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绝顶风流-第7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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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青……”眼看着夏凌青越行越远的向雨峰,再也没有顾及此时此地是在沈家祭厅,他急忙地追出了祭厅,一把就拉住了夏凌青的胳膊。
“放手……”夏凌青停下了脚步,回过头望着向雨峰,那冷漠的眼神,淡淡地一句“放手”都让向雨峰心生寒意,而在寒意起的同时,怒意也随之而生。
“凌青,你总……”
啪地一声,向雨峰的话语嘎然而止,这是一记耳光,一记响亮的耳光,向雨峰呆呆地微张着嘴,还保持着刚才说话的模样,恐怕向雨峰没有想过,夏凌青会突然地甩了自己一个嘴吧子。
“说了,让你放手。”夏凌青抽出了手,淡淡地扫了一眼向雨峰,便转身离开。
“凌青……”
尽管被抽了耳光,尽管向雨峰很火,可正是因为如此,他更加地想要知道,究竟是为什么,为什么夏凌青会这么地对待自己。他再一次地抓住夏凌青的胳膊。
这一次,夏凌青没有再说任何话,又是一记耳光抽在了向雨峰的脸上,连续两记耳光不止把向雨峰给打得发了傻,就连那祭厅里面的人,也是一个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
沈妮没有走过来,这个时候只能靠向雨峰自己,她什么也不能说,什么也不能讲,比起沈妮,杨楚楠只是微微地皱了下眉头,接着便在心底里叹了口气,她对于这个女婿的事情,知道的不少,当初和沈书礼提起的时候,沈书礼却说,但凡大才大勇之人,若只有一个女人,那才叫奇怪呢。更何况,这是私事,是咱们女儿和女婿之间的事情,若是妮儿真觉得的委屈,那咱们这个做父母的自然要拼着性命地也要保护妮儿,可是你见着妮儿委屈过吗?
若是没有的话,咱们不是当了恶人了吗?更何况,他的背景和能力在那摆着呢,不是吗?
沈书礼的这一番话算是打消了杨楚楠的念头,但这并不代表,她这个做丈母娘的就没有什么怨气,但她又能说什么呢,女儿都像是个没事人一般,不仅不闹脾气,还……算了,儿辈的事情,他们自己处理就好了。
除去这些人以外,陈壮哲则是站在祭厅一角,在别人都对向雨峰与夏凌青行注目礼的时候,他的眼睛却望向了别处,完全是一副,我没看到,我啥都不知道的模样。
二记耳光,总算是把向雨峰的怒气给点燃了,他摸了一下有些发热的脸,盯着夏凌青道:“你干什么?”
“你拦着我离开,你还问我干什么?”夏凌青哼了一声,她活动了一下手腕,再一次地抬脚朝沈家大门处行去。
这一次,向雨峰没有再追,夏凌青对他的态度已经说明了这一切,此刻的向雨峰紧握着双拳,目光死死地盯着夏凌青的背影,稍稍熟悉一点向雨峰的人都知道,这个时候的向雨峰就如同一个随时会爆炸的火药桶,一点即燃。
可有些人明知现在不该去碰这个火药桶,却还是还要拿火㊣(4)去点燃它。
“啪啪啪……”
在一阵拍手的声音响起之后,接着便是一串哈哈地大笑声。
那笑声之中像是见了天下间最可笑的笑话一般,一时之间,把众人的目光全都吸引了过去。
“好玩,真好玩,没想到,我刚来,就看到了这么一副大场面,不错,不错,今天算是我没有白来。”一个身着马裤的男子晃晃荡荡地走了过来,他身后中六七个正满脸堆笑地附喝着马裤男子的大汉,从那些大流的体形和肌肉来看,怕是有些武力。
“黄仁生!”向雨峰扭过脸,朝着声音的方向看去,眼睛里面顿时暴射出道道寒光,这个马裤男子不是别人,正是那个让向雨峰犹豫该怎么去教训的西北猛虎司令陈明行的外孙,黄仁生。
昨天刚刚才见到过黄仁生照片的向雨峰,再加上有陈明行这只西北老虎在,他向雨峰就算是记忆再不好,怕也是无法在隔天就忘了。
向雨峰一出口那黄仁生到是一愣,他看着向雨峰道:“你认识我?”
“大名鼎鼎的西北猛虎司令陈明行陈将军的外孙,在这东阳谁不知道?”
