想到墨初鸢这么快查到萧家,并找到这里。
“墨初鸢。”乔菲一笑,改了称呼,“你既然来找我,一定是知道了暮城的秘密,那么你一定和我哥见过了?”
“是,你是他的妹妹,那么你一定知道他很多事情,我来找你有两个目的,一是暮城的病情,二是萧老师当年是怎么在车祸现场被发现的?你又是怎么找到他的?他怎么会患上多重人格分裂症?”
乔菲啄了一口咖啡,“墨初鸢,你的问题可真多。”说到此处,她目光变得阴沉,“你还和以前一样让人讨厌。”
“军校时就已经开始对我生厌了吧?”
乔菲放下咖啡,冷冷的瞪着她,“不是生厌,是恨,当年你不要脸的缠着我哥,给他找了不少麻烦,五年后,你居然又出现了,而且还嫁给了他,我陪在他身边这么多年,最后,却被你抢走,你真是阴魂不散,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厌恶你。”
墨初鸢靠在沙发上,眉目淡静,“爱而不得,心中生恨,恨之入魔,魔蛊弑心,你无可救药。”
乔菲哈哈一笑,“说的好像你多么高尚似的!一女侍二夫的感觉是不是很刺激?你每次和暮城在床上滚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哥的感受?你早就背叛了我哥,爱上了玺暮城,还大言不惭的说我无可救药,我看是你不要脸才对!”
背叛,一女侍二夫,这些尖锐的字眼像一条枷锁瞬间勒住了她的呼吸。
她浑身颤抖,垂在身侧的双手紧紧握拳,指甲深深抠进皮肉,像一只被击中要害的兔子,苟延残喘。
☆、尾狐211:玺暮城和萧瑾彦当年的真相!【6000】
尾狐211:玺暮城和萧瑾彦当年的真相!【6000】
乔菲望着情绪受到干扰的墨初鸢,勾唇一笑,“墨初鸢,你想不想暮城痊愈?”
墨初鸢平缓自己的情绪,皱眉,“你什么意思?”
乔菲一脸得意,眼睛里却阴凉一片,“只有我能治愈他。”
“没有你,我相信也会有别的心理医生可以治愈暮城。”墨初鸢压抑住心里翻滚的复杂情绪,激她继续往下说。
“别的心理医生最多也只能做到控制,就算治疗也不得其法,退一万步来说,纵使治愈,最后留下的一定是我哥,而城城和暮城在这个过程会慢慢的消失,到时候,你就彻底失去了你的丈夫。”
墨初鸢攥紧手指,“那你呢?你难道有更高明的治疗方法?”
“当然。”乔菲喝了一口咖啡,笑道,“比如,我可以留下暮城,但是条件是,你离开他,怎么样?”
“好。”墨初鸢深深吸了一口气,手伸到身后的挎包,佯装平静,又道,“我凭什么相信你?”
乔菲魑魅一般阴冷一笑:“就凭我让暮城存在了五年,这就是我的能力。”
墨初鸢震惊无比,冲上前攥住她的衣领,“萧老师患多重人格是不是和你有关系?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这些年你不是在对暮城治疗,是在留住他,是不是?”
乔菲瞪着她,“墨初鸢,你懂什么?这是我在心理和精神学上的新发现,当年我哥在医院躺了数月才醒来,罗美丝和玺家人认定他就是一直寄养国外的玺暮城,而只有我和当时中风住院的玺盛林知道他是萧瑾彦,他不是玺暮城,玺家老爷不承认我哥,让我哥跟玺盛林做了DNA鉴定,这才承认他是玺家长子,那时候,我哥精神混乱,记忆断片,只有一些支离破坏的记忆,他脑中有一个肿块,与记忆中枢神经黏合,不得已,做了一次开颅手术,手术难度很大,伤了脑部海马体,术后创伤后遗症很大,他经常头痛,每天都很痛苦,有时候痛的难以入眠,我为了缓解他的痛苦,对他浅度催眠,让他沉睡,只有那时候,他才会减轻痛苦,久而久之,他依赖催眠治疗,而我通过心理治疗,抹掉了他脑中残存的记忆,可是,渐渐地,我发现不是这么回事,记忆空白的他,像新出生的婴儿一样,我在他脑子里填补什么,就会形成什么,后来,我惊奇的发现,他的意识和思维出现了问题,中间有几次,我哥记得所有的过往,只是很短暂,但有时候他又完全不记得之前发生过什么,我才意识到他的思维和意识脱离了本体,空白记忆的我哥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这个人格没有记忆,没有过往,听到的,看到的,都是我和罗美丝对他所述,而他的创伤后遗症也治愈了,这就是暮城这个人格的真相,独立的思维和意识支配着我哥的身体,而我哥的思维和意识被他覆盖,可以这么说,他是我哥一部分,等于是我哥的替代品和复制品,是不是很不可思议?”
墨初鸢瞪着一双眼睛,心像被刀片割着一样疼,眼泪哗哗落下,朝她喊道:“你这个疯子!他是你哥!你怎么可以对自己的哥哥做这种事?你抹去了你哥哥的存在,让他消失了五年,你还有没有人性?”
说到这里,墨初鸢已经泣不成声,她心里好疼,为萧瑾彦疼,为替代萧瑾彦和真正的玺暮城而活着的她的丈夫而疼。
她的丈夫是萧瑾彦的替代品,多么可悲可怜。
想到这里,她疼的剜心剜肺。
恨不得拿把刀把乔菲杀了!
乔菲望着崩溃的墨初鸢,挣开她,“我是帮他解除痛苦!每天看着我哥因病而痛苦,我比谁都心疼,我只要他活着就行,你不知道,那时候他每天晚上因为头疼有多么痛苦!是我救了他!是我让他摆脱了痛苦,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那时候,你又在哪儿?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军校时,你和他那些事情,我都知道,是你不要脸,缠着我哥不放,以前,我和我哥在福利院相依为命,我陪着他渡过年少岁月,他保护我,对我特别温柔又百般呵护,自从遇上你,他就变了,他是你的老师,可是,他看着你的眼神是那么炙热,我爱了他十几年,他从不曾那么看过我,他本来已经答应我妈不再做那些危险的任务,不用去战场,不用每次带伤回来,就是因为和你在军校的绯闻,他失去了很多,他本可以回归正常生活的,都是你毁了他的前程!他每次受伤,你又在干什么?你在学校不停的给他找麻烦!你又体谅过他一分?你只会像一个吸血虫一样黏着他,我从来没有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人,那么小的年龄就往男人身上扑!”
墨初鸢擦了眼泪,问道,“是我缠着他,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萧老师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