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在下萌妻在上-第2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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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有完没完了?你还是不是男人,我们若颜不喜欢你,你干嘛还缠着他,去找你的妹妹吧,你们俩才是天生一对。”
“你不要胡说,她是我亲妹妹。”
林木忍无可忍:“保镖保镖。”
两个身材高大的黑衣人站在景荣面前,景荣后退一步。
“我警告你啊,你要是在来骚扰若颜,脸怎么毁容的都不知道。”
景荣这张脸还算精致,演员看脸,相信他也比较在乎,不会想毁了的。
景荣脸色阴沉,却在魁梧的黑衣人面前毫无办法,只得暂时放弃对她的穷追猛打。
望着林木等人的身影走远,露出了阴毒的光,没有人敢把他的女人抢走。
林木望了眼后面的景荣,问道:“他现在怎么会变成了这个样子?以前还觉得他是个温润的翩翩公子。”
“他以前压抑着,没有表露出来而已。”
“那你怎么办?天天要遭受他的骚扰啊。”
“有什么办法?他阴魂不散的。”
哎,这样的人最难缠了,他又没有犯法,你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若颜把他们带到现场,卫染穿着古代的衣服,挽着高高的发髻,尽管他看起来有点过于美丽,但是站在众人面前的时候,又带着王者之气,好像他就是一种信仰,把众人的力量凝结在一起。
在戏里,他本来就是一位英雄,只是因为皇帝觉得他功高盖主,想要除掉他,他不愿引起纷争,解甲归田,但是皇帝依然不肯放过他,赶尽杀绝,杀了他的家人,抢占了他的未婚妻,他颓废自责了很久,终于在众多将士和战友的劝说下,重新振作,把狗皇帝赶下宝座的故事。
“战士们,随我出发,夺回属于我们的一切。”夕阳染红了天际,他高亢的喊声,似乎让人回到了那个热血沸腾的年代,为了自由而战,为了亲人而战。
他身上飙起一股感染力,到哪里,他都是一种焦点,吸引着人们的目光。
他说着翻身上马,只是那马突然受惊了,狂厮起来,在原地打转,想要把卫染掀下去。
楚一清最先发现了那匹马的不对,赶紧上前,林木拉住她:“你别动,我去。”
林木想用戒指里的丝线把那匹马给射晕过去的,谁知道在她拉楚一清的时候,若颜比她更快,已经扑上去,抱住了马。
这个蠢女人,她力量有限,怎么可能凭着自己的力量就能控制住那匹发疯的马呢。
可想而知,她被马给踢到一边去了,卫染低咒了一句,从马上滚了下来,也不管马会不会踩死他们,抱着若颜,往旁边滚了几圈。
导演及时的令人止住了马匹,才没有造成更多的损伤。
“你怎么样?”卫染把若颜扶起来,她被踢到了肚子,现在疼的头顶上都冒了汗。
景荣也围了过来,他简直不敢相信,若颜居然为了卫染可以冒生命危险,痛心的道:“你为什么要上去啊,你怎么那么傻啊。”
“我送你去医院。”卫染抱着她赶紧跑向医院:“姐,给我用你的车。”他现在看到妈咪和林木来了,也没工夫照顾他们了。
林木赶紧令两个保镖去开车。
景荣还想跟上去的,被卫染一拳打到一边去了。
景荣眼睁睁的看着车开走,拳头砸在树上,他本来想给卫染一点教训的,没想到最后是若颜受了伤。
幸好若颜没有什么大碍,胸骨肋骨也没断,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楚一清一直神经绷着,她尽管担心的要命,还是一直忍着没说话,若颜没事了,她才问道:
“你们平常拍戏都这么危险吗?”楚一清的心到现在都扑通扑通的跳的厉害,几年前,卫染在一次爆破戏中,差点丧了命,从那以后,她就生怕他在出事,让他退出演艺圈,后来查出来是卫惊使的坏,他再三给自己保证,会很小心,不会在出事,经不过他的央求,她以为只要看住卫惊,他真的会没事,你看他这些自然因素,他根本就避免不了。
“妈咪,你别担心,没事的。”卫染握住她的手。
“还没事,你知道刚才多么危险吗?要是那匹马在发疯一点,踩上人,会把肚子肠子都给踩出来的。”
“妈咪,你别激动啊,我们好好说嘛。”
“是啊,阿姨,这只是意外。”若颜说一句话,肚子就痛。
楚一清忍了又忍,她总不能在病房里和他吵一架吧:“等你回家再说。”她站起来,走到若颜身旁,温柔的道:“你好好休息,你想吃什么,阿姨给你做了送过来。”
这个女孩奋不顾身的扑过去,救了他儿子,她心存感激,这个世界上,能找到对你毫无保留好的人不对,她当然要百倍千倍的汇报。
“阿姨,什么都行,我不挑食的。”
“那好,阿姨回头再来看你。”楚一清给她压了压被子角:“木木我们走吧。”
“妈咪,你好歹等我拍完这一部戏啊。”卫染了解楚一清的脾气,她这次估计是铁了心的不让自己演戏了。
林木扯住他,示意他不要说话。
现在说只能引起楚一清更多的反对。
“你好好照顾若颜。”楚一清吩咐他。
卫染点了点头。
等人走后,卫染搬了张凳子坐在她对面:“我说你是不是蠢啊?你脑袋是不是早就被驴踢过了?”
