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缘浅,总裁追妻路漫漫-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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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的话中没半点隐晦,徐暮川自然能够轻而易举的猜出所谓的宁炸弹究竟是谁,所以,纪唯宁才会这么回了一句瘕。
宁炸弹,小米给宁呈森起的外号。话说,做为一个旁观者兼同事的纪唯宁来说,有时候也是觉得,这个称呼与工作时的宁呈森,还是很贴切的。
只不过,这个电话把宁呈森描述出来的形象,可是不太好呢。要是哪一天让他知道,她和小米曾经在他的兄弟面前,如此编排他的不是,不知道他会不会假公济私,往死里给她们安排手术?
纪唯宁兀自在混沌的酒意中,联想自己以后的职业生涯中可能出现的某些画面,不由的僵了僵背脊。
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喝了酒的缘故,这么侧头看着徐暮川的时候,竟是见他微蹙着眉头,似乎对刚刚的事,有些不一样看法。
以为他会继续说些什么,然而,他却是未在提及这方面的事情,只伸手,用调匙给她兜了勺西芹百合:“吃点菜,解酒。”
早在喝酒之前,纪唯宁已经吃过不少菜垫肚子,所以,这两杯酒下去,虽然让她有些混沌,却还不至于意识不清锋。
对面的瞿安玩转着手里的酒杯,笑言:“我说,老大你给她夹菜,倒不如先替她要个顾明星的亲笔签名,这样小嫂子回去也好跟人交差呀!话说,电话上这个咋咋呼呼的姑娘,还挺有意思的。”
说着,还用手肘撞了下他位子旁边的顾以澈:“顾明星,给个话,姑娘要你签名都要到饭桌上来了,好歹也得表个态不是!”
顾以澈傲娇的瞥了眼:“私人聚会,不谈外事。”
按理说,这样的场面,顾以澈怎么也得响应响应,要个签名哪怕是拍照,也不过是动个手的事,可他偏生就是没让纪唯宁如愿。
纪唯宁脸皮儿薄,怕他们会揪着话题不放,索性起身,上洗手间。
一直没怎么吭声的徐暮川,在她起身的时候,反手握住她的细碗:“你喝了酒,一个人行不行?”
这个厢房很大,分了好几个区域,有休闲有娱乐,自然也不可能少洗手间。不过几步路的事情,再怎么走,也出不了这个厢房门。纪唯宁自然不需要他的陪同,摆摆手说没事,之后,就踏着有些微失稳的步伐往某个方向过去。
瞿安提议玩个麻将牌助助兴,徐暮川兴趣不大,只不过顾以澈刚刚离席去接了电话,另外两个女孩凑在K房里玩她们自己的,他若是不参与,明显凑不够人数。
抬手看了下腕表的时间,确定还早,这才起身,勉强的加入了这场局。
长长的麻将牌砌起来的时候,瞿安嘴皮上叼了根未点燃的香烟,随着香烟的上下晃动,他笑着开口:“老大,你不想跟我们一起玩,是不是急着想回去做事?”
徐暮川勾唇,未语。
贺端宸丢了个牌,接话:“暮川在笑呢,八成是这样。”说着,他又扬头看徐暮川:“之前你把她送来B市的时候,不是左右交代我,不能给她沾酒么?怎么这会儿,开戒了?”
“刚刚不是说了,为了感谢你们对她的照顾。”徐暮川坐贺端宸下家,在他之后,同样丢了个牌,眉目淡定的回话。
贺端翔一手夹着燃了半截的香烟,弹了弹灰烬,一手摸牌,冷不丁的开口说了一句:“是为了给她壮胆吧,据说女孩子喝了酒,比较放得开。”
“贺大哥你简直是一言惊醒梦中人啊!我就说,我们老大今晚的行为有些不太正常,敢情是一肚子坏水在算计这事呢?”
瞿安恍然大悟的模样,有些夸张,也有些搞笑:“哎我今儿算是开了见识,一直以为像贺大哥这类型的正人君子,在这方面的悟性会比寻常男人要低一些,没想到啊没想到……话说,不会是你自己经历过这样的女孩子吧?”
贺端翔抬头,烟雾缭绕着他肃冷的五官,而后,喉间发出短促的沉笑:“这倒没有。不过今天受了启发,可能会寻个机会一试。”
贺端宸也是笑,似是意外徐暮川也会有这样的一面,难得逮到机会调侃:“三十出头才开荤的男人,果然不同凡响,总想玩点新鲜的。”
这话一出,瞿安爆笑,就连一向端着肃容的贺端翔也是弯了唇角。
徐暮川微扬眉,也不辩解,吃了贺端宸一个杠,嗓音极淡:“你开了吗?”
