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在下萌妻在上-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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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事完了,是不是就该办办我们的事了?”锐夫人说着,那手就开始伸进安臣宽大的衣服里:“你知道这段时间我好想你,他们都不如你的身材好,在床上和我的心意。”
林木瞪大了眼睛:“合着这锐夫人的男人还不止一个啊。”
师兄干咳了一声,接下来的场面想想也知道该往哪个方向发展了,他开始有点忸怩,不好意思的道:“那个,他们的秘密都说的差不多了,接下来应该不会说什么实质性的内容了,我们该走了。”
林木抬头看了他一眼,他的脸立马红了,林木了然,这屋里有男有女,要是他们干点什么,确实一块看不方面。
于是道:“师兄,大叔,你们出去等我们一下吧,看安臣没有找到摄像头,还那么警惕,说明他不是个好对付的,万一他们是故意的把我们调开呢?”
说这句话的空当,锐夫已经把安臣的外套和毛衣脱了,只剩下一件背心,身上立刻被冻得起了鸡皮疙瘩。
锐夫人的大胸脯贴了上去:“宝贝,冷了吧,让我给你暖暖。”她的嘴都凑到他脖子上了。
安臣的目光有着隐忍,他紧抿着唇,似乎在忍着别吐出来。
林木看狱警大叔和师兄的眼神紧盯着两人,表情纠结,不知道是替男主痛苦还是同情。
她轻咳了一声。
两人都腾地一下逃出了房间。
屋里只剩下林木和绿芽了,两人对视一眼,感觉轻松了许多,就是纯属欣赏大片好了。
林木把手机拿出来,把数据线插上,然后另一头插在监控电脑上,就可以把图像拷贝下来了。
不得不说,锐夫人太过热情,太过疯狂,安臣虽然厌恶恶心,但是在她疯狂的举动下,那些掩藏不住的小情绪都能被锐夫人自动忽略。
所以她全程都没有发现他的身体紧绷,表情生无可恋,冷然绝望偏偏还要配合着发出动情的声音。
锐夫人这个人似乎有点变态,她叫出来的声音凄厉痛苦,跟受了鞭刑似得,其实受苦的人是安臣,他的身上还是挺白的,被她掐的一道道红痕,可见她的力气。
这个女人使那么大劲干什么?跟人拼命似得。
她好久之后才发泄完,然后瘫倒在床上,安臣起来,给她按摩,然后把她身上的汗和脏东西舔走。
林木捂住嘴巴,在旁边干呕起来:“好恶心。”
绿芽比她吐的更厉害:“我这辈子不打算结婚了,我心里有阴影了。”
“别这样说吗,两情相悦的人做这种事情还是挺享受的,他们这是变态的做法。”
绿芽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她,指着那画面道:“你居然说那事很享受?你和三哥都觉得好玩?”
“咳咳,你怎么把我和你三哥和他们相提并论?”
绿芽叹了一口气:“我想不明白了,我也不想了,我肯定不会尝试,太恶心了,你看看他那都舔,哎呦妈呀。”
“好了好了,你别看了。”让她有了心理阴影,她想想都对不起她未来的老公。
安臣把她的脚趾头都舔了一边之后,锐夫人全身舒爽,又来力气了,居然拿起旁边的钢笔开始折磨安臣,在他身上乱涂乱画,还发出得意的笑声。
那钢笔的尖多尖锐啊,她又使了不少力气,还在他最弱不禁风的地方做画,似乎这样才痛快。
安臣闭着眼睛,蜷缩的脚趾头和握紧的双拳,以及脸上抽搐的肉告诉旁人,他很痛,再忍着。
锐夫人终于发泄完,才穿上衣服,掏出镜子开始化妆,抹上口红,嫣然又是那个高傲的贵妇人,瞪上高跟鞋:“我先走了,有机会再来看你。”
安臣似乎有点虚弱,跟经历了一场暴风雨的摧残似得,坐在那里,嘴唇发白,有气无力的道:“好。”
锐夫人走过去,挑着他的下颚:“啧啧,瞧瞧这弱不禁风的样子,我真想在宠幸你一次。”
安臣的眼皮抖动了一下,锐夫人吃吃笑起来:“逗你玩的,看你也累坏了,我怎么舍得把你疼坏了?”
