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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3部分

红色王座-第8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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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守家属区的大门,谁叫那边电话催得急呢。

“出了什么事儿!”薛老三心头一掉。

的确,行署班子成员请假,都得到行署办报备,他这回走得急。却是没走这个程序。

听得薛向问询,江方平立时拎清了孰轻孰重,顾不得埋怨,脸上莫名奇妙堆出了三分惶恐。七分兴奋,说道,“我,我也不知道。电话是一大早就打到我家去的,那边自报是军委办公室!”

江方平没办法不兴奋,尽管,通过薛向轻松收拾那位公安部下来督导德江严打工作的傅处长。他早知道自家这位首长来头不小,可哪哪知道竟是通了天的,军委办都直接来电话找他。这该是多大的背景。

一听是军委办公室。薛老三就猜到必然是戚如生来电,知晓问江方平,也定然问不出个所以然,当即也顾不得安慰和解释,径自朝自家房屋猛奔。

哪知道,到家之后,拨通了那边的电话。接电话的已经换作了薛安远,薛安远也不废话,直接扔下四字“回来一趟”,便撂了电话。

薛老三这边哪里还顾得上收拾什么行李,撂下电话,便朝外冲去,不成想,人还未奔出家属区,一辆体型彪悍的崭新绿皮吉普,就蹿到了近前。

薛老三认识这车型,分明就是一如前番小妮子驾临风景区揭牌仪式的引导车一般,正是岭南军区装备部最新研发的新式吉普。

“首长,上车!”

说话儿,驾驶员打个敬礼,便推开了副驾驶,车身都没停稳,一个漂移,横在了薛向身侧。

眼见着车子就要蹿走,蹭地一下,电光火石间,薛老三的身子,坐在了副驾驶上,那一身迷彩装的驾驶员,眼中闪过一抹异色。

“特种师出来的?”薛老三问道。

显然,眼前这位战士认识自己,至少听说过,要不,决计不会那般停车,寻常干部谁有本事如此上车。

驾驶员回了个微笑,“首长好眼力,我叫王大鹏,原先是特种师特战大队的,康大队的老部下,那次康大队去明珠,我也随队!”

薛老三眼中一亮,“康桐的战友啊,你好你好!”说着,赶忙伸出手来,冲他握道,“怎么样,现在在特战大队还顺利吧?”

“报告首长……”

王大鹏方起了个头,薛向挥手阻断,“既然不是外人,你也随康桐,叫我大哥吧!”

本来嘛,单是特种师出来的,就足够薛向亲近,没想到还是利剑大队的,更何况,此人还在他薛某人受困明珠时,曾施以援手,薛老三自当十分亲近。

薛老三的威名,王大鹏可没少听康桐提起,只是心中一直不大信薛家少爷,能吃苦熬筋,练出什么真本事,方才迅疾漂移,便是试探。

哪知道一试之下,薛家少爷果然有真本事,且毫无衙内架子,豪爽可亲,立时便让王大鹏起了好感。

当兵的出身,多是直来直去的性子,薛老三让王大鹏换称呼,这位也不矫情,当即便道:“薛大哥好,我现在已经从特战大队调到地方上了,现任蜀中省军区三团二营营长,接到紧急任务,才赶来接您的!”

却说,这王大鹏性子豪爽,薛老三也干净利落,再加上有康桐这么条纽带,两人聊得倒是极为投机。

薛向自打调任德江,便是麻烦事儿一件接着一件,不但京中局势无暇顾及,便是薛系大员,以及康桐等老弟兄的情况,也不甚清楚。

通过和王大鹏一番沟通,他才知道那个特种师已经解散了。

原来,数年集训,特种师已经完成了集训内容。

而特种师之所以组建,便是因为岭南特种战术在南征战役中大放异彩,各军区眼热,纷纷跟风,这才有了军委的统一特训,这才组建了特种师。

如今,受训结束,特种师自然得解散,回归原籍。

毕竟,特种作战是小规模行动,不可能以师为单位行动。

再者,此次入选特种师的,无不是各大军区的兵尖,可谓是那些老军头们的心头肉。

这些老军头可不好招惹,有些资历深的,便是连军委的大佬们也敢开骂。

当然,特种师分散前夕,军委自然不会没有动作,毕竟,这大概是解放军军史上第一次全军兵王大集合(此前,中央可没少搞这种兵头集训,可各大军区谁也不傻,好东西谁愿意供出去,每次只派些样子货应付场面,今次集训,却是毫无藏私)。

就这么着,在特种师解散前夕,以康桐为首的利剑大队,开始了全特种师范围内的选拔,由此共和国第一支军委直属的特种部队,宣告诞生。

而王大鹏正是在此次选拔中,因为年龄压线,被刷出了利剑大队。

“呵,康桐这小子还真有官运,这才几年,蹭蹭直升,弄不好三十岁不到,就要挂副军级,开天辟地啊!”

