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在下萌妻在上-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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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这么亲密的距离,林木心跳漏跳了几下。
他低头,墨黑的眼神锁住她,正如一圈圈的漩涡把她拉下去困住,再也无法脱身。
“当然是你勾引我,要不然爷也不会失去第一次啊。”他们距离离得近,刻意放低了嗓音,带着一股子低沉的回音,如拨动的音弦,连这种轻挑的话都变得如此美好。
“你,你胡说,是你自己经受不住诱惑。”林木的声音带着失了魂的颤。
“那还是因为你勾引我啊,擎女士每次给我下药,分量都不敢太重,只要我极力忍耐,没有过不了的,只除了……对象是你。”
也许是气场契合,以前几次被擎书下药,放女人诱惑他,他都忍住了,唯独这一次他沦陷了,而且带着一股愿意沉沦的意味。
林木的脑子被独属于他的强烈气息包围着,侵蚀着,无力思考,也忘了挣脱:“什,什么意思啊?”
林木蠕动的诱人香唇就在他咫尺的地方,瞧又开始诱惑他了,一定是被施了魔力,才这么的摄人心魄。
权倾抱着她身体一转,把她压在墙上。
冰凉的墙壁终于让林木的脑子清醒了一些,她惊呼一声,他把她压在墙上,身体紧贴着她,已经是这么暧昧的姿势。
“我……”林木抬起双臂挡在他胸前,刚想开口把他推开。
他一低头,吻住了她恰巧微张的香唇。
一股清凉如泉水一样注入心间,残余的意识再次被摧毁,她有点懵。
其实说起来,她和安臣之间虽然也是默认的男女朋友关系,但是两人只是牵过手,其他的什么都没有过。
所以这应该算是清醒意识下的初吻。
对权倾来说也是陌生的感觉吧,不过对于男人来说,这本来就是一项不用学自来熟的技能,在他看来,这滋味正是他想的盼望的味道,喜欢上了就再也不愿意改变。
小小的试探之后,便是深深的索取,林木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势惊醒了,猛地一个用力把他推开了。
用袖子擦了擦嘴,一拳头打在他肩上:“无耻流氓。”被权倾把拳头抓住了,她一脚又想踹出去,又被权倾抓住了。
权倾靠近她,这样她的腿绕到了他背后,这姿势更加的不堪了,林木恼羞成怒:“你放开我。”
“那你保证不动手动脚?”
林木不想保证,就瞪着他,权倾耍无赖的朝她唇上又啄了一下,林木挣扎,可是他的禁锢纹丝不动。
他又想往她其他地方亲,林木一歪头躲过去了,他又跟过来,动作很慢,也知道在惹她,真要翻脸了,只是故意的逗逗她。
林木气急,只好道:“我不抽你了,你放开我。”
权倾把她放开,还是撤离三米之外,以免她真的动武,他又不能还手,虽说在他的世界里,女人不会因为力弱就会被放过,不过这个女人不同,他第一次有了想放在手心里好好呵护的感觉,纵容她,让着她,任何人都欺负不得。
林木够不着他,便生气不理睬他,扭头就走。
占了便宜之后的权倾脾气也格外的温润,眉梢都带着笑意,就静静的跟在她旁边,也不说话惹她,岁月静好也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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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找上门来
服务员推了满满一车子菜过来,井然有序的摆放在桌子上,林木再次汗颜,就连吃饭也是中西合璧的,既有西餐也有中餐,应有尽有。
林木虽然跟权倾生着气,但是对美食却没有心结,坐在凳子上,竟挑自己喜欢的吃。
权倾坐在她对面,一会就看仔细了,知道她喜欢吃什么口味的饭菜,拿起筷子给她夹过去,原来当你在意一个人的时候,就会自然而然的用心。
林木并不领情,把他夹得菜都拨到一边。
权倾锲而不舍,两人一个夹,一个拨,较起劲来。
原来当你纵容一个人的时候,就会有天大的耐心,即使她在任性,你也不会急躁厌烦。
权倾把她拨到一边的菜夹到自己的碗里,吃的津津有味:“嗯,用你的筷子夹过的饭菜就是香。”说着还朝她抛了个媚眼。
她的筷子占了她的口水,在进到他的嘴里,这话怎么想都觉得暧昧,再加上他那动作,真令人气恼。
林木生气把拨出去的菜一一拾起来吃掉,哼,看你还怎么得意。
权倾的笑意更深了,也不知道他有什么可开心的,吃完之后,林木才觉出来不对劲,这是沾了他口水的筷子夹的菜啊,她居然吃了,还吃的那么多,这下搞的关系更不清楚了。
林木黑着脸,“啪”的一声把筷子放在桌子上,吃个饭也搞事情,真不让人素净。
权倾就当不懂,举止优雅的吃着。
就在林木绞尽脑汁想着要不要找只蟑螂来整整他的时候,门被踹开了,怒气冲冲的安臣揽着委屈要哭的吴艳丽站在门外。
很显然,讨账的来了。
安臣看见和权倾在一起的是林木,阴测测的脸色更难看了,额头上的青筋都跳了出来:“两位眼里还有王法吗?把我的车砸成那样,是不是该给个说法?”
