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胎二宝:亿万首席爱妻入骨-第5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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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放下手机之后,两个小家伙争先恐后问,“发生什么事了?”
“是妈咪的电话吗?”
宮桀点点头,看了他们一眼,“你们外公出事了,现在人在医院,我们马上启程回国。”
两个小奶包猛地一惊。
“出事?”
人在医院?
出了什么事,这么严重!?
不知缘何,佑佑的眼皮忽然跳了起来,有一些不妙的预感。
☆、2329。第2329章 云业程出事了(2)
云诗诗和慕雅哲原本正在海滩上散步,一个匆匆打来的越洋电话,却是将她惊出了一身冷汗。
“诗诗呀,我是你婶婶……你现在在哪儿?”
云诗诗一听是镶玉的电话,下意识地就想把电话挂断。
对于这个女人,她已经不存什么好感,因此,回答的语气难免显得冷淡无比,“我在国外度假。”
镶玉仿佛不在意她冷漠的语气一般,态度很是焦急,“是这样的,我打电话给你,是因为你爸爸现在人在医院,你能马上赶回国来吗?我和你叔叔凑了一笔医药费,可是……实在凑不齐,医院那边一直在催,所以……能马上回国吗?”
云诗诗震惊了一下,“医院?生病了吗?”
“不是……”
镶玉显然也受到了不小的惊吓似的,语气战栗不已,无比恐惧,“我也是接到你叔叔的电话才知道这件事的,因为你叔叔腿脚不方便,所以是我和青苗赶过来,将你爸爸送去医院的,呵呵……”
她笑着,甚至还着重强调了一下,云业程是由她们两个送去医院的。
云诗诗急了,“我爸爸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说清楚呀!”
“诗诗,你别急!是这样的,你爸爸在下晚班回家的路上,被人泼了一身的浓硫酸,这会儿,还在抢救室呢!听医生说,你爸爸身上多处烧伤,好像是迎头泼的硫酸,脸上尤其严重,现在还没有脱离生命危险……”
云诗诗呼吸忽然急促了起来。
硫酸?!
还是浓硫酸!?
到底是谁,要下这么狠的手!?
父亲平日里为人和善,从不与人树敌,因此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究竟是谁这么丧心病狂,下这么狠的毒手?!
慕雅哲也深谙事情的严重性,二话不说,直接订了最近的一个班次,和宮桀会和之后,五个人登上飞回国内的班机。
因为没有直飞京城的航班,从马尔代夫飞海市,再辗转飞回了京城。
抵达京城,已是晚上七点半了。
这会儿是高峰时期,打车赶去医院的路上,又是耽误了不少时间。
赶到医院的时候,云业程还没有离开手术室。
云诗诗不顾身后的宮桀和慕雅哲,飞也似的挤进了电梯,先上了手术室所在的楼层。
她匆匆忙忙赶到的时候,就看见镶玉守在手术室门外,而云业厚则瘫坐在一边,神容黯淡。
“叔叔!”
“诗诗!”
云业厚见到云诗诗赶了回来,像是看见了救命,一下子肋眼昏花。
云诗诗冲了过去,看了一眼手术室上方亮着的灯,“手术中”,有些怔然地道,“爸爸还没有出手术室吗?”
云业厚刚要说话,镶玉便迎了上来,流着眼泪哭诉道,“诗诗,你总算来了!你爸爸现在还没有脱离危险,医生只出来过两次,都说叫我们做好心理准备,人可能随时都没!”
云诗诗闻言,脸色剧变!
云业厚脸色变了变,当即凌厉道,“别说这种晦气话!人还在抢救呢,你这话是要触谁的霉头!?”
☆、2330。第2330章 病危通知书
镶玉一听,无辜极了,欲言又止,在云业厚瞪来的眼神中,委屈地缩到了一边,不说话了!
身后,慕雅哲和宮桀也带着两个小奶包赶到了。
他神情严肃地走了过来,见云诗诗神情落寞,刚要问什么,手术室的门在这个时候,忽然开了。
医生走了出来,抬头见这么多人,立即问,“你们都是伤者的家属吗?”
“是!我是!”
云诗诗神情焦急地迎了上去,“我是他女儿,我爸爸现在怎么样了!?”
