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胎二宝:亿万首席爱妻入骨-第5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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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好凉,没有一丝温度,也不知道是不是失血过多的缘故。
她的手好暖,有一种令他无比贪恋,却很难拒绝的温暖。
☆、2004。第2004章 细思极恐
他的手好凉,没有一丝温度,也不知道是不是失血过多的缘故。
花锦眸光一阵闪动,他轻轻地反握住她的手,唇角情不自禁得勾勒一抹满足的弧度。
她的手好暖,有一种令他无比贪恋的温暖。
其实,这样的伤,根本无关痛痒。
曾经,他活生生被打断过几根肋骨,那种痛楚,才叫人痛彻心扉。
不过,这也算他命大。
若是再偏离几寸,伤及脏器,怕是凶多吉少了。
可天知道,当时他根本没有想那么多,一心要护她周全。
他并没有看到慕婉柔手上何时多了一柄短刀,只知道她来势汹汹,急忙将云诗诗推开了。
却没想到,她一刀过来,刺中了自己。
可他不后悔。
回想起来,仍旧令人心惊胆战,不知道从哪儿跑来的一个疯女人。
“她是谁?”
花锦问起了慕婉柔。
云诗诗起初没有反应过来,在他追问之下,才回过神来。
“一个小偷。”
“小偷?”
花锦哭笑不得,“我看她身上穿着病号服,好像是从什么疯人病院跑过来的。”
疯人病院?!
云诗诗经他一提,猛地警醒。
疯人病院?!
她记得那家医院,是京城最著名的精神病院,对于精神病人,看管极为严格,怎么让她跑出来的。
她不知道慕婉柔怎么会在精神病院,她以为慕雅哲已经处理好了她。
可从京城到海市,飞机都有三四个小时的行程,先不追究,慕婉柔是如何从精神病院里跑出来的,难道她自己能够买机票,上飞机?从京城飞到海市?
未免太可笑了一点。
疯癫成了那个程度,买机票,就是机场都不会让这样一个危险分子登记。
还有那条可疑的短信,秦舟说,他根本没有发送过那样的简讯。
秦舟的为人,绝对信得过,根本不可能玩弄她。
有慕雅哲在,他即便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可能做鬼。
那么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一时间,云诗诗脑子里思绪一片混乱,怔住不语。
花锦见她缄默,还以为她是不愿说,于是道,“不想提也没事。”
人总有不愿回首的过去。
云诗诗忽然猛地握住了他的手。
这件事有蹊跷。
必须要查清楚。
她第一时间反应到的,却是宋恩雅。
她得罪过的最大号的人物,便是宋恩雅了,这件事若是她在背后捣鬼,那么一切都说得通了。
宋恩雅有的是实力,能够将慕婉柔从精神病院那种地方,神不知鬼不觉地带出来,并且运往海市。
能够借慕婉柔的手,除掉她,最乐观的,便是两个眼中钉肉中刺一起同归于尽。
对于她而言,可是莫大的好事。
即便她没有死,眼下的局面,也会让她沾上一身腥。
如今,她被怀疑是故意杀人,甚至没有合理的证据证明自己的无辜,到时候,也不知道凭借花锦的证词,能够为她挽回一点余地。
秦舟的公关能力很强,交了保释金,将她保释出来,在海市走动走动人脉,消息一定能得到控制,不担心会扩散。
☆、2005。第2005章 好一计调虎离山
可她身上的嫌弃还没有解除,仍旧是取保候审的状态。
云诗诗有些担心,若是消息外传,媒体又不知道该如何宣扬这件事。
那些无良的记者,见风就是雨,还不知道怎么歪曲呢!
慕雅哲呢?
他明明约定好一起飞海市,结果,不知道什么原因,失约了。
这大概也是宋恩雅的手笔吧!
好一计调虎离山啊!
这么一想,却是细思极恐。
毕竟,宋恩雅早就恨不得除掉她了。
云诗诗一直很忌惮她,可没想到,她竟然如此心狠手辣。
虽然究竟是不是宋恩雅在背后捣鬼,仍旧得不到确定,可她有很大的嫌疑。
除此之外,她怀疑不到第二个人。
可是……
那条短信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至今想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莫非,是通过技术,黑了秦舟的电话IP,发送来的短信,随后,迅速抹除了数据?
