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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部分

将门农女-第114部分

小说: 将门农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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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等掌柜的说话,苏佰乐说道:“俗话说‘男戴观音女戴佛’,我爹的那个钱袋子里装的都是玉石。”

    一听到苏佰乐说那钱袋里装的是玉石,掌柜的眼睛一亮。

    玉石?

    随便一件玉石挂件在京城都能被炒到天价!

    这年头,不怕你没钱,就怕你没有玉石来装门面!

    在京城,书生们腰间佩戴一块玉石,既能引来小姑娘大媳妇们的侧目,还能表明他们的身份!

    除了书生,还有在朝中当官的文官武将们。

    文官自然是配在腰间,而武将大多喜欢装饰在武器的把手上。

    经由此又衍生了许多其他的玉器配饰,比如文人钟爱的折扇吊坠,富家小姐们用的团扇吊坠等等。

    所以,一听到玉石,掌柜的眼里就冒出了精光,可是苏佰乐接下来的话,却令他又有些失落。

    “虽然不是很贵重的玉石,但是,独山玉你听吧?”

    独山玉?

    这可以说是整个玉石界最下等的玉石了。

    可就算如此,那也不是一般的平民百姓玩得起的。

227 丁香紫玉() 
那掌柜的放下心来,尽管平民百姓玩不起,不代表他也玩不起。

    “不就是一块独山玉吗?我随便就能拿出十几件来给你看,你信不信?”

    苏佰乐浅笑着摇了摇头:“我说的是独山玉可不代表是你说的那种独山玉。一般的独山玉有绿、蓝、黄、紫、红、白六种颜色,可我的那一块,比较独特,是黑独山玉。”

    掌柜的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

    这黑独山玉就像刚才的紫色珍珠一样,白色和浅黄色的珍珠比较常见,价格方面也远不及紫色珍珠来得高。

    黑独山玉也是如此。

    他这下算是明白了,自己这是踢到一块铁板了。

    物以稀为贵这句话,在他这里也是十分受用的。

    他们庆一楼的顾客都是以达官贵人们为主,其中又以富家小姐为最重要的客源。是以,一般铺子里不敢进的布料,他们都能卖,也只有他们一家敢卖。

    反而像烂大街的粗麻布和粗布之类的,他们却不屑一顾。

    “你们到底想说什么?”掌柜的忽然清醒了过来。

    她说这么多到底是为了什么?

    不就是一个钱袋吗?

    先是拿着年轻男子的给他看,然后又拿了那个年老妇人的给他看,最后又在这里哔哔了半天,扯出一个‘黑独山玉’?

    她刚才还说这独山玉是最不值钱的那一种呢!

    怎么到了她的手上,她又说是最值钱的了?

    想仗着自己有钱来坑我?

    掌柜的抬起了头看着她。

    苏佰乐看着他:“我爹的那个钱袋里不仅是黑独山玉,还有一块叫作丁香紫玉的东西。”

    丁香紫玉!

    掌柜一脸茫然地看着她。

    丁香紫玉又是什么玉?他怎么听都没听说过?

    苏佰乐又拿出另一个钱袋,从里成掏出了一块玉制的手镯来。

    这个手镯光莹剔透,散发出柔和氤氲而又细腻纯净的浅紫色光芒。

    看到这镯子,掌柜的眼睛瞬间就亮了起来。

    “这……这就是丁香紫玉?”

    苏佰乐叹了一口气,将玉收了起来:“你是识货的,你就说吧,东西要怎么赔。”

    掌柜的一噎,他又重新打量了苏佰乐几眼。

    眼前的这个女子,一身打扮看上去倒不像是城里的富家太太,可是,她怎么能一下子就拿出那么多的东西呢?

    看来,他们的东西十有八九都是来路不正的。

    前一阵子,府衙不是一直在缉捕那个外号叫什么‘千手如来’的家伙吗?

    难不成,会是眼前的这几位?

    如此一想,他挑了挑眉,再次打量了苏佰乐几眼,而后又朝她们拱了拱手,讪笑道:“几位看着眼生得很,敢问几位贵客是打哪里来的?”

