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吻成爱:总裁大叔替婚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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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被钱砸了一下时老脸胀的通红,低头看到地上足足有一万块,摸摸鼻子默默的与其它几人对视,眼中闪过贪婪。
捡起地上的钞票数了数,一万五,这个数字她们很满意。
鄙夷的往地上啐了一口:“今天就饶了你,收拾东西立刻滚蛋。”
窸窸窣窣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地上的女人,长发凌乱衣服被扯的残破,苍白消瘦的小脸强忍泪水,“你不用给她们钱,她们打我的代价可以抵偿我拖欠的所有房费,我还可以在这住……”
“宁婉鱼!”林千业怒不可遏的大叫,高抬起手。
女人倔强的抬头与他对视,苦笑。
她的未婚夫,时隔一个星期终于肯露面了,呵!
正文 第3章 很久没宠女人了
女人睁着清澈水润的大眼看他,眼底盛满委屈。
林千业的心尖一动,喉咙酸涩,咬着牙,狠心的撇开脸,把手垂下:“背叛我,这就是你想要的生活,宁婉鱼?”
坚强的心被沉重一击,小手抓着衣角恨不得撕裂:“千业?”她委屈的叫:“我没有……”
不想再听她狡辩:“起来,跟我去法院撤诉。”这是他今天来的目的。
上前一步就要抓她。
小女人摇头,倔强的往后躲:“不,我不撤诉。”
在他皱眉瞪视时咬着唇把目光转开,口气坚定:“我一定要告他。”
已经臭名远扬了,现在还怕什么?
倔强的小脸挂着柔弱,可性子却是那么烈,那么犟,不撞南墙不死心。
“宁婉鱼!”男人气极般的怒吼。
她撇开目光,狠狠的咬住下唇。
“反正也没人相信我,所有人都认为我是贪婪成性的绿茶婊,为了钱,为了龙少夫人的头衔背弃你爬上别的男人的床,连你都是这样认为的不是吗?”
她看过去,男人却厌恶的把头转开。
苦涩一笑。
空洞的眼扫过一地的狼藉,被砸碎的电脑,被踢到床下的手机,被撕裂的衣物。
事以至此,她便没有退路:“千业,我绝不撤诉,你不要阻止,反正我们已分手……”
“宁婉鱼……”
女人被他粗鲁的扯了起来,咆哮:“你觉得这样闹有意思吗?你到底是要告他,还是在报复我,想要毁了我?”
什么意思?
她的手腕被掐的生疼,却在他质问的眼神下懵了。
看她那么迷茫,林千业嗤笑起来,将她推的踉跄。
“我和你一个月后就要结婚的消息全海城的人都知道,你把这顶绿帽子公开戴在我头上,宁婉鱼,别告诉我你没想过会有什么样的后果,还是说,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
“千业……”她上前,我真的没有,真的没想过,想这样告诉他。
可那个男人如避蛇蝎般向后避开她的亲近。
厌弃,嫌恶,这样的举动在她的心上狠狠捅上一刀。
“我们已经分手,我的事……和你无关。”她是这样想的。
林千业却冷笑,额头爆起青筋,用力抓着她的肩膀:“谁会相信,这个圈子里有一点污点都会被人诟病,你不知道?”
她从他的眼中看到面目苍白的自己,眼底的泪烧干,只剩苦涩。
她的存在已成为这个男人抹不去的污点,而她竟不自知。
多么愚蠢。
不想从他眼里看到鄙夷。
她垂了眉眼,望着一地的残骸,僵硬的点了点头,“好,千业,我答应你去法院撤诉。”
心底的委屈被她生生咽下,伤口剥开。
撤诉,等于认同了侮名。
下楼时,陈旧的小区花园里窃窃私语指指点点。
“张嫂说的女人就是她吗?背着自己的未婚夫去勾搭别的男人,结果被踹了还去诬告人家?”
“对,就是她,你看长的那狐媚样子就不是好东西,和她住同一个小区都觉得恶心,空气里好像都有那下贱的味道。”
林千业狠狠的瞪过去一眼,之前还在窃笑的两个女人立刻掉头闪人,他脸色难看。
宁婉鱼走在前面,看到她孤单落寞的背影心痛如绞。
想起五年前第一次见到她时那倔强不服输的样子,撤诉,对她来说就等于认输了不是吗?,她从不认输,却愿意为他忍了下来。
法院门口,宁婉鱼缓慢的步下阶梯,盯着宾利车旁不停抽烟显得烦躁的男子。
曾经,他那么意气风发脸上总是洋溢着笑容,现在却是苦涩。
如果没有那段视频,他们现在又是什么样子呢?