医生疲惫地道,“情况很难说,还在抢救。你现在先去把医药费颠覆一下,接下来的手术才能继续进行。”
云诗诗点了点头,“好。”
慕雅哲立即道,“我去交一下医药费。”
“嗯。好……”云诗诗又点点头,目光却已是变得空洞起来。
宮桀看着她这六神无主的模样,不禁有些心疼起来,走过去,揽住了她的肩膀,宽慰说,“姐,别担心!越是这个时候,越是需要冷静,才能处理接下来的问题。”
“嗯。”
云诗诗重重地点点头。
她必须要冷静下来。
云业厚道,“你爸爸现在还在抢救,至今还没有脱离生命危险,情况危急,但眼下当务之急,我们还是要冷静一些,若是我们都乱了阵脚,你爸爸更是没有依靠了。”
云诗诗痛心道,“到底怎么回事呀!?怎么莫名其妙,就说是被泼了一身的硫酸?!到底是谁,是谁这么做的?!”
云业厚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呀!我也不知道是哪个杀千刀的做这种混账事!泼人硫酸,太残忍了!太残忍了!!”
这事儿发生在昨晚。
昨天晚上,云业程上的中班,晚上十点多才下班。
云业厚照例在家等着他回来。
然而昨天晚上,直到十二点多了,都不见人影,他一连打了好几通电话,都无人接听。
等得久了,坐不住了,云业厚便摇着轮椅,费力地出了家门。
一出门,就听到不远处一阵喧哗声。
他好奇地赶过去,却发现一群人围着一个躺在地上的人,摇头的摇头,叹气的叹气,报警的报警,围得水泄不通。
云业厚本无心多管闲事,却听一个人惊讶地说,“这不是203那户的吗?我见过几次,姓云,叫云什么来着……?”
他一听,心口一窒,立即挤开了人群,这才发现,云业程倒在一片血水中,面朝着地,已是不省人事了。
没有人敢动他。
有人说,他周围那些泛小泡沫的,是浓硫酸,碰了要被烧伤的,得等警察和救护车来了再说。
云业厚听了,脸上一下子惨白至极。
浓硫酸?!
他心惊胆战,再看了一眼地上那一滩触目惊心的血水,险些吓得昏厥过去!
当即就慌张地求救说,“这是我哥!这是我哥哥!救命呀,快救人呀!”
那些人一听是家属,立即安慰说,“已经报警,也叫救护车了!再等等,医护人员应该马上就赶到的!”
☆、2331。第2331章 犯人呢?
云业厚却急得不行,一个中年男人,眼泪急得一下子就掉了出来!
因为躺在地上,没人敢碰,也不知道人是死是活,云业厚腿脚不便,也只能坐在轮椅上干着急。
结果,警察来了,医院那边却说,救护车路上出了事故。
屋漏偏风连阴雨。
云业厚打电话给了镶玉,镶玉带着青苗赶过来,她张罗人手,将云业程送到了附近的急救站,随即,等救护车姗姗来迟,人已经快不行了。
云业厚看了云业程一眼,脸上血肉模糊,面目全非,大面积的烧伤,几乎认不出他的原始面目!
他吓得晕过去了一次,醒过来的时候,镶玉陪同他一起,赶到了医院。
两次抢救,下了三次病危通知书。
云业厚在心惊胆战中熬了一晚上,心力交瘁。
镶玉也没有夸张,医生出来手术室两次,张口便是,要做好后事的心理准备,人可能随时,说没就没。
全省上下百分之五十的烧伤面积,主要是集中在脸上、头颈、肩部这些要害部位,情况很不稳定,仍旧处于危险期,尚且没有脱离生命危险。
最严重的不是毁容,而是云业程不止表面的烧伤,因为硫酸的吸入,毒物入血,毕竟烧伤的地方离气管接近,烧伤的化学性烟雾有可能造成吸入性的肺损伤。
尽管已经做了气管切开了,然而现在人是带着呼吸机的状态,再就是有肝功能,肾功能损伤。
情况不好,进入感染期之后,全看造化。
硫酸应该是进了口腔,也不知道有没有烧伤喉咙,可怕的是,即便勉为其难地抢救过来,余生里,也会伴随着极大的痛苦。
“是谁!?”
云诗诗瞪着手术灯,神情凛冽,“是谁这么做的?!犯人有捉到吗?逮捕了吗?”
