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名媛,总裁的头号新妻-第2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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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面上带笑,浅声道,“妈妈没有生气呀。”
七七把脸凑过去,吧唧亲了一口。
晚安摸摸她的脑袋,“七七下去跟哥哥一块儿玩吧,妈妈没事,多休息就好了。”
七七乖巧的道,“那我不打扰妈妈睡觉了。”
冷峻一直站在一侧没有出声,七七被顾南城抱下床,他才伸手扶住她,然后朝床上的晚安道,“姑姑,你好好休息。”
“好,你看着七七,”今天是周末,冷峻不上学。
等他们出去,顾南城瞥了一眼滑落到床侧的平板,“时间还早,看会儿就午睡,医生说你需要多休息。”
晚安把盖过去的平板重新翻转过来,亮起的屏幕上显示的是大字号的新闻标题,漆黑的双眸直直的看着他,“照片上面的人,是罗湖吗?”
因为是***,所以显得很模糊,陆笙儿是明星脸能够辨认出来,但是随行的男人只有侧脸——熟人的话,可能认得出来。
晚安唇上弥漫着笑意,眼神流转,颇为嫣然,“难道没有更清晰的照片吗?”
顾南城没看屏幕,只是看她一眼,波澜不惊的回答,“你想这样爆开的话,手上不是有更有说服力的人么。”………题外话………第二更
☆、坑深322米:在那里面走一遭,她都觉得自己骨血里沁了毒
晚安收回视线,手指重新落回屏幕上滑动。
的确,再清晰点也没什么用,因为只是合照,不算是什么很有内容的亲密照。
陆笙儿这样自恃清高的人,怎么会跟罗湖这样的男人“亲密”,至多不过是罗湖在献殷勤的过程在,无意中戳中了她某种好感,所以较之寻常的粉丝较近。
罗湖这个人,各方面看上去都很普通,但是骨子里带着一股令人头疼的执拗。
如果要爆更有冲击力的内容,那无疑是刚刚来到她身边打工的罗湖的前妻。
不过如今这样的情况,也足够了反。
晚安手指点着触屏,退出了新闻的页面,又把平板给关了,这才躺了下来去,脸蛋靠在枕头上,闭上了眼睛,“好了,我睡会儿,你出去吧。”
男人伸手把她搁在枕头边上的平板拿过来,转过身走两步扔到了沙发上,“嗯,醒来了有事叫我。”
晚安睁开眼睛,蹙眉道,“你把我的平板拿走了,我醒来后要干坐着吗?”
“叫我。”他摊了摊手,眉眼带笑,神情却是无辜的,“我叫拉布上来陪你,待会儿你醒来了,它会通知我。”
“拉布要陪七七。”
“拉布陪你,七七我陪。”
说罢迈开长腿,往门外走去。
卧室里只剩下一个人,安静的午后,被褥柔软,被隔在窗帘外的阳光很温暖,晚安还是慢慢的睡着了。
…………
晚安的伤大概要在家休养一个礼拜,这段时间她一直住在南沉别墅,几乎整天躺在床上,不过有笔记本和网影响不大。
副导替她甄选剩下的演员和其他的事宜,她在尝试着手修改剧本。
这部电影到底要侧重哪一方面来表现,她犹豫了很长时间。
期间,简致特意来南沉别墅找她。
顾南城白天要上班,自然不在家,冷峻去上学,家里就只有七七待在卧室陪她。
他来的时候,晚安让七七牵着趴在地板上的拉布。
如今的简致,早已褪下当年的青涩,变得愈发的棱角分明和成熟稳重了。
晚安将自己有些乱的长发全部拢到一边,上面穿着一件柔软宽松的毛衣,素颜微笑,“特意来找我,是为了电影的事情,还是你姐姐的事情?”
简致低头,脸上的神情克制得礼节性十足,“为了我姐姐。”说完,他才抬起头,“慕导,我很感谢你四年前的知遇之恩,四年前发生的那些事情……我不清楚具体的情况,也不懂究竟谁是谁非,我姐姐连累你入狱是她的错,这一次她拿刀伤了你……也是她的错。”
晚安只是静静的听着,末了才淡笑,“你希望我救她出来?”
