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婚:隐婚总裁太狼性-第8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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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都他妈哭出了鼻涕泡!”
金乾闻言一拳头砸在杨延的手臂上,但是脸颊却忍不住有些泛红,“四哥,别听他瞎说,他才夸张,一个大男人,当场就跌倒在地了,要不是西和给他掐人中,恐怕还得给他整医院去!”
杨延翻白眼,“我那是对四哥真感情好不好!当时那情况,谁受得了,就连绒萧,都愣的把手机摔了,还有西和,当时还在直播现场,接了个电话跟个傻子一样掉眼泪,当时整个经济论坛的人都傻了,以为是林家的企业要倒闭了呢!”
说起当时的窘态,林西和也不好意思的笑,但是大家都知道,这样的笑容背后,透露出来的,是当时真正的伤心。
杨延是这群人当中最小也最感性的一个,说完之后又红了眼睛,抽了抽鼻子仰着头道,“四哥,说实话,当时我们要不是怕四嫂会寻死,我们就立马飞去那片海域捞你了!国家找不到你,我们就算把大海的水给抽干了,也得把你找回来!”
他说的很是动容,可是雷子琛的侧重点却放在前头的那句话上头,他状似不经意的问道,“你们怕安然会寻死吗?”
安然身躯一震,本来还陷在杨延感性的情绪当中,突然听见雷子琛这么问,她不由的惊了一身冷汗。
四哥想要干嘛?
那边杨延也没料到四哥会把关注点放在这里,不过他也不想继续煽情,毕竟大男人还是不太好意思的,于是就顺利的把话题转到了四哥的问题上。
“对呀,四哥,你是不知道,你出事之后,四嫂回来的时候那样子,我们大家都怕得要命,就是谁都不敢说,怕说错一个字,四嫂就会出事。”
雷子琛转头看向安然,对上她略带着疑惑惊恐的眼神,嘴角微微扬着,“是吗?”
那边的林西和没看出来雷子琛的问题,只是点头道,“是啊,我记得那天我去看四嫂的时候,她就坐在你之前的房间里头,一动不动的,除了眨眼和呼吸,其他的跟死人都没有区别,我当时心里只有一个词,那就是行尸走肉,那时候大家都害怕,四嫂会一蹶不振,想着两个孩子还那么小,万一四嫂也出了事,孩子们该怎么办。”
金乾也是去看过安然的,跟着道,“四哥,那时候你家里人应该也是害怕,每天四嫂的房间门都是开着的,大家不敢走的太近也不敢隔得太远,所有窗户上的纱窗都被钉死了,整个房间里头就只有一个窗户开着,外头还是有不锈钢防护栏的,整个屋里所有能成为伤害性利器的东西都被收走了,空荡荡的只剩了没啥尖锐角的床和软皮沙发,我去的时候,四嫂坐在黑漆漆的屋里,我说了很多话,她好像都听不到,中途阿姨进来送米饭,我以为四嫂不会动,但是阿姨说吃饭,四嫂却接了,一口一口往嘴里塞,没有拒绝的动作,只是机械的往下咽,那样子,看的我都忍不住红了眼睛。”
金乾说起那时候的事情,眉头始终是蹙着的,其实他们也没别的意思,并没有想要帮安然说什么话,只是当时安然给他们的印象太深刻了,所以提起那时候,他们便本能的把那些事情说了出来。
但是作为当事人的安然,此时却并不感激他们说那些,因为她发现,雷子琛眼中的戏谑越来越重了。
他是觉得可笑吗?
他觉得金乾杨延还有林西和口中说的一切都是自己的伪装?
他觉得她成功骗过所有的人,所以现在是在讽刺她吗?
安然微微蹙眉,粉唇抿着,渐渐的失了血色。
就在这时,雷子琛却突然移开了眼,“都过去了,还说这些做什么?你们这些人,就是不会聊天,你看安然都不舒服了。”
杨延拍了拍脑袋,“哎呀,四嫂,你别,都是我们不好,这么高兴的日子,还提什么糟心事,来来来,喝酒!”
