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吻成爱:总裁大叔替婚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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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回身指指电线杆上的监控:“证据确凿。”
工人的脸立刻黑沉如墨,无话可说,气的胸口一喘一喘的,眼神像要把她吃掉。
两人对视了好久,最终是男人无力的低下头,将手机还回去。
声音里压抑着难堪的怒意:“对不起,之前是我贪心了,态度恶劣是我不对,求你别报警,我还有三个孩子要养……不能坐牢。”
路边,白色的迈巴赫静静的停着,龙耀阳播通聂新的手机:“派人继续跟着她,她住一家旅馆就收购一家。”
往窗外看了眼,见那工人点头哈腰的向她道歉,微微勾起唇角:“让那些人在暗中保护她,不要让她吃亏。”
他很在意,刚才那男人推了她一下。
手机挂断后,聂新的嘴角不断的抽。
这样逼法,还不如直接把宁小姐绑回来呢。
……
抱着行李箱,双眼空洞的坐在大街上。
她这是被现世报了吗?
刚撕了支票就穷的叮当烂响,刚退了房就只能坐在大街上。
翻查着手机里的通讯录从上到下,除了那两个男人竟然一个能找能帮忙的人都没有。
她在林千业与龙耀阳之间选择,最终按下了龙耀阳的号码。
电话很快接起来:“喂。”说话的人却不是他。
是个女人。
宁婉鱼拿起手机瞧了眼号码,有些犹豫:“你好,我找龙耀阳……”
啪!
电话竟然被挂断了。
这边的聂巧依眉头紧锁,刚才那女人的声音……
看着手机上的陌生号码,愤怒的捏紧小拳头,直接把那个来电删除,又把手机放回原位。
“巧依?”
从身后的浴室里走出一道伟岸身影,身上仅围了一条白色浴巾,胸肌半敞,头发还在滴着水。
空气中荡漾开他的男性气息,还有清爽的沐浴乳味道。
他的视线先落向衣架旁的浴袍,拿起披在身上,之后又感觉到身后如影随形的视线,回头,不明所以的盯着仿佛有话要说,又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女人。
“怎么了?”他上前一步,带着审视的目光盯着她,看向床边的电话。
放的角度偏了,很细微。
他眯起眸,深邃的看向聂巧依。
女人干涩的笑了笑,瞥到他浴袍外挺健的胸肌时羞赧的别过头,咬着唇,小手紧张又用力的绞在身前聂聂道。
“对不起耀阳哥,刚才不小心把你的衣服弄脏了,我这就给你洗干净。”说完就上前抓起他染了酒渍的衬衫。
紧绷的小手被他的大手攥住,居高临下敏锐的盯着她的眉眼。
静默了半响,沉声:“我已经让你哥送衣服过来了,下边的宴会已经开始,你先下去吧。”
小手被松开,上面的热度还在,聂巧依有些失落。
龙耀阳若无其事的来到酒柜前取出尘封的红酒打开,顿时酒香肆意,拿出高脚杯优雅的倒满,抓在指尖轻晃。
见那女人没有动,慵懒的挑了挑眉毛:“还有事?”
聂巧依有些心虚,很怕被他看穿自己拙劣的手脚。
咬着唇,欲言又止的犹豫了会,最终摇摇头:“那我先出去了,耀阳哥。”
“嗯。”
轻的不能再轻的回应,等她走到门边那男人已经移开目光盯向窗外,手里的红酒杯恣意旋转,若有所思。
聂巧依出了房门来到楼梯间,确定龙耀阳不会听到这里的声音后才给哥哥聂新打去电话。
第一声就是歇斯底里的咆哮,崩溃的哭喊。
“聂新,你是不是瞒着我帮耀阳哥找到那个贱女人了?连你都骗我,连你都不帮我?”
“巧依?”正在停车的聂新皱皱眉头,一想到这个比自己小十岁的妹妹就头疼:“你又在闹什么?胡说什么?”
“你还想骗我,刚才那女人都给耀阳哥打电话了。”
吸吸鼻子,聂巧依盯着玻璃窗外那扇紧闭的房门发狠的眯眼。
“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让那贱人再回到耀阳哥身边的,你们就死了这条心吧。”
“巧依,你不要胡闹……”
聂新的话还没说完那边已然挂断,无奈的抚额叹了口气,不知道该拿这个死心眼的妹妹怎么办。
拎着手里的一件白衬衫跑进电梯,敲开龙耀阳的房门就开始四处打量。
对方放下酒杯盯着他:“在找谁?”
