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身兵王-第101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秦渊点点头:“好,我立刻回去商量!”
说罢,他当即起身带着卫宣两人离开房间,然后上车直奔不夜城而去。
叶云曼和易红月正各自忙碌着,等到秦渊回来告诉了她们徽章的事情。
两女却异口同声的说很有必要。
秦渊看着她们两人那一致的态度,不禁有些好奇:“你们不会是早就想到了吧?”
叶云曼理所当然的回道:“肯定的啊,就算是注册不需要,我们也要做一个徽章。
那种东西就是秦皇门的门面,走到哪里都需要用它来震慑其他人的!”
秦渊点点头,然后看着两女问道:“有什么好办法吗?”
易红月和叶云曼对视一眼,然后同时拿出一张画来,上面是两个不同的勋章。
“这是我们画的,想了很久的结果,你选一个。”叶云曼说道。
秦渊诧异的看着那两幅画。
叶云曼画上面是秦皇时代用的王冠,然后王冠下则是放着一把剑。
秦渊心中想着,要是梁声见到了,大概会强烈的要求去掉那个王冠吧?
见到秦渊盯着自己的画,叶云曼不禁得意的笑道:“这王冠自然是你的,那把剑嘛。
剑不是百兵之君嘛,所以我们秦皇门讲究的就是君子之道。”
秦渊点点头,然后看向易红月的画。
上面只有一个阴影,然后上面还有一滴鲜红的血,似乎是在坠落。
“这是……”
“这意思是你若不来,便是晴天。波澜将起,生死相抗!”
秦渊眼睛一亮,觉得这创意很是不错,虽然简单了一些,但是却很是震慑人。
想到将来着徽章震慑天下的模样,秦渊就觉得叶云曼那幅画,简直是弱爆了。
不过他可不能明说,要不然叶云曼暴走,他可就得不偿失了。
可是就在秦渊故意装作难以下决定的时候,叶云曼却很是惆怅的说道:“哎呀,红月的想法真是不错,我的真是太幼稚了。”
听到这话,秦渊不禁摇摇头,然后搂着叶云曼的肩膀说道:“没关系,这秦皇门的名字是红月起的,她自然更加擅长设计徽章。”
叶云曼白了一眼秦渊,却已经不再埋怨。
而易红月也将手中的画交给了卫宣,清冷道:“那你们就去处理吧,我还要忙。”
叶云曼也将三人推出办公室:“快走快走,我还要和红月商量事情。”
秦渊无奈的离开办公室,然后很是满意的看着那图画:“这徽章确实很不错。”
卫宣和封如山也连连点头:“对对对,我也是这么觉得。”
秦渊满意的带着手里的图画下楼,然后直奔之前注册的地方,彻底的将事情办妥。
等到注册完毕之后,办事处竟然是答应帮秦渊免费制作徽章。
而且选材都是极其上等。
徽章本体是用白金打造,然后上面遮蔽天空的阴影则是由黑宝石涂抹。
那血红色的水滴,则是用红宝石雕刻而成。
这徽章整体偶读透着一抹的富贵,看上去好像没有什么震慑力。
秦渊想了想,觉得不要白不要,大不了回去之后自己在找材料做一个。
而后,业务员还给了秦渊一个资格证书,上面详细的记载着秦皇门的情况。
秦渊满意的拿着证书离开了办事处。
在路上的时候,秦渊原本是打算回去的,却突然想到一件事:“卫宣,你当年是被什么人欺负过,导致对这种机构有很大怨念的。”
卫宣没想到秦渊还记得这件事,先是犹豫了片刻,然后才说道:“其实那是我小时候的事情了。
我小时候父母失踪,家里人也不见了,只剩下我一个。
所以我去警察局报案,然后他们把我送到孤儿院过日子。
但是后来孤儿院遇到了一点意外,需要很多的钱。
我记得当时我的父亲说过,他在某个保险公司交了保险,他出事的话就可以去拿。
所以我就想去领钱,结果就被人问怎么证明我是我爸的儿子。
我给了他警察局的证明,他说让我去找当事人来。
我说我爸失踪了,他说要么五年后去取,要么算是骗保。
可是当时距离我父亲失踪已经近七年,他们却说我没有及时来,所以需要在等五年。
五年后我不服气,再去找,结果他们说查无此事,并且说当时的人已经辞职了,所以无从查起。
所以我一气之下,去报警,结果那警察说让我证明我是爸的儿子。
我说你们给我开过证明。
他们说在开一个。
我说去哪。
然后他们告诉我这里就可以,并且让我出示我和我爸是父子的证明,才可以帮我开我们是父子的证明。”
“……”
秦渊突然觉得那些警察和保险员,都是作死的好榜样。
封如山却沉吟片刻,然后问道:“你有户口本吗?”
