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咕咕叫-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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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表妹,确实是我不好,将你弄丢了,还好你没事!”一旁的于瑛忽然道。
他心下暗自庆幸,还好表妹没什么事,否则他真是万死难辞了,都怪他随便轻信于人,才害得表妹被掳了,他确实该罚。但是那人他得查查,究竟是谁敢这么大胆,胆敢在自己面前掳人。
“表哥……”
于瑛罢了罢手,转身去了祠堂。
“妧妧丫头累了吧?快去歇歇吧!”
汤妧无奈,只得应着,回屋歇息了去。
作者有话要说: 困炸,码完后没有检查了,小天使们帮我捉一下虫吧!
写了这么久,姑姑这篇文也快要到了尾声了,估摸着还有三万字左右的正文,再有几个人的番外,最后还有一篇车(见微博)←_←一万左右,全文共30万字左右,就要完结啦!谢谢小天使们一路来的支持,咪啾! (*^▽^*)
☆、【恩人】
段锦回去将军府时一身仍湿漉漉的; 衣角甚至还滴着水,方从演武场回来的魏麟正好撞见他走进来,见他一身湿濡,连头发都湿着凝成了碎冰,模样虽如此落魄,脸上却挂着傻兮兮的笑。
魏麟忍不住一哆嗦; 这是出去一趟撞见鬼了吗?
“你掉河里去啦?”
段锦仍傻笑着; 打了个喷嚏; “嗯!”
奇哉怪哉; 魏麟挠着头百思不得其解,怎么出去一趟精神都变了?而且这么大一个人还能掉河里了?
“你这是……自己掉的?还是被人丢的?”
段锦笑,“被踹的。”
他说完又打了个喷嚏; 魏麟忙叫他回屋换身衣服。
“这被人踹河里还那么高兴?”见他离去的步伐轻松,魏麟有些傻眼; “而且谁武功那么强能将他踹河里?”
魏麟心下暗叹; 有机会他可得会会那位高手。
待段锦换了一身干净的衣物后; 二人便被罗灿喊了去。这些日子罗灿回来后; 朝野上下不知有多少大臣给他递了请帖去参宴,罗灿苦不堪言,以养伤为借口一一推脱了; 但今日他倒是应了一人的邀,不仅因为那人是他好友,更因为所宴请的酒楼里有他极喜欢吃的菜。
如此想着,罗灿倒也乐意去。
“成日的待在将军府里; 倒也难为你们了,今日带你们出来逛逛京城,”罗灿骑着马慢悠悠地走着,段锦与魏麟一人一骑跟在他身后,“段锦,你今日好好逛逛这京城,说不定便想留在京城了呢!”
段锦抱拳笑道:“多谢将军好意,只是锦志不在此,不过今日后锦倒不急着回去,还得叨扰将军几日了。”
“他可急着回去娶他的小青梅呢!”一旁的魏麟哈哈笑着,待听完他的话后又疑惑问道:“你怎的不急着回去了?”
段锦正想回答,转念一想,若是叫他们知道了汤妧在京城,只怕会起哄着去闹她,他转而道:“总得在京城置办些聘礼才是。”
罗灿爽朗笑着拍了拍他的肩,“那我便先祝贺你新婚了!”
“我也先祝贺段兄弟新婚快乐了!”一旁的魏麟抱着笑道。
“多谢!”段锦乐呵呵地应着,只是他忘了,他还有汤新台那关没过呢!
一行人嬉笑着往酒楼方向而去,忽的大街的那头飞速跑来一辆马车,惊得街上的路人纷纷闪避。
“马惊了,快闪开,快闪开!”马车上的车夫拼命的拉着缰绳,想要马平静下来,奈何并无多大用处,他只得大呼着让路人闪避。
眼看着离他们越来越近,罗灿喊了声段锦,段锦当即明白,下了马向马车方向奔去。
车夫本来大呼让人们闪避,可此时却见一个男人直冲向自己,他吓得不知所措,生怕撞了人,手上的缰绳越拉越紧。
段锦面对疯马丝毫不惧,闪身躲过它飞扬的马蹄,到了车夫身边,一把夺过他手上的缰绳,双脚抵住地,紧紧拉着,那马前进不得,高高扬起前蹄,嘶鸣了一声,终于停了下来,只是仍有些急躁地喷着气,段锦忙伸手安抚着它。
“多谢,多谢壮士!”车夫紧抓着车壁颤声道谢,而后他反应过来,忙撩起车帘询问。
“老爷,您可无碍?”