向雨峰连连冷笑,在此刻他已经对黄仁生起了杀意,之前所想的那些什么不能惹,什么教训,在眼前的画面之前,统统都是个狗屁,夏凌青的冷漠,仇视,还有那二记耳光,在深深地刺透向雨峰心头的同时,也点燃了向雨峰的怒意,但显然向雨峰不会对夏凌青怎么样,而这个时候跳出来,嘲笑他的黄仁生,自然成为了向雨峰想要发泄心中杀意的对象。但向雨峰还没有说话,那陈壮哲却已经走了过来。
陈壮哲的话,让向雨峰眉头一皱,森白的虎齿露出了寒光,他不明白陈壮哲在这个时候出现,想干什么,但打扰了他杀意的陈壮哲,必须得给自己一个说法,否则……
正文 白玉手指间的寒光
第一千四百五十六节白玉手指间的寒光
陈壮哲自然是看到了向雨峰自己露出的白牙,可他到像是个没事人一般,先是朝向雨峰行了一礼之后,便颇有越过向雨峰的模样,直接和那黄仁生说起了话。
“你又是谁?”黄仁生看着走到自己面前的陈壮哲,一副不善的口吻道。
“我?”陈壮哲摇了摇头,“一个小虾米而已,不值得黄公子惦记。”
“哼,既然知道自己是个小虾米,还不给我滚开,妈的,就你这种身份,也配和老子说话?”
陈壮哲又摇了摇头,依旧是那一副欠扁的模样道:“我老子?我老子已经成了为一堆黄土,什么时候他又从土里爬出来了?还有,滚?滚是啥意思,不如黄公子做个示范,也让小虾米开开眼见。“
“你找死!”黄仁生被陈壮哲的一翻话给激地怒了起来,他一挥手,身后两个早已经按捺不住的大汉便冲了出去,陈壮哲一出场就是一副欠扁的模样,本就让他们这些跟班兼职打手的大汉,想过过手瘾,但黄仁生没有说话,他们自然不能动手,现在见黄仁生发了话,他们自己不再有任何的顾忌,直接挥舞着一双巨拳,朝着陈壮哲砸了过来。
“嘶……”
如同河水流过的声音,在那两名大汉的挥拳之后醒了起来,那两名大汉只觉得快要砸到陈壮哲面前的手臂,突然一凉,接着那两只铁大的拳头,便与他们的双臂脱离,跌落在了地上。
因为速度太快的原因,以致于这两名大汉在手与胳膊脱离之后,他们竟然没有觉察到,直到看到地上的那两个东西是好像是自己的手时,才猛得被一阵钻心的剧疼给刺激地叫了起来。
两名大汉的惨叫声,瞬间便在响荡在这沈家大院之中。祭厅里面的人,一个个睁大了眼睛,东阳黄霸天之名,他们如何不知,就算有少数人不知道这黄霸天是谁,可是眼瞅着身边的人一个个满脸惊鄂的模样,怕是也能猜出来,这名马裤男子不简单。
再退一步说,不管怎么样,光天化日之下,竟毫不留情地把对方那两名大汉的手给砍掉了,尽管他们没有看到陈壮哲是怎么动的手,但肯定是他,光是冲着这点,这祭厅里面的人便知道,今天这事情他们谁也别想脱出干系,否则若是让黄霸天给恨上了,天知道他们会怎么完蛋,所以一见如此,很多人全都不敢再看向黄仁生,一个个地扭过脸,低下头,就像乌龟一样缩起了脑袋,各人心中默念着,祈祷这个黄霸天不要把自己的脸给记下来。
杨楚楠也被陈壮哲的举止弄得一愣,不过,她还没有说什么,沈妮却已经握上了她的手,见女人冲自己微微摇头,杨楚楠便没有再说什么,事情已经发生了,就全部交给他这个女婿去处理吧。
说到别人被陈壮哲的这一手给弄得呆住了,其实向雨峰也一样是如此,本来因为陈壮哲打断了自己的杀意,而让向雨峰对他心生怒意的陈壮哲,一转脸,居然说斩就斩,别人没有看到陈壮哲是如何出的手,他向雨峰却是看得一清二楚。
白玉手,原来,陈壮哲的白玉手竟是如此,白玉不沾血,果然不错。
向雨峰的目光望着陈壮哲的右手,确切地说是望着陈壮哲的小拇指,那个看似和别的手指没有什么差别的小手指,却在刚才闪过一道小小的寒光,就如同锋利的手术刀一般,硬生重地把那两个大汉的手臂给切断了。
向雨峰咪起了眼睛,到这个时候,他对黄仁生的杀意,淡了许多,他更想看一下,这个被周平光如此推崇的人,该如何去处理接下来的事情。
那黄仁生眼见着自己的人倾刻间便被费去了两手,他的眼睛里面闪过一抹鄂然,他并没有对陈壮哲如此快速的手段而惊讶,只是对于他会敢在东阳,敢在自己的面前,如此轻易地便敢费去自己手下这一点上,感到鄂然,这样的感觉,这样的挑战,他黄仁生都已经不知道有多长时间没有了,所以,一时之间竟有些呆住了,有些不敢相㊣(4)信地看着陈壮哲:“刚才……是你!?”