“没有,但是我附近的人都能证明,还有当时明明是有档案的,他们却说没有。
所以我一气之下吧那些警察家里的证明之类的全都偷走,然后把所有的钱也拿走。
他们却很轻松的补办了,并且还很快得到了一笔钱,至于来路,呵呵……”
第1416章 碰瓷加敲诈
卫宣冷笑一声,再不继续说。
秦渊和封如山却都明白了,这不过是警察局和保险公司相互勾结了而已。
不过对于那时候没权没势的卫宣来说,这确实是一个很沉重的打击。
秦渊这么想着,当即问道:“卫宣,当初那个警察局在哪里?咱们现在就找过去!”
封如山也认真道:“我可以帮你搞定他们!”
卫宣却摇摇头:“不用了,或许那些人已经不在了,毕竟这都那么多年了。”
“你从出道才几年。”秦渊很是无奈。
封如山看着卫宣略显落寞的背影,问道:“你是害怕见到那些孤儿院的孩子吗?”
卫宣气息明显一滞,虽然瞬间恢复,但秦渊却察觉到了:“既然想回去,为什么不去看看?”
“是啊,也许那些人也在想你呢?”封如山安慰道。
卫宣却苦笑一声:“当初我说我可以帮他们找来钱,可是我当时并没有找到,所以觉得丢脸,就没敢回孤儿院。
当时他们一定以为我是逃走了吧?
我现在回去,他们一定不会欢迎我,与其让所有人都不开心,我还不如只让自己不开心算了。”
秦渊和封如山对视一眼,他们总算是知道了卫宣的心结所在。
不过这心结也就只有和那群人见面之后才可以解开,就算那群人真的没有原谅卫宣,也总算是让他知道了真正的结果,而不是每天幻想。
有些事情,一旦知道了之后,就会被时间慢慢冲淡。
卫宣是秦渊最看重的智囊,所以他不想让卫宣出一点问题:“卫宣,咱们咱们认识的时间也不短了。
你相信我,那些人就算是不原谅你,你现在过去道歉,以后也开心一点。
更重要的是,你连道歉都没有,或许这才是那群人最生气的呢?
有我们在,到时候我们会解释,你还怕什么?”
有时候,人是需要鼓励和陪伴的,比如此时的卫宣。
听到秦渊的话,卫宣不禁有些纠结,他真的很想过去,可是却始终下不定决心。
终究还是封如山劝开了他:“不要怕,有些事情总是需要面对的,更何况你不想跟我们一起收拾了,害得你们孤儿院坚持不下去的那些警察和保险公司的混蛋吗?”
想到那些人,卫宣的眼睛中满是寒芒:“好,咱们过去!去东城,大通区。”
司机当即改变路线,然后来到了通往大通区的路上。
卫宣一路指引,带着司机七拐八拐的来到了一个几乎是燕京边境的地方。
“这都快出燕京了吧?”秦渊很是诧异的看着周围略显脏乱的环境。
卫宣点点头:“这里的环境其实之前还好,可是因为这边没有多少工作,所以大家都去市区或者别的地方了。
时间一长,这里就慢慢的荒凉了起来,只剩下了一群老人,和等着拆迁的那群地痞流氓之类的人。”
事实上,在燕京郊区这种地方,很多人都是等着拆迁来赚钱,成为身怀数百万的拆土豪。
但是俗话说得好,穷乡僻壤出恶汉。
像这种小村庄,那恶汉更是不少,很多流氓地痞每天不去上班挣钱。
就想着怎么骗钱,或者碰瓷,或者是赌博和索要保护费。
而那种地痞流氓等的也是拆迁。
一来,拆迁是有补贴的,二来,他们拆迁完了之后,还有那些不走的钉子户。
这些人就接受了拆迁人的委托,去找那些人的麻烦,逼着别人搬家,让拆迁人省钱。
而这些人,拆迁者省下来的钱中,抽取一部分提成。
秦渊没拆迁过,所以他不清楚。
但是封如山打过很多这样的官司,甚至于都出过人命!
