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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枕上合伙人,总裁占婚不爱-第61部分

小说: 枕上合伙人,总裁占婚不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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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迟迟没有下一步,他在粗喘。
    “怎么了?”叶栖雁也不由睁开眼睛。
    “没有套!”池北河低沉的男音里面除了沙哑,还有着懊恼,“而且这两天不是你的安全期!”
    叶栖雁两只耳垂都烫烫的。
    他竟然将安全期记得比她自己都还清楚!
    从他内双的黑眸里泛着的红,以及他此时灼*烫的体温,都能清楚感觉到他此时所有的裕望都是一触即发,忍的十分艰辛。
    叶栖雁吞了吞唾沫,声音像是蚊子一样,支支吾吾的有些不利索,“唔,不是可以……嗯……那个在外面?”
    天,她到底在说什么!
    完了,全都被他给带坏了!
    池北河很快理解,在她耳边低笑,“S在外面?”
    叶栖雁这回紧紧闭着眼睛,彻底装死了。
    接下来池北河也没再多说话,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一件事上。
    只有一次就结束了,感觉到他给自己腿上黏黏的东西擦掉,因为两人很多次了,所以叶栖雁也多少知道,他并没有尽兴。
    似乎是怕控制不住会弄到里面,她还得吃药。
    他们第一次时,他给了她避*孕药,但也同时在电话里很有风度对她说Sorry,所以现在他这样隐忍着……
    这样想,她不由朝他依偎的更近。
    池北河也回搂着她,将下巴贴在她额上,在醉人的夜色里相拥入眠。
    *********
    省医院,骨科高级病房。
    北方五月下旬的天气并不会太闷热,带着些清透的小凉风,从敞开的半扇窗户吹进病房,将消毒水味也吹散了不少。
    周末休息不用上班,楼下院里还有很多特意过来陪着病号散步的家人,叶栖雁坐在病牀边的椅子上,正拿着水果刀削着手上的苹果。
    偶尔往窗外望一眼时,心里总不禁懊恼。
    平时周末她都是雷打不动的去陪小糖豆,可现在却因为池北河打乱了节奏,有种忽略女儿的愧疚感。
    当她把削好的苹果递过去时,池北河却没有接,靠坐在牀头的姿势更加慵懒,像是Boss一样严肃吩咐,“切成小块的!”
    “……”叶栖雁皱眉,要求这么多!
    “我不好咬!”
    “……”
    抿了抿嘴角,叶栖雁只好将苹果拿回来,再拿过旁边的水果盘,愤怒的故意将苹果切的咔哧咔哧的大声响。
    拿她当古代任劳任怨的使唤丫头了?
    将苹果胡一并放在里面,她一并都递过去,“切好了!”
    “喂我!”池北河仍旧没接。
    “……!”叶栖雁瞪眼,得寸进尺了吧!
    “叩叩叩……”
    忽然一阵敲门声响起,有客来访。
    敞开的病房门口,郁祁汉一身休闲装的靠站在那,似乎保持那个姿势很久了,双手环抱在胸前,像是赏戏一样,“哟!咱们池总撒娇呢?”
    池北河严肃的脸廓上表情更加严肃,似是被说的有些不自然。
    “你好!”见郁祁汉进来,叶栖雁站了起来。
    她也是很快记起来,对方是之前敲车门的那位,曾有过短暂的聊天。
    “你好!”郁祁汉冲着她微笑,挑眉道,“我就说吧,北河的关系,我们还会有机会再见!不过……我是不是有些破坏气氛了?”
    “没有没有!”叶栖雁小脸通红的表示。
    感觉郁祁汉不时投降自己的眼神太过打趣,她有些坐不住,起身找着理由,“那个你们先聊,我去护士站问问什么时候吊瓶!”
    说着,她便一溜小碎步的往病房门口漂移。
    “祁汉,你看什么呢!”
    “护的这么紧?看两眼都不行!”