聂新擦擦汗,汗颜,尴尬的一笑:“对不起龙少,巧依是不是来过了,是不是给您添了麻烦?”
矜贵完美的身躯靠在床头,一副慵懒。
单膝曲起,右手的手肘拄在上面,再次斟满的红酒杯圈在指间,晃了晃,红色的酒液映出他精明的眼。
态度冷漠寡淡至极:“无妨,宴会本就无聊,不如喝酒。”
聂新将手里的白衬衫递过去,再次回身查看,确定聂巧依真的不在这里后才觉放心。
“那好吧龙少,我先出去了。”他还要再去找一找自己的妹妹,好好谈一谈,不能再让她惹出什么乱子了。
脚刚踏出房门却猛的一顿,回头,盯向已然关紧的房门,突然想到了今天的日子。
三年前,那个女人在这一天……离开。
摇头轻叹,难怪龙少今晚又要喝酒了。
同一时间,钱来客栈。
被那女人挂断电话后,宁婉鱼用仅剩的五十块钱要了一间又黑又小的房间,连窗户都没有。
打开灯,刚要把手机充上电一个电话就插了进来。
陌生号码,她犹豫了一下,接起。
正文 第10章 那女人是她的双胞
“贱女人,你竟然还敢回来?”尖锐叫嚣的女音从电话那边传来。
宁婉鱼莫名一愣,拧巴着小脸,反问:“你是谁?”
聂巧依冷笑一声:“才三年不见就听不出我的声音了?别忘了你走的时候那钱可是我给你送去的。”
钱?什么钱?
莫名其妙!
宁婉鱼直接把电话切断,可那电话立刻就追过来了。
恼怒的接起,有些不耐烦,口气阴沉:“小姐你打错电话了,我根本不认识你,别再打来……”
聂巧依怒不可遏:“过了三年你还是那么无耻,说,你现在在哪?以为你不说我就查不出来吗?”
“那你就查吧。”
在宁婉鱼又要挂断电话时对方大喝:“别以为耀阳哥舍不得你我就不敢把你怎么样,你这样贪婪下贱的女人根本配不上他,你想要的不过就是钱而已吗,要多少?说个数,我给你,别再缠着他。”
耀阳哥?
龙耀阳?宁婉鱼反应过来,蹙起眉宇。
对方听她安静下来以为是心虚,鄙夷的嘲笑:“怎么,觉得我给的钱不如耀阳哥多是吗?就是贪婪的不想放手?你忘了三年前把耀阳哥害成什么样了吗,还敢缠着他?”
宁婉鱼眯眸想了想,她提到的这个女人,有可能是视频里的那一个吗?龙耀阳一直在找的那个女人?
“我在钱来客栈。”宁婉鱼报出地址,那边的电话很快挂断了。
过了十五分钟,房间的门被一道猛劲的力道踢开。
出现在门口的是一位大约二十岁左右的少女,白皙的脸颊因这怒意胀的通红,气喘吁吁眼睛瞪的很大。
竖直的马尾,白嫩的皮肤,很灵动的大眼睛。
见到宁婉鱼时她很惊愕,又有些不敢置信,怨恨的指着她。
“真的是你,你这个贱女人!你还敢回来?”说着便举起手朝她脸扇了过来。
无端被骂宁婉鱼的脸色也不好看,反应敏捷的抓住她的两只手,眉头越蹙越深。
聂巧依挣了两下扯不开,不满的大叫:“你竟敢挡我?”
宁婉鱼讽刺性的瞄着她,冷嘲:“难道我还坐着等你打?”
她用力的甩开她,在她又要发疯的扑上来时攸的站起,冷声道:“我不是你口中的那个女人,你认清楚。”
她们只是长的很像,不过连龙耀阳都分辨不出,更何况是她。
这段时间因为那段视频,那莫须有的孩子,那个幽灵一样搅进她生命里的女人,宁婉鱼已遭受了太多。
现在这女孩又把她错认成她喊打喊杀的,宁婉鱼很烦,只想摆脱。
对方盯着她,俨然一副不相信的表情。
仿佛在看怪物,噗嗤一笑嘲弄她拙劣的演技。
随手顺了下头发,“你说我认错人?”冷笑:“你这张脸,就是烧成灰我都认识,会认错?”
