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夫君太缠人-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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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浅不耐烦道:“这是皇上赐婚,人人知晓。”
“哈哈哈……”龙潇突然大笑起:来,笑得那个畅快。
凤浅拧眉望着他讨厌的脸,冷问:“你笑什么?”
“没什么,呵呵……”他又低笑起来,仿佛很是高兴。
神经病!
凤浅懒得理他,绕过他进了垂花门,龙潇的声音却在背后响起:“据本皇子所知,白府长公子早就夭亡,世上再无此人!”
她步子猛地一顿,转头看向龙潇,见那男人已经步子轻快地出了府去,她袖中的手猛地拽紧,眸中闪现幽幽寒光。
回到瑞园,冷梅在她耳边轻声说道:“苏氏派人去了紫微楼,将紫微楼翻了个低朝天,似在找什么东西。”
凤浅点了点头,苏青玉要找的东西她自是知道。
“宝姨娘来了,在屋里等您一会儿了。”冷梅再道。
凤浅笑了笑,进了屋子,果然见宝姨娘坐在火炉旁喝着茶,神色轻快,她微笑走过去道:“多谢姨娘助我成事。”
“婢子不敢领谢,这都是婢子该做的。”宝姨娘见凤浅回来,赶紧放下茶盏起身一礼,谦虚道。
凤浅让她坐下,自己也坐了下来,笑道:“姨娘不必谦虚,此番若不是姨娘相助,我没有这么容易为母亲平反。”
那日她们假装闹翻就是为了让宝姨娘去紫微楼套夏姨娘的话,虽说夏姨娘口风极紧,半点痕迹也不露,但聪明的宝姨娘还是发现了极有用的线索,才能让凤浅有机可趁。
宝姨娘也不再客气,从袖中拿出个东西来交给凤浅:“这是我在夏姨娘走后,立即进去找到的,听说苏氏后来去了紫薇楼,幸亏大小姐有先见之明,让婢子今日不去老夫人寿宴上,等在紫薇楼外,否则这东西若落到苏氏手上,以后再找机会指证她就难了。”
凤浅眼中露出赞许之意,接过香囊看了一翻道:“姨娘此次立下大功,我定会在祖母和父亲面上为姨娘呈明,只是,姨娘是想立即得到奖赏,还是先避过此番风头?”
“婢子并不想领什么功劳,只想为孩子博个前程,婢子明白大小姐的意思,定不会存任何疑虑。”宝姨娘道。
凤浅点头:“姨娘明白就好,我只怕有些人心怀不诡,借机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
“大小姐放心,婢子既然决定依靠大小姐,就不会轻易被他人左右。”宝姨娘保证道。
凤浅笑了笑,望向手中的香囊,好贵重的料子呢,不过既然苏青玉想要,就给她好了!
老夫人请了人入府来特意为白氏挑选重新下葬的日子,可最近适合的日子都要到来年三月,凤安想着马上就到除夕,再接着是凤浅和凤筝的及笄之日,便将日子定到了三月,凤浅也没较真,现下冰天雪地劳师动众也不好,就同意了。
没过两日,皇上果然颁发了给白氏平反和嘉奖的旨意,整个大商都传遍了白氏的美名,凤浅的名气跟着水涨船高,在邺京名媛圈内无人能及。
而有着邺京第一美人之称的凤筝,因被毁了容貌,她再也没有资本在名媛圈子混下去,整日待在府中,连院门也不再出,只是路过她院子时,经常听到有摔东西,打骂下人的声音传出,一时间,凤筝恶名在外,人人谈之厌恶。
而苏青玉因那一簪子并未刺进心脏,只是失血过多昏迷了两日,醒来后虚弱不堪连床也下不得,而她醒来的第一件事,不是问凤筝脸上的伤,不是问自己昏迷了多久,而是问闭月找到了香囊没有。
闭月惶恐回道:“奴婢去晚了一步,香囊被人拿走了。”
苏青玉摊倒在床上,面如死灰,完了,香囊落在别人手中被人查出什么来,她就彻底完了。
“不过,奴婢打听到香囊的去处了。”闭月又道。
苏青玉眸光一亮,急问:“在哪?”
“在老夫人屋里。”闭月回道。
苏青玉猛地坐了起来,顾不得伤口的痛意,她必须要去把香囊拿回来。
万福居,凤浅在屋内陪老夫人说话,凤安带着傻儿和玉轻烟进来了,凤浅看过去,正好捕捉到玉轻烟眸中未散尽的笑意,她眉头的挑,眸光沉了沉,笑着问道:“今日玉太医怎么和大表哥一块来了?”
