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太可口:首长请节制-第2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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递的早就走了。
他又试着动了动柜子的抽屉,结果发现最中间的那个抽屉里竟然放着一个日记本,日记本中央用娟秀的字体写着几个字:肖唯的秘密。
难道说这个日记本是肖唯的?
他刚想翻开来看一下却有人过来喊他说出了点问题,他只好把日记本收起来又让人放好这个柜子然后急急忙忙的走了。
终于搞定一切的时候也到了举行婚礼的时候,北堂御开心的看着李斯时和权诗洁交换了戒指。
正在这时顾克里却一脸焦急的冲了进来对着北堂御大喊:“快跟我走,小唯出事了!”
北堂御呆了一秒钟然后拔腿就往外冲,偏偏这时五层高的婚礼蛋糕被送了上来他整个人撞了个满怀,全身都沾满了蛋糕。
权诗洁惊叫一声然后手忙脚乱的开始帮他擦蛋糕,李斯时直接脱下自己的外套递给北堂御,说:“穿我的吧。”
北堂御脱掉沾满奶油的外套接过李斯时的衣服套上对着他道了一声谢就和顾克里飞也似的朝门外奔去。
在朝门外跑的时候顾克里说他算错了日子还以为肖唯今天出狱呢,却没想到恰巧知道了肖唯自杀被送到医院去了的事,趁着肖唯在抢救的时候赶快过来把北堂御接过去。
北堂御停下奔跑的脚步,震惊的问到:“你说小唯自杀?”
北堂御只听见一声巨响,仿佛耳边爆了一颗巨型炸弹,他整个人都被炸晕了,身体开始控制不住的抖,嘴唇也抖得厉害,连话都说不完整:“怎……怎么……会……小唯怎么会……”
“舅舅你是骗我的对不对,以前……以前你最喜欢这样骗我了……这次也是骗我的……对不对……”他扯着嘴角努力的想挤出一个笑容来,可是努力了好几次都失败了,那表情看起来更像是哭,扭曲的可怕。
顾克里脸色苍白的摇了摇头:“我也希望是开玩笑,可是不是。”
北堂御的眼睛里一下子闪过无数种情绪,最多是就是惊慌和心碎的痛苦,他愤怒的咆哮着:“我不信,肖唯为什么会自杀,她为什么要自杀!”
顾克里反过来冲着他大吼:“你是她老公你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
北堂御的脸色变得的铁青,眼睛里全是狂怒,就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想要毁灭一切。他愤怒的把顾克里压在车门上,掐着他的衣领咆哮:“那医生到底是怎么跟你说的你总该知道吧?快告诉我,告诉我!”
顾克里喘着粗气,眼神悲切的望着他,他的眼睛里竟然有了泪水。
北堂御呆呆的看着顾克里,抓着他衣服的手是紧了又松松了又紧,他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突的跳着:“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倒是说啊!”
顾克里眼睛闪着泪光:“你……你要做好思想准备。”
北堂御压抑着怒气说到:“嗯我准备好了你说吧。”
可他不知道越是压抑,怒气就爆的越激烈。
顾克里嘴唇抖了抖,这样一个成熟稳重的男人竟然一度哽咽的说不出话。
“医生说,肖唯割腕自杀的时候伤口划的很深又因为现的晚所以流了好多的血,再加上,再加上她前段时间刚刚流产……”
“你说什么,你说她……你说她流产了?”北堂御紧紧掐着顾克里的脖子,猩红的眼里全是震惊,“她怎么会流产……怎么会流产,她怎么可能流产!!!”
这时一直坐在驾驶座上的维森赶快跳了下来,他扑上去拉开北堂御的手臂,说到:“你想把顾先生掐死吗?还不快松手!”
正文 第378章:她怎么会流产
第378章:她怎么会流产
在维森的拉扯下北堂御终于松了手,他跟丟了魂似的往后退了几步,脸色灰败的可怕。
过了一会儿他突然叫嚷着肖唯的名字然后冲上了驾驶座,整个人已经成了疯魔状。
顾克里暗道一声不好急忙招呼维森一起阻止北堂御动汽车。
顾克里拽着北堂御的手试图让他下来,可是北堂御的手却像是长在了方向盘上似的,怎么拽都拽不下来。
顾克里慌张的冲他吼道:“你不要命了,就你这个开法还没见到肖唯你自己就挂了!”