简致看着晚安淡然的脸庞,再一次低头,“如果只是坐牢,她持刀伤人我没什么好说的,但是……即便顾总什么都不说,也什么都不做,但是那个侵犯过她的姓雷的公子哥也不会放过她的。”
静了一会儿,他最后才道,“我知道她大概做了些对不起你的事情,有些结果也是她自找的,但她毕竟是我姐姐……”
晚安的手指把玩着她正在看的书的纸张,发出某些清脆的声音,衬着她温温懒懒的嗓音,“无亲无故,她还得罪过我,让我帮她救她,没有理由。”
即便是四年前相交不深,简致如今也看得出来,她跟四年前是不一样了。
简致露出自嘲的笑,“的确没有理由,只是我找不到其他的人,所以只能来找你。”
简雨如今的困境,是来自雷少的报复,那个公子哥倒不是多不能得罪的人物,可所有人都知道,她会被扔进监狱,是因为得罪了顾南城。
得罪顾南城,就没有人敢出手了。
晚安挽起唇角,淡淡的凉薄,“刚才不是说了吗,这种没有理由的事情,我向来不做,”
“我可以接你最新的电影,零片酬,”简致是做音乐的,嗓音极其的悦耳,“她学了很多年的导演,被顾总封杀了,还被人强女干又弄得人尽皆知,现在持刀伤人有监狱史前科……已经很凄惨了,慕导,您一句话的事情,往日,我保证她再也不会出现在安城,不会出现在你的视线里。”
其实简雨的结局如何,她一点都不在意。
那把刀捅过来的时候,简雨虽然看着面目狰狞,但是应该心底惧怕没有用全力……她不松手,那刀捅不进去,因为当时有人已经冲进来了。
“监狱里有人对她做什么吗?”
简致沉默了一会儿,才哑声道,“我昨天去看她的时候,她说她身上都是伤……有人不断的恐吓她,晚上也不让她睡觉,再这样下去,她会疯的。”
晚安忽然闭上了眼睛,唇畔勾出些弧度,凉沁如骨。
监狱那个地方啊。
真是漫长的两个字。
她从来不去想,现在,竟有些怀念了。
tang在那里面走一遭,她都觉得自己骨血里沁了毒。
半响,她睁开眼,轻轻袅袅的笑了笑,“你如今身价不低,为了你的零片酬,我跟顾总说一说,结果怎么样,就不敢保证了。”
“慕导开口,那当然是有用的。”
简致走后,晚安掀开被子,穿上拖鞋,尝试着自己下床。
腹部的伤已经开始痊愈了,只要不大弧度的拉扯,不会有多大的影响。
她没有下楼,因为走楼梯毕竟还是有些辛苦,在二楼的走廊转了转,在一个房间的门前停了下来。
是她曾经的书房。
闲来无事,她如此想,然后便抬手推开了门。
有一瞬间,她几乎以为自己走错了时空。
其实并没有多深刻的记忆,但就是感觉到似乎是一模一样的,大概确实什么都没有动过。
只不过显得干干净净,手摸过去不见灰尘。
她当初带走的,基本都是书,但是书架里仍旧摆满了书,此时夕阳西下,橘色的光线照进来,落在造型古典雅致的台灯上。
台灯上吊着一枚什么东西,轻轻的晃着,落在这光线里,温润漂亮。
晚安走过去,抬起手,白皙纤细的手指捏住那淡金色的珍珠,衬着她的手,颜色交映得格外的漂亮。
她垂眸看着,眼神淡淡静静的。
忽然,她手指顿住,眼眸里渐渐的流动着不一样的意味,撤了手,转身往卧室的方向走。
她的手机,记得让七七放在床头的抽屉里了。
左边还是右边……
晚安走过去,微微俯身拉开离门口最近的抽屉,这是别墅的主卧,也是顾南城的卧室,她虽然待了几天,但自然不会去翻他的东西。
手指无意中碰到了一个药瓶,发出药丸在里面滚动撞击的声音。
她顿了顿,还是将它拿了出来,在手里转了转,脸上始终没什么表情,
拧开瓶盖,一股熟悉的味道扑面而来。
里面还有大概三分之一的样子。
晚安把东西放回去,关上抽屉,走到另一边才找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出去,“副导,是我。”
“慕导,您有什么事吗?”
