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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权少在下萌妻在上-第20部分

小说: 权少在下萌妻在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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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从地上站了起来,两只沾血的手上都握着花瓶碎片,向她走来。

    林木往后退去,视线扫过四周,没有可做为武器的物件啊,只好盯着她,在她扑过来的时候,两只手各握住她的两只手腕。

    看着近在咫尺的碎片,她手上的鲜血流下来落在她的衣服上,晕染出一圈红渍,林木真害怕自己这条小命真的交代了呀,她才不要死在吴艳丽的手里呢,这比杀了安臣和安母被判死刑还死的毫无意义。

    眼前一晃,突然出现了一张冷峻的侧脸抓住了吴艳丽的两只胳膊,林木压力顿减,松了一口气。

    权倾把吴艳丽扔了出去,去扶林木。

    “你没事吧。”

    “差点有事。”林木被拉起来:“别打了,我们走吧。”

    “好,听你的,饶了他们这次,居然敢跟本少爷动手。”权倾的语气听起来很轻松,想必是没受伤,手上的血迹是沾了安臣的吧。

    “啊……”她话还没说完,就看到吴艳丽手里又拿着碎片朝她刺过来,被权倾一把捏住了手腕,安臣的拳头也挥了过来,想必两人是商量好的,权倾要是了护着林木,就得挨了安臣的一拳。

    安臣的这一拳似乎凝聚了他最发狠的愤怒,权倾把吴艳丽甩开,受了安臣的一拳,倒在地上,嘴角立刻肿了起来。

    如果刚才的权倾还是一只凶狠的狮子,现在受了伤暴怒起来的狮子更是充满戾气,不把对方的脖子咬下来都誓不罢休,连林木看见了都害怕,她上去抱住了他。

    他这真要上去打安臣,真的是不会手下留情了,势必会出人命。

    “你坐下歇会,让我来。”狮子受了别人的欺负,你让他憋着也是不可能的,她力气没那么大,相信踢几下应该死不了。

    权倾看着这女人抱着他的腰,贴着他的身体很香软,他全身的戾气立刻消散了很多:“好,你去报仇。”

    安臣已经快要站不住了,刚才那一拳似乎用了全部的力气,林木拎了一张板凳朝他走来,那决绝的表情让他忘了闪躲,身上已经感觉不到痛意,没想到她真的下的去手,她真的对他再无感情,只有仇恨吧。

    林木想起过往,他一直对她很好,很照顾她,还说喜欢她,林森生病的时候帮忙跑前跑后,所以抱着林家对安家的愧疚之心,她也觉得自己应该回应这份喜欢,就在她掏出全部心肝肺付出,相信他的时候,却不知道他一直在算计着一切,林森晕倒了,她们才知道他隐瞒了病情,他和安母的面目被揭破,居然还大言不惭的继续用林森的病做文章威胁她,伤害她,侮辱她,而她不得不妥协,谁能明白她那时的心情,何止是被欺骗,更重要的是她弟弟的命啊,再也无法挽回,他才二十岁啊,如果她早早的识破他们的阴谋,林森兴许还有救,不会死。

    这样想着心里就狠起来,把他砸到在地上晕过去起不来了,这才罢休。

    憋了几个月的郁气似乎轻松了许多,她早就该毒打他一顿消解她心中的恨意了,从此以后和这个人真的再无恩怨瓜葛了。

    ------题外话------

    pk,pk,pk,我已经疯魔了。

 38 赖在这里不走了(继续求收)

    保安都在门口站着,看见权倾出来,脸上还受了伤,惶恐之下,连忙上前:“权少,里面的人怎么处置?”

    “报警,顺便打人民医院的120。”

    “啊?”打120是正常的,可是报警?权少虽然受了伤,但是里面的两人都去了半条命,似乎不占理啊。

    林木也不明白,为什么要报警?他们损坏人家的车辆在先,打人在后,警察来了确定不会直接把他们两人拘捕了?

    权倾敲了敲她的脑袋:“但看录像的话,安臣先动的手,我属于正当防卫,吴艳丽还拿碎片伤你,这简直算谋杀了,我们是占了理字的,而且又给他们俩叫了救护车,简直仁至义尽了,至于他们的车吗?我们一时不愤,心里不解气,把车又给他们砸了,这一段录像坏了,警察也无从查证时间。”

    “哦,原来还能这样颠倒黑白啊!”

