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胎二宝:亿万首席爱妻入骨-第7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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佑佑听了,拍拍手,觉得这个提议不错!“好好!全家福!爹地,一起拍全家福嘛!”
慕雅哲与云诗诗相视一眼,点了点头。
树荫下,晚霞斑驳。
云诗诗与慕雅哲站在最中间,怀中抱着月瑶,一旁,花锦和宮桀各自抱着小奕辰和佑佑,望着镜头,笑容满面。
“1。”
“2。”
“3。微笑!”
摄像师问了一句,“我们的准新娘美不美?”
众人齐声:“美!”
云诗诗被夹在中间,不由得羞红了脸,看着镜头,腼腆地微笑。
摄影师比了个OK的手势,将相片给他们阅览,云诗诗见慕雅哲没有去看相机,不由得问,“你不看看嘛?”
“不用!”
慕雅哲拥住了她的肩膀,俯首,“我只想多看看你。”
云诗诗看着他,嘴角噙着的笑靥愈发灿烂了!
因为……她知道,她的幸福,还未完待续呢!
(正文完结,精彩番外敬请期待。)
☆、3080。第3080章 青果1
引
说到底,血缘真的是很奇特的东西。
它可以将两个人紧紧地捆绑在一起,是最亲密的羁绊。
却又可以无情地在彼此之间隔绝出一道难以跨越的鸿沟。
年少时,我曾庆幸,有冬宇这个哥哥宠的我无法无天,一度以为,我是这天底下最幸福的女孩。
长大后,我却痛恨,爱得无法自拔的男人身体里,却是和自己流着同样的骨血……
走了一路,爱了一路,错了一路。
从懵懂的情愫,到青涩的感情,再到强烈地渴望永远地在一起,直到被世俗硬生生地分离。
永远有多远?
一念之间,便是永恒。
一念之错,步步皆殇。
冬宇,你可知道,纵然世界之大,我却无处可去,无人可依。
*******
不管是上帝也好,谁也好,究竟有谁能够为我解释,爱情究竟是什么?如果无人能够解释的清楚,那么我为什么不能爱上冬宇?
这是我距离出国离家这么久,至今为止都无法解不开的命题。
不知多少年,我一直都在寻找着爱情与冬宇之间的平衡点,直到接到那突如其来的婚讯——
“夏纯啊,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哥就要结婚了,你呀,什么时候回国聚聚?”
电话里,父亲的声音沧桑而局促,措词小心翼翼,“回家吧,大家都想你……我跟你妈,还……还有你哥,大家都惦念着你……”
那一刻,我呼吸一窒,真的是轰的一下,整个脑袋里一片磨白,空荡荡的什么都不剩下。
这个令全家沉浸在欢喜之中的消息,却一下子将我打进了万劫不复的地狱。
紧握着话筒,我沉默了好半晌,这才极力克制着颤栗的声音,淡淡地道:“好……”
挂断这通远隔重洋的电话,我这才发现,手背早已**一片。
父亲说,回家吧。可那是家,却又不是家。
我也从没想过现实会是那么残忍,残忍到一眼天堂,一眼地狱。
我曾将他看作整个世界,却不想到这片温暖的世界一下子,犹如过往云烟一般——轰然倾塌。
且,来的那么突然……
********
翌日,我便定了回国的机票。
我知道,这次回国,一定不是一个明智的抉择。
等来那么久,等来这么一个消息,我想,即便是死心,也该彻底一些才行。
让我亲眼看到他,若是真的幸福,那么,也该试着放下这段刻骨铭心的感情。
刚下飞机的那一刹那,鼻尖却莫名一酸,望着眼前拥挤的人流,我的心头猛然间一阵刺疼,眼泪就毫无预兆地泛湿了眼眶。
艰难地行走在神色匆匆的人群中,我的脚步却放的很缓很慢,走一步停一步,时不时流连着擦身而过的陌生人。