权倾连眉头都没有动一下,林木只得抬起头来,漫不经心的目光扫过去:“不知道先敲门吗?有没有礼貌?”
她这不温不火的态度惹得安臣和吴艳丽无名火没处窜,他们最讨厌的就是她这表情啊。
吴艳丽走进来,死死的盯着林木:“我问过修理厂了,这车已经没有修的价值,你要不赔我七十万,要不赔我辆新车。”她不敢对着权倾索要赔偿,不过林木吗,她还是很想抓住把柄狠狠的教训一番呢。
林木望了望权倾,依然姿态优雅的切着牛排,就跟旁边的人和事被他屏蔽了似得,明明说好了他有办法解决的,现在连管都不管,真是的。
“我要是两个都不选呢?”林木淡淡的问,她不知道怎么解决,索性跟权倾学耍无赖啊。
“你?那我只好报警了。”吴艳丽被堵的哑口无言,作势拿出手机。
林木在桌子下面踢了踢权倾,真要报警,不是浪费时间吗?
安臣的角度正好看见林木的动作,两人的关系居然这么亲密了吗?听闻权倾这个人从不喜欢身边跟着女人超过半小时,就连女秘书都不例外,却唯独对林木破了几次例,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了他对林木感兴趣啊。
这个女人不是很清高吗?当初喜欢他,也仅限于让他拉个小手,现在呢,主动去噌人家的腿,搞怎么暧昧的动作,这才认识多久啊,当时婚礼上一副伤透心的样子,才不过一个多月,就过的风生水起了。
权倾收到求救的信号,这才放下刀叉,用毛巾擦了擦手,目光看着林木,话却是对吴艳丽说的。
“我上次告诉你了,一百万的精神赔偿,你可打到我账户上去了?”
“她根本就没事。”吴艳丽指着林木道。
“警察那天说的话你没有听见吗?他们都说有事了,难道你想质疑我市的法律?”