北堂御还是死死的拽着方向盘,眼泪湖了一脸:“我要去见小唯,我要去见小唯。”
顾克里又吼:“不是不让你去,是让维森开车送你去。”
维森也急忙说到:“是啊御少,你这个样子开车是不行的,还是我来吧。”
北堂御的手终于松了一松,顾克里见状急忙把他的手给抠了下来,维森帮着把北堂御推到了副驾驶座上,然后自己飞快的上了驾驶座。顾克里一个人坐到了后面。
维森正要动汽车忽然看见脚下掉了一个本子,他把本子捡了起来,看见上面写着肖唯的名字就把本子递给了北堂御,问到:“御少,你东西掉了。”
北堂御眼珠僵硬的动了一动,在现是肖唯的日记之后终于伸手接了过来,他细细的摩挲着日记本的封面,眼泪竟然毫无征兆的成串滚落了下来。
他从来都觉得一个大男人不管多痛都不应该掉眼泪,因为那是一件非常非常丢脸的事,可是在听到肖唯自杀的那个消息的时候眼泪已经成了唯一可以宣泄的方式。他捧着日记本呆呆的看着,好像肖唯就在眼前似的。
忽然,他现日记本里夹着一张照片,他以为那是肖唯的独照就抽了出来,结果照片上是两个人的合影,照片上的时间是2011年9月29日。
9月29日对北堂御来说是一个非常敏感的日子,因为那天是肖唯的生日。
当然,这些都不是关键,关键是……照片上的两个人是顾克里和肖唯,那是一张照,肖唯仰着头闭着眼睛嘴角挂着甜蜜的微笑,而顾克里则微微低头吻上了她的唇,温暖明媚的夕阳在他们的背后形成一道深深浅浅的亮光,他们就在那亮光之中亲密的接吻着。
照片照的非常清晰,连顾克里眉梢处那颗浅色的痣也一清二楚。
北堂御无法说服自己那只是两个和他们长相相似的别人。
看到这张照片北堂御的吃惊程度绝对不亚于刚刚知道肖唯自杀的程度,他捏着照片的手紧了又紧,简直像是要把那照片捏的粉碎。
那些曾经被刻意或者无意间忽略的细节一下子全部冒了出来,他终于明白他和肖唯订婚那天为什么肖唯会在见到顾克里的时候那样的泣不成声,为什么会在走廊里求他带她离开,为什么在那天家庭聚餐的时候他们都会做那道特别的麻婆豆腐……
原来真相一直就在他眼前,是他固执的不肯承认,他就像只可悲的鸵鸟,以为把脑袋埋进沙子里就可以对一切视而不见,可他偏偏还像个傻子似的极力让他们两个关系变得融洽,哪知道其实他们两个早就认识了。
心里不禁一阵一阵的抽痛着,为了肖唯,也为了被肖唯欺骗的自己。
他不明白上天安排他此刻知道真相的真实意义,不过他,真的接受不了。
如果肖唯曾经和别人交往过,他可以接受,可为什么那个人偏偏是他的舅舅?如果不是今天恰巧被他现照片的话,他不知道他们还要瞒着自己到什么时候。
想到还躺在医院里的肖唯,北堂御捏着照片忍了又忍。最后他把照片抚平准备放进肖唯的日记本里。
可是翻开日记的时候他恰巧翻到的就是肖唯生日那一天写得日记。
他眼睛只那么轻轻一扫,冲入眼帘的几行字让他的瞳孔不禁一再放大,上面写着:今天是我的生日,我过的非常开心,顾老师带着我偷偷爬上了图书馆的顶层。这里好高啊,仿佛伸手就能摸到月亮。顾老师告诉我月亮的表面是热的。我不信。他说你闭上眼睛摸摸。我就假装伸手去摸月亮。然后他从后面抱住我,另一只手放在我的手背上拉着我的手继续触摸月亮。顾老师说的没错,月亮是热的,因为不一会儿我的手心就出汗了。顾老师拉着我的手对月亮誓,他会一辈子对我好,月亮存在多久他就陪伴我多久,永远都不分开。我因为害羞没有说话,可是顾老师你知道吗?我已经喜欢你很久很久了。
短短的几行字却充分表达了她对顾克里那深切的爱意。北堂御不禁想起了肖唯生日那天喝多了酒,跑到马路上乱拉人,那个时候她就是一边喊着老师一边哭泣,自己当时的心里酸酸的甚至还暗暗恨过那个夺走肖唯的心的男人。
可是现在想来却小,肖唯对顾克里当真是爱到骨子里了,一瞬间嫉妒如野草般迅蔓延疯狂的席卷了他所有的理智,他的耐心也在一点一点的耗尽,他差一点就跳起来想把顾克里狠狠揍一顿。
