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在下萌妻在上-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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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木冷着脸朝车上走去。
那个中年男人,民政局的局长看着两人进了车里,看了看手中的档案袋,也默默的回了大厅,他心中一万只草泥马沸腾。
昨天权少给他打电话说让他今天加班,要去办个证,他就惊住了,都说权少是钻石单身汉,人人想扑,却没有人扑成功的,反而传出来权少不喜欢女人的话。
他激动的不行,他想他应该是外人之中第一个知道和权少登记结婚的女人是谁,长什么样子的人。
但是今天权少的行为又让他意外了一回,合着权少是骗婚来着,人家女孩压根不知道啊,最重要还不同意!居然有人拒绝权少的追求哎。
这个女孩有勇气,有个性。
“说吧,你到底要干什么?”
权倾轻咳了一下嗓子,准备来个深情告白,虽然这不是他所擅长的,不过他相信自己就是不说话,也能迷倒林木。
他以前最讨厌那么多女人对他花痴,现在反倒庆幸自己有这么高的颜值,希望林木能对他的外表有一丁点的兴趣。
林木扭过头,十分不客气的打断他打好的腹稿:“别跟我说那些爱的死去活来,非你不可的话,我不会信的,就连权少自己恐怕都不信吧。”
“谁说的,本少如果不喜欢你,干吗要跟你结婚?你很了解我?以为我跟谁都想结婚?”这个女人居然质疑他的真心。
林木听了只是嗤笑一声,按照正常的程序,如果一个男人喜欢一个女人,不是先恋爱,然后水到渠成,两人你侬我侬到不可开交的地步,男人向女人求婚,然后两人领证并举行盛大的婚礼吗?
以为她无知啊,现在他一声不吭什么都没付出就想把她给拐了?
“权少想和我结婚,我是不是还要觉得荣幸啊?还要叩谢你的大恩啊?”
“你这个女人,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刻薄?”
林木要打开车门:“我说话就这个样子,权少受不了,正好放过我吧。”
权倾速度更快,直接把车门锁死了,林木怒:“我不会和你登记结婚的。”
“你不顾忌你自己?难道你连肚子里的孩子也不管了?还是你准备做一个杀手,把他做了?”林木怔住,莫名其妙:“什么…孩子?”
“怎么不敢承认?”林木的态度也把权倾惹急了,他就知道这女人不会为了孩子向她妥协,所以他才出此下策,先把证领了呀,谁知道这女人连承认都不愿承认。
“我承认什么呀?”林木觉得权倾太莫名其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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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吼吼,这像是权少办出来的事吧。
30 知道是他了,是喜是悲?
权倾冷道:“你不用瞒我,我都知道了。”
林木简直哭笑不得,她什么时候有孩子了,她怎么不知道?
“你是不是得了妄想症了?”林木想把车顶掀了。
“你别激动,我现在就带你去医院检查?”
权倾要发动汽车,林木拦住他把钥匙拔了下来:“去什么医院,不嫌丢人啊?试问权少,你是怎么确定我怀孕的。”
“昨天你呕吐了,还吐的很厉害。”
林木突然笑了,单凭这个,就确定她怀孕了?这人太自以为是了。
“那请问权少,就算我是怀孕了,跟你有什么关系啊?你操什么心啊?”
权倾望着她半晌才道:“孩子是我的。”
咳咳咳咳,林木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你说什么?”
权倾从车兜里掏出一张光盘:“在盛世酒店和你在一起的人是我。”
林木看着那张泛着光的圆盘,不可置信,想伸出手接过来看看,无论如何都抬不起手来。
这消息太震惊了,让她半天都回不过神来,怪不得她举行婚礼的时候,他会到场解围,也不计较她先前打过他一棍子,估计是看过盛世的录像了。
还有后来他会帮她怒斥安臣和吴艳丽,都是因为愧疚,补偿她这一夜吧?