安然回去要开车,自然不会喝酒,雷子琛则拿起酒杯和他们一起干杯,期间,安然的视线一直落在他身上,而对方却像是没注意到似的,完全没看她一眼。
……
三年没见,又经历了雷子琛的死里逃生,大家伙自然是高兴过了头,吃过饭又去下头唱歌继续喝酒,回去的时候,基本上都已经醉的差不多了,就连一向有分寸的林西和,步伐也有些踉跄,沈绒萧虽然看着没醉,但是眼神也有些迷离,至于雷子琛,他整个人压在安然身上,一副醉的不轻的样子,可是只有一只坐在他身边的安然知道,从吃饭到后来唱歌,他都没喝多少酒。
☆、第1237章 不能没有信任
杨延和奥迪最终让杨家的人接回去了,因为安然没办法一个人对付三个醉汉,送走了所有人,安然和雷子琛最后才离开。
车子就在那边,安然却突然不动了,站在那里,目视着前方,“人都走完了,没必要继续演下去了吧。”
压在她身上的雷子琛低笑了一声,突然抽回了自己的手,整个人往后退了几步,“以前不知道的时候,什么都看不出来,但是眼下知道了,真是觉得你演技太棒,知道我没醉,还能表现的那么好,听听那些人是怎么说你的,金乾那个傻小子,居然还感动的掉眼泪了,安然,你一定觉得很可笑吧,那些看起来厉害的不行的男人,纷纷在你的演技面前像个傻子一样被你牵动着情绪,当时装作面无表情的人,是不是到了无人的时候也会偷笑出声呢?”
他微微扬着唇角,脸上的表情讥讽的不行,似乎是在脑海里勾勒出安然小人得志的模样,觉得无比的滑稽。
而安然听着这一切,却是一脸的漠然,四哥的讽刺,其实听多了也就那么个意思,无非就是说她演戏,说她的真心都是虚情假意。
刚开始觉得很委屈,急急忙忙的要解释,但是现在已经不想开口了,反正四哥不会听,就算听了也不会相信。
但是总有一天,他会知道,自己对她有多过分,曾经错的有多离谱。
“说完了吗?说完了就上车回家,已经一点钟了,我很累了。”
安然说完,直接不顾雷子琛愕然的脸色,转头朝着那边的车子走去,可是人刚刚走开一步,突然被一股很大的力道扯着转过身去。
她还没来及尖叫,整个人便被撞在了车身上,痛的她皱眉一声闷哼。
这个点,王朝楼下的停车场还听着不少的车子,密密麻麻的占据了大部分的车位,但是停车场却并没有什么人,所以也没人发现雷子琛和安然,更不会有人上来帮安然解围。
“你干什么?”她压低声音,痛呼着问道。
雷子琛脸上带着怒气,一双手捏着安然的手腕,另外一只手按着她的肩膀将她压在车身和自己身体之间,黑眸盯着她的脸,眸光中乍现滔天的怒意。
“安然,是不是装可怜的戏码玩腻了,又想跟我玩玩欲擒故纵?”
安然的肩胛骨被他抵得生疼,皱着眉头拧巴着五官,一张口忍不住有些细碎的呻、吟,“放开,好痛!”
雷子琛却不搭理她的话,越发用力的抵着她,咬牙切齿的说道,“我警告你,要还想继续在所有人面前保持你这种形象的话,就别再在我面前玩这些手段,别惹我烦!”