若颜瞪大了眼睛:“我说你,要不要这么毒舌,我可是救了你的命啊。”不指望他对自己感激涕零,但是也没想到他会骂自己啊,她这还躺在病床上呢。
“你救了谁的命啊,我让你救了吗?我告诉你,我本来能自己控制那匹马的,现在到好,我还欠了你人情。”
若颜差点气哭,这人太不讲理了:“你不用觉得歉疚,也不用觉得欠了我人情,你就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吧。”
“已经发生了,我能当没发生吗?我家老太太也不愿意啊。”
若颜捂着肚子,一生气,更痛了。
卫染终于住口了:“以后碰到这样的事,有多远躲多远,知道吗?”
“你放心,你下次让马把肠子踩出来了,我都不会看一眼的。”
“你诅咒我是不是?你这个女人,怎么那么狠呀?”
“你,你出去,我不想看到你。”若颜觉得很委屈,眼圈一下子红了,眼泪啪啪的掉下来。
她以前可是个女强人,从来没有事情能让她掉眼泪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变得这么伤感了,连自己都觉得矫情,可是这眼泪就是控制不住。
若颜见她哭了,吓了一跳,赶紧的哄她:“喂,我没说什么呀,你别哭啊,搞得像我欺负你似得。”
“你就是欺负我了。”若颜把枕头砸向他,她都这样了,还骂她,这不是欺负?
“好,好,我的错,我的错好了吧,我不说了。”卫染道歉,他最怕的就是女人哭了,他不是心疼这个女人受伤吗,所以才警告她,以后不要让她冒险了,他可是一番好意啊。
这个女人不明白他一番好心,还怨他,真是的。
“别哭了,在哭肚子又痛了。”卫染安慰她,总算说了一句人话。
若颜抽抽涕涕的哭了好一会,才止住眼泪。
249 景荣被抓
若颜累了,就睡过去了,卫染这才走到窗外,望着脚底来来往往的人群,目光渐渐地冷冽,他纤长的手指一动,手机划过一个漂亮的弧度落在指尖,拨了一个电话出去。
“姐夫。”
“这么快又出事了?”
权倾已经从老婆嘴里得知这件事了,尽管卫染差点受伤,他嘴下丝毫不留情,卫染一开口,就打断了他的话。
“姐夫你这是在幸灾乐祸吗?”卫染脸上的戾气被他一调侃,冲淡了不少。
“你可以这么理解。”
卫染翻了个白眼,即使他这不雅的动作,让他做起来也那么的好看,如果让他的粉丝看见了,也一定惊叫不已。
“我记得你答应过我爸,我在A市的安全你包了,那我现在差点被马伤到,你是不是也要负责任?”
“你的意思是?这不是一场意外?”权倾的脸色凝重起来,他也考虑过这不是一场意外,可是如果是卫惊对付他,不可能用这么拙劣的做法,而且马受惊,对当事人造成伤害的可能性也不大,他不可能冒着风险,做一场不能置卫染于死地的事情,他要的从来都是没有余地的死亡。
可是除了卫惊,卫染在A市也没有什么敌人啊。
“意外?姐夫你是不相信天域吗?”这是大制作的电影,无论导演,剧组剧务都是最好的,怎么会出现这样拙劣的意外?