听说康桐领导的利剑大队,成了军委直属部队,军衔调整成了副师级,薛老三喜不自胜。

这位对他依恋最深的兄弟,确实时时让他挂怀,每每看着康桐进步,他心中最是安慰。

不待王大鹏应承,前方的开阔地上,忽然现出一架直升飞机。

薛老三猜到,这定然就是自己此次返京的交通工具了。

却说,京城距离蜀中,足足一千五百余公里,横跨大半个中国,薛老三在狭窄的直升机上,足足航行近八个小时,方才到地儿,中间还换乘了一次。

饶是他体力通神,也坐得十分不爽利,方下飞机,也不上早早等候在机场的接机吉普,反倒相中了左近停靠的偏三轮,喘响一辆,朝家中进发。

吹了个把钟头夜风,心中烦闷才褪尽,到达家门时,却已是晚上十一点。

推开大门,薛老三原以为会瞧见蹦蹦跳跳的小家伙,哪里知道,小家伙没瞧见,注意力先被左侧花园内红彤彤的烛火吸引。

薛老三目明惊人,定睛一瞅,隔着数十米,便扫清了那处光景。

但见,三位中年人团团围着花园正中石桌而坐。

是时,晚风清扬,明月高悬,左近蝉鸣虫唱,草润花香,三人各自手捧一杯香茗,对花望月,静坐闲品,竟有几分名士风||流。

说来那处光景颇具诗意,可薛老三一眼望去,浑然一震,险些一头栽倒在地。

因为他竟在那处瞧见了许子干,安在海,冯京三位。

这三位何等身份,候补政局委员、闽南省委书记许子干,中央委员、吴中省委书记安在海,中央委员、辽东省省长冯京,哪一位不是赫赫有名,举国瞩目的政坛明星,真正的封疆大吏,一方诸侯。

这三位随便一位跺跺脚,一方大地都得震颤,如今三位聚集薛家,薛老三没觉出荣幸不说,反而眉头迅速结出了粗厚的死疙瘩。

“老三,进又不进,退又不退,学曹孟德?这可是你家!”

薛老三方立住脚,花园处便传来招呼声,显然,人家也发现了他。

薛老三甚至无须分辨嗓音,便知道说话的是安在海。

虽说这三位都和他交情匪浅,但论及相处得最没大没小,好似哥俩儿的还得数这位总是眼高手低的安书记。

谁叫薛老三总帮这位安书记擦屁股,且安书记罚跪堂前的糗样,都叫薛老三瞧了去,这长辈威严自此就丧尽了。

薛老三快步上前,方入得园内,便拟古风,唱个肥诺,哪知道效果不假,除了安在海笑骂一句,冯京只略略回头笑笑,一边的许子干却是眼睛都不曾眨一下,眉间堆砌高高的死疙瘩,分外醒目。

第二百三十章弑君

本来嘛,一位候补政局,两位中委,能在此时齐聚家中,自不可能是薛安远自行相召,毕竟,一方诸侯离开辖地,必须得向中央报备的。

薛安远就是再肆无忌惮,也绝对干不出这种明目张胆,让人指摘之事。

排除薛安远相召的可能,很显然,三人乃是因公入京。

而三人虽同是封疆大吏,却是两书记一省长的格局,党政相杂,唯一的共同身份那就是皆为中央委员。

如此一来,三人入京,所谓何事,简直呼之欲出。

薛老三几乎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认定是中央要召开全体中委会议,且是紧急会议!

中委全体会议,是何等会议,可以说是党的最高会议,庄重还在政局会议之上,通常召开都要酝酿许久,历史上每次突然召开,无不涉及到最高层权力博弈。

原本,薛老三最挂心者便是那位,毕竟,反自风潮从青萍之末,发展至今,渐成波澜。

一猜到中委会紧急召开,薛老三就想到那位,再看眼前三人中和那位走得最近的许子干愁眉紧锁,薛老三立时便确准了心中所想。

可这念头方生出,薛老三又觉怪异,募地想起前世历史,那位虽有大难,却不在当下。

一念至此,他又怀疑莫非是自己想左了。

却说,这薛老三在大门口,募地瞧见三人,住了会儿脚,此刻,进了花园竟然又住了脚,简直一步十停。

急性的安在海十分不耐,霍地站起身来,一把将他扯到身边的石凳上坐了。劈手将一份文件砸在他面前,“用不着瞎琢磨,白死脑细胞,都在这儿。自己看,真不知你小子在下边整天忙些什么,当真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做芝麻官?”