卫宣更是从小在这种环境里长大的,甚至于还和这些人有过接触。
想到曾经那些恶汉,卫宣的眼睛就不由得一冷。
可是就在众人想着事情的时候,一个孩子却突然间从旁边一个巷子里冲出来,然后砰的一声撞在了车上。
司机吓得脸色苍白,急忙停下了车。
秦渊几人自然一起下来。
几人下来之后,那孩子正捂着额头躺在地上,手指缝间满是鲜血。
秦渊皱着眉头上前,小心翼翼的拿开了那孩子的手,当即见到了那正在往外涌血的伤疤。
可是见到那伤疤之后,秦渊却挑挑眉,然后看着刚才小孩子撞到的地方,那里干净如新。
司机却不知道秦渊在看什么,紧张的看着那小孩子:“小家伙,你没事吧?这附近的医院在哪,我带你去包扎一下!”
说着,那司机就要去扶小孩。
可是就在此时,远处却突然间传来一声愤怒的叫嚷:“艹你们妈的,怎么开车的,把我儿子装的头破血流的!”
司机有些慌乱的抬起头,看到四五个大汉手持铁管和板砖冲过来,当即焦急的解释道:“对不起对不起,我没看清路,我这就带孩子去包扎!”
司机说话的时候,秦渊和卫宣就冷漠的站在一边,一声也不吭。
封如山也觉得有些不对,所以保持着沉默。
那些大汉没几步就冲到近前,没有理会紧张的司机,而是用凶狠的眼神扫量了一眼几人。
最终,几个人将目光锁定在了被众人围在中央的秦渊身上。
司机见到几人的目光,本能的挡在秦渊前面,赔着笑脸说道:“兄弟们,我这里有烟,咱们先抽根烟消消气。”
“消气?我消尼玛的气,我把你家孩子撞成这样,你给我消气一个试试!”大汉说话不断的喷吐着口水,让司机好像是洗脸一样。
那司机却不敢生气,事到如今他哪里还看不出来,这根本就是碰瓷的。
可是对于这些人来说,你是打打不得,骂骂不得,一旦稍有得罪,他们不但会叫来更多的兄弟。
而且还会叫警察来。
在这种偏僻的小地方,说警察没有和这些人勾结,鬼都不会相信的。
而且重要的是,就算是警察没有勾结又如何?
难道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事,社会上还少了?
所以司机一直很是客气的陪着笑脸:“各位兄弟别生气,我说错话了,我该骂。
但是咱们有事说事是不是?我觉得当务之急是先把孩子送到医院去。”
为首的大汉听到这话当即一瞪眼:“送医院?送个屁啊!包扎好了你他妈说不是你们干的,我有什么办法?
现在就是要保持现场不要动,要么我打电话叫警察,要么你们自己拿钱!”
司机知道这些人是不会罢休的了,所以只能扭头征询的看了一眼秦渊几人。
可是秦渊他们却一直保持着沉默,见到司机求助的目光也是一句话也不说。
司机知道不能指望三个人了,无奈的叹息一声,然后委曲求全的问道:“你们需要多少钱?”
“看这孩子的伤势,怎么也得给个百八十万的吧?!”为首大汉冷笑一声。
“什么?!”
司机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瞪大双眼叫道。
那大汉不爽了:“叫什么叫?老子说的价钱怎么了,我的儿子难道不值钱吗!
他的头都成这样了,说不定脑子都出问题了!
这孩子从小就聪明,过目不忘那都是小事,没准将来还是但国家主席的料呢,被你们这一撞什么都没了!”
司机已经有些生气了,“你们这钱要的太离谱了吧?百八十万,亏你们说的出口!
就算是漫天要价,坐地还钱,也没有这么玩的吧?碰瓷还有理了!”
司机罕见的强硬起来,似乎是想起自己的老大是武者,根本不怕这些人。
可是那大汉听到这话,却不尽怒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