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胎二宝:亿万首席爱妻入骨-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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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真的很好。
慕雅哲紧盯着她的面容,眸底一瞬闪现出凛冽。
云诗诗惊怔地盯着他,背脊贴着发烫的引擎盖,炙热的感受,一如此刻慕雅哲的怒火,熨烫无比。
跑车飞快地驶进云山诗意别墅山庄。
☆、597。第597章 洗干净身体
回到别墅里,慕雅哲面无表情地将云诗诗一把抱起,她在他怀里挣了挣,可连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他的双臂是那样有力稳健。
光是一拳能够砸穿一块黑板,便可见一斑了。
她抬起头,却只能望见他倨傲的下颚线条,紧绷冰结。
一路上,佣人不断战战兢兢的避让。
她们一直都是懂得察言观色的。
少爷的脸色不好,她们唯恐避之不及,殃及池鱼。
慕雅哲抱着她进了主卧的洗浴间,将她放进浴缸,云诗诗的身子很快便被温润的水湮没。
浴缸很大,足有一米深,三米宽,五米长,容纳量大得惊人。
她的身子方才被抛入水里,水很快淹过她的头顶,身子便很快沉进了水滴。
温热的水冷不丁地涌入鼻腔,唇齿。
云诗诗猝不及防间呛了一口水,挣扎着冒出水面时,慕雅哲站在浴缸前,面无表情地上下打量着她。
她身上还穿着剧组的衣服,一身中学的学生制服,洁白的衬衫,水蓝色的百褶裙,浑身的衣衫被水沾湿,紧覆在身上,熨贴着玲珑的身体曲线。
白色的衬衫浸了水,隐约可见她里面穿着的内衣。
姣好的胴体便暴露在空气中。
只是此刻的她,显得有些狼狈。
云诗诗便有些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脸上半分嗔怒,半分委屈,一双云雾氤氲的水眸恼羞成怒地瞪着他。
慕雅哲的心有些刺刺得疼。
有些不由自主得想要将她拥进怀里。
他俊眸一扫,落在她那两根犹如玉石雕琢的锁骨,落在那皎洁白皙的肌肤,落在那一双嫩滑如玉的双腿,眸中一热。
可但凡一想到那刺眼的一幕,一想到她被顾星泽碰过的唇,手腕,身体……
一想到她被别的男人染指。
他就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愠怒,锋利的眼神几乎像是利剑一般要刺穿她的身体。
抛下一句话:“洗干净!把那个男人碰你的地方,彻彻底底洗干净!”
说完,他便摔门离开了。
云诗诗怔怔地望着他摔门远去的背影,“哐”的一声,剧烈的摔门动静,仿佛震得整个浴室里震三震。
方才他那冰冷的眼神,无疑是刺痛了她。
他嫌她脏?
嫌她被人碰过?
可她根本没和顾星泽发生过什么!
他让她洗干净,那么他呢!?
能否将慕婉柔触碰他的每一寸地方,都洗干净?
既然他要她干干净净的,好,那她便如他所愿好了!
慕雅哲走到吧台,兀自开了一瓶拉菲,方才抿下一口酒,醇香入口。
逼迫自己不去想,可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砰”一下,将高脚杯砸碎在地上,仿佛这样,他的怒气才得以发泄。
似乎并不解气,他一挥手,将桌上的一排经典干红扫在地上,弄的满地狼藉。
立即有佣人心惊胆战得上前,将一地的残骸顷刻间收拾干净。
慕雅哲坐在沙发上,足足有一个小时的功夫了,都没有见她走出浴室。
忽然想到什么,心口一跳,猛地从沙发上一跃而起,冲到浴室里。
☆、598。第598章 你有洁癖,我也有!
方才推开门,就见云诗诗将整个身子沉浸在浴缸里,满缸的泡沫,将她的身体厚厚包裹。
他如释重负,然随即紧绷了下颚,脸色沉沉地走了过去。
“洗干净了么?”
云诗诗只顾埋着头,无不用力地搓洗着身体,脸色麻木,也不知她就这么搓洗了多久,每一下都倾尽力气,仿佛是要恨不得搓去一层皮一般!
对与他的问话,她恍若未闻一般,似是没有听见。
这个女人,分明是在和他置气了。
对他,心分明是冷透了。
慕雅哲面色阴沉地俯身,拨开那层泡沫,却随之目光一凛。
只见泡沫掩盖下的身体,原本如玉般白皙无暇的肌肤,此刻竟满是一片刺目的殷红。
她却仿佛不知痛似的,仍旧不停地搓洗着,有些尤其柔嫩的地方,在她大力的搓洗之下,竟冒出缕缕血丝!