来到男人的面前,垂头:“我已经撤诉了,千业。”忍着就要夺眶而出的泪,转身要走。
林千业却扯住她,在她诧异看过来时又迅速松开手,转头,将一张房卡塞进她手里。
“云邸公寓是我之前用你的名义买的,以后,你就住在那里吧。”
“我不要!”烫手山芋一样的躲开。
她不要,她真的不要。
那本该是他们的婚房,她受不了。
可林千业却强制性的抓住她,不顾她的心在淌血愣是把那张房卡塞进她手里。
“如果你不想住,就把那个房子卖了,至少不会饿死。”
他一手扶着车门,说话的声音因为心痛僵涩暗哑。
“你的事全海城的人都知道,没有公司会请你,也不会有人愿意租房子给你,海城,你已经待不下去了。”
他顿了顿,宁婉鱼看到他握住车门的手露出青筋,一层一层的泛白:“就当这是我最后一次爱你,卖了那房子你就是不工作也不会饿死,以后,好自为之。”
“千业……”
没再看她,害怕忍不住心痛,他坐进车里一脚油门扬长而去,。
车影越来越小,直致消失,宁婉鱼抓着手中那张薄薄的房卡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
那是她深爱了五年的男人啊!
绞痛的心脏疼的让她窒息。
不远处白色迈巴赫车里,驾驶座的聂新盯着前面哭的颤抖的小小身影,于心不忍。
“龙少?”他回头。
后座的龙耀阳眯着眸,盯着窗外那道蜷缩成一团的小小身影,吸了口烟,轻按眉心。
一个电话插进来:“龙少,那家杂志社已经封了,可诉讼的事传播的太快,从个人的交流平台一个一个封还需要时间,幕后应该有人操控。”
“查。”放下电话,龙耀阳又吸了口烟,讳莫如深的琥珀瞳仁始终定在窗外那娇小的女人身上。
揉揉太阳穴,她含泪瞪视的眼又在脑海里浮现。
一个星期都是如此,她哭红着委屈又怨怼的视线总是在眼前挥之不去。
他的凶,他的冷,从来不是对她。
“聂新……”他要说的话被一阵手机铃音打断。
拿起来,看到上面的名字,脸色骤沉,接听。
“是我让邱堇回去陪你,还是你过来,自己选。”
龙耀阳阖目:“妈,我正在开会……”
“如果你不想和邱堇定婚,我给你安排相亲。”
“妈,我在开会,晚点打给你。”
那边传来一道嘶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你还在找那个贱女人对不对?我告诉你,只要我还活着就不会让你和她在一起,你想都别想……”
嘟嘟嘟嘟……
电话被一阵风音声取代。
龙耀阳将吸了一半的烟在指尖掐灭,视线又朝窗外望过去,深邃,内敛,晦暗不明。
“聂新,我很久没宠女人了吧?”
前座的男人回头,蓦然的看着他。
龙少是很久没宠女人了,宠一个,弄的自己遍体鳞伤,他还敢宠吗?
龙耀阳把玩着指尖已熄灭的烟,唇角勾动,神态淡然,又像带着几分自嘲。
“突然又想宠了。”
他的目光往窗外对了过去,打开车门,弹掉手中的烟蒂。
冷俊矜贵的男人长腿着地,微风拂动他笔挺的西裤恣意飞舞。
金色光灿在地上倒映出他挺拔的身影,熨烫的一丝不苟的黑色衬衫,领口松开两个扣子,袖口向上卷了两节,露出精壮的手臂。
迎风而立,高大的身躯迈动到她面前,挡住她头顶的光线。
哭的正肆意的她竟没注意到有人靠近,直到那双黑色埕亮的皮鞋映在眼底。
抬起泪痕斑驳的小脸,认出他的面孔,吓的一滞。
往后一退防备瞪他:“你来干什么?”
