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在下萌妻在上-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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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芽也是第一次见师兄,两人有师父在中间牵线,师兄也是个和气的人,也不觉得陌生感。
林木就担心安臣认出她来,见了绿芽的师兄之后,她把这一个疑惑一说,师兄立刻给她化了个妆,手在她脸上一摸,整个人的长相都变了,就连气质与原来都有点不同了,除了那双眼睛,师兄说怕人认出来,可以垂下眼眸,这样就不会露馅了。
林木照了照镜子,居然连她自己都难以想象这是她的脸,摸了摸道:“师兄的本事真大,你怎么就没学会呢?你师父一定也是个了不起的人,什么时候能得见一面?”
师兄个子不高,但是肤色很白,就显得他鼻梁上的雀斑十分的活跃和明显,他的眼睛细小,腼腆一笑的时候,就看不见眼睛了。
听了林木的夸奖,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师父他好长一段时间没有消息了。”
“想不到现在还有这样的世外高人。”
绿芽道:“想不到的事情很多不是吗?在不可思议的事情都发生了,还有什么不能想的?”
“是啊,不错。”可儿都重生了,死人都能变成活人,只要你的灵魂不死不屈都能再生,还有什么不可信的?
“师兄,你那边都布置好了吗?”
“已经说好了,恰好监狱里有个人要自杀,要我过去做辅导,我说要带我两位师妹做助手,他们就答应了。”
林木是第一次来监狱,真和她想象中不太一样,还以为这里气氛压抑,脏乱差,谁知道进来一看,就是劳教场,跟学校有的一拼,按时起床,上工,吃饭休息。
只是在外面干活有收获有钱,在这里没钱,只管饭,义务劳动。
绿芽显然不是第一次进来,她给林木讲的头头是道。
就连师兄都挺吃惊的,问她:“你怎么对这里如此了解?”
“因为我以前也做过牢啊。”
纳尼?林木问她:“为什么?”她这些年的经历也太离奇了吧。
“我弟弟不争气,和人打了架,赔不起钱,人家就想让他去坐牢,父亲怎么舍得让他儿子去,让我顶替去的呗,我在里面呆了半年多呢。”
“你那个父亲太不是人了,这样的人就该拉出去枪毙。”
“要不然他怎么能活活把绿芽打死呢?太可恨了,我相信有一天他一定会受到老天爷的惩罚的。”
师兄在前面走着,偶尔回头看她们两眼,怎么感觉她们说话听不懂呢,把绿芽打死了?她这不是还活着?
“成老师,你来了。”狱警是位大叔,显然和师兄很熟,乐呵呵的和他打招呼。
师兄的思绪转回来,从准备好的文件上签字,他们过来这里做辅导,都是有记录的。
“成老师,这两位就是你的学生啊?”
师兄点点头,林木和绿芽穿的都是运动装,把头发扎成马尾的形状,显着年龄特别的小。
师兄给那人在一间屋子里做辅导,林木和绿芽就坐在窗前,拿着本子和笔做记录,实则是时刻注视着窗外,盯着外面的动静。
林木没仔细看,还真没看出来那是安臣,和所有人一样穿着牢狱人员的衣服,原来个性打造的头型也被剃成了平头,这段时间天气都很冷,这里阴冷潮湿,他同众人一样住在这里,日日劳作,脸上的皮肤也不复往日的光彩,看不清手什么样子,单看时时搬着那么多砖头,想必也很粗糙了吧。
时光能改变一个人,环境能造出不同的人,他这一生起起伏伏几起几落的,也算是精彩了。
只是不知道现在的他是什么心态呢?
曾经的他因为父亲的去世,就用如此残忍狠毒的方法陷害林家,如今呢?又经历了那么多,他心里没有崩溃,简直是奇迹啊。
你还别说,这样的安臣,这样的一面,是她没有见过的,对他的命运,她居然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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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 折腾安臣
绿芽顺着她眼睛的方向指过去:“那个就是你以喜欢过的初恋?长得还凑合,只是比三哥差远了,也就是说你以前的眼光不咋地,碰到三哥以后才正常。|”绿芽毫不客气的批评她。
林木眯了眯眼睛,不确定的问:“也许曾经不是喜欢?”
