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缘浅,总裁追妻路漫漫-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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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问题的关键,内情人都知道,江承郗行贿吴强栋,依赖吴强栋的个人*权利,拖死了方氏的好几个项目计划,从而让他寻得了机会,致死方家最大的收益公司。
再之后,江承郗依靠此事,成功控股了于氏。方氏企业,自始至终在江承郗的手里,都只是一个过桥板,过桥之后,他把桥板拆了,将自己在这个事中撇的干干净净。
更何况,中承集团跟方氏,从未有过任何相接相叠的生意,利益冲突可说根本不存在。他控股于氏,外界人都知道,是于天明主动找他求注资的。
就连之前方氏企业要控告江承郗击垮他们的内网,偷窃机密都不能成功。可见,江承郗的手脚,做的有多利落。
所以,即便你能理通其中的脉络,可是证据呢?没有证据,你凭什么控诉人家巨额行贿?没有利益可得,天底下有谁会主动捧着那么多的财富送到人家面前,还不时要担心着被曝光的危险?
可是,公诉方甩出的那一份江承郗跟吴家亲系之间的账目往来,却又是铁般的事实”
。
不过,这对瞿安来说,似乎正下心意。
账目存在是事实,如果不是主动行贿,那或许有可能是被索贿呢?吴强栋权势大,掌管B市大城的商业命脉,作为生意人,若想在B市取得一席之地,自然要斩过他那关。
中承集团在B市的项目可不少,每年起码得有一两个,经吴强栋手审批,是必然的。由此,利害关系便来了,吴强栋签下一个名,向项目公司索贿,很正常。
当然,这也不能完全洗清江承郗没有主动行贿的嫌疑,于是,便请出了吴强栋的妻子,出庭对话。
吴强栋的妻子老练的打着官腔,纪唯宁在边上,听着听着就犯了糊涂,远远瞧着他们的那张嘴皮,张张合合,却怎么都理不清里边涉及的各方面细节。
之后中场休息了十分钟,再次回到庭上的时候,瞿安出示了一段音频,是之前他在跟吴强栋妻子交谈的时候,录下来的。
他将里面的内容在庭上重新梳理,字斟句酌的抛出某些有歧义的字眼,将吴强栋的妻子,逼问的前言不搭后语。
吴强栋还身陷在另一桩案子中,他妻子护得他这头,护不住那头,想护那头,这边儿又顾不上。由此,到最后,原本清晰的思路,愣是被瞿安绕的,在庭上不知所以。
不得不说,瞿安的辩护很精彩,就连原先咄咄逼人的公诉方,在吴强栋妻子开始唯唯诺诺,毫无坚定立场的时候,都开始怀疑了自己最初的起诉词,愣是说不出话再来驳回瞿安的言论。
坐了将近一上午,当法官最终宣判,江承郗的行为不足以构成主动行贿的时候,纪唯宁几乎瞬间热泪盈眶,激动的一把抱住旁边的男人,又哭又笑。
最后,江承郗被宣判,六个月的拘役。
六个月,已经是好到不能再好的结果了!若不是此刻场合不对,纪唯宁简直想抱着身边的男人狠狠亲一口,他的朋友,简直太厉害了!
纪唯宁很清楚,如果不是因为徐暮川,瞿安不会在江承郗的事上,如此尽心尽力。即便她慕名前往去拜请瞿安,他也不一定就会接你这个案子。
退庭的时候,纪唯宁远远的喊了声:“哥。”
其实声音不大,加上旁观席上有人影走动,间或有说话声,皆会纷扰开纪唯宁的嗓音,可是,已被带着起身的江承郗,却还是听到了。
或许他不是因为听到纪唯宁的唤声,而是,知道她在那儿,想在离开之前,转过头去看一眼。只不过,时间那么的恰好,她一唤声,他就转身抬头,而后,给了她一个很淡然的笑容,一双狭长黑眸,短暂的专注在她脸上。
他的状态好像不错,身形虽然稍显瘦削,但除此之外,也看不出其他的不妥。因为在庭上,必须要求着装整齐,所以,此刻他是穿着西装的,依然是他喜欢的一身黑色,衬的他模样精神,他的步态也同样沉稳。
纪唯宁欣慰,如此,也是说明他的身体,恢复的确实很不错。
腰间忽然传来一股力道,紧着她的身子。纪唯宁抬首侧望,而后,便听见徐暮川清越的嗓音在问:“想不想跟他见面说话?”