“咳咳,无事。”车内的人咳了两声,扶着车夫下了车来。
是个六十左右的老人,虽有些受惊却仍不失镇定,身形有些佝偻人却精神矍铄,只是段锦瞧着却觉得有些眼熟。
老人看向他,忙向他拱手一拜,“多谢恩人救命之恩!”
段锦避开他的礼,忙扶起他,这时罗灿驱马过来,见了老爷诧异道:“于老爷?”
“罗小将军!”于毅看见他倒是颇为激动,“吾儿那日贺宴回来,同老朽讲起将军风采,今日有幸再见,果不其然!”
罗灿被他那真挚的眼神看着倒是有些不自在了,他转而道:“于老爷谬赞了,只是怎么您的马受惊了?”
一旁的段锦早已查看了一番,他指着马嘴道:“这马嘴里含着白沫,只怕是吃了什么有毒的草,所幸这毒性不大,现下马已平静下来,只是不可再驱马了,万一再发作可不好。”
“多谢恩人,”于毅向他又是一拜,“应当是我方才从城外回来,这马在城外吃了些毒草。”
他转而向车夫呵道:“下次万可注意,这次还好是我,要是下次府里的小娘子出行乘车,发生此事,看我如何罚你!”
车夫羞愧不已,连连称是。
罗灿看着时辰有些迟了,赴宴恐怕会迟到,唤了段锦打算要走。
于毅连忙拦住问道:“还不知恩人姓甚名谁,家住何处,老朽好上门谢恩啊!”
段锦被他一口一句恩人叫的有些不好意思,腼腆道:“于老爷叫我段锦就行了。”
一旁的罗灿笑道:“他是我麾下的校尉,于老爷可来我府上寻他。”
“那当真好。”于毅向段锦又是一拜。
他忙扶着他,被一个老人家这样子拜恩道谢段锦感觉不自在极了,罗灿看了出来,忙笑道:“于老爷,我等还要去与人赴宴,便不耽搁了。”
“罗小将军告辞,段恩人告辞。”
段锦应了一声,骑上马同罗灿匆匆走了。
“这被人唤作恩人的感觉如何?”
在他们离了一段路程后,魏麟嘻嘻打笑着段锦。
段锦无奈道:“自然是不自在的,我哪里做过这种救人的事情,下次这做恩人的事情还是留给你吧!”
“说起来,我记得你的马也误食过毒草,却没有像那马那般发疯,果然战马便是不同。”罗灿拍了拍疾风的头,被它哼哧着躲过。
他见状哈哈大笑,“这马性子烈得很。”
段锦捋了捋疾风的毛,柔声道:“它确实烈得很,所以常常被她骂。”
“她?”罗灿听出味道来,见他眸色里忽然出现的柔意,有些了然,“是你那未婚妻?”
“嗯。”段锦笑。
“啧啧啧,”罗灿咋舌,“这怀春的男子啊!”
到了酒楼后罗灿便放了他们自行游玩,“你们想去哪玩便去哪玩,都记我账上,唯有一点,不可去狎妓,一个时辰后回来!”
罗灿见他们应了,自己便上了楼赴约。
见罗灿走了,魏麟顿时放松下来,“走,陪老哥去逛逛去。”
不多时便入夜了,往往夜时是京城最热闹的时候。
魏麟饶有兴致地走在街上,左看看右看看,偶尔路上经过几个西域人时,更是让他目不转睛。
“不愧是京城啊!这般繁华,要是能让我的老娘来看看也就好喽!”
“待你封了官做,不就可以将她接来了?”段锦应着,心里却想到了段枫与锦娘,也不知他走了这几年,他们是如何过的,但好在有他大哥在,多少能照应着。大壮如今也回去了,他们应该能安下心了罢。
他们这厢走着,前方正好走来几个贵族子弟,扮得是无尽风流的模样,段锦看见其中一人忽的一愣。
“楚漪?”
他想要上前去唤他,却被魏麟连忙拦住。
“你要喊谁?”
段锦指着中间那人,“楚漪,是我旧识。”
“你认错了罢!”魏麟诧异道:“那人是祁王。”
“祁王?”
“你不识他?”魏麟无奈道:“你还真是不打算留在京城便谁也不想认识了。”
“庆功宴那日我们当见过的,他是祁王,是先太子之子!”魏麟压低声音道:“前两年他同郡主,便是他的胞生姐姐,一起被寻了回来,虽如此,他却再也不能坐上宝座了,今上便将他封做了祁王,赐了江南那鱼米之乡给他做封地,算是补偿。”
“可谁又知道这是不是变相的囚禁呢!”魏麟嗤笑。
段锦紧抿着唇,看着那人,他确实不是楚漪,比楚漪生得高,生得壮,也生得黑一些,一看便是在边疆待过的,只是为何生得却与楚漪极像?