绿芽都笑了出来:“难道你连喜欢不喜欢都分不开?”
林木认真的摇了摇头:“也许是真的没有分清,你不知道我们家和安臣家的关系比较复杂,我分不清也很正常,那时候那么小,你能把喜欢和其他的愧疚报恩理想或者好感分的清楚?”
绿芽望着她点了点头:“说的好像有点道理。”
林木望着窗外,心里突然有了个注意:“你说要是锐夫人一会真的来了,看到安臣突然变成了一个疯子,邋遢的不成样子,和乞丐似得没什么区别,与以前的形象大相径庭,锐夫人还会喜欢他吗?”
绿芽明白了她的意思:“那我们怎么做?”
林木眼珠子一转:“我们去跟狱警叔叔商量一下?”
“听你的。”
林木朝绿芽打了个响指,两人向外面走去,绿芽手里拿了个画架子,手里握着笔,找了个合适的位置固定了下,然后看着他们来来往往劳作的人出神,似乎在思考怎么才能把他们画的更传神。
林木则给狱警大叔解释道:“她就喜欢画画,走到哪里都想画下来。”
狱警大叔笑呵呵的道:“这是好习惯啊,眼里到处都是风景,都是美的事物,人活得才能开心。”
“大叔,我看你就从来没有合拢过嘴,你每天都那么开心吗?”
“我呀,是看惯了这些形形色色的人,听说了太多故事,觉得自己这样已经很幸福了,能不开心吗?”
林木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那些人的身上或许真有很多故事吧,但是悲惨可怜的的居多,要不然也来不了这种地方,有的待上一年或许就出去了,有的或许一辈子也出不去了,人生就止步于此,相比来说,他们的确够幸福的。
“狱警大叔,我要不替你值一天班吧,让我也体验一下,从他们身上找找快乐。”
狱警大叔想了想,也没有什么大事,这帮人里面在厉害的,反正他们也管不了,不厉害的也不找事,正好自己下午有点事,老婆让他干点私活。
他把警棍和鞭子交到林木手里:“你帮我看一会吧。”说着就走了,走了几步,又回头对她道:“小姑娘家家的,不要一点小事就想不开。”
“啊?嗯嗯,好。”林木看他走了,才咧开嘴笑了笑:自己说从这些人身上找乐子,所以他以为自己有烦恼事吧?
林木拿了警棍,走到绿芽身边,笑的神秘:“有了,按计划行事。”
绿芽朝她比了个k的手势。
林木一手提着警棍,一手拿着一根鞭子,慢慢的度步到安臣旁边,他只是因为狱警换了一个人多看了一眼,便面无表情的继续搬着几块砖,林木一开始还躲闪了一下,生怕他认出自己,见他没有在意,便想起自己脸上有师兄的易容术呢,怕什么?看了一会,就发现问题,找到惩治他的理由了。
她吧警棍朝他身上戳了一下,捏着嗓子问:“喂,你,人家都一次搬七块砖,你为什么就搬了六块?”
安臣老实的回答:“我的手受伤了。”
“我看见你受伤了呀,可是这是理由吗?你受伤了是你的事情,你一次就搬了一块砖,那么一天少搬多少啊,你不搬就得让别人替你搬,凭什么让别人替你受伤的手买单呀?”
林木戳戳他裹着一块白纱布的手:“不是装的吧?”