“可……以吗?”纪唯宁迟疑了下。
一来,她怕太麻烦,二来,她怕他会不太高兴。
然而徐暮川却说:“当然可以,让瞿安安排下。”
☆、340 昨天你咬我耳朵时,喊我什么
纪唯宁点头,虽然也没有什么非说不可的话,但能够见一见,总归是好的。
之后,徐暮川拉着她,退出了旁观席,转身向着庭外走去。只不过,却在他们即将要迈出门口的时候,碰上了刚好从最后一排站起来的于桑榆。
于桑榆出现在这里,是情理之中的事,所以,纪唯宁没有惊讶。
彼此对视,于桑榆轻轻颔首,但也没着急着走。徐暮川见状,紧了紧纪唯宁的手心,在她耳侧轻轻说了声:“我先去拿车。泗”
显然,是把空间留给她们说话。
想想她和于桑榆之间,也是挺纳闷的。
年少的时候为了江承郗,彼此看对方不顺眼。可能是敌视的时间长了,所以哪怕到后来,知道她和江承郗之间的血缘关系,她也只是同情这样一个为情所困的女子,仅此而已。
后来交好,同样是因为江承郗。江承郗出事后,于桑榆从法国回来,她告诉她,她的肾脏跟江承郗是匹配的,她告诉她,乔洵好像怀孕了…唐…
再之后她回了穗城,两个人还为江承郗的事通过几次电话。
纪唯宁上前两步,站到她面前,淡笑:“怎么坐到这儿来,都没看见你。”
于桑榆一手拎着包包一手搂着大衣,宽松的毛衣下,是黑色的紧身裤还有及膝的长靴,板栗色的长发,绑着松松的丸子头,很精神利落的打扮。
听着纪唯宁的话,她略带玩味的笑:“不管是妹妹,还是女人,他的眼里,始终都只有你。所以,我坐哪儿又有什么所谓?”
虽是玩笑,却还是可以感觉到她眉梢间的落寞。
纪唯宁忽然就不知该怎么接话,只是抿唇,保持着微笑的表情。
如果于桑榆是一般的女子,那她现在应该会鼓励她继续大胆追求,可她不是,她是江承郗同母异父的亲妹妹,这辈子,注定都不可能在一起。
之后两人又随口聊了几句。
纪唯宁问她,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她说她会回法国。她说之前去法国,是被江承郗强押过去的,也是为了逃离那场梦魇,可现在,却是自己真心喜欢上那个国度。
在那里,她的呼吸是自由的,她只是她,没有人知道她的过去,也没有人知道,她深深的爱着自己的亲哥哥。
于桑榆走后,纪唯宁还独自一人在法院门口站了好一会,看着她越走越远的背影,心底升起万千的情绪。
比起于桑榆,她真的是幸福太多,也幸运太多……
当天下午,徐暮川带她去见了江承郗。现在案子已经定了结果,要探视,算是比之前容易许多,加上瞿安托人安排,自然要快些。
徐暮川在外面等着,纪唯宁邀他一起进去,他只道:“两个大男人,哪来那么多话可说。”
纪唯宁只以为,他是上次在医院跟江承郗聊过很多,所以如今没有什么话再说。可她不知道的是,徐暮川昨晚上才跟着瞿安一起去见了江承郗。
从法庭上出来,纪唯宁就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此刻见到江承郗,感觉到他身心都很健康的状态,欣慰感更甚。
很多话,在之前他住院的时候都已经说过,纪唯宁没有再叮嘱,也没有翻着这个案子感慨任何,只淡淡说着:“哥,半年的时间,会过的很快,我们在穗城等你。”
江承郗微微拧眉,状似苦恼的说:“等我出去的时候,你大概要准备着做妈妈了吧。你们的孩子,该叫我大伯?还是舅舅?”
原本,进入这种四面高墙的压抑环境,纪唯宁多少是有些心沉的,可才坐下来没多久,就被江承郗这么一句话给逗笑。
这个问题,她倒还真是没有想过。在她的潜意识里,通常都觉得江承郗只是她的亲人,往往忽略了他跟徐暮川的关系。
而他今天能够说出这样的话,是不是也就代表着,他和徐暮川之间,都已经承认了彼此的存在,从心底里接受了他们是手足的事实?
纪唯宁这么想着,也就这么问出了声。在江承郗面前,她从来就没有过任何畏惧,想说的,想做的,总是会直接表达出来。
江承郗默了许久,最后才说:“或许吧!”