他猛的合上笔记本,只怕再多看一眼就真的会想把顾克里给掐死。
他不断的安慰自己,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没什么了不起的。
可是一想到那个人是自己的舅舅他就嫉妒的想狂。
最后他想了想,也许自己也会出现在肖唯的日记中,也许她会说她再也不爱顾克里现在深爱着他呢。北堂御强忍着头痛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翻开就日记的最后一页。
可是在以后的日子里他曾经无数次为今天翻开肖唯的日记这种行为后悔过,如果他当初没有翻开那日记的最后一页,没有看到上面的那几行字,他和肖唯也就不会走到那样令人绝望的地步。
他甚至想过用所有的一切来换取时光的倒流,那个时候他绝对不会再打开肖唯的日记,也绝对不会看那张照片。
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也没有那么多的如果,他终究还是翻开了那最后一页的日记。
最后一页上面的字迹十分的潦草,和之前的娟秀工整有着天壤之别,可见肖唯在写这篇日记的时候心情是多么的烦乱。
日记的开头这样写着:我怀孕了。
北堂御屏住呼吸继续看了下去。
可是下面的内容却让他生出一种无边的绝望来,肖唯在日记里说:这个孩子并不是我和我最爱的人的,而是一个叫北堂御的人渣的,他强暴了我让我再也没有勇气回到我最爱的人身边,我恨他恨他恨他恨他。安安姐告诉我这个孩子不能要,虽然这是我的骨肉,可是一想到这个孩子身上还流着那个人渣的血我就觉得恶心。我也不想要这个孩子,我要去打掉他,想尽一切办法打掉他!
一本日记一个人,对着他和顾克里完全是两种态度,爱到极致和恨到极致,这种对比产生的强烈落差让北堂御觉得分外受伤,他那么努力的爱着肖唯却是这么一个结果,她的心里依旧还装着别人。
她骗他他可以忍,但是她不爱他,这点他真的无法接受,如果不爱那他那么辛苦的付出算什么,难道都成了她眼中的负担吗?
还是说其实她从来没有忘记过顾克里,她的心里一直都只爱着他一个人?
想到这里他再也忍不下去了,他冷冷的对着维森说到:“停车!”
顾克里觉得奇怪:“怎么好好的要停车?难道你不想去看肖唯了吗?”
北堂御没有搭理他,而是继续催促维森:“我让你停车你听到没有!”
维森看了一眼顾克里,见他点头这才把车子停到了一边。
车子还没停稳北堂御就打开车门迫不及待的冲了下去,顾克里见状也急忙下了车追上前去:“你干什么,肖唯现在很需要你你知不知道?”
北堂御冷冷的甩开他的手臂说到:“她最需要的不是我,而是你。”
顾克里一怔:“你什么意思?”
北堂御连连冷笑,因为愤怒和嫉妒他开始口不择言起来:“你还装?你还跟我装!难道真的要我说出来吗?你和肖唯交往过是不是,她曾经爱你爱到死去活来现在依旧对你念念不忘是不是?你知道她说什么吗?她说她根本不想要我的孩子,她要打掉孩子。那正好,现在孩子没了我和她之间也就没什么牵绊了,我退出,你们两个双宿双飞去吧。”
顾克里气的嘴唇直哆嗦,只感觉一下子所有的气血都叫嚣着冲到头顶上去了,冲击的他快要崩溃,他抖着手指着北堂御哆嗦半天才能开口说话:“你你你你竟然这样说肖唯……你竟然这样说她……当真是辜负了她对你的一番深情厚谊。”
北堂御眨了眨眼,伸手拭去眼角的泪水,嘲讽的笑到:“深情厚谊?的确是够深够厚的,可惜不是对我是对你,她对我从来都只有薄情寡义。”
维森下车,有些担忧的看着他们两个:“顾少,御少……”
北堂御转脸又对维森说到:“维森,麻烦你赶快把他送到医院去吧,他的老情人还在等着他呢,说不定他一出现人家的病就好了,然后夫妻双双把家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