“替我联系陆小姐……你不是说她挺合适的吗,问问她有没有兴趣。”
“可是您之前不是说……”
晚安坐在床沿上,眼睛看着窗外,“问一问而已,她也许会有兴趣呢。”
陆小姐应该很感兴趣,对她主动邀她。
挂了电话没一会儿,顾南城就回来了。
他一见她双脚落地,眉眼便阴沉了下来,长腿几步走到她的跟前,身躯挡住光线,一片阴影落下,语气颇凶,抑制不住,眯起眼睛训斥,“慕晚安,你到底要我说几次?”
挨了一刀,整天吊儿郎当的态度。
想想陆小姐可能的脸色,晚安便觉得心情不错,仰起脸展颜朝他一笑,笑得轻佻妩媚,“七七叫你不要凶我来着,你好像就是记不住啊。”
顾南城却是怔住了。
这好几天来,还是她头一次对着他笑。
晚安却是没有管他,伸手将他拨到了一边,抱怨道,“你挡着我晒太阳了。”
他一下就消了怒火和不快,俯身抱起她,亲了亲她的面颊,低低的道,“我抱你去花园里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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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323米:慕晚安,这一次,我们赌一把大的
晚安被他抱起,也没有拒绝,她是好久没有离开房间,去外面走走了。
双手环着他的脖子,手指把玩着自己的长发,低声道,“刚才简致来了,求我帮她姐姐一把。”
顾南城低头看了怀里的女人一眼,眉眼波澜不惊,“不帮。”
“可是他说帮的话,他接这部电影就不收片酬了啊,他最近人气高,挺贵的,替你省一笔钱,不好吗?梅”
他淡淡的道,“我不缺钱。”
她看了眼他的脸色,慢慢的道,“可是我已经答应了。”
“已经有律师在走程序正式起诉她了,持刀伤人少说也要在里面待几年。”
晚安打量着他的神色,“我听说……她在里面被欺负得挺惨的,是你的意思吗?侃”
可惜他脸上不见半点波澜,“是么。”
“在监狱里如果过得不好的话……那是真的很不好啊,”她低低喃喃的笑着,“你不是知道她受伤,也不能全怪她么。”
顾南城低头看她,语气微冷颇重,“她手里不拿刀,不向你捅过去,你能自己受伤?”
定了几秒钟,他的嗓音忽然放低了,“监狱里有人欺负你么?”
似乎是没有料到他会问这句话,因为这么久以来,他从来没有主动的开口问过关于监狱的事情,晚安笑着,“大部分人都对我挺好的,尤其是狱警很关注我,”
她手指卷着自己的头发,漫不经心的道,“我知道你跟……他,都招呼过了,”晚安趴在他的肩膀上,顾南城一下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只能听到她温温凉凉的嗓音,“不过欺负我的也有,有个死缓……我其实觉得她应该关去精神病院,不是监狱。”
晚安被他抱着,清晰的感觉到他紧绷起来的肌肉,连着下楼的脚步也跟着停下来了。
她蹙眉,语调有些娇嗔,“怎么了?太阳都快没了。”
过了大约几秒钟,顾南城脚步继续,嗓音低哑,平淡的道,“她欺负你?”
晚安微微一笑,继续道,“嗯……她开始喜欢我啊,对我特别好,不过我虽然在男人那里受了点委屈,但也不至于要改变性向,所以不肯跟她好,然后她就对我因爱生恨,开始欺负我了。”
她语调轻松,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
顾南城觉得,她势必是很懂得怎么拍电影抓住人心,正如她永远懂得一句话要怎么说会造成最大的攻击力。
他脚步未停,唯独嗓音更低,“她欺负你,没有人管教吗?”
“有啊,”她笑着道,“她欺负我,每次都会被去教训,回来的时候总是会带伤……应该是被打了,不过她好像打不怕,越来越疯了,还总想亲我来着。”
顾南城再次停住了脚步。
晚安提醒他,“我身上有伤,你力气太大了。”
过了一会儿,他才嗯了一声,将她抱住了屋子,走到屋外的阳光下,“我比较生气,用保温杯把她的脑袋砸破了。”
“然后呢?”
“然后?然后她就疯了,说她对我那么好,结果我还是想着外面的臭男人,半夜爬过来想掐死我,睡我隔壁床的姐姐在帮我的时候不小心把她的脑袋撞到墙壁上,撞得太重,角度也不好,死了。”
她竟然是兴致勃勃的,像是在说一个故事,“监狱里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