    ……
    叶栖雁走出去的过程里,听得到背后他们的谈话内容。
    身前的小手不由轻攥,脸上温度好像比刚才更烫了一下。
    始终径直往前走的没敢回头偷偷瞅一眼,病房门关上之际,他们的谈话声也变得隐约,“我刚下了夜班过来,昨晚做了个加急手术,真他*妈的累啊!对了,外婆最近两天的情况似乎不太好……”
    *********
    说是去护士站问吊瓶,其实只是个借口而已。
    叶栖雁出了病房到护士站只是大致转了圈,和护士随便搭了两句话就离开了,不过又不好意思回到病房,所以就在楼层里继续溜达。
    等着看到时间差不多了,她才开始往回走。
    只是刚刚走过某个拐角处时,脚步轻微停顿了下,而视线里所见到的人,也和她同样的频率顿了顿脚上的步伐。
    发生在俱乐部的事后,再见面总会不同。
    既然已经碰到,叶栖雁也没办法扭头转身走的逃避,只好迎着继续往前走。
    叶寒声之前洗胃在这里住院了些天,这次过来是复查,结束后蒋淑贤提出要带着他上来探望个朋友,没想到接个电话出来,竟会遇见她。
    这些天,只要一闭上眼,那天晚上在俱乐部里的画面就会层层叠叠的重现,现在见到她,那种头痛欲裂的感觉越发重。
    “你哪儿不舒服?”叶寒声问她。
    “没有,我是来看个……朋友。”叶栖雁摇头的回,想到那天他大受刺激的模样,并没有直接说出池北河来,只是用“朋友”二字敷衍过去。
    这样简单的开场白之后,便是沉默。
    明明又过了这么些天,可他看起来似乎更加憔悴,眉间也有着淡淡的褶,像是有很多烦心事烦扰着他,具体是什么叶栖雁不敢去想。
    叶寒声亦是看着她,目不转睛的仔细。
    明明和以前一样的望着,可眼神却好像怎么都望不到她的心里去。
    “寒声……”
    她低低喊他了声。
    叶寒声似乎这才阒然一省。
    “你什么时候跟了他?”
    脸上神情突变,他质问出憋在心里多天的疑问。
    还未等她嘴角蠕动的回答,他就已经再次说,“池北河他根本不会拿你当回事,不可能对你有什么真心!你顶多也只会是他某些需求上的女人,见不得光!”
    从最开始两人对外表现出来的上下级关系,再加上那晚他轻佻的态度,两人绝对不是普通谈恋爱或者什么,有些不正常的男欢女爱。
    “我知道。”叶栖雁声音有些轻。
    她心里发紧的难受,想反驳却又反驳不了。
    他们虽然和其他夫妻一样的有那张纸,可却是一张有时效的纸,更何况她主动爬上了他的牀,又扯到了身体上的交易,只有更不堪而已。
    而且也别去辩解什么了,就这样吧……
    “就是这样,你还心甘情愿的上他的牀?”叶寒声紧紧盯着她,眼神不敢置信着,语气里有种恨恨的东西在。
    叶栖雁咽了口唾沫,“……嗯。”
    得到她的肯定,叶寒声胸膛都剧烈起伏了下。
    像是受到什么冲击一样,他满眼失望的看着她,无法相信或者接受这个事实,“不过五年的时间而已,你怎么、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他眼神都刺入了她的肤发,往最脆弱的地方扎。
    叶栖雁五脏六腑好像都移了位置,因为她在他眼睛里看到了,他还当她是五年前那个纯白无暇时的雁雁一样……
    若是说池北河那晚的目的,是让他看清楚她的现如今早已不是原来模样,让他彻底失望的话,那么真的是非常完美成功了。
    “五年的时间,足够改变一个人了……”
    嘴角翕动,她也只能这样回答,听到了自己的心底都在叹气。
    五年的时间,真的足够改变很多事情。
    她已经不再是那个无忧无虑的女孩子,要经历*丧母,还有未婚生子,生活里那么多重担需要她去挑起,哪里还会是曾经的旧模样呢?
    “你这样,让我真的开始怀疑,你和五年前的雁雁到底是不是一个人!”叶寒声摇着头,看她的眼神像是要穿透她一样。
    “过去的事,只能让它成为过去了!”叶栖雁双手在悄然的捏紧,声音更轻的不像是自己的,“你就当……五年前的雁雁已经死了吧!”
    ……死了?
    叶寒声心中苦笑,可她还活生生站在他面前。
    他比之前还要恨,不止恨她五年前的冷酷无情,更恨她现在的不爱惜自己。
    “叶科长,这么巧。”
    忽然低沉的男音轻飘飘响起。
    叶栖雁一怔,这才发现池北河不知何时朝着他们走近。
    应该是送郁祁汉出来的,他右手臂被绷带和夹板固定着,上面深蓝色的衬衫,下面是蓝白条相间的病号服,搭配起来总觉得有些怪异,他却一副穿着舒适的样子。
    叶寒声也是回头,皮笑肉不笑,“无巧不成书。”
    若说之前两人之间都是因公事上的虚伪交道,那现在完全是表面功夫。
    叶栖雁太阳xue在疯狂的跳,她是真的十分不喜欢这样三人一起的场面,也不想要让他们面对面,自己夹在中间。
    郁祁汉虽是作为局外人,但人精的只是两三眼就看出其中的苗头来,对着池北河一笑道,“北河,我先走了,不然这三角戏我可吃不消!”
