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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部分

红色王座-第2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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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无根无基的毛旺出现,恐怕最终也难成。毕竟周正龙不是傻子,四大部的人,他是打心眼里不放心,也只有这混迹二级机构中、比他周书记之前混得还冷清的毛旺才是放心之人。

……………………。。

吃罢午饭,薛向小睡片刻,便开始整理桌上的文档。现如今,整个宣传部,在他的领导下,基本走上了正规,各科室的头头脑脑从薛向平日的工作作风,都知道了薛书记是个好简厌烦的性子,是以,每次或汇报工作,或上交文件,尽量都做得简洁,因此,薛向如今的工作任务极其轻松。

半个小时的功夫,薛向处理完三分文件,募地,想起了上学期期末考试的成绩来。当然,薛某人不会去关心其它科目的成绩,独独在意苏美人到底给了多少分,毕竟前次的五十九点五的教训在前,虽说开学已近两月,至今也未收到补课通知,想来苏美人的那科考试定是过了,可到底多少分数,薛向还是想知道。

有想法,就有行动,薛向却是不打算回教室去问,毕竟太过繁琐,也不能直问苏美人,不知道她办公室的电话还是其次,怕挨冷言冷语才是主因,思来想去,便就剩了唯一的询问对象——苏美人的老子、哲学系主任苏燕东。

电话过去了,恰好是老头子接的,一问,老头子还真知道。原来有了上次的教训,不只薛向挂心,老头子也记在心呢。

薛向挂了电话,满心的懊恼,真真是恨不得冲进苏美人办公室,将之按在桌上,对着她那挺翘饱满的圆臀来上几巴掌,原来苏燕东告知的成绩是六十点五分,简直比上次的五十九点五分还让人抓狂,摆明了调戏他薛某人。

薛向越想越恼,便想给电话班去电话,查询下苏美人的办公室电话,好好质问这个心比针尖儿的苏美人。

哪知道手刚抚上电话,电铃先响了。

“老三,得空没?”

语音洪亮,稍显沧桑,竟是薛安远。

“大伯,打完了?”薛向满是惊喜,虽然从徐子干口中知道薛安远在征南战役中大出风头,独领风骚,但到底已有近两个月没和薛安远联系了,这会儿乍来电话,薛向自然激动不已。

“我的仗是打完了,现在在家呢。”

“什么!是岭南的家,还是京城的家?”薛向大讶,他可是知道征南之主战役,不过历时一月,可和南蛮子的战争整整持续了十年,虽说这会儿没了大仗,薛安远这东线副指挥也没道理在家呀,不管是哪个家。

“废话,当然是京城,岭南那个是老子的工作单位,你小子怎么越大越大,是不是……。”

薛安远还待说话,薛向却啪的把电话撂了,一阵风出门去也。

…………………。。

薛向到家时,薛安远正靠在薛向常设在右花园中的那张躺椅上翻报纸,薛向进得前来,笑道:“大伯诶,您这大将军虽然在解马归鞍,可前线炮火尤烈,这样大老爷似地躺着,是不是有点不合适?”

薛安远搁下报纸,骂道:“老子一年多不回来,回来了,你小子也不嘘寒问暖,还冷嘲热讽,我看你小子是皮痒了吧。”

薛向见老爷子作色,虽不当真,却转移话题,问大姐怎么没回来。一提起这个话题,薛安远赤红的国字脸上现出笑来,嘿嘿几声,提起了许翠凰,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但话语间对这个未来女婿是满意到了骨子里。

伯侄二人又闲聊几句,薛向问起了顾长刀和康桐的情况,虽然他听许子干说过顾长刀的特战分队战果惊人,却是没问出这二人的情况来,这会儿见了薛安远,便忍不住问出来。

薛安远笑道:“放心,老顾和小康寒毛都没少一根,现下却是回不来了。特战大队修整完毕后,已经整顿成教练营,都怨那帮土包子见了特种作战的威力,都闹腾着要在自己的部队里建,再说特战大队在咱们岭南军区也不过是试炼,那帮人哪里知道训练方法,这不,就把老子的特战大队拆了,小康那帮家伙都成了教官,分到各部队帮着整训去了。”

薛向知道后世共和国第一支特种部队,也是诞生在岭南,不过那是八十年代初才产生的,现如今,自己这只蝴蝶,显然又起了作用,让特种部队提前诞生了不说,还有越折腾越红火的迹象。

问完最关心的话题,薛向才问到了此次谈话的戏肉——薛安远怎么忽然归家了?