他闷哼一声:“是真的受伤了。”
他初来乍到,过惯了少爷的日子,哪里会干那些粗活?笨手笨脚的拖累大家的后腿被人嫌弃不说,还被转头砸伤了手背,冒了不少的血,这下更拖累大家了。
监狱里素来就有老人欺负新人的说法,本来看他不顺眼,这下听管教的代班狱警都这么说,更是气焰嚣张起来,周围有好事着纷纷围过来。
“他昨天受伤的时候就少干了不少,加上现在的,少干的就更多了,我们太吃亏了。”
“对啊,就该让他自己把这些都干了。”
有一个牢狱头头道:“小兄弟,既然他搬砖不方便,不如让他去铲粪池吧,正好那个费不了多少力气。”
安臣极力辩解:“我不去,我搬七快就是。”
铲粪池那活,又臭又脏,谁愿意去啊,平常都是抽签去的,干净骄傲如安臣更是不愿意去,他说着又在搬着的砖上加了一块。
立刻有人说:“这不是能搬动七块吗?果真是在骗我们呀?这小子太可恶了。”
“对啊,你怎么这样?你是不是不想混了?”甚至有人推搡着他,这里都是犯了大错进来的人,能有几个是善茬,一句不和就有可能打的头破血流。
这下子算是在他们中间埋下怨恨的种子了,以后他们不会给安臣好日子过的。
“行了,那就让他去铲粪池吧,就当做惩罚了,反正你们也没人愿意去。”
林木望了一圈,她发现他们中间似乎也有团伙,有人想要上前继续威胁安臣,揍他一顿,其中一个头头一拦,轻道:“铲完粪池再说吧。”
那人立刻明白了,他现在把安臣给打了,那粪池就没人打扫了,要是等他打扫完了,在打也不迟啊,反正他就在那里,要待一辈子的。
那人振臂一呼:“你们愿不愿意让她去铲粪池?”
所有人把手都举了起来,安臣的脸色一白,今天的粪池她是不得不干了。
他握紧双手,受伤的手背伤口崩裂,鲜血又渗了出来,他似乎也没有觉察到疼痛,一言不发去铲粪池了。
林木看着他那样子,竟然觉得心里挺畅快的,要是安母看到自己的儿子这个形象,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她这一生都以她儿子为荣,如今他变成了一个挖粪池的,会不会疯掉呢?
林木决定去拍几张照片,如果以后有机会见到安母的话,可以给她好好看看。
不过林木跟着他过去,离男厕所还有老远就跟不过去了,这还是老式的便池,你想男人们上厕所哪有注意的,自然是随地大小便,无处下脚都是真的,她被呛的站在了原地。
她打开手机镜头,把人拉近了,也能照上。
她朝着那边大喊一声:“你抓紧啊,两个小时后我让他们过来检查过不过关?要是不过关,下一次你还要做的,你要考虑清楚了。”
安臣那边没有说话,想必他也是被熏的,用手捂住了鼻子,她看见他刚进去就跑出来蹲在那里吐的稀里哗啦。
咦,那他平时都不上厕所的吗?难道每次都要吐一遍?
她看见他一连出来吐了好几次,才慢慢的适应了,林木拍了几张照片,便去找绿芽。
“不用你的颜料了,我觉得这样子似乎比泼一身颜料更来劲,更能让锐夫人惊讶。”
“估计那个锐夫人以后想起来安臣就做噩梦。”
两人吃吃的笑着。
一个小时之后,狱警大叔连忙跑了过来,把她手中的警棍拿过去:“你们里赶紧撤,去成老师身边去。”
“怎么了,大叔,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刚接到命令,说市里书记的车马上就要来了,k国皇室的人要来参观检查。”
他连忙吹了一声哨子,命令大家集合。
大家集合到是挺快的,跟当兵的似得,听说他们刚来时都要经过一段时间的残酷训练的,想必也是那时候练出来的。
时间紧急,狱警大叔也来不及看缺了谁,他急匆匆的给大家解释了两句,说上面有重要人物过来参观,让他们好好表现,说不定表现好了,就能减刑。
众人都笑呵呵的保证,一定会表现好的。
狱警大叔又交代一句:“那大家好好干吧,上面让我们正常工作就行,不需要特意表现什么。”
大家散了之后,比先前表现的更好了,更积极向上了,甚至为了让场面更热烈些,还唱起了歌,喊起来号子。
林木走到狱警身后道:“大叔,还有一个在铲厕所,要不要叫过来?”
“铲厕所?赶紧叫过来啊,这时候铲什么厕所啊?”
“当然要铲了,万一上面的领导要上,难不成让他们踩着屎尿上去。”
“那怎么使得?他们是贵宾,是有专门用洗手间的。”
林木张了张嘴:“那,那现在是要叫还是不叫?”
“赶紧让人去叫啊,领导万一点名字缺一个就不好了。”
林木连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