该死!
她这是在做什么!
这么用力的搓干什么?她不痛的么?
她的肌肤该死的柔嫩,平日里,他轻轻一掐,都能掐出一道红痕,好久都不见消散!
连他都舍不得这么蹂躏她的肌肤,她都是在做什么?
虐待自己么?
借此,来刺激他?报复他?
慕雅哲心口一痛,心疼极了,猛地就欲上前夺下她手中的浴巾。
他大怒:“你疯了吗?!”
云诗诗却倏然一闪,随即神情清冷地转过眸来望着他,扯了扯唇,牵起冰冷的弧度。“我又做错了什么?”
慕雅哲皱着眉头,却见她猛地将沾着泡沫的浴巾甩在了他的身上。
飞溅的泡沫,溅在他紧绷阴沉的脸上。
云诗诗瞪着他的眼中随即血丝晕染:“你不是要我洗干净么!?我做错什么了吗?我知道你嫌我身子脏,你在洗,我已经在拼命的洗了!”
“你弄清楚!”慕雅哲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低斥道:“我没让你这么虐待自己!”
云诗诗却森森地一笑,“我没有虐待自己,只是我不这么洗,怎么洗得干净?”
她的话,一句比一句激怒人。
他警告她,不要试图激怒她。
可他呢?说的每一句,又何尝不是在激怒她?刺痛她?羞辱她?
她嫌弃他被慕婉柔碰过的每一处地方,他会洗干净吗?
云诗诗又揉了些沐浴乳,原本满满一瓶的沐浴乳,此刻早已空空如也,他既然要她洗干净,她自然是要把自己弄得干干净净的。
慕雅哲蹙了眉心,被她激得满心怒火,此刻,却不得不隐忍着,拿起浴巾,要为她擦拭身体。
云诗诗却狠狠地推他:“别碰我!”
慕雅哲脸色一沉,却见她眼神发狠地瞪着他,扫在他身上的每一寸目光都充斥着嫌恶:“你别碰我!”
“……”
“你嫌我被人碰过,脏了,我还嫌你被别的女人,碰过,脏了!”
云诗诗一把将他手中的浴巾夺过,冷冷地嘲弄道,“麻烦你在碰我之前,也先把你的身体洗干净,你也洁癖,我何尝没有洁癖!?”
“你什么意思!?”慕雅哲脸上的愠怒,此刻已毫无掩饰。
“没什么意思!”
☆、599。第599章 我也嫌你脏!
她的脸色也同样不给他好看,还以颜色。
慕雅哲随之冷了脸色,长臂一伸,便将她肩膀扳了过来:“说。你刚才那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没别的意思,就是嫌你脏!”云诗诗瞪着他,语调冰冷,“我还没洗完,请你出去!”
“不说?”
云诗诗仍旧自顾自地搓洗着自己的身体,将他的话视同空气一般。
男人终究是失了耐心,一把将她擒在怀里,将水池里的泡沫都放干净,打开花洒,开始为她擦洗身体。
云诗诗推他,挣扎间,水溅了他一身!
慕雅哲怎么会容许她胡闹,于是将她重重地压在浴缸里,一只手臂几乎将她的两只手腕紧紧钳制,如此一来,她就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水很快漫了下去,再次换了一缸温水,慕雅哲耐心地替她擦拭着身体。
云诗诗挣不过他,索性也放弃挣扎,任凭他将她身上的泡沫全都擦拭干净。
低下头,却望见她倔强的面容,白皙的脸蛋上,一双眼睛水雾氤氲,红唇紧抿成一条线,即便刚才替她擦拭时,他手上有些动作没分寸,弄疼了她,即便如此,也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倔强得像是负伤的小兽。
像是狠狠地压抑自己,与世隔绝。
然而她却不想想,此刻,究竟是谁翻云覆雨的天下。
她的无动于衷,令他不悦。
慕雅哲捏住她的下颚,问她:“在生气?”
云诗诗紧抿唇,不说话,不理会他,任凭他重复几遍,也视若无睹,全然当他是空气一般。
她不理他?
慕雅哲嘲弄一笑,他倒是要看看,她究竟能耐得住多久?