    林木脑袋上又挨了一个爆栗:“会不会说话,谁是黑谁是白?”

    林木皱着眉头,摸了摸脑袋:“听起来似乎与我们没有好处啊,干嘛要主动报警?不但赔车,可能还要花医药费啊?”

    “这才多少钱,充其量一百万,你知道我包厢里被损坏的东西值多少钱?我不报警,怎么让安臣赔死?”

    “那,那花瓶啥的很值钱?”

    “你说呢?都是好几千年前造出来的东西,能不金贵吗?”

    “真的呀?”林木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老天啊,无价之宝,你摆在包厢里干什么,不麻利的找个保险柜锁起来?

    “当然,我说值多少钱就多少钱。”权倾望着她勾勾嘴角。

    “厮。”他忘了自己嘴角受伤了,牵扯到了伤口,痛的一抽。

    “没事吧。”林木关心的问,他这是为了让她躲过吴艳丽才受的伤啊,不然受伤的就是她,凭权倾的本事完全可以躲开安臣一击的。

    这个人不管外人如何评说,但是对她始终坦诚以对,从上次无条件维护她,到这次为了她受了伤,上一次是感动,这一次是吃惊,没想过他会为她做到这种程度。

    从小到大,她是姐姐,都是她在护着弟弟和自己,从不依靠别人,当然也没有人可以帮她,即使上高中上大学时,安臣和她以男女朋友相称,但是她受欺负时,作为散打亚军的他从来都没有在她身边帮过她。

    以前还想着他单单接近她,是有怎样的目的,可是在这一刻,林木放下了全部的戒备。

    权倾本来想嗤笑一声:这点伤算什么?爷还不把它放在眼里,触碰到林木关切的眼神,溜到嘴边的话收了回去,变成了:“是挺疼的,安臣下手这么狠。”还捂着嘴巴,蹙着眉头,那样子似乎真的挺疼的。

    林木小心翼翼的扶着他:“那你慢点。”

    权倾为了装的像一点,被关怀的时间长一点,找人开着他的车把两人送回去。

    司机是个很有眼力劲的人:“权少,去医院吗?”

    “不去,这点伤被人看到了,不是太丢人了吗?”

    “可是你要是不处置有可能发炎啊,明天上班也不好看啊。”

    “说了不去医院就是不去。”说了不到两句又开始恼火。

    林木忙道:“去我那里吧,我有药箱,我帮你弄。”

    权倾心里乐开了花,他等的就是这个答案啊,可是面上却装作一副怀疑的样子:“你会弄吗?”

    “你忘了我是大夫。”

    “那好吧,只要不去医院就行。”

    两人下了车之后,权倾给助理打电话,让他送一身从里到外的衣服过来,林木听了,不得不多想。

    瞪大眼睛问:“还需要衣服吗?”抹完药不该走了,该不是想从她家里过夜吧。

    权倾已经轻车熟路的走了上去:“这一身脏死了,我一分钟都忍受不了。”

    原来是洁癖啊,林木放下心来。

    进了屋,权倾就开始脱衣服,往洗手间跑,林木拉住他:“我先给你消毒啊。”

    “我要先冲澡。”

    林木拦不住他,朝着里面喊了一声:“小心碰着伤口会疼的。”

    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淹没了她的话,估计就是疼他也顾不得了。

    林木从房间里把药箱拿出来,把东西一一准备好。

    二十分钟后,林木听到水声停了,可是他的衣服还没有送来呀,她站起来走到洗手间门口,准备问问他,要不要打电话催一催。

    门已经开了,他围着林木平时用的浴巾,从里面走了出来,林木呆住了,她的浴巾有点小,堪堪遮住他重点部位,润白的肌肤上布满了莹润的水珠,在烛光下跳跃着荷尔蒙的雄性光芒,张弛有力的肌肉英姿勃发,带着诱惑的气息……

    林木顿时想起来影像带上的那一夜,她看见之后就扑了上去,然后就是香艳的画面,顿时喉咙一干,咕咚咽了一口口水。

    “你,你怎么出来了?”林木指着他。

    权倾抿了抿唇,挑起染满风情的狭长眸子盯着林木,温和的吐出一个字:“疼。”

    林木看他的嘴角被水冲过了,显得更加的红肿,也顾不得他现在的样子,把他拉到沙发上,入手之处,温凉舒爽,她却觉得心里被烫了一下。

    权倾坐下之后,浴巾就显得更小了,前头搭在一起的地方也有裂开的趋势,他到是不在乎,林木却捂住了眼睛,差点看到不该看的,要长针眼的。

    她跑回屋里:“我给你报床被子。”

    权倾根本不知道尴尬为何物,或者故意的调戏她,在她背后说道:“我没关系,反正你都用过了,录像里也见识过了吧,有什么害羞的?”