    一面说着,他一面朝店里的伙计们使眼色。

    苏佰乐抱起了手,歪着头看着他,并不答话。

    她将他的小动作都看了眼里,她并没有制止什么。

    如果她知道他是要派人去请衙门里的人来,说什么也不会让他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达成了。

    只是没有如果。

    为了稳住她们,掌柜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先前对他们冷言冷语,到后来视他们为座上宾,又是奉茶,又是递水的。

    不仅如此,还命人给他们端了个碳盆来,语言间甚至还要留他们在铺子里用午饭。

    最后,等到府衙的人过来了,掌柜的立马就迎了上去:“姬捕头,我怀疑这几个人就是府衙一直在通缉的江洋大盗,他们肯定都是团伙作案的。”

    姬捕头冷眼瞥了掌柜的一眼,而后俊脸一扬:“你是说他们?”

    掌柜的低头哈腰地说道:“对,就是他们几个。”他一脸的冷笑,“这几个人不仅是江洋大盗,还想讹我们庆一楼。我们庆一楼是什么地方,这几个不长眼的东西,竟敢闹到我们庆一楼的头上来了!姬捕头,人我就交给你了,至于要怎么处置,就看你了。”

    他一面说,一边偷偷地将手里的一个东西塞给了姬捕头:“这大过年的还让你们跑这一趟,我这心里实在是过意不去。若有得罪的地方,还望姬捕头在府衙大人的面前,替我美言几句。”

    姬捕头不动声色地将手里的东西收了起来,凭感觉他就知道里面的东西不会太少。他的脸上顿时就东开了花:“好说好说,只要他们是江洋大盗,我就一定不会轻饶了他们。”

    姬捕头趾高气昂地走到了苏佰乐等人的面前:“我是府衙的捕快,现在我怀疑你们跟前段时间在郡州的失窃案有关,跟我上府衙走一趟!”

    一听到这话,苏母顿时就急了:“这……”

    不等她说完,苏佰乐就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娘,稍安勿噪,我们没做过那种事,他们不能拿我们怎么样的,你放心。”

    苏母一听,心里微微地宽了宽,可是眼睛一瞥到姬松柏时,她就又有些不自然地将眼睛挪开了。

    她打心里就怵这些当官的。

    苏父走上前,向姬松柏行了一礼:“这位大人,不知大人在何处得知我们和那什么失窃案有关?”

    苏佰乐捏起茶杯,接口道:“不错,这位大人可否告知民妇一家,民妇一家在哪里偷东西了?偷的又是些什么东西?”

    掌柜的一听,脸上浮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的,他低头在姬松柏的耳边小声说了几句什么,而后就见姬松柏眉头一挑,一脸寻味地看着苏佰乐。

    “跟你这个糟老头子没关系,你给我滚边去!”姬松柏手一推,就将苏父推到了边上,他斜眼睨了苏佰乐一眼:“你是他们的头儿吧,跟我走一趟!来人,将人给我拿下!”

    “我看谁敢!”苏佰乐猛地拍了一下桌子,震得桌子上的茶杯一阵乱跳,“你们好大的胆,我们可是天舒府香河镇苗副将苗大人的家眷!岂能由你说拿就拿?”

    姬松柏怔了怔,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听到的:“你说什么,你是什么府?”

    苏佰乐没好气地说道:“天舒府的。”

    姬松柏又哦了一句:“天舒府谁家的家眷?”

    苏佰乐一时语塞,得,这家伙,根本就是想要羞辱自己!

228 原来自己是粗使丫头() 
苏佰乐还没答话,又听到姬松柏问道:“我怎么就没听说过还有这么一个副将?”

    他语音一落,那边的庆一楼的掌柜的阴阳怪气地说道:“何止是姬大人没听说过,就连我这庆一楼常年在外跑的掌柜的也没听说过。这位夫人,你那位夫君当真是一个副将?”

    苏百乐知道,今天这事不能善了了。

    且不提她那个挂名的夫君真实的身份到底是什么,她也只是听他说他是一个副将,仅此而已。

    再加上副将的实权实在是不怎么样,她虽然清楚站在他身后的人极有可能是刘珝。

    刘珝是皇子,实在不是她这等平民百姓就可以品头论足了。

    除非她是嫌命长了。

    只是眼下,这些人可就不这么认为了。

    苏佰乐瞥了他们一眼,并没有要继续抱大腿的意思:“是与不是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拿了我的钱袋,什么时候拿出来?”

    姬松柏一挑眉:“什么钱袋?”

