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逆宠四少别使坏-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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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还是活着?
她这样的人就算是死了也应该上天堂。
关键是天堂的天花板长这样?
她以为天堂的天花板应该是云朵,梦幻得不得了的那种才对。
“醒了?”
沙哑的声音,嗓子似乎被沙砾磨过一样,嘶哑,暗沉。
程诺心头一动,猛的偏过眼去。
瞳孔迅速的缩了下,开口,“你是谁?”
是人还是鬼?
不要她都死了还会碰上个贱人折磨她吧!
一开口,声音沉沉哑哑的,程诺努力咳了咳,嗓子出奇的疼,冒烟一样的疼。
又干又涩。
手指动一动,浑身虚软的厉害,感觉身上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一样。
唔——
好像没死!
她就说么,她福大命大,怎么能这么容易就去见阎王爷!
就算是阎王收了她,回头大闹地府也得让他给送回来。
特么以后谁再让她试药她都不试了,还百分之九十五的把握,她就这么恰好的是那百分之五的没把握。
这倒霉催的!
程诺一边心有余悸,一边心里念念叨叨。
完全没注意一直站在病床旁边的人脸上怪异的表情。
她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痛苦太真实,在那种情况下才会明白一个人对生的渴望。
不想放弃,想要活。
那么渴望,渴望活下去。
程诺头一次如此理解,好死不如赖活着!
所以,程信中同志,我不能去陪你,你好好的在那边看着我,看着我好好的活着。
看到她睁开眼睛,陈漠北一直吊着的心才算是沉了下去,可接着就被她一句话给又拉了起来。
她眼睛睁大,偏着头看他的模样,带着一丝惊异和陌生。
心脏在这一整天中的负荷超过了往常任何时候,陈漠北喉结轻滚,竟然一句话说不出来。
他伸手按下床头上的呼叫键,“病人醒了。”
程诺眼珠子动了动,偏过头去盯着他看。
不知道为什么他会站在她的病床边上。
他也同样回望向她,视线相撞,她的眼睛睁的大大的黑白分明,然后,开口,“我想喝水。”
嗓子好疼啊,说个话都费劲。
“好。”
陈漠北应了声,转身去倒水,高级VIP专属病房,饮水机之类一应尽有。
只是——
咣当一声。
程诺头皮一紧,她手臂撑在床上,抬头看过去。
男人手里拿着玻璃杯接水,不知道怎么了,手里杯子一下子掉在地上。
操!
陈漠北心里骂了句,他深呼吸下让自己稍微平静一下,看一眼摔裂在地上的杯子,重新拿了一个去倒水。
递过去时候,病房的门突然被打开。
白天光线太亮,病房里的窗帘拉上了,这会儿就显得阴阴暗暗的。
医生和护士迅速进来,还有韩陈。
“怎么不开灯?”
其中一个护士说着,迅速按开门口处灯的开关。
乍然而来的光亮让程诺眼睛一时受不了的眨了下,接着眼睛上方已经被一只手盖住。
陈漠北伸手扶住她,杯子递到她嘴边。
哎哟,伺候的简直太到位了。
程诺心里一边小爽,一边垂下头去喝水,嗓子火辣辣的疼,嘴唇也干的厉害。
他侧坐在病床边上扶着她,手臂横在她背后揽住,让她身体依靠在他的怀里,男人上有些冷冽的气息吸进来,似乎让脑袋更清明几分。
程诺头皮有点麻,背脊裸露的肌肤贴上他有些凉意的衣衫……
隐在被子下的手往自己身上摸了摸,程诺默默的把被子拉高几分。
内心又开始咆哮。
特么谁给她换的衣服,裤子给穿了上衣就不能给穿上吗?
