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在下萌妻在上-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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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木没想到有一天,她居然会戴上这个冰凉的东西,大惊失色:“警察叔叔,会不会是有人放进我的包里的?我真的没有拿这个东西,你们要相信我的清白啊。”
她没有放进去,这个东西什么时候放进来的?在过安全检查的时候还没有,难道是上飞机的时候?有人放的?那就是说这趟飞机上真有坏人?想干坏事?正好利用了一下倒霉的她?
“我们也相信你是无辜的,所以请你配合,跟我们走一趟,我们会还你一个清白。”
所有人都看向林木,顿时觉得危机重重,纷纷要求把她带下去。
这时候警察接了一个电话,恩恩了两声,就对大家道:“杀人犯已经找到了,请大家放心吧。”
林木也松了一口气,以为她也不会在有事,谁知道警察还不放过她,要把她带走,律杨揽着她的肩膀:“别怕,我会陪着你的。”
林绅也使劲点头:“妈咪,他们很快就知道你是冤枉的,我也会陪着你的,你不用担心。”
林木朝孩子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怎么这么倒霉,想走都走不了了。
“那请警察叔叔给我们先把明天的飞机票给换了吧,万一明天没票了怎么办?”
警察也是无语,这个时候了,还关心有没有飞机票?先关心明天能不能放出来吧。
林木被带下去,律杨却在下飞机的时候,被另一位警察挡在了飞机口:“先生,你不用过去,以免加重她有同伙的嫌疑。”
“我就是她的同伙,把我也带走吧。”律杨把双手也伸了出来,等着手铐铐他,生死都要在一起,何况只这种小事。
怎么能让她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孩子承担?
警察看了他一眼,笑了笑,把手铐拿了出来,但是把他的手和飞机座位拷在了一起。
律杨急了:“什么意思你们?我都说了,我是她的同伙,你们居然不抓我,负不负责?”
林木更着急:“律杨你傻呀,还有人争着去警察局被调查的?你先回去,我被检查没事了,会尽快回去与你汇合的。”
旁边的群众看不下去了:“人家都说是同伙了,你们干嘛就抓一个人?”
一个女孩笑着道:“你们是不是在演电视剧啊?”
跟小孩过家家似得,简直是一出闹剧,什么杀人犯,同伙都是搞笑的吧。
警察看了旁边的人一眼,腼腆的笑了笑,更让人确定了那种感觉。
飞机已经打算起飞了,警察催促着林木赶紧的下去。
律扬着急:“我不走,我要和你们一起。”他看着林木的背影,有一种错觉,这次离去像是永别。
林绅拍着肚皮保证:“叔叔你放心,我会保护好妈咪的。”
警察一把抱起林绅,大步跟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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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开始要宠了,一家开始团圆了,幸福啊,完美啊,腻死你们……拉拉拉!
111 我们再试试?
他很奇怪,警察不都是抓坏人的吗?为什么要抓妈咪啊,妈咪可是世界上最好的人啊,不过这警察叔叔还知道抱着他,生怕他腿短跟不上,这身上的气味也不难闻,想来不是坏人吧。
“叔叔,我妈咪不是坏人。”
警察对他微微笑:“我知道。”
“那你们为什么还要抓她?”
警察在他耳边轻轻道:“一会你就知道了。”
林绅扑闪着眼睛想了半天也没有想明白,那就干脆不想了,只要警察叔叔对妈咪没有恶意就好了。
他很乖顺的趴在警察的肩上,因为天色已经很晚了,平常这个点,他早已经睡了,现在被车一颠簸,也很快睡去。
林木见了,着实心疼。
“我们一晚上都要待在警局吗?”
“只是去录下口供,如果有人担保,接着就可以走了。”
“哦,好,我可以现在就打电话吗?”