“你们根本就是沆瀣一气。”吴艳丽气的发狂,可是又不敢真的发狂,她看不到权倾的表情,但是光一个侧影都让她胆战心惊,上一次拿键盘砸她的情景还历历在目,幸好当时现场没有危险性大的东西当武器。
“那也只能说明你找的姘头没本事。”瞧瞧这毒舌,林木听了都想拍掌叫好了。
安臣的鼻子都气歪了,他从未被人这样侮辱过。
抡起一拳就朝权倾的后脑勺砸去。
林木坐在对面,看的清晰,一下子紧张起来,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安臣可是练过的,曾经还拿了市里散打的亚军,他这一拳朝脑袋上论去,躲不过去估计就要脑震荡。
“小心。”惊呼出声,拳头也到了眼前。
刚才还在慢斤思量吃东西的权倾,突然变成了一头迅猛的狮子,快很准的侧了侧头,手掌握住了他的手腕,迅速起身,一脚踢了过去,志在必得的安臣完全没有防备,被一下子踹到了对面的茶几上,摆着的花瓶摇摇晃晃的落下来,摔碎在地上。
吴艳丽捂着嘴惊叫一声,眼前一闪,权倾已经扑了过去,安臣也不是吃素的,两人打在一起。
这拳脚无眼的,林木生怕打到自己,连忙找了个空的地方离得远远地,起码有后路,随时可以撤离到安全地带。
安臣虽然厉害,显然权倾也不是等闲之辈,一出手又狠又辣,安臣被罩在他的气势和光芒之下,拳脚有限,总是施展不开,处处受限制的结果就是脸上挨了很多下。
权倾故意似的,拳头都招呼到他的脸上,一张俊脸顿时惨不忍睹,眼角处还呼呼的往外流着血。
吴艳丽看安臣吃亏,大叫着:“别打了别打了。”还跑到外面去叫保安,喊了半天没人理她,恶狠狠地骂:“该死的,你们这么高级的会所居然保安设施这么差,我一定投诉你们。”
林木好心提醒她:“这里的会所有一半是权倾的。”
吴艳丽愣了愣,蹦的一下惊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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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选择为你受伤(pk求收藏)
“林木你还真是绝情,看见安臣被打成这个样子,还幸灾乐祸,你快叫他们住手别打了。”
林木无辜的看了眼被打狠了,还不要命扑上去被打的安臣。
“其实我更想亲自上去把他打残,你知道吗?只是我爸爸不想让我那么做,所以他直到今天才受到了教训。”
吴艳丽难以置信,想不到林木会说出这么狠的话:“亏得安臣还喜欢你这样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
林木冷笑一声,以为她说了什么不可思议的笑话:“喜欢我?所以害死了我弟弟,害的我身败名裂?害的我父母伤心欲绝?”
“你痛苦吗?你知不知道安臣更痛苦,他不想这样对付你,却不得不这样,难不成你还真以为他会娶他杀父仇人的女儿?”
她是安氏公司的模特,一直很喜欢安臣,有一次无意中听到安母催着他对付林木,他表面上听从吩咐,背地里却天天烂醉。
幸好她一直陪着他,看着他对林木做出伤害的时候,林木痛苦,他更痛苦,甚至自残过,她心里恨死了林木,凭什么一个害死了安父的人还让安臣念念不忘。
林木被送给黄总这件事还是她提出来的,期初安臣并不愿意,是她把这个好主意告诉了安母,她知道安臣对安母一定言听计从,果然安臣真的那么做了。
可是那天安臣也把她折腾坏了,好像在发泄心里的怒火一般,她知道这是为什么,所以婚礼那天,她才去告诉林木,让她难过,让她绝望,她看到林木冷冷的样子,一点伤心的样子都没有流露出来,她只觉得林木是装的很像,毕竟她也知道林木一直都喜欢这安臣,不可能一点都不在乎。
如今她看到安臣被打成这个样子,还是无动于衷,才有点确信林木是真的不再喜欢安臣了。
林木的脸色更冷了:“还真是谢谢他不娶之恩。”
“你……你快让权倾住手。”
“你求我啊。”林木也怕权倾手下没个轻重,真的把人打死了,为了安臣这样的人渣没必要惹上官司,只要吴艳丽开口求她,她就说让权倾停下,不过权倾听不听,她就不知道了。
吴艳丽似乎也想到了这个,权少这样的人正揍人揍的凶猛,会听从劝告?她抓起桌子上的刀子和叉子,想加入两人的战场,这样更直接些,无论如何她不能看着安臣被打死啊。
林木看她豁出命的扑过去,精神也紧张起来,权倾虽然占了优势,但是也不能抵挡两个亡命之徒啊。
“权倾小心。”
权倾背后长了眼睛似得,躲开了吴艳丽的刀叉,还把她撞到一边去了,吴艳丽正好倒在破碎的花瓶渣里,撑地的手拿起来一看,都是鲜血,脸色突然苍白起来,不知道是吓的还是恼的,脸上的皮肤狰狞起来,精致面孔上的粉都扑拉普拉的往下掉。
她在两个男人面前太不堪一击了,于是她把凶狠的眼神盯向了林木,林木全身戒备的回视着她。
她从地上站了起来,两只沾血的手上都握着花瓶碎片,向她走来。
林木往后退去,视线扫过四周,没有可做为武器的物件啊,只好盯着她,在她扑过来的时候,两只手各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