几个字,瞬间让贺端宸俊雅的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长腿在麻将桌底下一伸,踢了徐暮川一脚,警告:“注意场合。”
徐暮川故作恍悟状:“哦,忘了,你老婆在这儿。”
瞿安爽的不行:“老大,你这招好阴。如果他老婆没在这,你大概就不会说这话了吧?不过,这棋牌间跟K房隔的有些距离”估计你说了,他老婆也听不见。”
“阿宸,家里最近盯你盯的紧,左右顾周全。”说这话的是贺端翔,掐灭烟头的同时,抬头跟着自家兄弟提醒了一句。
贺端宸点头。
他当然知道,就是因为知道,他才会在徐暮川拜托他照顾好纪唯宁的时候,直接把纪唯宁安排进大院去,一来那里确实是最安全的地方,而来,也是有他自己的个人目的。
他把一个女人带进大院,这是一个很大胆的行为。在家里人看来,一般关系的女子,不可能被带进父母的家中居住。而他,为的就是混淆耳目,让家里的老头子老太太不要把目标转到何颜希身上。
纪唯宁跟徐暮川的事情虽然曾轰动过,但那毕竟是在穗城,B市隔着千山万水,并且家中父母的心思,也根本不会放在娱乐八卦的事上。所以,他不需要担心,会漏什么馅。
当初他跟纪唯宁说,让她住大院也是帮他的忙,怀的也就是这个目的,只不过,他一直都没有跟她明说而已。
也觉得没什么必要,毕竟是自己的私事,而且,也不需要她真正出来应对他的家人。要不然,他胆子再大,也不敢去借好兄弟的女人来过桥。
只不过这个纯直的姑娘,住着他家的房子,总是觉得欠着他,每天都会在早餐的时候,追问他,到底是有什么事需要她帮忙。
——
纪唯宁开了龙头,掬了好几把清水往自己脸上扑,试图缓解脸上的热度。待她终于拾掇好自己,抽了纸巾擦手,而后开门出去的时候,却是恰好碰上刚挂了电话进来的顾以澈。
想起刚刚在饭桌上的事,纪唯宁还是有些尴尬,勉强朝他点了点头,就踏着步,想要越过他离开这个地方。
“等一等。”
纪唯宁刚走没两步,身后传来温润的男性嗓音,会给人很舒爽的那种感觉。
她狐疑着转过身子,轻声问:“顾先生是在叫我?”
“这里只有我和你,不是叫你叫谁?”顾以澈穿着一件米白色的休闲V领,卡其色的修腿长裤,长身玉立的驻足在纪唯宁面前:“我一会让助理给你拿签名照。”
纪唯宁愕然,想到他刚刚那副傲娇不爱搭理的模样,如今却又站到她面前,主动要给她签名照,未免有些怪异。
顾以澈也没她太多时间想象,直接再次开口:“作为交易,我想让你老实回答我一个问题。”
他这么一说,纪唯宁的疑惑更甚。虽然签名照她很想替小米拿到手,可是,她跟面前的男人不熟,即便他是家喻户晓的大明星,可对她纪唯宁来说,依然只是个陌生人。
“抱歉,我们似乎不太熟,我想不出有什么问题,是我可以为你解答的。索要签名照是你拥护者对你的支持,作为公众人物,应该都不排斥这样的行为才对。当然,如果顾先生实在不喜欢,那我总不能勉强是不是?”
纪唯宁莞尔:“我先过去了,顾先生请自便。”
“B市娱乐圈都在传,贺总有了中意的女子,已经住进了他家中,我一直以为是你。可是,今日我所见,之前似乎有些误会,你是徐暮川的女人,而不是他贺端宸的。”
☆、277 男人心思重,女人很吃亏
纪唯宁只笑笑,没去过多跟人交谈。
在这座城市,贺家是老大,凡关系到贺家的,就没有小事可言。任何一个明智的人,都不会没有这个认知。纪唯宁在这个城市呆了这么些时日,亲眼看过瞿安是怎么披着狐狸皮去应对那个圈子里的人,深知其中的深水和是非。
即便她现在头脑有些发胀,但还不至于混乱到拎不清事,所以,哪怕她不是太明白顾以澈想要表达什么,也没有兴趣再往下问。
路过K房的时候,她听见里面传出某个歌手的嗓音,而沙发上坐着的两个女孩,正在低头说着话。这个屋里,只有她们三个女子,只不过,都很陌生,纪唯宁本就不是一个热络的性子,要她主动去融入,有些麻烦。
脚步只停驻了半秒,她就向着徐暮川过去,远远都能看到,几个男人在玩牌,烟雾缭绕的。
纪唯宁过去的时候,徐暮川正好糊了把大牌,瞿安不乐意,闷着气瞎嚷:“丫的,果然被滋润过的男人就是不一样,什么牌他都能抓到。锋”
刚参与进来的女人不明所以,迟钝的问了句:“什么被滋润过的男人?”