薛老三顾不得回嘴。眼睛立时被那文件吸引了去,甫一入眼,就惊得站了起来。

……………………

啪的一声,江潮天将一份文件重重摔在大理石茶几上。淡黄的水晶吊灯,映得他英俊的脸蛋竟有些许狰狞,“打蛇不死。反被蛇伤。反复小人,胆大妄为,什么东西!”

“朝天,话不能这么说,人家不过是实事求是,原封不动照写罢了,那位自己胸无城府。胡乱交心,有此祸,也怪不得谁!”

一边大紫的喧软真皮沙发上,丁世群翘着腿,一边持一把指甲刀漫不经心修剪着已经十分净洁、整齐的手指,一边漫不经心回应着江潮天。

江潮天长叹一声,颓然落座。

说来,他也是这天夜里急速返京,几乎和薛老三同时看到这篇内参上转载于港岛《百姓》杂志的一篇《xx访问记》实录。

虽然江潮天深知,在政见上,其父和那位多有不和,但其内心深处,还是颇为认同那位的主政思路的。

当然,屁股决定脑袋,他也不例外,真正到了站队的时候,他自也分得清阵营。

他此时大发脾气,与其说是同情那位,还不说是恼火写出此篇文章的记者。

在他看来,这位记者的行为,简直就是大逆不道。

且这位记者发出此篇文章,原本就是对那位耍了君子可欺之以方的手段,实在卑劣。

更不提,此人素来虚伪,抗战期间,仗着报界闻人的身份,就在两党间左右摇摆,蒋兴挺蒋,蒋衰反蒋。

解放后,此人大肆宣扬其反蒋历史,靠着此事,竟又过了段滋润日子,直到五十年代中期,反右开始,此人才锒铛入狱,直到数年前,才得恢复自由人。

而恢复自由身后,此人蛰伏一段,寻着机由,脱离大陆,定居港岛,尔后,凭借三四十年代,在明珠报界积攒下的人脉,迅速起家,再度创办新杂志。

未几,此人联合一帮所谓社会菁英,在美利坚纽约创办什么国家前途讨论会,真是老来风骚不减,凭空折腾出许多风浪。

凭借手中一支笔,此人指点两岸江山,对两党,可谓左右开弓,吸引了偌大关注。

恰逢一周前,那位访日归来,途径鹏城驻跸,此人听闻消息,便公开在报上叫好,要采访那位。

那位素来赤诚,胸怀又是宽广,便慨然应允,密室之间,被那小人三言两语所惑,一时间忘却身份,引为知己,竟是无所不谈,说了很多不便之言。

采访结束后,那位也深觉不妥,便派员第一时间告知那小人人“我所说的未必不可见报,但不一定要全部见报”,显然,那位也自知许多话只能宣诸密室。

不曾想,小人狡诈,对来员唯唯应诺,言说自己与那位惺惺相惜,断不会不知轻重。

可没几日,一篇《xx访问记》便在这小人自己的刊物《百姓》杂志上,原版全文刊发,引得海外震动。

更加令人想不到的是,此人竟在采访过程中,偷摸带了录音机,讲彼此对话录了下来。

此等卑鄙无德之人,以阴谋诡计算人,原就无耻,更何况,胆大包天,敢阴杀那位,哗众取宠。

如此小人行径,怎不让江潮天恼火,这无关政治立场,只关乎阶级意识。

啪的一声,丁世群将指甲刀按在了大理石茶几上,“行了,朝天,用不着你伤春悲秋,老头子们神仙打架,用不着你我瞎操心,我劝你还是关注关注你的竞争对手来得实际。”

入主明珠市政府已有半年,丁世群的气质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眉宇间的小心谨慎尽去,竟生出几分雍容来。

“竞争对手?”

江潮天茫然不解,募地,眼球一亮,“薛向!他怎么了?据我所知,这家伙在蜀中横行霸道,顶的他的两位顶头上司,都快没了脾气,可是逍遥自在得很呐,有什么要关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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