云业厚有些绝望地摇了摇头,哽咽道,“没……没有……”
“如果是在小区里发生的,应该可以通过掉监控抓到犯人吧?!”
云诗诗有些激动地道,“爸爸平时从没有结识什么仇家,到底是谁做出这么残忍的事?”
“我……我发现他的时候,人已经这样了!我……直到现在,警局那边一直没有传来什么消息!听说,警察带回了几个在现场的人去做笔录,可打电话过去询问,却没问出什么结果来!那些在场的人说发现你爸爸的时候,人已经倒在地上的,周围没有其他人了!”
宮桀拧了拧眉。
佑佑和小奕辰神情阴沉,提心吊胆,担心弄不好,云业程熬不过危险期。
镶玉在一旁小声地道,“犯人肯定是逃逸了!这可是故意伤害,做了这样的事,怎么可能留在现场,肯定早就逃之夭夭了!”
云诗诗咬了咬牙,气得攥紧了拳头。“该死!该死!”
她无助地蹲在地上,心急如焚,却欲哭无泪。
云业厚心疼道,“诗诗,你别急,等医生出来了再说!现在,只能先等着,看看结果怎么样。”
“嗯,就是呀,诗诗,你现在干着急也没有什么用,还是等手术结果出来了再说吧!”
☆、2332。第2332章 面目全非
镶玉也这么安慰。
云诗诗面无表情,也没有任何反应。
此时此刻,她根本听不进任何劝慰,满脑子一片空白。
慕雅哲结了医药费,回来的时候,便看见云诗诗神情落寞地坐在长凳上,表情灰暗,不见任何一丝光彩。
宮桀陪在一边,紧紧地握着她的手,拥住她肩膀。
慕雅哲走了过去,在她身边坐下。
宮桀见他来了,便道,“姐夫,你留下来陪着她,我送佑佑和小奕辰回家。”
“嗯。”
佑佑忽然道,“我也要留下来陪妈妈,等外公从手术室里出来。”
小奕辰也道,“我也是我也是,我不要回家!我要陪着妈妈!”
小奕辰对云业程根本没什么感情,可见到妈咪难过痛苦,也有些心疼,舍不得离开。
慕雅哲道,“那你们坐在这里,乖乖的。”
“嗯。”
时间一分一秒的,漫长的过去。
云诗诗从来没有感觉,时间过得如此缓慢,每一个小时,都像一个世纪一般煎熬。
凌晨时分,手术室的门终于打开。
云诗诗听见开门的动静,一下子就从长凳上弹了出来,担心地迎了上去,“医生!怎么样了!?我爸他情况还好吗?”
医生解开口罩,叹了一口气,沉声道,“人暂且没什么性命危险,但是还没有度过危险期,需要马上转特护病房观察,随时可能有生命危险。”
“……”
云诗诗张了张嘴,呼吸一窒,讷讷地道,“这么……严重吗?”
“我已经是很乐观的结果了!”医生摇头道,“烧伤太严重了!因为是浓硫酸,脸上已经被烧得面目全非,眼皮也没了,双侧鼻翼缺失,五官严重畸形,内部脏器也受损,抢救过来,已经是尽了我们最大的努力了!”
云诗诗怔了良久,死死地咬住嘴唇,隐忍心痛道,“谢谢您,医生……”
手术们敞开。
一群医护人员推着病房,向着电梯走过去。
一群人赶到特护病房,看着几个护士和医生忙前忙后,而他们只能站在病房门外看着,不得进入。
云诗诗好不容易看清楚了云业程此刻的状态,却惊得瞪大了眼睛,呼吸急促起来。
只见人躺在床上,脸上焦黑一片,带着呼吸管,整个人都没了生气。
浑身插满了管子,偶尔看见裸露在外的皮肤,涂了白色的药膏,可以预见,涂抹之前,该是怎样一种惨烈的模样。
光是想象那血肉模糊的状态,云诗诗就不敢深想。
镶玉推着云业厚赶来时,云业厚望见病房里,面目全非的云业程,眼泪更是止不住了。
“老天保佑!人还活着!老天保佑呀!”
镶玉安慰说,“业厚,你别担心,哥哥他吉人自有天相,会好好的!”
总算说了一句人话!
虽然听起来虚情假意了一些。
云业厚只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宮桀道,“姐,你先回去休息吧,我留下来照看。”
云诗诗固执地摇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