那么昨天她呕吐,他以为她怀孕了,所以对她关怀备至,又匆忙叫来民政局的人加班为他们补办结婚证。
一切都联系起来了,原来是这样。
“我那天是被我妈下了药,走错了房间……”
“够了,我不想听解释。”
“我没想解释,我只是想说,你该庆幸我走错了房间,和你在一起的人是我,而不是黄老板那个恶心男,我要比他强多了吧。”
“开车门。”林木忍无可忍,那一晚本来就是噩梦,她从来不愿想起,他还反复提起。
权倾无奈,只好打开车锁,让她下车,还顺手把光盘塞进了她的包里,自己开车在后面跟着。
心里实在想不明白,这女人为什么那么伤心,难道不该庆幸那一晚是他吗?就他的身材和他的魅力那可是无人可以匹敌,难道她还希望那人真是黄老板?
林木也说不出自己是什么滋味,其实她听说是权倾的时候,原来那种不堪回首的感觉突然如释重负了很多,甚至有点庆幸,正如权倾说的,他要比黄老板强多了。
但是想到权倾是因为对她有歉意,所以才对她这么与众不同,并不是她以为的他喜欢她,心里不免有些失落。
走到家门口的时候,迈巴赫还在后面不疾不徐的跟着,她看到他从车里出来,看着她的时候有点紧张,为孩子在担心吧?可是她哪有什么孩子?
林木转过身,郑重的道:“你说的对,万千女人都想上的权少被我无意之间上了,我该感到荣幸,所以你不必为那一晚感到歉意,更不比特意做出补偿,只要不让我付你服务费就行了。”
“还有,我并没有因此怀孕,我的身体我比谁都清楚,我七天前刚来的大姨妈,昨天才结束的,如果你还不信的话,我可以给你一管血,你去医院检验。”
“真的没怀孕?”他看错了,搞出了乌龙,难道他家老太太也搞错了?这老太太是太想把林木娶回家还是太想抱孙子了?
“真的没有,所以权少不需要有压力负责任,更不需要把自己绑进婚姻里,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各不相干。”
权倾蹙紧了眉头,这后面的话怎么越听越不顺耳了,是要和他划清界限?
他上前拽住她的手腕:“听着女人,我不允许你跟我划清界限,没有怀孕正好,我们可以慢慢来,你的意思是先举行婚礼,在登记结婚?”
前面一句还是疾言厉色,后面一句突转画风,居然调戏起她来了。
林木真搞不懂了,他是要干什么,他不是该如释重负高歌一曲欢呼离去吗?
挣脱开他的手腕,扭头准备离去。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明天起我们开始约会。”权倾也不追了,对着她的背影喊道。
“我明天没空。”
“那后天。”
“今天以后都没空。”
林木把房门关上,还没反应过来一大早发生的事件。
她给若颜打电话过去,那家伙昨天喝高了,到现在还没起,她都从婚姻围城里参观一圈了。
“干吗,亲爱的,大周末的,你不睡觉起那么早?”
“我知道那天晚上和我在一起的人是谁了。”
“哎呦,我说你啊,你怎么就那么在乎那一个晚上呢?我不知道有多少个晚上了,我要是跟你一样耿耿于怀,还不得累死。”
“哎,不对。”若颜清醒过来:“那人谁呀?长得帅不帅?”
“嗯,挺帅的,还很有钱。”林木抠着沙发上的布料。
“啊,这么好的事,那你还不赶紧的贴上去,让他负责任?乘机嫁了?”
“今天他送上门来要对我负责,还拉着我去登记来着。”
“我去我去。”若颜忍不住爆粗口:“林木你怎么好的命?简直天上掉馅饼啊。”
“你觉得这是馅饼吗?”
“那当然,人长得帅又有钱,多是好色之徒,负责任的男人已经绝迹了,白睡了你一晚,生怕你缠上来,还不躲得远远地,这个却主动送上门负责,可见这是绝世好男人,你可千万不要错过啊。”
“难道我不该找个喜欢我的男人嘛?我不想他心里只不过为了责任二字娶我。”
“你还别说,我觉得这男人有可能是真的看上你了,所以要跟你结婚的,哎,这个人是突然找上你的吗?”