她解除过这一层面上的东西,若是一些厉害的黑客,轻而易举就能完成这样的事。
以前网络上不也报道过么?
云诗诗愈想,愈觉得头疼欲裂,她轻轻地椽了椽眉心,疲惫不已。
连夜都不曾睡好,加上,经过了一系列的事,已是精疲力尽。
花锦见她神色疲惫,心疼不已,轻轻地抚上她的脸,“诗诗,你要不要睡一会儿?我看你脸色好难看。”
云诗诗摇了摇头,“我不累,陪陪你。”
她抬眸,望向花锦,微微一笑,“今天……谢谢你。要不是你……我真不知道会怎样。”
“谢我做什么?换做任何一个男人,都会这么做。”
花锦却是不以为然,他并不认为,这是一件多么惊天动地的事。
“还是要谢的嘛,因为……你受伤全是因为我……”
尽管花锦表现出云淡风轻的模样,她仍旧觉得很自责。
“你要再这么说,我可生气了啊。”
顿了顿,花锦温柔一笑,“要是我陪着你一起,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也是我大意,没想到她手里有凶器。”
“你当时就没想过,你可能会死吗?”
花锦闻言,怔了一下,却嘲弄地道,“我连活着都不怕,还怕死吗?”
比死更残酷的人生,他都经历过来,死亡根本不足为惧。
“什么意思?”
“没什么!”
花锦摇摇头,什么也没再说了,“诗诗,你怎么那么笨,哪有深更半夜约你上天台的,那明显是个陷阱,也亏你,屁颠屁颠去了。”
“我没想那么多。”
“胸大无脑。”
云诗诗闻言,顿时一脸怒容,“你说什么!?”
花锦被她逗得哈哈大笑,“没什么!我不过是开个玩笑而已嘛!”
“什么嘛!一点也不好笑!”
云诗诗生闷气。
花锦立即讨饶道,“好了,别生气了。我说错话了!”
病房里一阵静默,只听见仪器“滴——滴——”的声音。
云诗诗忽然打破了沉默,小心翼翼地问道,“其实,你之前跟我说的……那些身世,不是开玩笑逗我的,对吧?”
“嗯?”
“花锦,为什么那么多人,都让我和你保持距离?”
☆、2006。第2006章 不堪回首的过去
云诗诗忽然问出了心中的困惑,不解地看着他。
花锦面色怔住,一瞬间,死灰无色。
云诗诗见他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起来了,有些手足无措,她不知道她说了什么,刺中了他。
“大概,是因为怕你和我太亲近了,会遭来不测吧。”
花锦有些失落地垂落了眼睫,他咬了咬唇,有血无助道,“可能……是我太自私了,并没有顾忌这一点。可……”
他抬头,认真地道,“你知道吗?我喜欢和你在一起。”
“……?”
云诗诗眼中浮现一抹惊异。
“你别误会!没有其他意思!我说我喜欢和你在一起,是因为你能给我一种……家人一般的温暖。”
花锦说着,微微一笑,语气却落寞至极,“我很贪恋这一份温暖,因为,这份温暖,前所未有,所以……”
“花锦……”
花锦笑容里有几分苦涩,他认真地道,“也许,你是该和我保持一点距离。至少,在我和那个女人断干净之前。”
那个女人?
……
莫非,那个女人就是沐夕曾和她提起的,花锦背后的金主?
花锦看了一眼云诗诗,洞悉了她的心思,他的心是极其细腻的,有着寻常男人都没有的细腻,因此很快察觉到,云诗诗在怀疑什么了。
“我知道,圈子里有关我的传闻,胜不枚举。有些是空穴来风,有些,却是事实。”
云诗诗望着他,目光深邃。
“我之前和你说的那些身世,都是……真的……是真的,不是玩笑,可我害怕,你知道我的过去,会觉得我脏……”
花锦有些无助地缩了缩肩膀,毫无血色的唇瓣,犹如干旱的大地,干涸龟裂。
“怎么会?”
云诗诗却是一笑,“我不会觉得你脏。过去都是过去,谁没有过去。”
“真的吗?”