“在府门口遇见就一起进来了,姐姐,你不喜欢我们一起来么?”傻儿跳到凤浅身边,挽住她的胳膊问道。
凤浅被问得一愣,看了玉轻烟一眼,笑道:“怎么会?”她只是疑惑罢了。
玉轻烟自顾自地去给老夫人把脉了,神色却比平日更冷了几分,凤浅眯了眯眼睛,跟了过去。
凤安陪着傻儿说笑着,似乎关系很是要好的兄弟一般,傻儿也没大没小地拍着凤安的肩膀,时不时凑到未来岳父耳边说几句悄悄话,惹得凤安喜笑颜开。
过了片刻,玉轻烟撤回手,又看了看老夫人的眼睛,对凤浅说了几句什么,凤浅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
玉轻烟收了东西要走,凤浅想到什么,走过去对傻儿道:“二妹妹伤得极重,我想让玉太医给二妹妹看看,不知道大表哥能否和玉太医说上一说?”
傻儿想也没想道:“姐姐说的话我自然照做。”说罢走到玉轻烟面前,小声说了几句,然后转过头道:“成了。”
凤浅眸子眯了眯,笑得格外灿烂:“多谢大表哥。”
☆、第五十章 夺权
“不用谢不用谢,一句话的事情,姐姐,我带岳父大人去玩了,你乖乖在家啊!”傻儿痞子似地揽住凤安的肩膀往门口走了。
凤浅摇了摇头,带着玉轻烟去了祥园。
桂妈妈扶着老夫人睡下后,便把所有人都带下去了,让老夫人好好休息,宴会过后,老夫人身子有些虚弱。
傍晚时分,苏青玉被闭月羞花扶着进了万福居,听说老夫人睡下了,还是找了个借口独自进了屋子,见老夫人睡得安祥,她开始四下搜索起来,终是在老夫人床头发现了那个香囊,她深吸一口气,慢慢走了过去,先轻轻喊了老夫人几声,见她没有反应,终是放下心来,伸手拿起了香囊,仔细察看过后正是自己当年送到夏氏手中那个后,彻底松了口气。
正准备拿着香囊要走,突然觉得有道目光在盯着她,她头皮一麻转头往床上一看,果然见得老夫人睁开了眼睛,她下意识地退后一步,嘴唇颤抖地说不出话来,心中像有人不停地在敲鼓一般,咚咚直响,完了,被老夫人看见了……转念,她想到老夫人眼睛根本是看不见的,徒然松了口气。
伸手在老夫人面前晃了晃,果然见老夫人没反应,她露出一丝笑容,轻道:“老夫人,您醒了吗?媳妇来看看你。”
“苏氏。”老夫人坐了起来,神情冰冷,一双混浊的老眼瞪着她:“原来是你!”
“老……老夫人,您说什么?”苏青玉心头打了个突,紧紧拽住手中的香囊,吞吐地问道。
老夫人怒道:“原来是你以秀容的名义给夏姨娘送的毒香囊,害夏姨娘母子和秀容的人,是你!”
“什……什么香囊?媳妇不……不知。”苏青玉眼神闪躲,嘴唇颤抖着道。
老夫人抬手一指:“你手中拿着的香民囊!”
“啊?”苏青玉惊呼,手上一松香囊掉落在地,她见鬼了一般退后几步,惊慌道:“你……你能看……看见了?”
老夫人坐了起来,站起身愤怒地盯着苏青玉:“你绝对想不到,玉太医说我的眼睛今日就能恢复光明,我也没想到,恢复光明的第一眼看到的竟是你在偷香囊,苏青玉,你这个毒妇,你害得我们凤家承受如此祸乱,我绝不会轻饶了你!”
“我没有,我只是来看看老夫人,见老夫人床头有只香囊,一时好奇所以拿来看了一看,我不明白老夫人在说什么,我胸口痛得厉害,我先回去了。”苏青玉慌乱说道,转身就要走。
这时,门被推开,凤安带着一大家子走了进来,拦了她的去路。
凤浅走向前道:“你不用狡辩了,做这香囊的料子乃是三梭罗,这料子很是古老普遍,到处可寻,可是当年在整个凤府中,有这种料子的只有你苏青玉,因为你是庶出,在尚书府明面上过得不错,实际上穿用皆是下等,所以嫁进凤家后仍旧带了不少以前用的旧料子,你以为这料子寻常不起眼,却不知凤府上下其实没有人用这种落时的布料。”
苏青玉脸色煞白,僵在原地动弹不得。
“其实夏姨娘的举动是最好的证明,那日我提到这个香囊,她随后便对你下手,那日在场那么多人,她为何偏偏对你们母女动了手,因为她已经明白,当年害她的人就是你!”凤浅再道。
凤安咬了咬牙,上前一脚将苏青玉踹倒在地,怒道:“贱人,枉本候如此信任你怜惜你是庶出在尚书府受了委屈,事事依着你,没想到你竟是如此恶毒的人,害得本候妻离子散,家宅不宁!”