“也不是,以前见过几面。”
“这就对了,肯定是人家跟你相处过,渐渐喜欢上你了,所以要对你负责。”
“是吗?我不信。”林木摇摇头,以权倾那样的人,在她面前,看似喜怒形于色,其实城府心机深不可测,怎么会轻易喜欢上一个人。
“好了好了,我就想问一句,你和他登记了没有?今天可是周末哎,特意找了人在民政局加班呢,可见用了心的。”
“我当然没有答应,我拒绝了。”
若颜咬的牙齿咯咯响,恨不得要把林木的脖子咬断,气愤的道:“你就矫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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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权少开始死缠烂打了。
31 录像带里的情景
和若颜通过电话之后,心里觉得好受多了,兴许若颜说的有道理。
以权倾那样的身份,那样的地位,没有传过任何绯闻,还居然肯为一个不小心有了一夜情的女人负责,可见人品多么的正派。
况且,她和权倾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乔院长对她好的时候,他们还没有发生过关系呢,可见权倾也不是特意为了那一夜找上她的。
那他是因为什么找上她的呢,他那时候怎么知道她叫林木?
林木躺在沙发上,不小心把包给踢到地上去了,刚才拿手机忘了拉上,东西都倒了出来。
还有那一张光盘滚出好远,林木捡起来,这不是刚才权倾拿的那一张吗?说什么她和他那一夜的影像就在里面,不知道什么时候权倾给她扔进包里了。
盛世酒店属于权氏企业,想必里面的录像很完整吧。
她对那一夜几乎没有任何印象了,到底怎么回事,根本搞不清楚。
林木把光盘插进光碟机里,影像很清晰的呈现出一个人影。
一看就是她自己,倒在门边的鞋架旁,似乎是睡着了,但是睡得很不安稳,她的脸很红,燥热的要命吧,所以她在不停的撕扯衣服,上身只留了一件无袖的衬衫,下边的裙子都被她掀到大腿根了。
一会,门被推开,走进来一个踉踉跄跄的男人,是权倾,兴许怕人进来,一进门就把门锁上了,他穿了一件粉色的衬衣,上面的几粒纽扣都被解开了,露出大片绯色的肌肤,眼睛很红,蹙着眉头,一看就是隐忍了许久,匆匆忙忙的要进浴室,没有看到地上的她,被绊了一脚,摔倒在地上,林木也被他踩醒了。
林木幽幽的睁开眼睛,和权倾幽深的眼睛撞在一起,他立刻露出了一个嫌恶的表情,歪歪扭扭的站起来,朝她腿上踢了一脚:“滚开。”
然后进了浴室,林木吃痛,清醒了一下,她知道自己药性已深,这里有了一个男人,只能让自己处境更加艰难,既然他说让她滚,当然滚得越快越好了,她挣扎着站起来,可能是药性太强,几次都以失败告终。
洗手间里的哗哗水声特别的清晰,她感觉自己更是浴火中烧了,她也好想触到冰冷的水,让自己降温。
她是爬着到浴室门口的,扶着门框站起来,对着门敲了几下,里面似乎怕她闯进去,水声停止了。
门并没有锁上,林木往门上一倒,门居然开了,权倾正把一条白色的浴巾围在腰间,他的头发上滴着水珠,从脖子间往下淌,一直淌进浴巾里…他的脸色有点苍白,不过眼睛的血丝淡了很多,看到林木眼睛直直的望着他,也裸露着大片光洁的肌肤,他的眉宇蹙的更紧了,本来魅惑的五官突然凌厉起来:“你是谁?”
林木咕咚咽了一下口水,喉咙更加干燥了,挤了好半天才挤了一个字:“水。”突然身子失去重心,往前扑去。
撞到权倾的身上,抱住了他精瘦的腰身,兴许他刚冲过凉水澡,身上又凉又滑,林木摸着很舒服,居然贪念着,不肯离开。
权倾隐忍防守的千重念力在林木的胡乱摸下,突然溃不成军,一泻千里,他抱住了林木的腰。
林木和他贴的更紧了,她药力太猛,似乎隐忍也到了尽头,双手环住了他的脖子,对着他脖子和胸膛咬起来,干柴烈火一瞬间迸发,两人都如频临溺死的鱼,拼命从对方身上吸取氧气。
浓重的喘息声,压抑的吼声,从浴室到墙上再到床上,似乎持续了很久……
林木把影像关上,深深的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