要知道征南战役还未彻底结束,临战换将本就是兵家大忌,智者所不取,可薛安远这征南元勋被换了不说,还回了京城老家,那就颇显怪异,毕竟即使薛安远被撤换后,身上还背着岭南军区副司令员的担子,岂能是说回京就回京的。

第六十七章谁上去

“怎么着,老子看你小子好像不大情愿老子回来?”薛向问题方出口,薛安远便梗了脖子。

薛向嘿嘿几声,笑道:“您看您都说哪儿去了,我怎么会不欢迎呢,就算我不欢迎你,小晚他们也是欢迎的呀,尤其是小适,老早就说大伯要是回来,要揪他几个胡子呢,我看您老这胡子拉碴,赶紧还是赶紧刮刮吧。”

一提到三小,薛安远的老脸立时绷不住了,浮出温暖来,“行了,不跟你兜圈子了,我这次回京是述职,中央军委已经下令我接任岭南军区司令员。”说到最后,薛安远声音拔高,透出满腔的豪气,显然此次升任,让这员沙场老将也有几分情难自已。

薛安远说完,薛向一张俊脸却是未现出惊容,显然是早有思想准备。

却说薛向还真不怎么惊喜,反而有几分失落。其实,薛安远此时归家,他之前有过猜疑,但进门就见薛安远安逸的躺在摇椅上,心中便有了答案——回京述职来了。既然是述职,无非是两种可能,一是汇报、总结征南战役,二是汇报、总结征南战役,外加安排新的职务。

如果是第二种情况,安排新的职务,那这个职务就值得期待了。毕竟此次薛安远功勋卓著,且是被撤换下来,给别人腾出了位子,高层自然少不得要给补偿,升迁几乎是必定的,只不过往何处调任,就值得考量了。

薛向之所以失落。还是因为薛安远的新职务不符合他心中的期待值。他原以为薛安远凭此次征南第一功,能直升军委四大部主官,再过两年,说不得就能挂上j委委员的牌子,哪知道竟是只跨了半格。

“怎么,你小子还不满意?”薛向一直没说话,薛安远大略知道他心中所想。便问出声来。

薛向不答反问:“谁接的您的副指挥?”

薛安远摆摆手:“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了,行了,没什么好可惜的。啥好事儿还能一人占尽?我这辈子算是知足了,老了老了,还打了一场国战。指挥十数万人,和那些僵卧家中的老家伙们相比,该偷念阿弥陀佛了。”

薛安远一番话罢,薛向立时就释怀了,想想,自个儿却是有些小家子气了,一步登天未必是好事儿,要建凌霄之楼,夯实基础才是顶顶重要。

一老一少、伯侄二人久未见面,更兼军旅话题。本就是二人的喜好,一聊起来,便刹不住车,直到夕阳西下,暮霭渐沉。薛向才觉出时间晚了,该是准备晚饭的时间了。今天,薛安远初到家,薛向自然要卖弄精神,整治席面。好在一家子饕餮之徒,各色食材倒是齐备。时不过六点,最后一盘红烧排骨便新鲜出锅了。

一方不大的空心圆木桌,空心处架着口铁锅,锅下支着煤炉,火势正旺,炖得锅中的小野鸡炖口蘑嘟嘟作响,铁锅四周摆了六菜一汤,荤素搭配,色泽鲜亮,显然一顿丰盛的晚餐业已齐备。

因着新家离三小所在的学校着实不近,即使乘车,也要近四十分钟,是以这会儿,虽过了放学时间半小时有余,三小还未到家。三小未归,一餐晚饭自然就得延后。

薛向抬手看看时间,估摸着三小还要一段时间才得归家,再看锅中已然炖得香气扑鼻,便弯腰将风门捂上,哪知道刚把风门罩上,厨外便传来熟悉的欢呼声,透窗望去,但见小家伙飞也似地朝薛安远扑去,薛安远也急步朝小家伙迎去,而一道白色的影子,也迅疾朝小家伙追去,未几,三道影子便撞在了一起。

结果便是,小家伙上了薛安远的肩头,小白虎被小家伙收进了怀抱!