花锦的眸光浮现出惊喜的光泽,一瞬间,脸上有了几分生气。
“你真的不会嫌我脏?”
“嗯。”
花锦审视着她的表情,见她目光真诚,神情认真,叹息一声,“如果你愿意听,那我说给你听。”
“好。”
……
事实上,当初,花锦的父亲走投无路之际,将他卖给了一个背景不凡的男人,这话,却是不假的。
这个男人很有权势,在金融圈,很有名声。
他涉猎极广,投资了许多领域,互联网,娱乐传媒,房地产……
手中控股的一个娱乐公司,也不过是他手下其中一小部分的产业。
男人看中了他,提出了以人抵债,花锦的父亲同意了。
接下来的几年,几乎是花锦不忍回首的几年。
从青涩懵懂,直至后来的冷漠世故,全是败这个男人所赐。
他犹然记得,有一次,男人带他出席一个声势浩大的私人宴会,那个宴会的主人包下了一座海岛,长达半个月的狂欢,嫩模,毒/品,玩得很凶。
那个男人将他丢进了圈子里,放出豪言,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那半个月,他被蹂躏得不成样子。
那场宴会,好几个金主玩得很嗨,甚至玩死了几个嫩模。
☆、2007。第2007章 我逃不掉的
据说,是毒瘾发作,加上玩得很凶,当场猝死了。
那个宴会上,充斥着纸醉金迷,犹如古时的酒池肉林,深水炸弹,俄罗斯轮盘赌,只有想不到的,没有做不出来的。
他眼睁睁地看着一群戴着眼罩的女人,朝里面围成一个圈,撅着屁股,音乐响起的时候,任凭男人玩弄,谁先发泄了,就要罚酒。
至于所谓的深水炸弹的玩法,更是不堪入目。
当然,在他们这个圈子里,玩死几个嫩模,根本不值一提,花点钱就能摆平的事而已。
有些嫩模根本不知道玩得这么厉害,刚跨进来,就后悔了,可既然来了,哪有撤退的道理。
霸王硬上弓,强办了。
那场宴会之后,花锦染上了毒瘾,足足耗费了几个月,调理身体。
男人对他不管不问,为了生计,他只好被送去酒吧。
后来,那个男人与他签约,包装了他,决心将他打造成古装偶像。
大概是作为一株摇钱树来看待了,亦或者,是对他已经感觉厌倦,那个男人之后倒是没再碰他。
出道半年的时候,遇上了那个叫小雅的女人。
事实上,花锦至今都不知道,这个女人的全名。
只知道,背景不凡,听说,和ZhengTan挂钩,家世显赫,背后的一个集团,可以说是个权势惊人的家族。
那个女人的出现,一定意义上,将他从那个黑暗的圈子里解救了出来,然而某一种意义上,却又被当作金丝鸟一样,困在了笼子里,不容任何人的觊觎。
她很喜欢他,花锦想,大概是这一张漂亮的皮相,吸引了她,亦或者是他的甜言蜜语,让她沉迷其中。
时至如今,任何一个和他走近,亦或者是想要借用他名气炒作的女星,都被她封杀了。
封杀,对于她而言,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
对于那些女星而言,却是毁天灭顶的。
从此,任何女星见到他,恍若是见了什么洪水猛兽一般,绕道而走。
即便同在一个片场里,也恨不得和他隔绝一个银河系。
花锦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她,自嘲地一笑,“是不是很可笑?我就像是一个商品一样,说白了,这幅身子,饶是我都觉得肮脏无比。”
“别这么说!”
云诗诗听了,心情却复杂无比。
心疼,惊讶,痛心……五味陈杂。
原来,那天,他说的那些,根本不是玩笑话。
他是如何在扒开自己的伤口给她看了之后,云淡风轻地笑着说,“我和你开玩笑的呢。”
“你会不会……讨厌我?”
花锦害怕极了。
他并不想说这些,这些伤痕挤压多年,早已经化脓溃烂,可他只想让她知道,他愿意剖开自己的过去,给她看。
然而更害怕,说出这些之后,遭来的,是她的退避与躲闪。
云诗诗摇了摇头,同情他,心疼他,却并不觉得,如他所说,他是一个多么肮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