云诗诗紧闭着眼,却忽然察觉到身体某一处传来异样的感触,眸光一惊,身子瑟缩了一下。
他却并不容她的逃避,轻而易举地将她掌控在自己怀里。
云诗诗恼羞成怒地瞪着他,眼中殷红晕染一片。
慕雅哲便这么将她压在身下,单是一只手臂压住她肩膀,就好似被钉住一般,两个人之间的体力悬殊,她根本无法与他抗争。
她便这么直直地瞪着他,望着他一手褪去身上的衬衣,身子沉沉地压了下来,薄唇封住了她紧抿的嘴,即便她如何躲闪,他却有的是制服她的本事。
花洒仍旧淅淅沥沥地喷着水。
任凭温水将两个人的身子浸没。
慕雅哲抵着她的唇,肆无忌惮地,狠狠地要着她。
起初,她还拼命忍耐,死死地咬着压根,即便他要的狠了,她也不曾发出一声闷哼。
可慕雅哲摆明存了心地折磨她。
她再也抑制不住体内暗涌的情/潮,失声浅/吟不止,沉浮其中。
“慕雅哲……”她失声唤他的名字,作着最后薄弱的抵抗。
伸手去推他肩膀,他却一手擒住她的手。
垂眸,含住她如玉般白皙的指尖,吮吻。
渐渐的,动作也不再莽撞,而是渐渐重覆温柔。
……
☆、600。第600章 这些话,对慕婉柔说过吗
抱着她走出浴房,偌大的卧室里,此刻便是他主宰的天下。
彻夜的颠鸾倒凤,不记得有多久没碰过她,惦念得紧,身子一直压抑着。
神志迷离之际,云诗诗已不记得,他究竟要了她多少次。
然而他的霸道,却在情事上,再一次彰显无遗。
他吻着她的眉心,她的唇,她的锁骨:“这里,是我的。”
继而,吻依次落在肩胛,指尖,腰腹:“这里,是我的。”
狠狠地占有她,慕雅哲发狠地要着她:“这里,也只能属于我。”
仿佛是要在她身上刻下他的名字,他的气息,他的烙印。
“云诗诗,你全身上下每一寸地方,都是我的!”
云诗诗忽然失控地哭着控诉:“那你呢,你属于我吗?”
慕雅哲动作一滞,不解地望着身下忽然泪如雨下的女人。
“你这里属于我吗?”她抚上他的唇。
“你这里也是我的吗?”她抚上他的胸膛。
“你这些话,是不是对慕婉柔说过呢?”
“你是不是也吻着她的唇,像要我一样要她?”
“我是你的,那慕婉柔呢?”
……
他在嫉妒,她又何尝不在嫉妒?
他嫉妒得要发狂,她何尝不是嫉妒得要发狂?
明明就不是对等,他凭什么要求她完完整整得属于他?
……
黎明时分。
慕雅哲进了浴房冲了一把澡,披着一件浴袍,缓步地走到了窗前,面无表情地点了一根烟,随着火机点燃的声音,一股烟丝燃烧的醇香在房间里漫溢了开来。
他站在落地窗前。
一缕纯浓的烟雾自唇瓣间倾吐弥散。
透过那窗面的倒影,床上的人儿,身子无助得蜷缩成一团,正是沉睡。
走到床前,坐在床畔,他低头望向她睡颜,即便是沉睡间,她那秀气的眉心却仍旧紧蹙着,一头墨色青丝散乱在枕畔,衬着白皙的皮肤,不可思议的美。
要了她几次,许是要的太狠了,以至于她的脸上,透着疲惫的气息。
慕雅哲伸出手,撩起她一缕青丝,垂落眼帘,轻嗅她发间的清香。
深吸,蓦然俊眸微睁,耳畔彻然响起她的话语。
——“你要我属于你,你也属于我吗?”
——“我是你的,那慕婉柔呢?她也属于你么?”
——“你也属于她么?”
……
凭借敏锐的直觉,他猜到,定是这段时日,发生了什么事。
慕婉柔?
难道,慕婉柔跟她说了什么?
仅仅是猜测。
出国前,他特意给她指派了一支保镖团,无论随行,保护她周全。
汇报回来的消息,这几****都在剧组拍戏,也并无和其他人有什么接触。
……
云诗诗醒来时,已是日晒三干。
窗帘紧紧地拉掩着,卧室里浓重的黑暗,几乎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床畔空无一人。
扶着昏昏沉沉的脑袋,她从床上坐了起来,掀开被子,身上不知何时,已换上了一身浴袍,身子已被人精心清理干净。
床头,摆放着一摞干净崭新的衣物,从内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