“好,我会调查清楚的。”权倾挂了电话,亲自去了一场剧组,没有人知道,他从答应卫疆保护好卫染的人身安全之后,他就安排了一个人跟着卫染,保护他的安全。
这是他做出的承诺,A市也是他的地盘,他必须做到谨慎后的完美。
这个人除了随身保护他的安全以外,卫染到的每一个地方,都有一个隐形摄像头。
所以拍摄的现场也有隐形摄像头。
剧组并没有因为卫染的意外而停止拍摄,他去的时候,戴着墨镜,尽可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站在人群外,并没有人发现他。
现在拍的是景荣的戏,他虽然是剧里的男三号,但是光是男二就有好几个,他怎么都不服气,再加上他急着去见若颜,看看她的伤势,所以这一场戏已经ng了很多次了,怎么都拍不好。
气的导演跳起来骂他,景荣可能觉得自己也是名演员,导演没有给他面子,直接撂挑子走人。
导演对着他的背影又骂了起来:“我一定给投资方建议,换人。”
权倾拿了东西,直接开车去了医院,没想到又看到景荣的背影,在若颜的病房门口,与卫染发生了争执,两人打了起来。
权倾叫来保安直接把他丢了出去。
这场争吵才平息。
卫染气的够呛:“你说这样的人怎么能当演员?纯粹一个神经病,这不是给社会带来负能量吗。”
权倾蹙眉道:“大家对他的公众形象还是很看好的,没想到他对待感情这么执拗。”
“拜托啊,你能不能把自己的感情生活处理好?”卫染对着若颜狂吼。
“我早就跟他说清楚了,他就是缠着我,我能怎么办?”
“他这是典型的偏执型人格,对得不到的东西决不罢休。”对付这种人确实没什么办法。
权倾令人拿来了一个笔记本,把摄像头插入了里面,看到了整个剧组的画面:“你们看,是他在卫染要骑的马鞍上放了东西,才导致马匹感觉到了刺痛,瞬间发疯的。”
“居然是他做的?”连若颜都不敢置信,景荣居然会做出这种事,她以为他只是执拗了点,没想到还连累别人,做出伤害别人的事情。
“他已经有点癫狂了,你一再的拒绝,令他察觉到了危机,所以嫉妒之心疯长,才做出这样的事情,这不过是开始,如果他这种偏执越来越深,那么伤害也就越来越大,现在是他认为的情敌,等时间长了,估计他就对你下手了。”
卫染坐在那里,黑沉着脸,猛地把笔记本合上:“那他做了伤害我的举动,是不是可以进警局了?”
“按照伤害程度来看,是可以进去的。”
“那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的报警啊。”卫染掏出手机拨打了110。
景荣被保安扔到了医院大门口,他一次次的想冲进来,只可惜他根本就不是两个保安的对手,那大门对他来说就是铜墙铁壁,把他心爱的人隔开,让两人见不着面。
他像发疯的狗一般,对着外面的建筑物不停的拳打脚踢,发泄心中的悲愤,好像全世界都成了他的敌人。
很多要来围观的群众,议论着这个人,保安把他们给驱散了,这是老板的吩咐,不能让人给他拍照了,爆出去,以免影响了天域的声誉,居然收了这样一个艺人。
他脚上的鞋烂了,手背上出现了一道道血痕,他毫无所觉,额头上的汗顺着脸颊滑下来,没有焦点的带着仇恨的眼神望着虚空:“你们等着,等着,她是我的,谁也不能把她抢走。”
他的幻想里似乎又出现了二十多年前的早晨,他醒来突然就不见了母亲,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他才三岁啊,习惯了母亲的怀抱,当然害怕。
他喊着:“妈妈。妈妈。”揉着眼睛赤着脚走了出去,院子里,父亲在狠狠的打着母亲,拽着她的头发,重重的脚落在她单薄的身上,她生怕自己痛的叫出声来,惊醒了房间里睡着的孩子,把一块木头塞进嘴巴里,只闷闷的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