头好晕啊好晕啊晕啊——
“不是想喝水?怎么不喝?”男人声音低低沉沉的响在耳边。
程诺只觉得耳朵根子热了下,赶紧低头喝了几口。
等她喝完,陈漠北站起身。
程诺一躺下,立马被子往上拉拉拉,把自己盖严实了。
上半身裸着裸着裸着……这个认知让她觉得头更疼了。
医生过来给她检查,照例询问了她现在一些基本状况。
程诺本身上觉得身虚,头有点晕,其他倒也还好。
“醒过来就好了。”主治医生似乎也松了口气,这个女人被送来的时候十分凶险,只是韩院长的儿子亲自跟过来,还有这个一身肃杀的男人,听说是陈家的四子。
作为主治医生,这压力也相当大。
“现在身体还很虚弱,补充一下营养,静养一段时间就可以了。”
陈漠北点点头,在医生要离开前突然开口询问,“她脑子没问题吧!”
“……”你脑子才有问题!你全家脑子都有问题!你特么不刺激我不行?!
程诺眼睛瞪起来,要不是嗓子疼,她肯定要破口大骂。
主治医生要走的脚步收回来,怪异的看了陈漠北一眼,又看向程诺,“原则上,伤害不到脑子……有什么症状?”
病人家属既然这样问,作为医生自然也跟着谨慎起来。
陈漠北沉吟片刻,“她好像不认识我了。”
程诺:“……”
主治医生诧异的又转过身体,他想他是明白陈漠北话里的意思,虽然不是没有过这种病例,只是坦白说,现实中发生中概率极其极其微小,虽然戏剧中经常出现,但是统归是个例。
主治医生:“程小姐,你还记得你的名字和家庭情况吗?”
程诺重重点头,表示自己脑子完全没有问题。
“那,这个人你认识吗?”指的是韩陈。
韩陈站在他们身后,从进门之后,就一直沉默的注视她,心头压着的那块巨石终于放下,竟然让他会觉得手脚发抖。
哪怕第一次进手术室手术,也不曾有现在这样,紧张到手脚发抖。
程诺看到他,眼神瞬间就狠起来,她咬牙切齿的,“啊,跟我说百分之九十五没问题?你会不会算数?是百分之九十五有问题吧!”
“……”
主治医生默了下,看来是认识,思路也很清晰,应该是没问题。
然后又指着陈漠北,“他呢,认识吗?”
“……”程诺吸了下鼻子,她掀起眼皮子看向陈漠北,看他绷着一张脸看她,她眼珠子转了下,很干脆的吐出三个字。
“不认识!”认识也不认识!
一室安静。
陈漠北站在那里垂眼看着她,表情一如之前一样沉沉的,倒是分辨不出他此刻的情绪。
主治医生按按额角,拿起病例问的更细致了一些。
他放下手里病例,没再说话出了门。
陈漠北和韩陈便一起跟了出去。
医生说的很保守,“等身体恢复恢复,到时候再做个细致的检查。现在这样,我也不好下结论。选择性失忆这种事,在医学上出现过这种情况,检查不出问题,也没有非常合理的医学解释,只能是从心理排斥方面来说。”
“其他,没事吧。”韩陈问,有些忐忑。
他对这些药剂本身非常熟悉,按理不用问,其他的后遗症他也有数,现在问出来,不过是想多个人,给他一个安心。
“目前为止来看其他方面没问题。具体的还要看看恢复情况,大剂量的镇痛剂可能会在短期内还会给病人一定影响,毕竟过量就相当于毒品。不过一次性注射,不是多次,应该也还好控制。短期内注意一下病人的情绪反应,好好照顾。”
主治医生一离开,韩陈看向陈漠北,“四哥……”
太阳穴的地方抽疼,陈漠北看他一眼堵住他的话,“你先回去,仔细想想怎么回事,对你有利的证据,或者对下手的人不利的实际证据,你最清楚整个过程,能有多少搜集多少,试验室那边我让博九安排人控制了,需要他配合,跟他说一声。做事之前不过过脑子,被人当枪使还觉得自己普度众生。姑父这些年一直独善其身,却还是要被你拉进去。”
等人一走,程诺坐起来,一眼就看到丢在一侧小沙发上的病号服,她考虑自己过去拿的可能性有多大。
还不等坐起来,门突然被打开,程诺唰的一下躺下。
动作太猛,头晕沉沉的厉害,到底是身体虚,这么一个动作竟然也让她心慌气闷,程诺哼了声,猛地闭了闭眼睛,恶心想吐的感觉一下溢上来,难受的她侧过身手,手掌成拳抵在胸口。
有些记忆回笼,几乎压的她喘不过气来了。
陈漠北疾步走过去,“怎么了?”