黄仁生像是在确定某件事情一般,望着陈壮哲。
那陈壮哲却是一笑,摇了摇头:“不是我,黄公子你眼花了,我是一个普通的人,连杀只鸡,我都会发晕,如何敢再去弄掉人家的手?”说到这里,陈壮哲突然地对着那两名躺在地上嚎叫着的大汉,不温不火的说了一句,“别叫了,吓着人该多不好。”
而随着陈壮哲声音的话下,那两名大汉的惨叫声,竟真的是停了下来,这一幕把一些人的目光又给吸引了过来,可是等到他们看到地上的两名大汉的头与脖子,已经完完全全地分开,像个球一般的滚到了一旁,那大汉的表情还保持着临死前的模样时,这些人的脸上变得苍白无经,有几个人已经不受控制地捂着嘴吧。
“我是好人,与我无关。”陈壮哲摸了摸脖子,望着黄仁生说道。
“嘿嘿,嘿嘿……”黄仁生没有像别人想像的那样,面色苍白,脸露恐惧,相反,他此刻却是一脸的兴奋,他的目光扫过陈壮哲,又在向雨峰的身上停留了一下,“好久了,好胆子,好大的胆子,很好,我已经开始喜欢上你们了,送上门的这么好的玩具,看来,我又有得玩了。”
“你玩不起的,不信,你看!”陈壮哲冲那黄仁生呵呵一笑,下一刻,他的身影已经在原地消失,当陈壮哲再一次清晰地出现在众人视线之中的时候,他已经站到了黄仁生的身后,那跟随着黄仁生的那剩下的几名大汉,无一例外地被削去了脑袋,时间只是电石火花,除了血门子弟和向雨峰外,没有人知道陈壮哲究竟是怎么动的手。
但这点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下一刻,很多人的看着陈壮哲的眼睛已经开始了恐惧。
正文 黄仁生
第一千四百五十七节黄仁生
陈壮哲把事情做到了这个程度已经完全地超出了向雨峰的意料,即是如此,索性完全地放开手,他到要看看陈壮哲能玩出什么,反正事后他陈壮哲若是不能给自己一个完美的交待,这事情,向雨峰自是不会就如此罢休的。
他杀人,他命令下属杀人,和属下擅自动手杀人是完完全全地两个性质,做为血门老人的陈壮哲应该不会不明白这些,但若是他在明明知道血门铁规的情况下,还如此做的话,那这里面肯定有着向雨峰还没有了解的东西。想到这儿,向雨峰看着陈壮哲的眼睛,不由地亮了一亮,一开始陈壮哲这个人会成为向雨峰南下东阳的先行官,多多少少都和周平光推荐有一定的关系,再加上是血门的老人,所以向雨峰才对这个印象并不深刻的血门老人许了此重任,不过,从这一刻开始,他向雨峰是真正地开始对这个男人有了兴趣。
陈壮哲右手垂立,站在黄仁生的身后,微微侧首地望着黄仁生,脸上的表情还是一如既往的看不出咸淡:“我说过的,有资格在面前狂妄的人,只有,我陈壮哲以命效力的人,你,不行!”
黄仁生从当初的惊讶,到之后的兴奋,再到这混和着兴奋的一点点恐惧,黄仁生态度的转变,完全是因为陈壮哲这一系列血腥,而又绝对狠辣的作风所弄出来的,光天化日,众目睽睽,陈壮哲说杀就杀,而且杀得还是那么的若无其事,这只能说明,此人来路相当庞大,至少后台够硬,否则断然不会如此。
不需要再去调查什么,黄仁生这个从小就活在权力中心的人本身就已经说明了一切,陈壮哲现在做的,正是他以前经常做过的。
黄仁生望着那一脸平淡的陈壮哲,在经历了刚才的惊讶,兴奋和混和着兴奋的一点点恐惧之后,黄仁生的表情却变得柔和了许多,至少没有了刚才那番丰富的表情了。但表情可以欺骗别人,眼神却很难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