他说完一把甩开了安然,接着走到副驾驶的位置上坐下,安然动了动生疼的胳膊,缓缓神跟着上了车。
一路无话的到家,雷子琛全程偏头看着车窗外头,脸色阴沉的要滴出水来,而安然,则是无声的开着车,胸口像是被人塞了大团大团的棉花,有些闷闷的难受。
她亲近他不行,她避开他也不行,四哥到底要什么,她如今是真的不知道了……
年关总是特别的忙碌,雷家人之前一直在z城,如今匆忙回家,为了筹备除夕的团圆饭和年关物品忙得不可开交,安然作为家里的媳妇儿,自然要跟着帮忙,这样倒是少了许多跟雷子琛独处的时间,她也乐得轻松。
知道腊月二十九的下午,安然终于空了下来,又恰好接到安在昕的电话,于是收拾收拾便出门去了。
她走的时候,雷子琛正好从房间里头出来,抬头只见安然穿上羽绒服,打扮的妥帖的模样。
雷子琛皱了皱眉头,自从那天晚上之后,他们几乎没有说过话,安然回避的态度虽然收敛了一些,但是因为雷子琛自己也不想开口,两个人之间倒是显得越发冷漠了。
……
安在昕如今嫁了方严,自然算是方家的人了,这难得回国的除夕,也该在方家度过。
安然去找她,去的就是方家,站在这熟悉的门口,安然的脚步一时间有些踌躇。
三年了,离开这边已经整整三年的时间,曾经的那些事情被平淡的生活磨砺的渐渐成了痕迹浅淡的记忆,曾经在这个房子里头发生的所有的事情,有些已经模糊到记不清了。
安然印象中,最后几次过来方家的时候,其中又一次为的是方文熙的葬礼。
如今过去这么久的时间,方家这栋砖红色的小洋楼已经看不出当初办丧事的痕迹,花园被精心打理过,虽然是严冬,但是白雪中盛开的菊花,倒是添了几分艳丽的色彩。
方文熙这个名字,其实已经很久不曾听人提起,如果不是今天走到这里来,她可能也不会想起来,这个女人,曾经给她的生活带来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但是最终,她还是什么都没得到的走了。
安然深深吸了一口气,将心头那些情绪压了下去,然后按响了门铃,里头很快有人过来开门,是一位笑嘻嘻的中年妇人,穿着阿姨的衣服,礼貌的跟安然问好。
安然也笑着同她点头,心头却忍不住想起另外一张刻薄的脸,不过,香姨这会儿在哪里应该也没人知道了吧?方严回来大家没多久,就把香姨给赶出去了,虽然当时方萍极力反对,但是方世国和方文熙死后,方萍方宇在这个家里其实已经没了什么发言权,方家如今是方严撑起来的,他们不过是靠弟弟养着的米虫而已,又如何敢说一个“不”字?
自从香姨走了之后,方萍收敛了不少,平日里头也极少出门,偶尔会去自己儿子那边住一段时间,但是大部分时间还是在大院方家。
这些事情安然其实都只是无意间听雷家的人说起过,说实话,她离开宁海的时候,就已经打算放下过去的一切恩恩怨怨了,那时候,她满心满意期待的都是从今往后和四哥恬静美好的生活。
进了客厅,安然才发觉如今的方家已经完全变了样子,前几年过来的时候,方家还是偏华丽的欧式装修风格,现在却换成了简约的中式,屋里整个变了样子,敞着的阳台窗户,寒风呼呼的将窗帘吹得鼓了起来。
“嘶,好冷!”
安在昕一边拉着衣服一遍跑到那边把窗户关好,回头的时候已经是一副笑脸,“来了?坐会儿,我在切水果,还有一点没弄完。”
安然点点头,跟自己的妈妈,她并没有什么好客气的。
几分钟之后,安在昕端着果盘走了出来,身后的佣人阿姨手里也有一旁同样的,却是端着上了楼,安然无意识的看了一眼,发现她去的正是方萍房间的方向。
安然微微有几分惊讶,却也没多说,可这表情没逃过安在昕的眼睛,她笑道,“别猜了,是给方萍送过去的。”
安然看了母亲一眼,轻轻的“哦”了一声,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多想,或许是因为当初真的从方萍口中听了太多安在昕的坏话吧,她觉得就算如今方萍成了安在昕的大姐,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她们两个人之间的心结也没办法解开了。
“其实我们关系不好,我和方严结婚到之后这几年,我跟方萍几乎没说过话,她一开口也还是那样刻薄的语气,我通常懒得搭理她,不过这些事情我还是会做,因为仔细想想,她这一生,其实也挺可悲的。”
安在昕看了一眼二楼房门紧闭的房间,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安然,你知道吗?一段感情当中,一旦没了信任,就等于是宣告结束了。”
安然心头一怔,抬头小心的看着妈妈,企图从她脸上看出点什么,但实际上什么都没有,或许,她只是单纯的想说方萍的事情,可如今的安然,因为心境和际遇不同,总让她莫名的联想到自己。
安在昕并未意识到女儿的不对劲,只是继续说道,“其实一开始,方萍不是没有机会挽回叶云天的心思的,那时候他们刚刚结婚也没几年,虽然是联姻没有感情基础,两个人性格不同也造成了很大的矛盾,但是天底下哪一对夫妻不是慢慢磨合出来的?像我和方严,如果是在我们二十几岁的时候相遇,兴许我们是走不到一起的,岁月和时间会教会人很多的事情,如果当初方萍努力的和叶云天磨合,而不是成天无理取闹臆想他出轨的事情,他们也不会走到那一步。”
臆想出轨……
安然微微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