修长笔直的腿弯曲,那男人在她面前半蹲下来。
眯起深邃又闪过心疼的眸,抬起手,摩挲着她脸上一道被尖锐指甲划过的血痕:“挨打了,嗯?”他问。
被他碰触的皮肤一阵颤栗,宁婉鱼惊慌的站了起来,往后躲:“你别碰我。”
她往后躲开,抹干眼泪,幽怨的视线瞪着他。
龙耀阳缩回手,没有异样,单手插进裤兜站起来。
一米九的孤傲身高挡住她面前的光,阳光打下来的侧影挺拔完美。
黑色衬衫包裹住他健硕的胸肌,笔直修长的腿裹进烫的一丝不苟的西裤,站在她面前,冷俊矜贵,气势逼人。
墨黑的发随风扬起,声音哑然带着磁性:“聂新,去买药。”
“不用。”她很快拒绝,转身就想走。
她要尽快离开这个危险的男人,不想和他接触。
可脚刚刚踏出一步,手臂就被抓住,微微用力她便动弹不得。
就像那日一样。
她的眉头一蹙。
“聂新,去买药。”他盯着她闪烁不定又带着惊慌的眼。
抬手,轻抚她脸上的指痕:“把动手的人丢进警局,没我的话就在里面一直待着。”
“我都说不用了。”女人用力的甩手,挣扎,躲开,被他碰触的皮肤像着了火一样。
“报不报警是我的事,不用你多管闲事。”
倔强的大眼与他的琥珀色对视,微风吹起她的发,透着清冷,拂过他的脸颊。
异样的熟悉感觉挠着他的心尖,俯身,将她打横抱了起来,不顾她的挣扎。
正文 第4章 我喜欢她
“去买药。”
聂新惊愕了两秒:“哦……哦。”很快反应过来,转身往旁边的药店跑去。
“放我下来,龙耀阳,官司我已经撤诉了你还想怎么样?”
她揪着他胸口的衬衫用力的扯,露出里面的棱角肌肉。
男人停下脚步,垂眸看了眼,又抬头看她:“又想把我身上挠的血肉模糊?”
她呼吸一滞,脸胀的酡红。
疯了一样的挣扎嘶吼早已引来路人的侧目。
此刻两人看起来暧昧不已的亲密更让她全身僵硬。
深吸两口气,缓解胸口处窒息的颤栗。
“我是被你强的,任何女人被那样对待都不会手下留情。”
她撇撇唇,看向一旁,有些懊恼的强调:“我撤诉是因为我未婚……因为我朋友,可不是怕了你,别得寸进尺。”
他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讳莫如深:“我不会得寸进尺,只会深入到底。”
小女人爆红到耳根,咬着牙,强压下胸腔内窜起的火:“你到底想怎么样?”紧绷的声音出卖了她的不安,焦虑。
男人迈步,车门打开,将她放进后座,他也跟着坐进去。
聂新买药回来,接过药膏,冰凉的指挑了透明胶体伸向她的脸。
“我自己来。”她想上手去抢,不想让他再碰自己。
可那男人目光一暗,僵持,她缩回小爪。
咬牙隐忍。
沁凉又带着中药味的透明胶体在脸颊上晕开,他的手指冰凉,却很轻柔。
余光瞄到他的眼神也没有了那日的狠戾,反而透着某种道不明的深邃。
不明白这男人想怎么样。
聂新就站在车外背对着他们打电话,狭小的空间,听着彼此跳动的心率。
紧张,尴尬,他每一下的碰触都让她的背脊更加僵硬。
终于,他缩回手,收回视线。
从旁边抽出纸巾轻轻的擦了擦,很温淡的嗓音:“你不要钱,想要什么?”
宁婉鱼原本要道谢的话卡进喉咙,浑身一滞,转头,狠戾的瞪他,打开车门就要下车。
他扯住她,并不像在开玩笑:“我们结婚。”
伸向门把的手突然顿住,她回头,像看怪物一样的看着他。
愣了几秒,缓过神,讽刺的笑了起来,笑意未达眼底:“龙先生,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十分钟以前我们还是强jian犯与被害人的关系吧?”
“所以呢?”他反问,大手却被她甩开。
所以?没有所以,她制裁不了他,法律也制裁不了他,她毫无办法。
唯一能做的就是眼不见为净,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