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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部分

大话红楼梦-第96部分

小说: 大话红楼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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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话间,场中温度已是骤然下降,以至于宝玉桌前杯盘中的汤汁也凝结成冰,而他眉心正中那点红痣也越发鲜艳夺目,此时旭日中天,宝玉身周环境却已银装素裹。载沣面带惊容,后退一步摆手道:

    “二哥千万勿要误会。若小弟心存恶意,又怎会孤身一人留在此处?事实上,自从二哥在皇上面前将斩杀赤老温的大功分予本教以后,教中上下已未再将你们视为敌人。”

    宝玉深吸一口气,却不说话,焦大的人似乎也变得越发干枯佝偻,连身上套着的衣衫似乎也大了一号。载沣却不着急,微笑道:

    “好在本教教主已然料中了公子不会轻易相信我,因此特意要我来转述一句话。二哥听完这句话,是去是留,悉听尊便。”

    宝玉微微一怔,却还是审慎非常的微微颔了颔首。

    “没有永恒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

    载沣也为两人的气势所摄,退开了数步,一字一句的道。

    宝玉接连念叨了几遍这句话,一时间似是若有所思,举起的右手也缓缓的放松了下来。他目光中又露出了那种机敏睿智的神色。面上表情也瞬息万变,终于微笑道:

    “那你今日引我前来,又有何意?”

    载沣笑道:

    “二哥不觉得这海易在未来将是您的最大对手吗?尤其是在皇后与庆妃有意将淑德公主许配给你以后?”

    宝玉淡淡道:

    “我对那刁蛮女子本就无意,他要——我让他就是,有什么好冲突的?”

    载沣笑得好似一只奸猾的狐狸:

    “只怕人无伤虎意,虎有伤人心啊。自从皇上大赦以后,便有好事之人将纳兰容若,二哥,海易以及安明辉并称为京师四公子。人人皆有争强好胜之心,海易乃是开国元勋海兰察之子,也是身份尊贵,去年也曾在前线军前效力,昔日与纳兰一文一武并称为双壁。怎会甘心被二哥你轻易压倒?更何况这淑德公主深得皇上宠爱,若能娶她到手,定然是仕途上的一大臂助!因此于公于私,海易都放你不过!”

    宝玉轻轻舔着略现干涩的嘴唇:

    “因此,你就特意安排下这个机会,让我在他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与之见上一面?”

    “不错,现在二哥应该对这个人有一个大至的真实印象了吧?”

    宝玉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的把玩着手中的杯子,忽然又提出一个问题:

    “之前他们离开的时候,那名海沁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载沣回忆了一下恍然道:

    “二哥想必说的是宗学吧?京师中为免我等世家子弟终日游荡,因此宗人府特意开办了三所宗学。以管束,督促,栽培八旗中那些暂无差使的子弟,二哥初来京中,若前线无事,也定会被皇上勒令进入宗学,而以您此时的身份地位,应进皇族子弟所专属的那所——而海易兄弟此时也在里面。”

    宝玉沉吟了良久,心中一时间也不知道瞬息万变了多少个念头。忽然抬起头来向着载沣展颜一笑道:

    “说吧,你们要我怎么回报?我平生不喜欠人情,你大可直截了当的说将出来。”

    载沣一怔,脸上却露出敬服之色,恭恭敬敬的向着宝玉一礼到地:

    “实不相瞒,今夜二更,公子若有空,可否前往天桥一行?作为交换,本教在此行之后,还将透露一个关于皇上立储的重要机密!”

    宝玉眼中射出针尖一般锐利的光芒:

    “你要我一个人去?去做什么?”

    载沣苦笑道:

    “上面交代说,公子身边的从人最好不要超过三人,至于去做什么…惭愧,我也不知道。”

    旁边一直都未开口的焦大忽然开口,他的声音虽然低沉,却仿佛直震入在场人的五脏六腑,共鸣起一阵惶乱的低颤:

    “听你这般说来,难道我家少爷什么事都不做,前去走上一遭也可?”

    载沣尴尬道:

    “似乎…上面就是这个意思,同时还带了一句话,说公子若是不去,将来说不定会遗恨终生!”

    宝玉与焦大对望了一眼,均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迷惑。事实上,依照目前大罗教的喧嚣声势,若要刻意对付自己,实在不必这般大费周章,何况就目前的情势来说。两者之间也正处于互相利用的蜜月期,没有什么根本利益上的厉害冲突,实在还没有任何必欲置之死地而后快的必要啊。

    ——那么大罗教将这一切搞得如此神秘却是为何,他们的葫芦里,

    究竟卖的什么葯?