    林木被门绊了一脚,摔倒在床上,她直接用被子闷死自己算了,用过了?这词怎么听着那么的污啊。

    她绷着脸抱着被子把他捂了个严严实实,权倾要扯开,林木按住不让:“天冷,冻感冒了。”

    权倾也不挣扎了,把头还望被子里缩了缩,表情暧昧的闻了闻上面的味道:“好香啊,我就当你关心我了。”

    这猥琐的动作被他做起来反而无比的理直气壮,林木真想把他摁在被子里捂死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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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呀,用过了……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啊,评论点击收藏……

 39 羞死她得了

    “我要喝水。”权倾口气跟大爷似得,表情却可怜兮兮的。

    林木望了他一眼,起身倒了一杯水递给他,他不接,用眼神示意:手都在被子里暖和,你喂我。

    林木看在他为她受伤的份上,忍着把杯子放在他嘴边,当然生气之下,动作才没有那么温柔。

    权倾嘶嘶的叫疼:“好痛,你这个女人想谋杀你的救命恩人吗?”

    林木看他叫的欢,以为真的弄痛了,动作这才放缓,温柔一点,还特意给他找了个吸管,林木有耐心的给他端着杯子,权倾更有耐心享受美人照顾的过程。

    喝完水,林木把杯子放下:“我们可以抹药了吧。”

    “开始吧。”权倾倚在沙发背上,翘着二郎腿,一副享受的样子。

    林木也不给他计较,小心翼翼的给他用消毒水消炎,又抹上三七膏,用指肚一点点的揉捏。

    “女人,我现在没穿衣服,你不要撩拨我啊。”

    林木:“……”她什么都没干啊,为了保持距离,已经离他够远了,沙发中间都能坐个人。

    林木把药膏合上,往后又撤了半米:“你自己上吧。”

    权倾咆哮:“你这女人,我为你受了伤,你居然不管我,连药膏都不愿给我抹。”

    林木扶额:“那你想怎样?我不想撩拨你。”

    权倾拿起她的手放在自己嘴边:“当然是继续给我揉了。”

    “不许在有意见了啊。”

    “本来就是啊,我都有反应了,你确定你什么都没干?”权倾还特意把被子扒开了一下,让林木看,林木心里骂了句臭不要脸的,连忙捂住眼睛。

    “是你自己无耻。”她不过用手指揉他受伤的嘴角,这都让他生出邪恶的心思来,还说出来,可见多么的流氓。

    林木把药膏放在他旁边,讽刺道:“外面不都传说,权家大少不能看见女人吗,看见了必须隔离,不然会过敏的,原来是这样的过敏法啊。”

    “外面说的都对,本少还以为这辈子打光棍了呢,没想到对你例外啊,看来命中注定你就是爷的。”

    “闭嘴。”林木都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人,把这种调戏的话放在嘴边,她居然还与他说这么多。

    她转身朝房间走去:“记得让送衣服的人麻利点,穿上衣服赶紧走,顺便帮我带上门。”

    “哎,你这女人真不管我了?是不是听了本少的表白,害羞了……”回答他的是林木砰的关门声,权倾摸了摸鼻子:“还以为会感动的扑上来,把本少给吃了呢,又不是不让你吃……”

    林木在房间里看了会书,给若颜打了一会电话,看了眼表,都快十一点了,外面没有动静,想必是走了?他会这么一声不吭的走掉?实在不像他的性格。

    不过管不了这么多了,她要上洗手间,准备睡觉,明天还要早起上班呢,悄悄的开了门。

    权倾居然还窝在沙发上,跟她之前进房间时一样,裹着被子,翻着杂志。

    林木惊讶:“不会助理还没给你送衣服来吧?你手下就这样的办事效率?要是我早开除了。”

    权倾跟着她义愤填庸:“你说的对,明天就让他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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