还记得八年之前,当我怀着万念俱灰的心情离开这座城市的时候,便也是如此的情景。
行色匆匆的旅客,黯然离别的亲人,那个时候,临行前地回眸一瞥,目光所及的万物却好似都染上了一片凄灰,不复色彩。
如今再次踏上这片土地,这座城市似乎变了许多。
☆、3081。第3081章 青果2
如今再次踏上这片土地,这座城市似乎变了许多,机场重新修建过,内部装潢一新,看起来很是气派。
充耳可闻地便是那带着一股子浓郁京腔的家乡话,有些久违、有些陌生的同时,心里头却又觉得很暖。
我回来了,时隔八年,再一次踏上这片土地。
可心中,有那么一点儿忐忑,更多的,却是深入肺腑的悲凉。
母亲已经在机场等候了许久,早早地便来到了机场。想必得知我要回来,特意好好打扮了一番。
而时隔八年,当母女俩再次相见,却并没有如常人般热情的拥抱,彼此之间只是静静地默立对望着,眼神交汇中,有疏远,有隔阂,我想她在我的眼中,定是悲哀地发现了那一闪即逝的冷漠。
从她脸上,不难看出,她是多想上前紧紧地拥住我,多想告诉我,八年来,她这个做母亲的是有多么记挂着我,想念着我。
多么想告诉我,我离开的这么久以来,家里又是如何对我牵肠挂肚。
说不定,她对八年前的行径有了些后悔……我这么想着。
可所有的话头,却都在我那凉薄的眼神中哽在了喉咙后,千言万语,怎么也开不了口。
“妈,我回来了。”
嘈杂的人声中,我笑了笑,打破了彼此之间尴尬的沉默。
母亲适才回过神来,有些艰难地扯了扯嘴角,干笑了两声,连声念叨着:“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说着,她又有些局促,似乎为了缓解尴尬,她匆忙上前想要为我提了行李。
我余光一闪,无意识地躲避了她来的手,母亲恍惚之间,伸手的动作就这么僵硬了住。
“妈,我自己来吧。”
我这么说着,脸上没什么情绪的变化,我知道我冷漠的目光定是让母亲有点儿心痛,因为我看见脸上倏然间流露出一抹痛楚。
我忽然悲哀地发现,这八年,不长不短的时光,似乎像一场洪水猛兽,将我们母女之间的依赖与维系冲刷得一干二净了。
“夏纯啊……你是不是还在恨着妈?八年前……我也是万不得已,才将你送出国!我、我这都是为了你跟冬宇好!”
我脸上一笑,却一言不发。
良久,我叹息一声,“我知道啊……”
我知道的,所以,真的不用这么刻意解释那么多。
她深深的看了我一眼。
“夏纯啊,行李重吗?让妈来为你提吧!”
母亲的声音很轻,甚至是在微微地颤抖着,有些小心翼翼,“就让妈来帮你提着吧……夏纯啊,妈想为你提行李!”
我怔了怔,抬起头却见她兰微蹙着眉,如今的她竟显得有些卑微了。
我抿了抿唇,默然地点了点头,任由母亲将手上的行李接了过去。
走出机场的时候,母亲试着握住了我的手。
这一次,我却再也没有躲开,母亲的眼中多少有些安慰!
“你不在的这几年,城市变了许多!咱家也搬了,以前住的那块地儿被政府划下来了,投资成商业中心了了……”
☆、3082。第3082章 青果3
一听说你要回来,你爸爸知道了可高兴坏了!呵呵,昨个儿一晚上可没睡得好,翻来覆去地紧张的不得了!一直念叨着等你今个儿回来,亲自下厨呢!这不,一大清早就买了新鲜的菜,现在估摸着还在家里忙着呢!”
坐在计程车上,母亲微笑着碎碎叨叨的,也渐渐地放了开。
我笑了笑,却没有说什么,眼神淡淡地透过车窗。
“回来就好!回来了……就好!”
母亲说着,后视镜中,她的眼角不免有了些湿润,却偷偷地用指尖拭去了泪痕,不想让我看见。
“妈……”
我默默地望着窗外已然变得陌生的街景,眼帘微微垂了垂,淡淡地打断了她,迟疑着问,“他……还好吗?”