“候爷,你别信她的话,不是我,真的不是我!”苏青玉本就是撑着虚弱的身体过来的,如今被凤安一踹,痛得吐了口气。
凤安摇摇头:“事到如此,你还不知悔改,本候便也不会再顾这多年的情份,来人,将苏氏关进南院,一辈子不准再出来。”
凤浅拧了拧眉头,苏氏的做所为死十次也够了,凤安却留她一命让她在南院安宁度过一生,实在是情深义重,凤安,你当初连母亲的尸体都不曾原谅,如今竟会对一个手握多条人命的苏青玉宽厚至此,你是想顾全凤子书的颜面么?可是很快,凤子书就不会再有任何颜面可言了,我不信你到时还会护着他们母子!
苏青玉被人拖了下去,仍旧苦苦哀求着凤安相信她,老夫人怒道:“此种不要脸的贱人,你还留她性命做什么?”
“母亲,她始终是子书的生母,而且,子书是凤家唯一的儿子,我不能再失去这个儿子了!”凤安痛心疾首道。
宝姨娘闻言咬了咬嘴唇,捂住了肚子。
老夫人摇摇头,看向凤浅:“自今日起,中馈之事先交由浅儿打理,杨姨娘从旁协助,待浅儿出嫁,我再接过来!”
“是,老夫人。”凤浅和杨姨娘同时应道。
凤浅接了府中中馈,整日没日没夜地看账本,发现不过一年时间,苏青玉就私吞了五万两银子,她让人去苏青玉院子搜查了一翻,只翻出小几千两,加上一些瓶子罐子也不过上万两,其余的银子不亦而飞,凤浅也不着急,既然在苏青玉那里找不回银子,她便从凤筝和凤子书的用度上扣,什么时候扣足了什么时候再恢复他们的用度。
将事情安排下去后,幽菊匆匆进屋道:“大小姐。”
“怎么了?”凤浅从高高的账本堆里抬起熬红的了眼睛问道。
幽菊走过去小声道:“候爷今日带了个女子回来,去见老夫人了,说是要纳为妾。”
凤浅嘴角一勾:“老夫人怎么说?”
“他们都已经有了首尾,老夫人自然不能说什么,只是狠狠训斥了候爷一顿。”幽菊笑着回道。
凤浅低下头继续翻看账本,傻儿办事的效率真是不错呢!
☆、第五十一章 猝死
离除夕还有几日,凤浅仍旧每天入宫给太后解毒,眼看着太后的气色越发红润起来,太后对她的态度也逐渐变得温和慈爱,这日,太后拉着她的手笑道:“丫头,哀家和皇帝说了,除夕夜宴让你进宫来参加,你可要打扮得好看一点,别穿得这么素净。”
“谢太后。”凤浅低头乖巧地答着,心中却有了计较,除夕夜宴,是个能证明一切的机会。
无疑,对待救命恩人,太后老人家又打赏了不少好东西,凤浅都不娇柔不做作地收下了。
出了宁寿宫,傻儿突然跳了出来,笑道:“姐姐,这么巧?”
“巧么?”凤浅眯着眼睛看了看他。
傻儿笑容一滞,经过这么长时候的相处,他已经十分了解凤浅的性格,要是眯着眼睛看人的时候,就是想对付那个人了!
凤浅转头看向一处,算了算日子,大概就是今日了,于是看向傻儿笑道:“你可以再为姐姐办件事吗?最后一件。”
“我还要为姐姐办很多事,姐姐尽管说吧!”傻儿拍着胸口道。
凤浅眸中闪过一丝异样,凑过去小声说了几句。
傻儿点点头,心中的疑虑也消了些,也许姐姐并不是要对付他,只是要对付那个人!
夜,寒风入骨。
尤天问衣不解带地把自己关在屋子已经好几天不眠不休了,憔悴的脸色,凹下的眼眶都证明他已经疲累不堪,可是他仍旧没有停下手中的笔,一只手掐算着,一边疾笔书写,一张宽大的黑漆大方桌子上全是书籍和宣纸,凌乱不堪,过了片刻,他眸中一亮,停下手中的笔,猛地站起身来,惊喜道:“我终于算出来了,哈哈哈……”笑声突然一滞,他一把抓住脖子,急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