    苏佰乐伸手纤纤玉指,看都没看他一眼,只是一边用右手的指甲将左手指甲的污垢抠出来一边说道:“你问他咯,他偷了我一个价值五六十两金子的钱袋子,这笔帐,难不成就因为你来了就不算了吗?”

    姬松柏微微侧目,还没开口,掌柜的又是低头又是哈腰地说道:“姬捕头,你可别听她满口胡言乱语,我是真没见过她说的那个钱袋。”

    末了,他又信誓旦旦地说道:“我发誓,我要是见过她说的那个钱袋,我就不得好死!”

    苏佰乐冷笑了一句,“得了吧,左右东西是在你店里掉的,你想怎么说都成。正好捕快也来了,那我们就来算算到底要怎么赔吧。”

    掌柜的又在姬松柏的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什么,直听得姬松柏脸上笑意连连,最后,他挺直了胸脯:“既然你们一个说掉了东西,一个说没见过,这事儿好办。”

    他背着手踱着方步走到了苏佰乐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这位夫人,你可有人证?只要能证明你的钱袋真的是在这铺子里掉的,就行。”

    苏佰乐笑了笑,又瞥了他一眼:“我能怎么证明啊,这铺子的整个地盘都是他的。我只认准一个理儿,东西是在他铺子里柜台上掉的,当时也就他一个人在柜台那儿。不是他拿的,难不成,还是这店里的伙计拿了?”

    就凭你们两个不成器的东西,别说是当着她的面玩花样,哪怕你们现在就是躲在后院里说悄悄话,她也能听个一清二楚。

    真是不知死活的东西。

    苏佰乐下颌微微一扬,畲沁就往后退了一小步。

    “嘿嘿,我就知道你不能证明,可我有人证能证明我们没拿东西啊!”掌柜的一听,脸上一喜,朗声说道:“二喜,你过来一下,你把刚才这位夫人进来后做过什么事情都一五一十地说给姬捕头听听。”

    那叫二喜的是一个年约十八九岁的愣头青。

    自打姬松柏进门后,他就一直没离开过。

    现在听到掌柜的一发话,他忙不迭上前低头哈腰地说道:“是,小人二喜见过姬捕头。”

    一直以来,苏佰乐都认为这里的男人其实并不擅言辞。

    可是今天一遇到了这个叫二喜的,苏佰乐才知道自己大错特错了。

    这小子的那张嘴,是真的能把黄金说成稻草,黑的说成白的。

    只消三言两语,他就完成了使命。

    不仅将苏佰乐几人何时进店,进店后又干了什么——他不是单单只说苏佰乐一个人,还包括苏佰乐所带过来的下人。

    所有的人一进门在干什么,他都记得一清二楚。

    可是一提到钱袋子的事情上时,他就开始打马虎眼儿了。

    他只认准了一个事,那就是,没见过。

    苏佰乐早就料到了会是这样的一个结果,也不跟他计较那么多,只是冷笑了一下。

    真是有意思呢,你以为,你们随便找个阿猫阿狗出来说没见过,那就表示没见过了吗?

    “这位夫人,听了这二喜的话,你还有何异议?”

    苏佰乐用手撑着右脸颊:“我的东西是在柜台里那里掉的,姬捕头如果不介意的话,大可以去搜搜那个柜台。难不成我进了店,还能进他的柜台?”

    你们说没有是吧?

    那我就偏让他有。

    偷龙换凤这种把戏,畲沁最是拿手不过了。而且有她出面,这事儿还能保证天衣无缝。

    准会让你跌破眼镜。

    “你这小娘子怎么如此不讲理呢!那可是我们庆一楼的柜台,是随便一个人都能去进去的吗?”掌柜的吹胡子瞪眼地看着苏佰乐,气鼓鼓地说道。

    苏佰乐坐着不是很舒服,又换了个坐姿:“那你说要怎么办,我做为事主,东西在你铺子里丢了,你们连找都不帮忙找一下,你们是不是也太说不过去了?”

    “而且,我也没说是要我们去找,我是让姬捕头去找。姬捕头,这等小事,你能做主吧?”

    “胡闹!”掌柜的只差拍桌子了,“你是个什么东西,竟然敢到挑拨我和姬捕头的关系?”

    一听他这么说,苏佰乐当时就来了气。她冷笑着看着他:“那你说什么办?”

    “怎么办?没得办!”掌柜的蛮横地说道,“别以为你拿出几块破玉就说是什么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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