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夫驾到帝女有毒-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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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这种东西怎么能当贺礼…”
又急又乱之下话音未落却是被身侧之人一个猛虎扑食直接推到,设下层层铺垫的某殿下等的就是这句话!
双手一下捧上她的小脸还稍微挤了一下,看了看那变形后更加新鲜可爱的小脸,某殿下居高临下勾起嘴角,说话间温热的气息散在她脸上。
嗯,昨夜情况太乱太复杂了的确不能算贺礼,现在好好亲一个才能算~,他说。
一瞬她只觉被他气息触到的地方火烧火燎,一颗心激动紧张得就快从胸口跳了出来!那份紧张似乎不同于她接近成年男子时本能排斥产生的紧张,但也同样是实打实的紧张…恍惚间她只想着这样的事有一就有二何况他们本就是夫妻,再是想到这样一上一下窝在床上极暧昧的姿势,当初大婚前嬷嬷教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一瞬全忆了起来,下一刻,她却是从极度羞涩一瞬到了极度心凉,啊,前世那重云殿上经历的一切,她亦是,想了起来…
这是她挥之不去的魔障,她一瞬呆愣,望着近处她最爱的那双眉眼,忽然痛恨自己到有些想哭。
青黑凤目之中再是细小的变化他也是感觉到了,身下那本是柔若无骨的身子依旧温暖却是有些发僵,他看出了她的紧张,却是辨不明为何那双清亮的墨瞳中会忽然带上了哀伤。
伸手抚上她的眉梢,他刚要开口,却闻帐外传来男子平静低沉的禀报:“启禀七皇子殿下,圣上宣召殿下即刻觐见。”
闻言冷秀颜一愣,心中刚刚回荡的情绪瞬间被敌意代替。一瞬目光转向那双浅茶眼眸,却见里面淡淡的没什么情绪,四目相对,他反是很柔和地笑了笑,安抚她道:“没事,我去去就回,不必担心。”说罢,微微俯身在她额上落下一个吻,他翻身下了床。
只是她怎么可能不担心,瑾帝这个时候召见又怎么可能会没事?!她紧跟着从床上爬起来,有些烦躁地挥开侍女欲披上来的外袍,一下绕到屏风外,心急之下却仍是不忘压低声线:“是不是因为我报复戚家那件事惹了瑾帝动怒,他要找你去泄愤?那不如我一起去…”
话音未落便见他转过身来,柔柔的目光扫过她光着的脚,他淡笑着抚了抚她的长发:“这个样子跟来也不怕着凉,我可是没力气直接把你抱回去~”打趣般说了句,沐隋枫很自然地从身侧侍女手中接过绣鞋,然后更加自然地俯下身去帮她一一穿好,起身时那望着她淡淡勾唇的样子,透着笃定:“若是睡不着就添件衣服,等我回来。”
——
冷秀颜猜得没错,瑾帝的确是因为戚家一事心中积怨要找人泄愤,只是此事沐隋枫在知道了珑瑜的安排后便已料到了,况且,这个单独面对瑾帝的机会,正是他在等待的一个契机。
沐隋枫到的时候,皇帐里已是没了戚贵妃的身影,地上那碎了两处的瓷碗却还留着,这场无声的闹剧,是瑾帝有意留给他看的。
清淡视线扫过茶碗便是移开,沐隋枫微微俯身:“儿臣参见父皇。”
软榻之侧,望着那心心念念的浅发浅瞳,瑾帝心道,果然这再美的美人也敌不过这张脸来得诱惑,想着便是轻勾了嘴角:“枫儿,过来陪父皇,好好下盘棋。”
一张方桌,黑白落子,皇帐中只余下了跟随瑾帝多年的老宦官安静杵在帐帘边,除了落子声再无其他。
抬眼望了望对面神色平淡的清润容颜,瑾帝落下一子,无声冷笑:“枫儿,朕记得昨日,便是你二十岁的生辰。”
闻言沐隋枫表情丝毫不变,手中白子轻落而下,一言不语。
而瑾帝却也并不期待他会回话,一双幽深眼眸一刻不停注视着眼前那绝色清冷的容颜,随意放了一子:“二十岁生辰是个大日子,所以父皇特意备了一份‘厚礼’送你,枫儿,你可还喜欢?”
意有所指的话,仅仅只是一瞬,那浅茶眼眸中一抹轻动一闪而过,那正欲落下的白子,在指尖微颤了一下。
瑾帝非常满意刚刚发现的小细节,挑眉笑得愈发阴冷,继续开口道:“朕本想着,若是今后,你的生辰便是你那皇子妃的祭日,会不会是件很有趣的事~可惜那戚雁淮到得太早,本来为父还很有自信,起码,能毁掉那皇子妃半张小脸来助助兴!今后,断袖皇子配上鬼脸皇妃?哈哈,岂不妙哉!”
