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吻成爱:总裁大叔替婚妻-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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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近去了附近的一家快捷酒店。
让出租司机帮着把他抬进酒店大厅,付了一百元,车费加抬人费。
钱给出去时,宁婉鱼的心都在淌血。
她的钱,可是一分一毫辛苦挣的,被他就这样挥霍了。
郁闷的想,等他酒醒了要好好算算帐。
他没带身份证,宁婉鱼只好用自己的身份证给他开了房。
在前台小姐复杂又诧异的视线里,扶着醉倒的林千业进电梯。
电梯上升时她就在想,她一定认出自己了。
毕竟她这么招摇,和龙耀阳一起上了报纸。
眼下跟别的男人进酒店,还是林千业,这话传进龙耀阳耳朵里,还不定怎么发火呢。
这边想着她已经拿出手机,还是先跟他说一声吧。
拿起包,从里面拽出手机,这才发现屏幕是黑的,竟然没电了。
她又看向林千业的手机,要是用他的电话给龙耀阳打,那男人会不会更生气?
哎,算了,清者自清,她把他送进房间就走,明天他清醒自己就回去了。
没必要特意说一声,反倒像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脑子里乱七八糟想了一大堆,电梯到了,她连拖带拽的把男人拽出去。
勉强扶起他在墙壁上站好,拿出房卡开门。
门刚打开林千业的身体就失去重心的前倾,她用上吃奶力气才把他拖进室内,正要反手关门。
“啊!”一道闷哼。
她感觉后脖颈突然被人用力砍下,还没来得及回头,她已经软软的躺到地毯上,被敲晕了。
而旁边的林千业失去她的搀扶,也身体一软倒在地面上,双双失去意识。
……
她最后的记忆,还停滞在被人敲晕的瞬间里。
脑中警铃大作,宁婉鱼惊呼着从床上弹坐而起。
迅速瞪大瞳孔,扫视一室的陌生,转头,盯着身侧的男人目光一紧,立刻掀开被子看自己。
光的。
林千业也是光的。
她慌乱的抓抓头发,脸上的血色全无。
来不及细想她和林千业为什么会赤裸的躺在床上。
迅速冲下地,捡起地上的衣服胡乱的往身上套,拿起包,慌不择路的冲出房间,冲出酒店。
此时,大概是凌晨四点左右的时间,天空刚刚露出鱼肚白。
她的脑中只有一个想法,先回柳氏集团,让大脑清醒一下再回去。
主意打定后她迈开脚步往外走,刚出酒店大门就被一条手臂抓住了。
她啊的一声叫。
嘴被人捂住,连拖带拽的进了酒店后身的小巷。
身后的人松开她,她向前跌去时抓住一双扭曲麻人的手,立刻反应就是向后弹开。
“啊!”她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胳膊腿屁股都是阵阵的疼,她疼的直抽冷气。
清晨的五月还带着淡淡冷意,清风袭来,她不自觉的打个冷颤,感到一股阴森。
缓过神,抬头,瞧见全身上下被包裹的密不透风的万瑶。
“是你?”
她迅速从地上爬起,上前两步。
侧目瞥向一旁站立的冷面男人,刚才就是他捂住她的嘴把她拖来的吗?
她又往前凑了两步,近距离的直视万瑶的眼睛。
依旧冰冷,森寒。
果然是她!
“你怎么在这里?”她又问,带着疑惑。
这个时间,出现在酒店外?
万瑶没理她的疑惑,从冷面男人的手里接过一组照片,递给她。
“你被人设计了,照片我帮你拿回来了。”
她阴森而尖锐的嗓音在这寒意的清晨更显诡异。
宁婉鱼压下心中的异样,从她的手中接过照片。
垂目,一张张看。
每看一张,她的血色就从脸上退去一些,最后是满目苍白点点血色都没有了。
“这照片,你是从哪得到的?”她捏紧手中的照片,冷着声音问。
万瑶又从男人的手里拿过手机,播放了一段视频给她看。
视频是酒店里的一段监控录像,303的房间门口,杜箬儿的身影竟然出现在那里。
303正是昨天她为林千业开的房间,而杜箬儿的身影出现在那里后,在门口站了足足有三分钟,画面定格,停止。
她的手微微的抖,闭上眼,想了想。
再睁眼时杏眸里是一片清明,防备而谨慎的问:“给我看这个,你想告诉我什么?”