第五十一章

    当宝玉返回京中的寓所之时,天色已晚。

    看着眼前的那所精致小楼浮沉在迷蒙的暮色中,宝玉心中忽然泛起了一种很奇特的感觉。

    ——家的感觉。

    ——那是一种慰贴的温馨感受。

    窗前忽然晃动了数下黄晕的亮,上灯了。两点温婉的***仿佛是妻子那双多情善睐却略带了伤愁的眼,燃着的是心中有些焦切的期盼。

    “他在哪里?是否正在归途上?什么时候才能归来?”

    这千回百折的思念或许正在燃灯的人儿心中旋饶而过吧?而宝玉的心中也载浮载沉的生出一丝无由的感动。这种感动反馈到了举动上,便是加快了归来的脚步。

    宝钗听到门响回过头来,她面上的神色在回头的那一刹那是有些惊愕的,不过在望清了是宝玉之后,惊愕便移换成了由衷的惊喜。宝钗已将乌黑柔顺的发盘了起来,在头顶上松松的挽了一个略歪的坠马髻,看上去少了几分少女的生涩,平添了贵妇的丰艳高贵。

    宝玉这时候才发现房中特别亮,原来有许多盏灯在吐射着柔和却绝不刺眼的光芒,有的悬挂着,有的嵌在墙行,还有桌上,床头的灯饰,每一盏灯就仿佛是一个故事,幽怨的向时间倾诉着寂寞。

    坐在梳妆台前的宝钗穿着一袭枣红的紧身百褶宫装,镶了细秀的镶金蝴蝶边子,玫瑰花色的扩边搭在柔肩上,一对若一泓绿水的翡翠坠子晃漾在白花瓣也似的耳上,在灯色下幻出各种幻美的色泽,在庄重里分外突兀出一种无声的诱惑。

    饶是宝玉,也不禁因为心中生出的那种惊艳的错觉而迟疑了片刻。待到反应过来,忙为了掩饰什么一般的说道:

    “…你等了多久了,有没有吃饭?”

    宝玉说话的声音很温和,眼神却炽热。宝钗方欲说话,却接触到了面前男子的那对深邃而火热的眼,面颊上立时泛起一阵荡人心魄的娇羞,立时垂下头去。

    ——已非少女的她,自然明白宝玉洪炽眼神中的含义。

    宝玉轻轻走过去,握着她的手,只觉细腻柔滑,似是握着雪,手上的热力渐渐将雪化成水,在指间羞腼而甜蜜的逃去。

    于是他不肯放弃的拥住了她。

    很用力的拥住。

    宝钗仿佛要逃避亮光一般,迅快的闭上了眼,她觉得整个身子都若一块烧红了的碳一般炽热了起来。她在他的怀中感受到了甜蜜而窒息的黑暗。然而整个身子都无由的变得轻软起来。

    宝玉将头埋在她饱满的胸前,热切的吻着,吮吸着,发出梦呓一般赞叹的模糊语声。宝钗渐渐由沉默到喘息,再到低声的呻吟。在衣衫被完全褪去以前,两人的**已经被点燃到了高峰。

    女子模糊而欢娱的呻吟声***着宝玉的冲动,他一面覆上了她娇艳若花瓣一般的唇,一面环住了她丰满的臀,动作由温柔渐渐到大力,最后换成了粗暴的撞击。宝钗丰满的身子开始剧烈的颤抖了起来,可是她却没有丝毫要逃避的意思,却反手紧紧拥住了正在自己身上驰骋纵横的男子,若一株藤一般绕住了他。

    蓦然宝钗尖声呻吟了起来,本来以她的矜持与面薄,无论如何也不至这般大声的发出响声。然而此时她已是将宝玉当作了自己的丈夫,一生都要依靠的人,自然而然的将全身心都奉献给了宝玉,因此在这灵欲交溶的状况下进入了一种浑然忘我的状态中。

    一切终于平静了下来,宝玉的手轻轻抚过宝钗那羊脂白玉一般的**,这女子经过了方才那狂风暴雨一般的**以后,已然沉沉睡去。宝玉眼里充满了温情的再次轻拥了她一下,吻了吻她的额角,直起身行出门来的时候眼里已充满了清明从容,话声也恢复到了之前的冷静镇定。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楼下的黑暗中顿时传来一个清朗的声音。

    “已是一更了。”

    听了这声音,宝玉眼中顿时一丝温暖的光芒闪过。

    “是子龙,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去守侯佳人?”