锐夫人开开门,一副餍足的样子,安臣看着那门关上的瞬间,眼神一下子变了,冰冷,恶毒阴沉,脖子间的青筋都爆了出来,死死的抠着床,把那上面的的木板都跟抠下来了。
狠狠地摔在地上,然后低吼着把房间里的桌子和凳子都摔在地上。
发泄的时候,他身上的红痕更明显了,有的地方还渗出血珠。
林木把手机拔下来,和绿芽对视了一眼,也走出门外,师兄和狱警大叔都站在屋檐下。
锐夫人已经坐上了车,她那两个保镖已经醒了过来,也跟着坐在了后面,但是四肢还在麻木之中,除了行走,四肢都不在灵活,想必最近都不能吓唬人了,这药效还是挺猛的,不知道权倾放了多少剂量。
市领导们也各自上了车,开车的队伍缓缓驶出,路过林木他们站的位置时,开着的窗内露出两个保镖对她忌恨又有点胆怯的眼神。
林木心想这至于吗?不过让他们昏迷了一会,保镖时刻都不该露出自己的情绪来的,他们俩这是素质不到家吗?不应该啊,能跟着锐夫人来的保镖不会这么差啊。
他们想袭击她的时候,以为志在必得,她的仰仗只有那跟警棍,谁知道她竟然会猝不及防的射出毒针啊,那距离太近,根本就看不清楚,就算看清楚了,也躲不掉啊。
林木和绿芽出了监狱,和师兄道过谢就告别了。
师兄是个话不多的人,一开始他们的理由是想跟着他学习学习,怎么辅导患者,现在他当然知道两人的目的不简单,但是也不问,他只有一颗平常心,没有好奇心。
绿芽直接回了家里,林木去了慈善会,会长受了打击,加上年纪大了,病了一场,在家里休息,没办法去上班,把慈善会的事情委托了另外一个副会长。
晚上回家的时候,权之儒回来的很早,早已经到家了,坐在客厅里看报纸。
看到她进来,放下报纸,看了她一眼:“今天你没事吧。”
林木愣了一下,才想起来,他是问下午那两个保镖要是伤害她的事。
那几个市领导不知道她的身份,权之儒应该是认出她来了,向他汇报工作的时候,特意报告了这件事情,本意是想夸赞一下A市能人居多,让锐夫人吃瘪的,权之儒则知道那是林木。
听起来还是挺险的,表情也凝重起来,要是这儿媳妇出事了,在遭殃的还是儿子。
都以为他处处和儿子作对,他不高兴的时候,他最喜欢在上面在踩上两脚,幸灾乐祸一番,谁知道,这也是表达父爱的一种方式,他不善表达感情,当初他和老婆,还是老婆倒追的他呢。
别人都对这个儿子呵护备至,尤其是老爷子擎外婆都表现的跟捧了个宝一样,他偏偏要独辟蹊径,用另一种方式引起他的注意。
只要他儿子懂他的父爱就行了。
这个儿子除了爱情方面,各方面都是他的骄傲,当然爱情也没有什么不妥的,就是有点死心眼,但是这点也是遗传了他。
亲眼见到林木没事,他也放心了。
“那个锐夫人走了?”
“没有,还在医院。”
“医院?她怎么了?”
“她的两个保镖被你伤了,如果不及时治疗,有可能这辈子都是废人了。”
林木吃惊:“这么严重?”
权之儒也很不解,这保镖是她打倒的,她居然不知道眨眼间两个非常优秀的保镖就让她给废了?
看权之儒也吃惊,解释道:“是这个戒指上的机关,是权倾设计的,上面的东西也是他安装的,我只会使用,其他的他没告诉我。”
权之儒一听权倾的名字,立马斥道:“原来如此,也是,除了他想出这样的注意,也没人想出来了。”
“谁说的,这主意明明是绅绅想出来的,爸比只是个执行者,怎么功劳全让爸比占了?”小家伙回来了,把书包交给小兰,走到林木身边:“妈咪你这里面的毒针用了?是谁想要伤害你啊。”
林木抱着他坐在沙发上:“那两个坏人已经被妈咪打退了。”
“是两个保镖是吧?想必他们这辈子也没机会成为正常人了。”
“这么严重?”怪不得那两个人离开的时候用那种眼神看着她。
小家伙抱着双臂胸有成竹的道:“那当然,爸比怎么可能会轻易饶了要伤害妈咪的人,他们也运气不错了,要是普通人,连活命的的机会都没了。”
权之儒问:“这是你们父子俩的杰作?”