“你说的那郡主同祁王年岁相差几何?”
“不过一刻钟,他们是双生姐弟。”
段锦心下一骇,在汤家待了那么多年的楚漪竟是郡主,是先太子的女儿,那汤叔他们知不知道?
想来应该是知道的,楚漪是汤叔去了一趟京城带回来的,那个时候先太子还没有翻案,那楚漪则是逃犯,汤叔竟然收留逃犯,他竟不怕被发现,连累妧妧吗!
段锦盯着祁王从自己面前走过,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看了过来,幽幽眸子中带着警惕与戒备,目光十分凌厉。
段锦慢悠悠地撇开了眼,祁王见状,皱着眉扫视着他,见察觉不出什么,他只得离去,又扮做了之前纨绔风流的模样,与其他公子哥调笑着。
这是个隐忍的主,段锦心中百般思绪飞过,十分焦虑。
他忽然特别想见见汤妧。
作者有话要说: 汤新台:一口一个未婚妻,我答应了吗!!
于毅:呦呵呵,恩公想要什么尽管开口啊!
☆、【情动】
到底于瑛不可能真的在祠堂跪上六个时辰; 赵氏心疼儿子,在于瑛去祠堂的时候看汤妧的面色便不好了。这厢汤妧与于妍于姝在董老太太面前求情了许久,汤妧更是再三言明她是自己不小心走散,与于瑛无关,终于求得了董老太太松口。
如此,赵氏的面色也稍霁了些。
她们姐妹三人亲自去祠堂将于瑛拉了出来; 他本是不肯; 倒是被于妍一激; 气的当即不肯在祠堂再待; 汤妧同于姝一齐对于妍表示佩服,向她竖着大拇哥。
于瑛听着后头女儿家的调笑声,缓过了劲来; 他无奈的挥手让于妍于姝散了,转而颇为严肃地看着汤妧。
“你是如何回来的?那人可有对你做什么?”
能做什么?他把她亲了; 她把他衣服给扒了?汤妧想起之前的情景倏地红了脸。她好像在段锦光着身子的时候就扑进了他怀里; 忽而她觉得周身满是段锦的气息。
“没; 没做什么。”她含糊其辞; 眼神闪躲。
她这模样这一看便觉得有问题,这一副少女怀春的样子同于姝没什么两样,于瑛虽说心大; 可此时却察觉出了不对劲。
“你与那位段兄相识?”
“啊?没,没有。”汤妧支吾着,不敢看他探究的眼神,见他还要再问; 汤妧忙道:“我先回屋歇息了,表哥你也去休息休息吧!”
未等于瑛反应,她已匆匆跑走了。
不对劲,于瑛眼珠子骨碌一转,他得查查。
只是还不等他有所动作,夜里用饭时,他便从于毅那里得知了段锦的身份。
于家没有什么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平日里一大家子人凑在一起用饭,着实热闹。
于毅便在这热闹气氛中,缓缓道出了他今日回城,马儿中毒发疯,在街上狂奔为人所救的事情。
董老太太听了吓了一跳,急忙拉着他上上下下检查了一遍,见没有伤处才放下心来,而后又气恼得骂了车夫几句,于毅一番将她好生安抚。
一旁慢饮慢食的于修芳问道:“爹可问了那位恩人是谁?咱们好上门道谢!”
于毅捋着胡子笑道:“自然问了,说来也巧,他正好是罗小将军麾下的校尉,姓段名锦,瞧着是个不错的年轻人。”
听了他言,汤妧与汤新台手上的动作同时一滞,汤妧暗暗有些激动,正想问出口,对面的于瑛突然“噌”地站起,大声道:“段锦?”
于毅见他反应疑惑问道:“怎么,你认识他?”
“咳,祖父,今日我的钱袋被人抢了便是他替我拿回来的,但……”他说完,朝汤妧看了一眼,却没有再开口。
“呵呵,巧了,这恩人做善事全叫咱们于家撞上了,”于毅眯着眼笑道:“那可得将他请来府上好好谢谢恩啊!”
“请来?”于瑛诧异失声道,他又看了汤妧一眼,见于毅疑惑地看着他,又咳了一声,“是,是该请来,我还未同他好好道谢呢!”
汤新台凝神细思,问道:“他可是年岁不过二十,武艺不错,生得很是高大,面容俊朗?”
“系辞也识得他?”于毅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