一句话说得疯癫,对面那一如既往刻意平静的容颜上细看已是泛起了苍白冷意,手中白子噼啪一下落下,瑾帝忽双手高举大笑起来:“赢了,是朕赢了!”话落,黑子一个夹攻,将白子吃去了一片。
抬眼,灼灼目光对上对面那张艳绝的脸,眼眸之中带上了疯狂痴迷,枫儿,朕赢了你一次!再次强调。
薄睑轻揭,一双浅瞳淡淡望上对面那张因激动和兴奋而狰狞扭曲的笑脸,沐隋枫神色不变,下一刻却是扬手,一下抽出了束发的玉簪。
一瞬褐色的发丝滑落,在柔亮的烛光下如瀑般倾泻在肩头,一头秀丽长发,衬着如玉肌肤如斯容颜,一瞬更添了女气,看在瑾帝眼中,便是明艳不可方物清丽绝然傲世,便是,他心心念念魂牵梦萦的,他的灵儿。
戚宛灵,这个集了他所有爱和恨的女子,今夜便是只有她,才能平复他心中对戚家的恨意;而沐隋枫,这个如今代替了灵儿成为他心中执念的儿子,今夜便要看他,能不能好好平复他躁动不安的神经了!
宫中囚禁五年,五年的时间里他这个小儿子用着断袖之名不断挑逗着他的神经,却又一次次用着小诡计淘气地避开了他的临幸,只是,这般求而不得的乐趣,反倒助长了他的疯狂让他愈发甘之如饴乐此不疲!五年时间里,他为了好好“宠爱”这个小儿子发明了无数有趣的游戏,那么下一回合,他又该说一句怎样的话来刺激他,好让他再次失神错步,脱下身上那件外袍?阴恻恻又饱含*的笑容,冻结在那僵硬冰冷嘴角。
一盘含着猎艳意味的棋,一个心潮澎湃的帝王,一个冷面不语的皇子,诺诺不做声的宦官在侧观战更是激起了瑾帝被人窥视的兴奋感,直到棋盘上白子被黑子杀得片甲不留,充满情|欲的目光直直凝上对面那一身他最爱的白衣下若隐若现的细腻肌肤,冰冷墨瞳中闪动如同野兽一般的幽幽冷光。
依旧是那清淡的神色,沐隋枫捧起案侧衣衫俯身叩首,然后在那几乎要洞穿他的*裸的目光注视下,头也不回出了皇帐。
帐外夜风清凉扬起了他未束的长发,他这个样子在这个时辰从皇帐出来,周围有多少人带着诡异的目光无声打量,他已是毫不在乎,大步走在回去的路上,夜风之中清隽容颜上浅浅浮现一抹冷淡笑意。
今夜,一贯擅长棋术的他在听到不利皇子妃的消息后频繁出错,最终输了这盘棋。只是输了一盘棋,却是赢了下一步——关心则乱么?若如瑾帝以为他会为了一点风吹草动就自乱阵脚,为了不让皇子妃陷入危险就可以任人摆布,那便是,最好!
------题外话------
今天这章码完之后白脑子里满是这几个字就拿来做标题了呵呵,今天间接虐了戚贵妃,明天会继续虐其他,节假日太忙实在没时间码字大家多多包涵,明天开始双更!
019 戚妃发难
今春北丰的围猎在各种闹剧之下早早落下了帷幕,沈家和戚家的结亲却不是佑安公主这么简单一闹便可以动摇的,早在围猎之前便已是在布置的婚礼继续有条不紊的准备,安庆妃和沈贤妃之间亦是没有因为小辈间的失和表现出任何有失体面的敌意。
今晨一起,皇子府便是出了件大事,跪在主院大厅的刘管家此刻大气都不敢出,等着主位之上皇子妃神色淡淡翻阅着府里的账簿,只期望皇子妃看不懂才好。
不肖一盏茶的功夫,皇子妃随意放下手中账本,淡淡开口:“刘管家,荣静公主大婚在即,你觉得本妃送个什么贺礼过去比较好?”
刘喜听闻皇子妃的兴趣转了方向,心头松了口气,刚要如数家珍般报出几个物件来,忽听高位传来皇子妃慵懒的声音:“本妃觉得那白玉的送子观音定是太多人送,不如送些新奇的,例如南海进贡来的珠子,或是西域送来的桑蚕锦,刘管家觉得如何?”
