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星泉奇遇-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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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肚子饱饱的。这些菜的名字她连听都没听说过。
“稍稍休息一会儿吧。”
“好。”
两个人走到面对宽阔庭园开着法国式窗户的客厅,坐在沙发上向外眺望。外面的草坪,在水银灯光照射下,宛如铺在夜色中的白色地毯。
“您这公馆真是富丽堂皇!”
“哪里,外表华丽,其实没什么了不起。当前很不景气,就连纳税都感到手头紧张。”滨口抽着烟斗说道。
“今天承蒙款待,您有何贵干?”
“不,没什么事情,只是为欢迎新会长上任。”
“谢谢。”
“况且,和这么漂亮的女孩子一起吃饭,真是太高兴了。”
阿泉脸颊排红,说道:“我还是个孩子。”
“听说您去松木会时,干得很漂亮!”
“那只不过是冒冒失失而巳。”
“关根却佩服得五体投地。”
“过奖了。”
“不过,还是谨慎一些为好。这些家伙们很鲁莽。他们干事根本不考虑后果。”
“我不会再干那种事了。”
“那就好。”滨口笑着点点头,说:“我也不想失去这样一个能干的会长啊!”
“可我并不想长干。”
“哦!为什么?”
“对于一个十七岁的姑娘来说,这总是一付重担,再说我也很难适应这种行帮生活。”
“也许是这样吧。”
“我想找个适当时机,让佐久间来代替我。”
“他是个可靠的人。”
“是的,而且我还要上学。”
“为了您死去的父亲,这样做也许更合适些。”
“到那时,您能答应我吗?”
滨口听后笑了一笑说:“脱离组织的人都要杀掉,这只是电影瞎编而已。我们绝不迫害洗手不干的人。”
“听您这么一说,我放心了。”
正在这时,门开了。一个中年妇女通报说有客人来了。
滨口好象还是独身。在他的家里,没看见一个人家是他的家属,“是谁?”
“关根。”
“啊,让他到这几来。”
阿泉慌忙站了起来,说:“我要回去了。”
“没关系,不用着急回去。”
“不过,您不方便吧。”
正说着,关根进来了。一看见阿泉,脸上立即露出了笑容。
“哎呀,这不是目高会的会长吗!”
“您好,前两夫……”她想说对不起,但又觉得不合适,一时不知说什么才好,“从那以后,您在我们会里名声大震啊!”
“请您谅解。”阿泉搔着头说。
“滨口经理,有点事想跟您说一下。”
“工作方面的事吗?”
“是。”
阿泉很适时地说:“那么,我就告辞了。”
“要走?好吧,以后再来玩吧!”
“谢谢,一定来。”
“派车送你吧。”滨口吩咐备车,把阿泉送到大门口。
等车时,阿泉再一次致谢说:“谢谢您的款待。”
“哪里,育什么好谢的。车马上就来。”
“好。”
大楼旁边响起了一阵引擎声,汽车闪着黄色的灯光驶过来。
突然,阿泉被滨口抓住手腕,拉到怀里。她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当她醒悟过来时,滨口的嘴唇已贴到自己的嘴唇上。她猛一挣扎,滨口放开了阿泉。车子静静地停下了。
“晚安。”滨口仅仅说了这么一句,然后就消失在大楼里了。阿泉脸色苍白,呆呆地站着。
“请您上车。”司机的声音提醒了她,她上了车。
是做梦?还是现实?阿泉清楚地感受到嘴唇上的感觉。
是生气还是羞耻,她都感觉不到了。只是呆呆地坐着,弄不清刚才是怎么回事。
“他吻了我。”她终于明白了这一点。
“打搅您了吧!”关根嘻嘻地笑着说。
“当然。”滨口瞟了关根一眼,“看样子,再稍稍喝一点酒,她就要睡了,然后她就得听我摆布了。”
“真是抱歉。不过,那姑娘倒还有点骨气。”
“这种孩子倒也逗人喜欢。你有什么事啊?撇开那个女孩,你该有点好消息吧?”
“我想是的。”
滨口悠闲地坐到沙发上。
“好,你说说看。”
“是这么回事。”
关根把目高会的人被杀和自己帮里的年轻人被牵连进去的事说了一遍,“你为什么早不告诉我?”