“是啊,爷爷,绅绅是不是很聪明?”
权之儒点点头:“绅绅是我们权家的人,我们这一门人都那么厉害,你当然也聪明了。”
林木嘴角一抽,第一次见到权之儒也有自恋的时候。
绅绅得意的笑,权之儒叹了口气,普通人家的孩子这个年纪都无忧无虑的玩耍,而他们这些孩子,从小就要学习防身手段,尽快的让自己强大起来,才能保护自己,保护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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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第二更时间改成早上六点了,比原来早了,为了让大家早早看上,么么哒
201 惩治锐夫人
“爷爷那两个保镖在我们友善吗?”
“在啊,在康复中心呢。”权之儒焉能不明白他的意思,权倾不在,保护妈咪的责任就落在他的身上了吧。
他妈咪是手无寸铁的女人,居然派两个身手不凡的保镖欺负她,跟他爹一样,咽不下这口气了。
“你个小孩子家,老老实实的呆在家里就好了,那两个人成为废人,也算是得到教训了。”
绅绅撇撇嘴:“那是我和爸比提前做了布防,要是万一没有这些呢,那妈咪不是惨了?所以这口气我今天咽下了,爸比回来会嘲笑我的。再说爷爷,绅绅没说要出门啊,难道只有出门才能教训他们吗?”
他从沙发上跳下来,走到电话旁边,开始拨打电话。
“我是权以绅,我找胡主任。”那一本正经,冷峻的声音,抿气的嘴唇,跟权倾的神态倒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他不过才三岁多一点啊,居然也变老成了许多,不像刚来A市那会天真烂漫的样子了。
林木挑了挑眉,不知道是该喜还是忧,那胡主任正是康复中心的主任,他找他干什么?
他等了一下,想必那个胡主任还没接到电话,等那面有了动静,他才道:“胡主任,我代我爸比问一下,你今天是不是接手了两个K国的保镖?”
那锐夫人也去了医院,市领导也陪着,这么大阵势,胡主任当然知道哪个是K国的人了,他接电话前就在给市领导解说康复过程。
绅绅的大名,刚才接电话的护士已经告诉他了,他自然知道他是谁,虽然权少没有公开过家庭和儿子,但是在他们这些主任级别的人群里,还是知道的。
“小少爷啊,是有这么两个人,怎么了?”
“他们两个差点害了妈咪,我让你把他们治的越坏越好,最好回到K国以后就瘫痪。”
“啊?”这个问题对胡主任有点难办,他作为一个医生,自然是把病人往好里治,哪有越治越坏的,这样不是违反医生的职业操守吗?
“医生的责任不光是治病救人,还要惩治恶人,胡主任你难道到现在还不明白吗?”小家伙的声音很冷峻,没有一点稚气,相反还带着一种不容人反驳的力量。
“是,明白。”胡主任道:“谨遵小少爷命令。”
他觉得小少爷这句话说得对极了,而且极具威严,他要听的。
绅绅挂完电话,坐到她身边来,又变成了小孩子样子,拍着小胸脯跟她保证:“妈咪,你放心,胡主任会替你报仇的。”
“报什么仇啊?”擎书也下班回家,在门厅换鞋,正好听到了绅绅的话。
“奶奶你回来了?”绅绅连忙跑过去,嘚嘚的把事情又给说了一遍,林木到没觉得什么,但是他们一个个的都紧张的要死,纷纷询问她有没有事,然后义愤填庸的惊呼:““太过分了这个,我不管她是谁,什么国的夫人,我要见她,给儿媳妇出气,老权啊,你给我安排。”
擎书把话丢给了权之儒,他无言:“老婆你就不要跟着添乱了。”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什么叫添乱?她想杀了我儿媳妇呢?难道要等铸成大错了,才能报仇,我可不是那种受气的性格。”
“好好好,随你们,真难管。”说着扔下报纸回房去了。
擎书拿起他看的报纸,得意:“不随我们也行啊。”
林木心里很感动,一家人也不问黑红皂白,无条件的信任她,维护她,她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