头疼胸闷气短心率不齐。
程诺心里过了一遍,却不想说话,只缩着眉头。
陈漠北手指按在她太阳穴的地方,轻轻揉下去,“你身体太虚,猛然起来躺下供血不足肯定会头疼。你想做什么?跟我说。”
他的声音低沉,按在头上的手指缓解了她的头疼。
舒服。
程诺躺下来,眼珠子转着看向他,“沙发上那衣服给我。”
陈漠北盯她一眼,“你手上有输液管,不好穿。等起了针再穿。”
“……”程诺脸黑了下,有些话实在不想问,比如,谁帮我换的衣服。
“不用想了,我帮你换的。”
男人毫不客气的戳穿她,“你好好休息,什么都不要想。”
“我什么也没想。我就想,你们那个试验室应该赔偿我多少?!”程诺偏过头去,“治疗的费用,还有什么赔偿费用,绝对不能少了。我可是真的从鬼门关上走了一遭,要不是本姑娘运气好,就真的死——”
猛然咬住那个字,程诺呸呸两声,不吉利,不能说,她就是运气好,天生的,观音菩萨保佑!
心脏猛然抽了下,陈漠北不敢想象,结果如果是另一个,该怎么办。
“嗯。不能少。”
他点点头,附和。
程诺默了,视线落在他脸上,还真的有点不认识了。
不对啊,这种时候他不是应该眼睛那样上吊着,斜着眼瞅着她,“能保住你一条命已经万幸大吉了,别要求太多!”
看她锁着的眉头舒展开,陈漠北才收回按压在她太阳穴上的手。
他的手一离开,程诺视线就跟过去,哎哎哎,怎么不按了,刚刚那样,多舒服!
那双眼,骨碌碌的转着,视线焦灼在他的手指上。
明明什么都没说。
偏偏陈漠北觉得他懂了。
眼底到底溢出一丝隐约笑意,他手指贴过去,问,“真的不认识我?”
093 是她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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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底到底溢出一丝隐约笑意,他手指贴过去,问,“真的不认识我?”
“我应该认识你吗?”程诺眨着眼睛,装无辜。
陈漠北看过去一眼,不说话,可手指动作没有停。
男人眼睑垂下,灯光从上面撒下来,在他眼窝处投下一片阴影,他的指尖微凉,轻轻按压的力度刚刚好。
她闭上眼睛,不想说话。 鬼门关上走一圈,似乎什么事都想明白了。不能强求的不强求,不该计较的不计较,心大了就没什么委屈。让自己开开心心的过一辈子,比什么都重要。
一室寂静中,她晕晕乎乎要睡着了,就听男人低沉的声音,“要不要我告诉你一下,我是谁?”
“……”眼皮子微微掀了下,继续闭着。
身体的恢复是需要时间的,再年轻再好的身体状况也经不得这样折腾,看她有些苍白的脸色,到了嘴边逗她的话到底收了回去。
程诺一直等着,半响没动静,她就在他不轻不重的按压中迷迷糊糊的睡过去。
半梦半醒间,她耳边似乎总有个人絮叨。
喝点水再睡。
唇畔被吻住,点点湿润溢入口腔。
陈漠北喊了半响没动静,他索性手臂伸到她颈下微微托起她,含了水度过去,她的唇柔软微微干涩,却是带着活生生的温度。
万分庆幸。
男人微微撤开身体,就见她睡梦中贪婪的舌尖探出来轻舔唇畔。
眼角笑意加深,他手指虚虚在她额上轻弹。
……
找到下手的人很容易。
项博九让把人提过来时,对方一口咬定是根据试药规则进行试药。
对于注射大剂量的镇痛剂来源一口咬定不知道。
韩陈调出所有监控去看,也让工作人员重新统计试验室所有药剂配比。
结果可以肯定,这镇痛剂不是来自试验室本身。
“去查一下各大医院,那么大的剂量,肯定有记录。没有医生的处方,是绝对流不出医院。”
韩陈对项博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