刘喜闻言微微一愣,压下心头慌张,寻了个理由回话:“启禀皇子妃,这些礼品虽是好物但均是前日里圣上御赐的,这天家赐下的东西再给公主送回去…似乎不合规矩…”
“没什么不合规矩的,皇子府本来拿得出手的东西就不多,圣上赐下的东西不正是说明精贵么,公主殿下不会想太多的,若是这珠子锦布还不够,不若再加上那对翡翠小马和镶金陶碗给公主的婚房添些喜庆,本妃觉得也很不错。”
主子话说到此,刘喜已是完全明白了皇子妃话中的意思,这哪里是真要为五公主选贺礼啊,这分明是在暗示他周嬷嬷一行盗出府中宝贝出去变卖的事情已经暴露了!否则,皇子妃殿下又岂会字字那么具体提的全是库房里已经没有了的东西!
刘喜顿时惊出一身冷汗,俯身叩首:“皇子妃息怒,奴才有罪,皇子妃饶命!”
手中捧起茶碗冷秀颜淡淡勾唇,笑得一如既往的清淡无害:“哦?刘管家犯了什么罪,难道府里最近丢的东西,刘管家也有份拿?”
刘喜大惊,脱口而出:“不是,不是奴才,是周嬷嬷她们…”话一出口却是一下顿住,当初他帮着嗜赌成性的周嬷嬷隐瞒盗窃罪便是因为不敢开罪贵妃娘娘,如今,如今岂不是他主动出卖了周嬷嬷成了证人,这该怎么跟宫里的娘娘交代?!
可惜皇子妃已是再不给他反悔的机会了:“既然刘管家主动站出来作证,本妃便给刘管家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这件事若是办好了,也不是不能宽恕你在账簿上动手脚私吞府里财物的事——”说着,妖娆凤眼淡淡扫过刘管家已是灰白的脸,冷秀颜淡淡勾唇,“刘管家,本妃来北丰不久还不是很懂规矩,府里的下人手脚不干净的,一般都是怎么处置的?”
抬头望向皇子妃那浅笑嫣然的脸,刘喜只觉浑身冰冷,如今横竖都是一死,是否跟着皇子妃抹去一切,才是唯一的希望?“回,回禀皇子妃,盗窃府中财物的,该杖责后发出府外,知,知情者行连坐之罪…”
哦?轻抿了一口茶,冷秀颜神色淡淡:“杖责么?早先本妃的侍女言语不慎冲撞了周嬷嬷,为了严立府规本妃还罚她跪了四个时辰…怎么,如今这偷盗之罪却似乎没有比一言之失要重多少么?”
“这,这…”刘喜已是湿了背脊,“回禀皇子妃,按照北丰律法,盗窃罪坐实者,断其双臂也是不为过…”可这是律法不是家规啊…
“很好,”冷秀颜扬声打断刘管家的话,“来人宣了周嬷嬷一行过来,刘管家,方才你同本妃说的话,可不要忘记了~”
——
怀桑宫内,高位之上戚贵妃一袭华服容色清冷,殿下坐着的安庆妃则是一脸温婉,缓缓道出实情:“臣妾的佑安行事莽撞这一点臣妾心知有罪,不敢求贵妃姐姐宽恕,只是那七皇子妃难免是个心机重的主,否则明知佑安有这番不对的心思为何不劝着点,素心本还欢喜佑安和荣静两个丫头和七皇子妃关系好,能帮着她早日融入大家,不想她却眼看着两个小姐妹失和还要去参上一脚,真是始料未及。”
当日围场私会一事,佑安当着戚雁淮的面不能说,不代表事后不能通过母妃转达戚贵妃,虽然没办法在父皇那里落罪,惹得贵妃娘娘不高兴也是够那七皇子受的了。想着安素心那张永远温柔的脸垂了垂,清婉的样子更盛。
清冷凤目淡淡扫过殿下微微蹙眉一脸惆怅的安素心,拐着弯说了那么多肺腑之言,不就是想推卸责任重新挽回戚安两家的关系么?戚宛如冷冷一笑,显然没有什么好心情应付安素心演出来的关心:“行了,本宫儿媳做出来的事本宫知道了,庆妃放宽心,佑安年幼难免做出些荒唐事来,既然圣上并无怪罪,庆妃也不必放在心上——本宫有些乏了,庆妃跪安吧。”
盈盈拜别贵妃,安庆妃浅笑着出宫,想到那戚贵妃方才的表情便觉更是好笑。这戚家看似业大却是外强中干,两兄弟间光是自己闹都不知能闹成什么样子,最好能借着这次机会打个你死我活,让戚家失了筹码回过来捧他们安家的皇孙才好!
安庆妃走后,未几那外桑宫后殿便传来陶瓷脆地桌椅杂乱的声响,戚贵妃显然是震怒至极!她怎么能不恨,这个她并未放在眼里的小蹄子居然在背后摆了她一道,还真是反了!
看着主子气得发疯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