她先给若颜打电话,估计这会她还没有回家,等她录完口供,也就两分钟的事,她也就到了,直接把他们接走就行了。
“现在不行,要录完口供。”
林木皱眉:“这样节省时间啊,非要那么苛刻吗?警察叔叔你就通融一下吧,你看孩子多可怜啊,要不然我给你说号码,你给她说地址总可以吧。”
“不用说了,不行,这是规定。”
林木撇嘴,看他们对林绅还挺好的,让他躺在他怀里,给他还盖了一条毯子,也没说什么,不想难为他们,可能真是规定吧。
到了警局,林木先下车,指挥着那名警察怎么抱孩子,才能让他更舒服,而且不醒过来。
绅绅动了一下,又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睡熟了,林木和两名警察才放下心来。
林木先向警局门里走去:“快点吧,录完我们好回去睡觉。”
她迈上台阶,推开警局的门,半夜了还有人在值班,只开了一盏昏黄的灯打瞌睡,看见林木进来,连忙去打开大灯,被林木制止了,那人看到后面睡觉的孩子,了然,又坐了下来。
也就五分钟的时间,就录完口供了,林木叹了口气,就为了这五分钟,她就要从飞机上下来,来到这里,折腾着她回不了家,折腾着孩子睡不好觉。
“我可以走了吧?”
“你需要有人给你担保。”
“那我打个电话。”警察把林木的手铐打开,林木把电话拉过来。
号码拨了出去,显示忙音,她只好放了下来,跺了跺脚,若颜还在路上吗?给谁打电话呢?
给她打不通,还能给谁打呢?
想来,她在A市除了若颜,似乎没有熟识的人了。
她沉默,两位警察也不说话,静静的等着她,一点也不着急。
她把孩子从警察手里接过来,问他们:“他什么时候过来?”
两位警察吃惊:“什么?”
“别装了,根本就没有什么杀人犯吧,那小刀子是你检查我包的时候放进去的?技术真拙劣。”
“你,你早就发现了?”
“刚刚想明白而已,你们对我和孩子太客气了,一点也不像对待杀人犯的同伙。”
抱过孩子的警察别扭的道:“你本来就不是杀人犯,我们当然要对你客气点,我们警察也是有人性的吗?”
林木笑:“是你们是刚毕业的学生吧,漏洞百出,你对我们好不足以说明什么,但是在飞机上你前面是检查了别人,但是仔细想想是冲着我来的吧,你们口口声声的说让我去录口供,却不带我的同伙,是不是太可疑了,还有作为一名警察,哪有凭感觉做事的?直觉我不是杀人犯的同伙,就对我这么客气?这种种几点加在一起,就太不正常了。”
“而且你们现在都在这里陪着,就说明你们把我带来别有居心。”
两位警察听了有点尴尬,不过他们是奉命行事,只管把人带来,至于破绽什么的看出来就看出来呗,他们又不是演戏的,只要结果做到就可以了,局长答应了他们做到了就能转正了,这是考验他们的最后一道关卡。
“所以,请你在耐心的等一下。”既然她点破了,他们也不好在撒谎,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林木冷笑一声:“来了。”
两位警察脊背瞬间挺直,看向门口,仔细听外面有一阵骚动声,动静越来越大,还有说话声。
两位警察听得出来,这是局长的声音,声线很低带着谦卑和恭维。
顿时对林木心生好奇,要见她的人是什么样的大人物呢,能让局长这么郑重对待,还半夜相陪?
门被推开,两道身影走了进来,后面那道穿着一身规整的警服,这时候见到手下的兵,脊背也挺起来了,自有一股威严。
两位警察站起来,行了一个礼:“局长好。”
局长看了看抱着孩子背对着他们坐着的林木,点头示意他们做的好。
两位警察的脸上浮现惊喜,目光不悦而同的看向前面那道伟岸的身影,说实话,这样冷酷不近人情的气质令人心生敬仰。
他眉眼如刀,深邃神秘,五官精致如削,犹如遗世独立的君王,就是局长站在他面前,也瞬间失去了力量。
他的眼睛紧紧的盯着那道瘦弱的身影,有扑捉到猎物的惊喜,也有复杂的惆怅和落寞。
这样的情境让人心生悲凉,却又真实美好的不像话。
林木始终没有转过头来,她在故作镇定的拍着孩子的后背,谁知道她的脊背已经僵硬,不敢动弹一下。
身后的那道目光灼烧了她的后背,她不敢回头啊,不知道是心落到平地的期待,还是隐隐未知的担忧。
空间寂静,在等待的过程中,她的手指因为紧张圈起。
直到脚步声响起,局长也是人精,示意屋里的人都悄悄的出去。
门被关上,屋里的气氛诡异起来。
一道阴影缓缓移过来笼罩了林木,她的心砰砰跳起来。
那道炙热的目光似乎从她的背上移到了孩子的脸上,她动了动身子,把孩子的脸挡住。
他讥笑一声:“他长得像你。”
林木的身子僵了僵,她听懂了他的话,因为他长得像她,所以他也不舍得弄死他,这是要给她吃一颗定心丸吗?