    叶栖雁被说的更加不得劲。
    “嗯。”池北河淡淡的回应。
    在郁祁汉潇洒的挥手走向电梯方向后,池北河内双的黑眸在他们两人身上扫过,最后停留在她脸上两秒,然后没受伤的左手抄在裤子口袋里,转身迈着长腿往回走。
    叶栖雁看着他,又看了看面前的叶寒声,一时不知是跟着他走,还是和叶寒声继续之前谈论的话题……
    叶寒声视线从池北河身上重新回到她脸上,然后露出嘲讽的笑。
    叶栖雁当然能够清楚感觉到,他笑里是在嘲弄她最初开场白所说的所谓“朋友”。
    “我要尿尿!”
    已经走出几步远的池北河,突然回身。
    叶栖雁咬唇,内双的黑眸直勾勾的瞅着她,明显是在对着她说。
    池北河依旧瞅着他,重复了遍,“我要尿尿!”
    “……”叶栖雁皱眉。
    尿尿就去尿啊,为什么喊她!
    弄得好像是他尿尿必须要她帮着解决才行……
    抬眼看了看面前的叶寒声,果然他脸色更加难看了,脖子处都隐隐有着跳跃的青筋,她嘴巴张了张的想要说什么,眼角余光却瞥到了某个走过来的中年女人。
    “我先走了!”所有话最终只变成这样一句。
    叶栖雁不再多耽搁一秒,越过他朝着池北河快步过去。
    *********
    住院部楼前的停车场。
    黑色的轿车停在那,蒋淑贤挽着叶寒声的胳膊从大楼里走出来,临近时,看到他为自己打开后车门,笑的母爱极了。
    只是坐进车后,蒋淑贤发现他情绪似乎不太对。
    “寒声,想什么呢?”
    叶寒声没有立即回,半晌后才抬起眼睛的问,“妈,你说,五年前雁雁为什么会忽然跟我分手呢?”
    “怎么好端端提起这件事了!”蒋淑贤听到后,像是吃了苍蝇一样。
    她最不愿意听到他们父子俩提起叶栖雁来,每提一次,都让她心里膈应一次!
    “妈,你没有再去找过她吧?”叶寒声也是没有任何概念的猜测着问,“会不会是你跟她说了什么,所以她才……”
    “当然没有!”蒋淑贤立即否认的打断。
    “寒声,妈也不瞒你说,我到现在对雁雁也喜欢不起来!但是有你爸爸的关系,又没有办法!你也知道,她这样私*生女的存在,对我来说有多么痛苦!”
    “当年知道你们两个偷偷谈恋爱的时候,我确实非常生气,不想要你们在一起,可是在发现了你偷走户口本要和她登记时,妈到最后不也是没有反对吗?已经想开了,愿意以长辈的身份成全你们了!”
    蒋淑贤说话时,始终在观察着他脸上的神色,虽是一副很镇定的模样,但心里其实在心虚,毕竟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说到这里,她故意长长叹了口气,“儿子,你虽然不是妈亲生的,可自从我带你来到叶家,一手把你抚养长大,你就是我的亲儿子!而且我这辈子都不能生育,你是我唯一的指望!你现在这样问,妈妈很伤心!”
    这一番话倒是没有多少表演的成分,蒋淑贤确实将所有指望都放在他身上。
    叶寒声闻言,连忙出声表示着自己并没有那个意思。
    当时他们两个会决定私定终身,确实是因为来自家庭的阻力,可最后蒋淑贤竟然妥协了他们的事,就在他喜悦以为他们可以结婚终伴一生时,却是她……
    叶寒声抬手抚在了眉心上,“我只是弄不明白,为什么就忽然分手了。”
    “寒声,妈知道你在这件事情上很受伤,可毕竟过了这么多年了,你们两个也没有可能了,就不要再想了!这五年你在国外不也过的很好吗?”
    蒋淑贤努力疏导着他的情绪,变相的催眠,她的这个家好不容易安宁了这么多年,绝不再允许因为那个私*生女再次闹得鸡飞狗跳。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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