知道我说的是谁,因此,她沉默了下来,笑意从脸上渐褪……
“冬宇他……一直都记挂着你。”
********
依稀记得,我出生不久后,开口会说的第一个词,是哥哥。
依依呀呀学语念起的第一个名字,也是他的名字。
冬宇……
冬宇……
在我记事起,印象最深刻的,并非是母亲的温柔细语,也不是父亲的宽厚肩背,而是他温暖的臂弯。
我叫尹夏纯,出生在夏天最炎热的艳阳天。
他叫尹冬宇,出生在冬日那段最寒冷的光景。
他是我的哥哥,年长我四岁。
小时候父母工作繁忙,一家四口聚少离多,那时我们俩被寄养在乡下的奶奶家,而冬宇是我最大的依靠。
冬宇长得很好看,继承了母亲姣好的容貌,眉清目秀,长的十分俊美,尤其是那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看一眼都能让人丢了魂。
因此,从小喜欢冬宇的女孩子就很多。
可,兴许是冬天出生的缘故,冬宇的性子有点儿冷,从小就与其他孩子过分疏远。
即便是父母,也有点儿疏离,这份冷淡在青春叛逆期愈发明显,而至始至终,能够自由亲近他的,也只有我了吧。
或许是血脉至亲的缘故,对于我,冬宇是疼进了骨子里去。
这份疼爱,即便是父亲母亲也远不及。
听奶奶说,在我出生的时候,冬宇还很小,细胳膊细腿,手臂上没半两肉,但是却能稳稳当当地抱起了我,从未摔着磕着。
那会儿母亲生产后,身子不太好,我还没满月便托给了奶奶照料,而冬宇则默默地跟前跟后,他从小与人就不亲近,却喜欢将我抱着玩,一遍遍唤着我的乳名。
纯纯,纯纯……
哭闹不止时,他耐心地逗着我,饿了,也是他温柔地哄着我。
夜里,也是冬宇搂着我,唱着儿歌伴我入眠。
奶奶提起这段往事的时候,无不嗔笑,感叹着对我说,你哥哥是多疼你啊。
是啊,真的很疼我呢。
我天真的想,全世界哪怕只有冬宇一个人疼我,我也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孩。
记得奶奶提起,在我一岁的时候,冬宇牵着我的小手,一步一步教会了我走路。
他在前面半蹲着,而那时候,我被奶奶养的肉嘟嘟的,冬天穿的多,艰难地迈开蹒跚的腿儿,张着手臂向他摇摇摆摆走去。
☆、3083。第3083章 青果4
我被奶奶养的肉嘟嘟的,冬天穿的多,艰难地迈开蹒跚的腿儿,张着手臂向他摇摇摆摆走去。
一不留神,我摔了个实在,虽不严重,可掌心磨破了一层皮,我还没惊天动地的哭出声,冬宇却先红了眼睛,惊慌失措的抱着我,生平第一次,我在他脸上流露出温柔与淡漠以外的表情。
长大了些,我跑得稍微稳当了,也渐渐的皮实了起来,与其他孩子玩在了一起,捉迷藏,逮知了,名副其实的人来疯。
年少时,我最喜欢夜里的时光。
那会儿我们年纪都尚小,一切都百无禁忌,每到晚上,奶奶为冬宇洗澡,我小时候哪知害臊,手脚并用地就爬进浴缸里跟他挤在一起。
我尤其喜欢捉弄他,还指着冬宇尚未发育起来的小家伙问奶奶,为什么哥哥的那里跟我不一样?
奶奶总是被我逗得发笑,刮着我的鼻梁,嗔笑我说不害臊。
相反的,冬宇倒是会有点儿害羞,以至于当我光溜着身与他挨一起时,他僵着一动也不敢动了。
奶奶将沐浴乳替我们抹了一身,我很喜欢这清香的味道,更喜欢我的身上有着与冬宇一样的香味。
我很怕黑,也不喜欢跟奶奶一起睡,却愿意跟冬宇挤着一张小床上。
晚上的时候,我时常肆无忌惮地将小胳膊小腿缠在他的身上,缠着他玩石头剪子布,无聊的游戏成了最有趣的消遣。
在皓月升空时,我睡不着,就喜欢趴在他身侧,托着小脑袋,晃头晃脑地听他唱歌,听他讲故事。
冬宇的声音很好听,清脆的像风铃,透着几分嫩生生的童稚,温柔的在我耳畔清浅吟唱。
那时的他只会唱几首歌,还是音乐课上学来的,我却百听不腻,童年的每个夜里,总是在这轻软的歌音里,伴我安然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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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年少的记忆里,冬宇多少显得有些寡淡,总是将自己关在那一方天地里,要么写作业,要么看些课外名著。
他六岁起便开始上钢琴课了,因此,我经常缠着他,让他教我弹钢琴。
那时的冬宇在众多孩子的眼中,冷漠的难以亲近,是那么高贵清冷。
想着从城市里来的背景,不比他们这些从小在乡野里玩泥巴捉田鸡长大的野孩子,身上到底是干干净净的,还透着几分儒雅的书生气。
这种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