纪唯宁倏地笑开,‘或许’就好,‘或许’说明他已经松口,松口就说明,心底已经不排斥,已经在慢慢接受。而她相信,他们之间,总有一天能够相处的很好。
她没有呆太久,实在是因为,已经说到没话可说。两人都安静下来的时候,他那深沉的眸光,总是有意无意搭在她的脸上。纪唯宁多少有些不自在,于是,选择起身离开。
晚上,一行人去吃饭。
纪唯宁原以为会见到何颜希,可是她没来,只有贺端宸一个人,在他那家满是古风的会所里面,另外就是瞿安,还有她和徐暮川。
因为高兴,纪唯宁喝了些酒。当然,这酒是在徐暮川的允许下,她才敢起杯喝的,也不多,一杯酒,同时敬了瞿安跟贺端宸。”
按照酒桌礼仪来说,这样敬酒显然是非常不礼貌的。可是,谁叫他们是徐暮川的朋友,有徐暮川这尊大佛在,另外两个人,哪能去说什么。
喝的是白酒,在北方这样寒冷的冬天,喝点度数高的白酒,整个身子都是暖烘烘的。从会所出来,哪怕是站在凛凛寒风中,也没有觉得太冷。
纪唯宁有点熏,但意识很清楚。
跟着徐暮川去拿车,跟着他回酒店,最后,还自己放水泡了个爽爽的热水澡。
从浴缸里面踏出来,满身的水滴的到处都是,她正拿起一条浴巾,想给自己擦擦身,后边儿的浴室门冷不防被人推开。
哪怕知道这套房里除了徐暮川再没第三个人,可她还是被这样的动静吓了一跳,以至,手中的浴巾就那么掉在满是水渍的地板上。
纪唯宁的斜侧方,是浴室镜。从镜片中,可以看到她滑腻无暇的身子,该遮该掩的,全都没掩住。
而那男人的黑眸,就那么定在了浴室镜上。两人的视线,也在镜片中,交汇在一起,相触的那一刻,他的眸光,仿似是火球,灼的她浑身是洞的感觉。
按她平日里的性子,肯定要大吼一声:“臭流氓,不许看!”
可这会儿,许是太惊,她竟然像是被定住了般,等她反应过来想快速弯腰捡起地上的浴巾围住自己时,她的身子,早已被他腾空抱起。
他邪恶的在她耳边笑:“我们明天下午的飞机才回穗城,从现在开始,你得给我撑着点。”
这么邪魅轻声的浅笑,让纪唯宁不由得就崩紧了皮,疑惑问声:“你不是说明天上午十点那个航班回的吗?”
之前他说过,如果江承郗的事一切顺利,那他们第二天上午就回穗城。因为,老爷子的寿辰在即,即便不大肆宴请宾客,自己家里也是要准备准备的。总不能真的把什么事都丢给何湘芸一个人,那样她太辛苦。
徐暮川勾唇:“十点的航班,太早,我怕你起不来。”
说话的同时,他的手,已经在她身上毫不客气的四处游走,如同一只饿狼。
这间酒店套房,有两个卫浴,而显然,某个已经等不及的男人,是在她泡澡的时候,去了外面那间浴室,此刻,浑身的清爽,搂着她不停的啃咬。
两天未做过这样的事,此刻的缠绵,很容易就让她浮想起昨天在他办公室,他抱着她狼吞虎啃的那种冲击感。何况纪唯宁还喝过酒,要比平常放得开,所以,两个人之间,可以说是互相索取,也顾不得什么地点什么环境,和谐的进行着这美妙的一切。
辗转到卧室的时候,他哑声哄她:“宁,昨天你咬我耳朵时,喊我什么?再叫一遍给我听听?嗯?”
他的嗯声,呢喃沉哑,犹如一颗颗的碎石击打着纪唯宁的心尖口,让她在喘息透气的间隙,不自禁的就被他牵引着,柔媚的一声声唤着:“嗯,老公……老公……”
多新鲜的称呼,多美妙的嗓音,她的声声低唤,无一不刺激着他的头皮,酥的他几乎支离破碎。
最后,他埋首在她颈窝,用尽无限深情,不受自控的喃着:“宁,我爱你。”
他爱她,她爱他,这是毋庸置疑的感情。可徐暮川性子寡淡沉稳,纪唯宁成熟内敛,两人之间,谁也不会把情情爱爱这样的话,时常挂在嘴边。
可是身心交融到顶峰的时候,再沉稳再寡淡的性子,也抵不住那浓浓的情愫,破口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