她动了动唇:“你什么意思?”她当然问的也不是他说那句话的意思,她是问为什么要把她截下来,不让她离开。
“我突然不想让你离开了,就这么简单。”他的语气那么霸道,心里却叹了口气,并未让她听到。
“我不懂。”
“我们再试试吧,我看看能不能接受他?”
林木的声音有点异样:“你确定?”
“我不确定能不能过了心里的那道坎,所以我说试试,你放心我不会对他怎么样的。”
“如果我不同意呢?”
“你没有选择的权利,你既然和我相遇了,造成了我今天的执着,你就有义务对我负责,如果我以后始终不能接受,我会放你离去的,但是现在不能,我还不死心,我想试试。”
林木转过头来,望着他:“第一次碰到这么蛮不讲理的人,你没听过一句话吗?你的爱情与我无关,你对我执着,是你的心结,和我什么关系,我有什么义务开解你?单恋的人多了去了,也没见另一方有负责的,法律似乎也没有这方面的规定。”
权倾表示很遗憾:“没有嘛?那就从我开始吧。”他居高临下望着她,无论是语气还是作为都让她无法拒绝。
他从桌子上拎起林木的包,似乎想要帮她抱孩子的,望着孩子思索了一会,终究还是嫌弃:“你抱着他吧。”
说着站起来往门外走去。
“等等。”林木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喊道。
“去哪里啊?我没说要跟你走,我还等着若颜来接我呢。”
权倾转过头:“你的电话打通了?”
林木恍然:“难道打不通是你搞鬼?”
权倾耸肩:“跟我走,还是在警局呆着?”
林木刚想说话,他又恶狠狠地补了一句:“你要是敢说在警局好,我就在这里先强了你。”
林木一口气差点憋过去:“你上过学吗?能不能说话别那么粗鲁?”
权倾笑:“爷喜欢。”
林木抱着孩子站起来,她知道他自称爷这个字眼的时候,就表示他很自恋并且自信,不可一世,独霸专制的性子又来了。
她反抗不了,就顺从呗,她相信他能做出来。
“我跟着你安全吗?”言下之意,你不会对我怎么样吧?
林木出了门,看了眼横在警局大门口的迈巴赫。
“只要你听话,爷不会对你先奸后杀的。”
林木嘲笑他:“爷,你不是前两天还死去活来吗?这么快就生龙活虎了?”
权倾的脸色一黑,他就说他深受打击之后,面目憔悴,万念俱灰的模样不能被她看到。
这下好了,成了她嘲笑他的把柄。
“这个路鸣。”他不能怪自己,也不能怨林木,就把这事怪到路鸣头上呗,都是他非要把林木叫过去的。
林木没有坐在副驾驶座上,而是做到了后面,这样绅绅能把腿伸开,舒服些,听到他怨路鸣,忙道:“你那个样子,是路鸣逼你的?要不是路鸣,你成了一具死尸也没人知道。”
“你不许替他说话。”他现在心里还不爽呢,对她和所有男人之间的关系都很敏感。
林木闭嘴,什么都不说了,他又不愿意:“你干嘛沉默,这么快就和爷无话可说了?”
“我困了,想睡会觉。”林木闭上眼睛,这几天她身心俱疲,每天晚上都失眠,现在精神有点放松,疲倦就涌了上来。
权倾从后视镜里看到她揉着眉心,似乎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