不等宁婉鱼有反应,她已经扑了过来,用力拉扯她的头发凶狠而狰狞,像要把她撕裂般。
宁婉鱼往后躲:“放手。”她生气的警告,头皮快被扯下的疼痛让她的小脸微微的抖。
聂巧依得意的笑着更紧的揪着她的发:“你对耀阳哥放手我就放手。”
宁婉鱼也不再客气,反手揪住对方的头发,两个人你拉我扯的扑在床上厮打一团。
砰的一声,放在床边的陈旧木盒被她们挥到地上。
一道白闪的光从木盒里划出,在地上滚了几圈后停在不远处,落了地,晶白的光反射进眼底。
聂巧依的手停了下来,把头一扭,视线笔直的射向地面的光灿。
越是看清那物件笑的越发狰狞,冷笑着转了过来。
“你还敢说你不是,那这个东西你是从哪得到的,只有你这个贱人才有。”
她一巴掌甩下去:“下贱的女人,你知道你把耀阳哥害成什么样了吗?还敢回来,看我今天不撕了你。”
宁婉鱼被打的耳朵嗡嗡响,一边挡她一边看向掉在地上的铂金手镯。
在她抬起手腕又要扇下来时,被门外怒气沉沉的冷音呼喝住。
“聂巧依,住手,你闹够了没有?”
门外,男人阴沉着脸大步走进来,单手扯住正眼圈泛红的女人往下一甩,聂巧依被狼狈的甩在地上。
从动作的力度看的出来聂新气的不轻。
同时,他也看到地上的铂金手镯了,目光一沉,晦涩的看了宁婉鱼一眼,神色复杂。
聂巧依控制不了滚滚的眼泪,凶巴巴的指着他咆哮:“你打我?”
从小到大一直把自己捧进手心的哥哥竟会为这贱女人打她,聂巧依觉得心都要裂了。
她蹦起来咆哮:“你竟为了这贱女人打我?”
男人心痛,不忍的转开视线。
“闭嘴。”他喝止,转身扯着她的胳膊往外走。
被女孩用力甩开,后退两步,回头瞪向宁婉鱼:“你这么帮她是想让这贱女人再害耀阳哥一次?聂新,你也被这女人勾引了吗?为什么你们都不相信我才是真的爱他……”
“聂巧依,不要再胡闹了。”聂新的口气更沉了几分。
拽她不动,干脆抱了起来,她拽着门框的五指被聂新一根一根的掰开,耳边全是女孩委屈的哭喊声。
转身,颔首:“对不起宁小姐,我妹妹让我宠坏了,任性又恣意妄为,今天的事我代她向你道歉。”
“聂新,你为什么跟这贱女人道歉,我做错了什么?明明是她背叛耀阳哥……”聂巧依不满的大吼。
声音越来越远,房门吱嘎关上。
宁婉鱼蹲在地上,捡起铂金手镯,轻手抚摸,摸到它的内侧一个W字母的凹痕。
这是收养她的修女在她身上找到的唯一一件能证明她身份的东西,那女人竟然也有一个?
因为角度问题视频里只拍到女人的侧脸,五官轮廓的确和她很像,像到连龙耀阳都分辨不出,宁婉鱼起初也认为那只是像而已。
可现在,她们有近乎一模一样的脸,同样的手镯,这代表了什么她很清楚。
那女人是她的双胞。
半个小时后,聂新去而复返,折了回来。
看到他,宁婉鱼并没有意外,好像也正在等他。
“对不起宁小姐,刚才的事情我代我妹妹向你道歉。”他手扶着门框,视线盯在她的手腕上。
宁婉鱼知道他不是为了道歉回来的,转身坐回床边:“进来吧。”
聂新走进来,看着这狭小的空间转个身就没地方站了,很自觉的站到门口处没有再靠近。
宁婉鱼摸着手镯,垂下头,直言不讳的问:“龙耀阳在找的这个女人是我的双胞?”
虽是疑问句,但答案已经肯定。
聂新也没有隐瞒,点点头:“我们之前也不知道,万丽娜曾说过万家只有她这一个女儿,看到你的脸时根本没有怀疑,才会错抓了你。”
W?那女人姓万?
宁婉鱼抬头看了他一眼,又垂下头,轻轻咬住嘴唇。
儿时的记忆突然跃进脑海,被她压抑在心底深处的痛又跳了出来,画面闪烁,似乎又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