一家人在厨房坐定,薛向又取出白酒、饮料,给满桌的酒杯一一兑上。三小见薛向面色郑重,就连最闹腾的小家伙也规规矩矩坐着,似在等薛安远讲话,熟料,薛安远挨个儿给三小碗里夹满了菜,招呼三小快吃,却是一点久别归家的家长形象也无。

这边一家人正吃得热闹,堂屋的电话响了,薛向起身,转回堂来,一接,竟是关春雷的炮仗声音,还未寒暄两句,关大炮便点明了主题,说是让薛安远去梅园,末了,还加一句,说梅园的麦子快黄了,让薛向别误了农时,记得自备镰刀,唬得薛向招呼也不打一声,直接撂了电话。

老首长见召,一餐团圆饭自然吃不成了。薛安远去后,三小吃了几筷子,便丢了碗,出厨去也。小晚回房温习功课,小意在院里练习足球盘带,小家伙抱了小白虎去堂屋看电视。

薛向独自在炉边一阵胡吃海塞,奈何准备的菜肴实在太多,他独自一人无论如何也难以尽数消灭,便把剩菜一起兑进锅里,做一锅大乱炖,明天买回馒头,正是好搭配。

收拾好厨间卫生,倒好两瓶开水,又给煤炉换上新煤,便折回堂去。在堂间,陪小家伙看了会儿电视,看看手表已近九点,便取来水盆,倒了开水,招呼三小洗涮。

待三小洗罢回房后,薛向倒了废水,独自在院内抽烟,一支烟未抽尽,门处有了响动,抬眼一看,正是伯父,且身后多了两个不认识警卫战士,和那个上次在岭南帮自己兑换港币的中山装。

庭院广大,是以白炽灯瓦数极大,很是光明,彤彤灯火下,薛安远面色潮红,脚步虚浮,显是喝多了的缘故。而薛向却是记得薛安远在家压根儿就没抿几口酒,料来是在梅园又赶了趟。

一念至此,薛向紧走几步,上前扶助薛安远:“大伯,您这是喝了多少啊,我可记得你也是小一斤的量,该不是老首长和您拼酒吧?”

“你小子,就知道胡咧咧,老首长都多大年纪了,还能跟我拼酒?去去去,弄些茶汤来,灌几杯就好。”薛安远声音洪亮,吐字清晰,显是头脑清醒,并未沉醉。

薛向急步回堂,未几,便端出一个长嘴紫砂壶来,递给薛安远,壶内冲泡的普洱茶正是圣品。薛安远对着茶壶灌了几口,又抽了支烟,精神恢复不少,伸手拍开扶在两边的两个战士,对中山装道:“如生,你带小王和小马去休息吧,可别在像下午那样,跟老子打游击。”

原来,下午薛安远到家后,就安排这三位随行警卫加机要员进招待所休息,熟料这三人竟是未去,而隐在房屋四周,这薛安远出门去了梅园,三人也开了车远远缀上,直到薛安远从梅园出来,三人见首长似乎喝多了,便现身迎上。是以,薛安远才有打游击一说。

中山装道:“首长,我留下吧,您身边缺不得人,让小王和小马去休息。”

中山装话音方落,两名战士不干了,死活要留下,说不用首长操心住宿,树上房上都能睡,顺便还能保护首长。薛安远的卫士都是顾长刀精挑细选,乃是特战大队精锐中的精锐,休息这等毫末小事儿,自然不在他们眼里。

哪知道三人的拒绝,惹翻了薛安远,“去去去,都他娘的胆儿生毛了?执行命令!”

啪!

三人齐齐一个立正,出门去也,至于是回招待所睡觉,还是继续隐在周边,却是无从得知。

薛安远训斥三人时,薛向在一边也没插话,倒不是他不愿三人留下,实乃是家中确实没有房间了。要说这间大宅好是极好,大也极大,独独对房间的设置极为小气,就正堂屋里间辟了四间房。当然,这种布局,对薛向这种极重亲情和家庭温馨的人,是再合适不过,但在有客远来的时候,便显得局促了。

中山装三人去后,伯侄二人又在庭院散起步来。

是日恰逢月半,是时,天上一轮明月如轮,盈盈无缺,清辉万里,薛向紧走几步,来到一处暗墙,随手关了中庭的路灯。霎时,月华取代了灯光,清辉冷艳,泻满了庭院,幽幽月华下,白日里满园灿烂炽烈的繁花芳草,霎时间,敛艳束媚,清冷婉约起来。

月悄悄,夜悄悄。

薛安远在前,薛向随后,一步步地在院内晃着,不知过了多久,薛安远方才出声打破了沉默:“老三,你说谁会上去?”

薛安远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薛向确是知道他所指何方。其实,薛安远酒醉归家不进堂屋,而是在院内漫步,薛向便知道是在梅园遇了事儿,是以,他跟随薛安远脚步之时,也在不断思忖,想出了许多可能。

这会儿薛安远的问题,倒是没逃出他思忖的范围,是以,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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