看到滨口生气了,关根立即说道:“您别看急,我现在就将功补过。”
“那两个人为鸡毛蒜皮的小事打架被抓了起来,正在那时……”滨口听着听着,脸上不悦的表情渐渐消失了。后来微微闭上眼睛入神地听着。
“怎么样?”关根得意洋洋地结束了他的话。
“喂,很有意思。”
“是吧,如果跟前两天听到的传闻联系起来考虑……”“看来,不象是毫无根据。”
“您说对吧!”
滨口站起来,透过法国式窗户看着外面,说:“如果真是这样,可别放过这家伙。”
“这可是一大把银子呀!”
“好!关根,你一定要摸清这条线。”
“可以吗?”
“如果干得好,那玩艺就交给你去卖。”
“谢谢。”关根急忙站了起来,“我立刻就去。”
“等等!眼下该怎么办呢?”
“先给那个家伙点厉害看看。”
“是啊!那家伙也不是个简单人物,一不小心就要吃亏。”滨口稍稍停了一下,说:“那个‘小包’真在那个姑娘手里吗?”
少女星泉奇遇
第三章、女老板,深入虎穴!'七'
阿泉坐在车上,有些迷迷糊糊。一则是因为吃饱了,二则是那少量的酒精,现在已经开始发生效力了。’“啊,真困!”她低声说着。她心里琢磨:这个叫滨口,的家伙,究竟安的什么心?对待我这样一个小姑娘,居然摆出那样丰盛的菜看,还劝我喝香槟……最后竞还吻了我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他根本用不着跟我这样的小姑娘打交道,世上女人多的是……突然,阿泉睁大了眼睛。
“女人……”
菜肴、香槟……我现在还这么困。如果一直呆在滨口的公馆里,再喝点鸡尾酒,大概早就躺倒睡着了。这样一来……阿泉如今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她已经多少懂得,女人住在男人家里会发生什么事。这究竟和母亲住在儿子家不一样,也跟养只母猫完全不同。睡了一夜,睁眼一看,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旁边睡着个男人……想到这里,阿泉浑身颤抖,睡意全被赶跑了。如果不是关根来访,后果真是不堪设想。以后可再也不能到那种地方去了。突然,一辆车开到了他们前面,堵住了道路。她坐的汽车突然刹住,阿泉的头差点撞到前面的座位上。司机回过头来大叫一声:“快跑!”
她清醒过来,回头一看,后面又有一辆车飞驰过来。他们被夹在中间。她还没搞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前后两辆汽车上下来的几个人,已经朝阿泉乘的奔驰车旁边跑过来了。
“下车!”她隔着玻璃听到了喊声。司机绝望地摇了摇头。跑过来的那些人手里都拿着闪光的手枪。无论如何这也不象是玩具枪。司机和阿泉都下了车。这地方周围是一片树林,即使大声喊叫也不会有人来救援。
“你是星泉吧!”有人间他,阿泉机械地点了点头。
“好!”
于是,她被迫向他们的汽车走去。刚一迈步,一个人拿起手枪狠狠地朝司机的脑袋砸下去,司机…声没吭地倒下了。”
“你们杀了他?”
“没问题,死不了。你还是多想想你自己吧!”
她被人们胁迫着上了车。这次她可真正体会到了我被绑架了!
“啊呀!”冈崎真勇美打开门,审视着门外站着的三个人。
“你们是。。”
“我们是阿泉的同学。”哲夫说。
“阿泉在家吗?”
“啊,她还没回来呢。”
“我们进去等她一下好吗?”
“当然可以,请进。”
“对不起。”三个人满不在乎地走进来,在客厅里坐下了。’“哦,我听阿泉说过你们。”
“我也听阿泉说过您。”智生说,“您是冈崎真勇美吧?”
“是。”
“是摄影师?”
“是的。我要去上班了,你们等阿泉回来吧。”
“可以。”
“那就对不起,拜托你们了。”真勇美说着把工具放到沙发上。她穿着衬衣和西裤,这时又在外面穿了件夹克。
“你的照相机是什么牌的?”喜欢相机的哲夫问道。
“是尼康F。”
“还是你们摄影师,都有架好相机。”
“搞专业摄影的人都这样。你喜欢照相机?”