    赵云笔直修长的身躯挺立如枪,坚定道:

    “方才焦老说今晚可能有事发生,公子若是一心赴会,我等又岂能袖手?”

    宝玉一面扣着一领长衫一面行下楼来,他身上的布料高贵而华丽,纵在月色下,也能衬托出一种逼人的华贵。他将目光投注向天桥的方向:

    “大罗教极力邀约,我又怎能示之以弱,避而不去?

    “二更…会在那里发生些什么呢?”

    …

    其实只需要用两个字来形容北京城里的天桥便已足够。

    ——热闹。

    天桥是许多民间艺术的发祥地。艺人在天桥卖艺,通常是露天设场,习称“撂地。”相继在这里学艺、卖艺、传艺和生活的民间艺人达五、六百人,可分为杂耍艺人?*党�杖肆酱罄啵�铀0�ㄔ蛹肌⑽涫醯认钅浚�党��ㄏ肪纭⑶�盏认钅俊?br》

    前些年著名的卖艺的穷不怕、醋溺高、韩麻子、盆秃子、田瘸子、孙丑子、鼻嗡子、常傻子等八子,各有绝活,这些年更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老当益壮,后浪也方兴未艾,耍蛤蟆的老头、老云里飞、花狗熊、耍金钟的、傻王、百鸟张等人又一一涌现,百花齐放。吸引了大量的观众,更有小贩云集叫卖,市肆热闹;下至黎民百姓,上至达官贵人,喜留连该处谈笑、对弈、看灯、交游,甚或画舫赏月、青楼寻乐、坐聆讲古、醉赋抚琴。直将天桥的繁荣热闹鼎盛到了一个新的高峰。

    宝玉便携着赵云,涌进了这夜尤深繁华尤盛的天桥。

    不知怎的,越行近此处,他的心底便越发蒸腾出一种寂寞的错觉。哪怕身边万众攒动,人潮如织,可是那种寂寞的感觉如同置身于大雪纷飞的莽莽荒原,挥之不去召之即来。

    他体悟到这一点的时候,也看到了夜穹上的大半弦清冷的月亮,离那熙熙攘攘的人群是如许地近,但越发显得孤清。

    然后宝玉便明白了为何大罗教要他来。

    ——要他在这样一个时间,

    ——来到这样一个地方。

    他的目光,停留在了二十余丈外的两个人身上。

    这两个人给他以极其熟悉的感觉,仿佛自己同她们牵扯了前世今生未尽的宿缘,又好似冥冥里性命悠关!

    两人都作男装打扮,一人妩媚白皙,一人孤峭清丽,两人若礁石一般在人流中默默相对。

    苏小小!

    柳梦!

    这对牵扯了无数恩恩怨怨的师姐妹,竟然约在此时此地进行宿怨的对决!

    这一刹那,宝玉顿时明白大罗教中人为何苦心积虑的要请动自己前来的缘由:一来这两名女子身份崇高,任何一方出事,大罗教中人便是想插手也是势所不能,更是力有未逮,二来两人武功突飞猛进皆同自己有莫大干系,而苏小小同他关系暧昧,一旦遇险,自己或许也不会坐视不理。

    在宝玉感知到她们的那一瞬间,两女同时也感受到了这个同自己牵扯上了莫大关系的存在!不约而同的一起转头向这方望来!

    分神便是临敌之大忌!

    这两女自然不会错过这绝佳的机会——

    她们同时向对方出了手。

    ——辣手!

    柳梦弯弯的眉毛霍然立起,似清清的月,三月的柳,宝玉忽然觉得这***璀璨的夜晚里,有冷漠如冰的电光一闪而起,瞬间寂灭!以宝玉的眼力,也未看清楚那是一柄怎样的武器!

    然而苏小小只是站着。

    慵慵懒懒的站在那里。

    可是宝玉却深刻的感觉到,哪怕相距如此距离,连自己的精气神也如长鲸吸水地被苏小小给吞了去!柳梦的那凌厉一击仿佛击入了一个空空荡荡的无形中,人顿时苍白憔悴了三分,就仿佛一朵春日里清丽的寂寞小花,无人知的遽然了夏日的长长时光,开入秋天那近谢的季节。

    两个人再度对峙,***映在眼瞳里的一点灰烬般的黄晕,互相凝视,久久没有语言,只有晚风拂起鬓上发掠过耳际的轻响。苏小小却忽然笑了:

    “你怕了。”

    她笑得美艳不可方物,自信而充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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