万瑶看出她的防备,唯一露出的眼眸弯成月牙状,她在笑。
突然靠近一步,伸出扭曲的手往她的手上摸,宁婉鱼直接吓的后退一步。
之后又尴尬的垂下头,怕她这个无意识的动作会伤到对方。
可她抬头时,万瑶只是恢复了一贯的幽冷,对她的害怕无动于衷,目光犀利而冷冽的看她。
尖着嗓子道:“杜箬儿已经动了除掉你的心,不先下手为强只能成为它人的鱼肉,像你的姐姐一样,你想那样吗?什么也不做的等着,成为待宰羔羊?”
“你想让我对付她?”她防备而小心的试探着。
“不是对付,是自保,之前车祸的事,酒吧的事,还有这一次,都是她在背后设计,不然怎么会那么巧,每一次她都出现在现场。”
宁婉鱼向后退开一步,转过身体,拿起手机又重复的看了那段视频。
杜箬儿的视线,的确是定格在303的房门上。
心中有疑惑,有怀疑,但这个万瑶,她也不是全然相信。
“你说你是我姐姐的女佣,那你一定知道她的孩子在哪里,告诉我。”她突然转过身体,直言不讳的问。
“你说她死了,她的骨灰又在哪里?”
“你不相信我?”万瑶从她的脸上看出小心翼翼的防备。
她突然笑了,从她的手中抽走手机。
扭曲变形的手指在上面点了点。
抬头道:“这些照片给你,想怎么处理随你,要不要自保,还是坐等别人的陷害都随你。”
她转身,要走。
宁婉鱼却突然冲到她面前,张开双臂拦住她:“告诉我,万丽娜是真的死了吗?她的骨灰在哪里,还有她的孩子在哪里?”
她阻拦的身体轻易被冷面男人扯开,万瑶向前踏出脚步,回头,撇下一句:“等你替万丽娜报了仇,我再告诉你,现在,你没有资格知道。”
直到万瑶的身影消失,那男人才松开她往前追去。
宁婉鱼脚软的跌在地上,手里还攥着那些照片,又从包里掏出手机,点开机键。
按了半天也不见手机有反应,一点电量都没有了,打不开。
她垂下手,侧目瞥向酒店大楼,心里七上八下乱糟糟的。
垂目看着手中的照片,用包里的小剪子将它们捡成碎片,扔进小巷旁的垃圾桶。
她的身影离去后,一个陌生男子出现在垃圾桶旁,垂头往里面看。
他的手里拿着电话,露出奸奸的笑容,道:“邱堇小姐,跟了宁婉鱼这么久,终于让我抓到她的把柄了。”
“好。”电话那边传来得意的一声笑。
清晨五点,宁婉鱼从出租车上下来,直奔柳氏建设的大楼走去。
顶层办公室,她从包里拿出U盘,将里面的监控内容复制到手机上,又给手机充上电。
这段视频,她在酒店保安室花了五百元买下的,贵的她吐血。
不为别的,只为了自保。
如果真像万瑶说的那样,这一切的幕后之人是杜箬儿,有了这段视频,她也很难摆脱陷害她的嫌疑,至少龙耀阳不会再那么冠冕堂皇的护她。
复制完毕,她正想把U盘里的内容删除,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了。
她吓的一滞,直接把U盘拔下来,小手缩到膝盖上,防备的往外看。
柳思聪的身影站在门口,清晨的光顺着敞开的门缝射进来,笼罩着他略显疲惫的脸。
妖冶的眼中附着了红血丝,瞳孔中闪过一道狐疑,盯着她慌乱的动作,又抬眸直视她的脸。
眼睛眯了眯,注意到她的衣服没有换,还是昨天穿的那一身。
眼中的狐疑更盛了:“今天周末休息,你这么早过来,有事?”