“是的,喜欢。不过,我只有傻瓜照相机。考上大学以后,家里人说给我买一架单镜头照相机。”
“那你要好好学习。不过,傻瓜相机也可以拍出好照片呀!而且携带方便。”
“是埃”
“你想买尼康F的话,可以买专业摄影师用过的,这样比较便宜。摄影师都不等它出故障就换新的。到时候让他卖给你。你想买的话,我可以替你向我的朋友打听一下。”
“真的吗?”哲夫兴奋地说,两眼闪烁着光芒。
“对,这架相机还是新的。一般都用五年左右就换新的。花不了半价就可以买下来。买来大修一次,很合算呀!”
“啊,我做梦都想买一架尼康F照相机。”
看他那样子,好象已买到了照相机。智生灵机一动,问道:“啊,这么说,阿泉父亲用的那架尼康F,就是您的罗?”
“什么?……啊,那个呀,那是我朋友的,我介绍结他的。”真勇美看了看手表说:“我得走了,对不起,那拜托你们了。”
“好,请吧!”
“您走好!”
真勇美双手提着背包和口袋,走出房门。哲夫高兴得要命,喊着:“尼康照相机!半价就能买到。”
周平脸上露出吃惊的神色,说:
“你干什么来了?”
“我们来看阿泉啊!”
“我知道。”
“可她还没回来,你不担心吗?”周平只关心阿泉一个人。明天英语要考试,但三个人的脑子里好象早已忘记了这件事。对智生来说,考试简单得很,另外两个人则早已经几乎绝望。
“奇怪!”智生说,
“你们说呢?都已经这么晚了。”
听满脸担心神色的周平这么一说,智生忙说:“不,我不是指那件事。”
“那你说是什么事?”
“当然阿泉也很令人不放心。不过,我刚才说的是那个女摄影师。”
“那个女的怎么了?”
“我刚才说,阿泉的父亲有架尼康照相机,对吧?”
哲夫一听说尼康,耳朵都竖起来了。
“你说什么?”
“你们都知道吧,阿亲的父亲喜欢洋货。我记得很清楚,他用的相机是莱加·弗莱克斯牌。”
周平一愣,说:“那你说康尼照相机,是打算……”“是尼康!”哲夫订正说。
“她说的是谎话吗?”
“对,我是试探她。”
“这么说,那个女的是……”
“冒名顶替!”
“很可能。”
哲夫露出十分失望的神情说:“她不象是坏人呀!”其实,他心里似乎还惦记着那架半价的尼康照相机,虽然这幻影一瞬之间已经破灭,可他还没死心。
“她大概一时记不清了吧I”
“这可是她的饭碗呀!不可能不知道。”
“是碍…”哲夫依然十分留恋。
“我们还是想想阿泉吧!”周平着急地喊了起来。
“怎么办?”
“给目高会事务所打个电话吧!”智生赶忙找电话:“电话在哪儿呢?”
“在,在那个椅子上。”
“屋子里搞得乱七八糟,所以……”
智生正要拨电话,手忽然停住了。电话!对,好象有件事。这件事他总觉得有些奇怪。而且这件事好象和电话有点联系。
“喂,你干什么呢!”周平催促他说。
“我这就打。”智生拨通了目高会事务所的电话,电话号码他只要看过一遍,就不会忘记。
电话铃一响,佐久间立即拿起了话筒。
“喂,这里是目高会。啊,是你呀!我是佐久间。不在,她出去了还没有回来。……是的,我也很担心。好吧!你们在公寓吧?一定和你们联系。”
挂上电话后,佐久间叹了口气。他这时开始感到,让阿泉去赴宴也许错了。滨口是个有名的色鬼。他原来一直以以为,他总不至于对阿泉这样的小姑娘打主意。这可能想得太简单了。
在佐久间他们看来,阿泉就象自己的女儿一样,没有把她看做是女人。不过,她已经十七岁,而且体态匀称。滨口垂涎三尺,这也许并不奇怪。
思索了一阵,然后毅然拿起了电话,拨了滨口家的电话号码。滨口曾经叮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