没人答她,徐暮川反过身,抬眸:“怎么去那么久?会不会醉?”
应该是有些小醉的,要不然,她不会头脑发胀,也不会燥热的慌,可是,她不想扫了这些男人们的兴致,无所谓的摇了摇头:“还好,我去倒杯水喝。”
徐暮川从椅子上反过身的时候,清俊的面孔正好对着身边人儿吐气如兰的小嘴,带着淡淡的醇香酒气,丝丝扑到他的鼻尖,渗入心肺。
他的眸色变了变,拉住纪唯宁欲要转身倒水的动作,淡声:“走吧,我们回去。”
“牌局不是刚开始吗?你走了贺总他们怎么玩?”
纪唯宁怕自己成为他们眼中那个喜欢盯梢男人自由的女人,而且,这帮人平日里各据自己的地盘,也都忙,确实是难得的机会这样相聚。
早在之前车上的时候,瞿安就表现出了对今晚玩乐的颇高兴致,他们这吃个饭打两局牌就中途撤人,算怎么回事?
奈何,徐暮川却是我行我素,起身,脚后跟移着椅子,发出闷闷的声响,而后,直接离席。纪唯宁看着他捞起搁在不远处休闲椅上的西装外套,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瞿安又是点燃了根烟,靠着椅背晃动着吐了口烟圈,闪动着暧昧的眸光:“小嫂子,跟老大回去吧,我们打牌还有顾明星在呢,不缺他一个。正好,他走了,也许我还能抓手好牌,实在受不了爱情春风得意的男人。跟他那样的手气玩下去,爷我今晚得输的裸*奔回去。”
瞿安讲话没羞没臊,惹的纪唯宁都是不好意思往下呆。他的这几句话后,纪唯宁没再犹豫片刻,直接奔向了早候在门口的徐暮川,跟着他一起拉开厢房门,而后,走出这家会所。
不过是刚刚他们进去吃饭的一个多钟,徐暮川竟不知又从哪里弄来了一辆车。这里已是市区,回他们昨天下榻的酒店,不算太远。
路上的时候,纪唯宁撑着额头问徐暮川,顾以澈跟贺端宸有没有什么关系。
当时,徐暮川双手正好搭着方向盘,打算转弯,因为主干道交通拥堵,他的视线看着侧面的车辆,也就没有立刻回答。
纪唯宁以为他没听见,又加了句:“顾以澈好像对贺端宸的事情很感兴趣。”
驾驶座上的男人抬了抬眼皮,用余光睨着面色酡红的人儿,叮嘱:“他们的事很复杂,我们不需要去参与。”
纪唯宁本也没想着去参与,如今再被徐暮川这么一叮嘱,虽然不明白其中的事由,却也是庆幸,她刚刚没去跟顾以澈多嘴。
“你那个姓米的同事,跟宁呈森关系很好?”冷不防地,徐暮川忽然提起了这么个话。
“准确点说,应该是水火不容。非要说好,那只能表现在宁呈森愿意带她这个实习生吧。”她拧了拧眉,回想着他们的相处画面,中规中矩的答着。
纪唯宁原本就在饭桌上感觉到,徐暮川对小米刚刚的那个电话有些不一样的反应,如今他忽然提起来了,她本能的多问了句:“怎么了吗?小米那性子偶尔是有些脱线,不过人挺好的。”
以为他是对小米刚才咋呼的电话有意见,纪唯宁忍不住维护了几声。
徐暮川没有接话。
纪唯宁揉了揉有些发疼的太阳穴,要求身旁的男人开开车窗,给她透口新鲜的气。不知道为什么,刚刚在厢房里没觉得太辛苦,这会儿出来以后,倒反而是更觉酒意上涌的厉害。
“刚刚我还以为是自己酒量见涨了,没觉得太难受,怎么这会儿才开始不舒服。”纪唯宁轻声嘀咕着,比之刚刚,整个人,更加燥热混沌。
“嗯。”徐暮川面色如常的应了声,接着又道:“这酒后劲大,不过,品质上乘,现在天气凉,少量喝些,可以促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