他的脚步向前踏出一步,近距离的审视。
宁婉鱼腾的从座位上站起,手里攥紧U盘,拔下正在充电中的手机,慌乱道:“我的手机昨晚放在这里充电忘带了,我是回来取手机的。”
她仓皇的将手机以及手心里的U盘装进包里,抬目,同样注意到柳思聪没有更换的衣物。
勉强的挤出笑容,试探的问:“经理昨晚没回家吗?眼睛很红。”
“是吗?”男人假意没听出她的试探,伸手揉了揉眉心:“一夜没睡,所以才红吧。”
宁婉鱼的心里咯噔一下,脸色很不好。
她收拾好东西,拿着包往门口走:“那我先回去了,经理。”
“嗯。”
柳思聪身子一侧,她微微颔首,从男人身侧挤过去,身影消失在电梯前。
一路战战兢兢的回到别墅,刚进玄关,就感觉到一阵阴森的低气压扑面而来。
浓重的压迫与窒息感。
走近客厅时,她确定了那阵压抑从何而来。
沙发上,满目阴鸷的男人抬起头,手中夹着闪着金色火星的烟。
瞪着她,劈头就问:“你真敢一夜不归,婉婉。”
正文 第72章 心虚
知道他很生气,宁婉鱼扬起笑脸,硬着头皮说谎道:“想早点回来的,可工作没完成,有份文件赶着要,今天经理出差要用的,别人的昨天都做好了,只有我的没做好,总不能因为我一个人拖大家的后腿吗。”
提到经理,宁婉鱼有些心虚。
垂下头,纤长的睫毛垂下,眨了眨,掩盖眸光里的慌乱。
她走过去,屏住呼吸强自镇定,露出讨好的笑容。
坐在他身旁,揪住衣襟小声道:“你也是总裁,秘书的工作做不好,你会不会开她?”
“会。”龙耀阳坦白的答,大手一伸将她揽进怀里。
附身压过去在她的唇上印上一吻,睿智的视线锁紧她滴溜乱转的黑眼仁。
幽深的笑了笑,抬起冰凉的指挑起她的下颚,冷声道:“昨天一夜,都在加班?”
听他的口气好像不信,还在试探。
宁婉鱼推开他,佯装不高兴的噘嘴:“你要是不相信,就让人去查啊,又何必问我。”
龙耀阳似笑非笑,果真拿起手机。
“好。”
他将电话打出去,宁婉鱼一慌,没想到他真的会查,而且他的电话还是打给柳思聪的。
当即更慌乱了。
他们不是不合吗?龙耀阳怎么会打给他,柳思聪会怎么说,他知道她在说谎,会不会拆穿她?
脑中乱七八糟的闪过很多画面,成了一锅粥。
电话响了三声,那边接起。
慵懒轻佻的声音从电话线中传来,龙耀阳打开功放,将手机放到茶几上。
“真是稀罕呢,龙少竟然会这么早给我打电话?”
龙耀阳侧目,瞥了眼笑容僵硬的宁婉鱼,潋滟的琥珀闪了闪,折射出头顶明亮的光,深邃的一眼望不到边。
冷淡的问:“昨晚,是你让她加班的?还工作了一夜?”
男人的语气听不出什么异常,仔细听又好像带着某种说不出的危险。
让人胆战心惊的。
宁婉鱼悄悄抓紧小手,垂头,很怕柳思聪会说出她昨晚根本没在那里的事。
手心已沁出汗珠,湿润冰凉,心脏被一股不安感紧紧的攥住。
她昨晚十点多走的,当时柳思聪还不在,今早看到他衣服没换出现在那里,他一定是昨天晚上在她走后回去的,所以,他很清楚她昨晚根本不在那里。
揣着那股不安感,她坐立难安却又强自镇定的坐着,身体越发僵硬。
电话那边的柳思聪闻言突然就笑了笑。
讽刺道:“怎么?让你的女人加个班而已,龙少也心疼啊?”
他默认了宁婉鱼加班的事。
他在帮她。
为什么?
小女人茫茫然的眼神一闪,谨慎的发觉头顶的探查目光,立刻垂下头,避开他深谙且犀利的视线。
男人睨着她,身体向后靠进沙发,即没质问也没反驳。
长手一伸从茶几上抓过香烟,点了一根。
夹在指尖漫不经心的吞云吐雾,缓慢开口,挖苦道:“你的秘书安南呢?把他的工作交给一个新人秘书,是你们柳氏建设已经没人可用了,还是故意耍这种低级幼稚的手段?”
宁婉鱼听着他们的对话,刚刚放下的心再度慌乱起来。
他连她昨晚做什么工作都一清二楚,那她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