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名媛,总裁的头号新妻-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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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肩而过的瞬间,左晔再次扣住她的手腕,眼神盯着她愈发陌生的脸,“晚安,这种地方不适合你,我也不喜欢跳艳舞的女人。”
宋泉看着他们缠在一起的手,脸色一下白了下来。
晚安也觉得面前的脸熟悉而陌生,兀自的浅笑,“是吗?”
…………
十分钟后,全场都在等候这斗舞。
贵宾区的深紫色沙发里,钟岳端着酒杯看着舞台上戴着黑色礼帽的的女人,妆容化得很深,眼角眉梢皆是逼人的冷艳和性感。
他看了又看,若有所思的道,“薄先生……我怎么觉得那女人看着有点眼熟。”
刚刚谈完合作正在笔记本上输入文件的男人闻言从屏幕面前抬起头,眯起眸淡淡的看了一眼,眸底深处酿出隐晦的色泽。
他面无表情的重新低头看电脑屏幕,干净的声线很淡漠,“打电话给南城,说夜莊有个美人值得他看。”
岳钟跟他们认识好几个年头了,多少了解薄锦墨的性格,大致猜到台上的女人是谁,先是诧异,随即失笑。
想起上次在警局发生的事情……好像是蛮有意思。
☆、坑深069米:早说了她不是一盏省油的灯
顾南城到的时候,全场的气氛正嗨到了最高点。
进门就有服务生将他领到薄锦墨和岳钟的贵宾座,一开始,他没有看台上。
薄锦墨头也没有抬,手指从容悠闲的敲着笔记本的键盘,凉凉的开口,“我早跟你说了,你选了一盏不省油的灯。”
就这说话的几秒钟时间,顾南城已经看向了舞台上。
她选了最浓的妆,在她足够精致的五官上像是画出来一般。
即便如此他还是一眼认出了那张脸,那冷艳的妆容犹如他第一次见她那般,烟视媚行,性感得高高在上溽。
扣着黑色的经典款爵士帽,纯色的白衬衫,下面是一条宽松飘逸的裤子。
Sexyjazz。
火爆和誘惑充斥着所有的感官。
柔软的细腰长腿在的摇摆和扭动的动作键掀起至骨的妩媚,又因着她的穿着和眼神,带出毫不违和的帅气。
岳钟看着男人温和俊美的脸上一副高深莫测情绪难辨的模样,低低的笑,“顾总,这年头端得起端庄,玩转得了性感的女人不多,等这支舞结束,你还是赶紧把她带回去,我赌今晚对她有兴趣的男人不少……前面那一位不是她的对手,今晚她是大满贯赢家。”
前面跳钢管舞的女人论舞蹈功底和火辣程度已经足够吸引人气,钢管舞需要肌肤和钢管的摩擦所以注定不能穿很多的衣服,但她也并不显得低俗。
可是遇上这一支穿着毫不暴露却更能掀起雄性荷尔蒙的Sexyjazz,完败。
对男人而言,裸露的肌肤远远没有想要亲手撕开衣服一睹为快来得有吸引力。
顾南城薄唇抿成一条直线,眸色暗而沉,语调很淡,“赢家……是什么意思?”
岳钟正想开口,一边垂首专注的薄锦墨已经施施然回答了,“上一个女人,是宋泉。”
岳钟好奇他的反应,翘首观察。
但顾南城只问了那么一句话,就没有再开腔了。
长腿交叠的坐在沙发里,依然是那副颠倒众生的贵公子模样,狭长的眼眸望着台上的女人,眼神沉静莫测。
幽蓝色的火焰点燃一根香烟,青白的烟雾从他的唇间鼻息间逐渐散开,为他整个人平添了一股成熟深沉的气息。
香烟燃到尽头,舞台上的女人收了最后一个动作,取下头下黑色的帽子低头和颔首。
顾南城动作不紧不慢的将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顺势抬手招来一边的保镖。
“顾总,您有什么吩咐?”
他只简单吩咐了一句话,保镖点头,“好,我知道了。”
舞台上的女子才站直身体,还没等主持人拿起话筒说话,下面此起彼伏的报价声已经响起了。
左晔站在后台的边缘,一只手插在裤袋,另一只手夹着一根燃到一半的烟,眼神静静的看着她的侧颜,
跟她在一起的时候他并不抽烟,后来跟宋泉在一起,烦心事变得多了,才开始抽,然后不知道什么时候上瘾了。
之前出五万给宋泉的中年男人直接把价格抬到了七万。
夜莊下面的职员都受夜莊的保护,除非是自愿,不受任何胁迫。
七万陪一杯酒,那就只能喝一杯酒。
至于其他进一步的下文,就看这杯酒时能不能开始。
所以有时候即便精打细算的商人看上来台上跳舞的女人,若是这杯酒的价格太高,也会放弃,选择直接转入私下交流。
左晔手里的香烟掉落到地上,他也没有低头看一眼,脚尖准确的踩灭,面无表情的报出数字,“十一万。”
宋泉在几米之外也一直看着舞台,听到这三个字从他的口里说出来,不可置信的看向他。
左晔没有看她,淡淡的道,“论功底强度,论卖弄性感,她都比你强,那十万是我给的,就算赢了你不是也会觉得屈辱吗?”
宋泉看着他冷冷淡淡的表情,呼吸忽然窒住。
下面有一只麦克风再度传出声音,低沉散漫,“五十万。”
全场再次哗然,这一次没有人再报更高的价。
慕晚安对此没有什么很大的反应,走回了后台就接了易唯递上来的水。
“慕小姐,”主办方有点忌惮她的身份,她是慕家千金虽然是过去的事情,但是她跟顾南城的婚事全安城都传得沸沸扬扬,不敢轻易的得罪,“您要下去喝一杯吗?”
“好。”她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了,“我先去趟洗手间。”
她喝了好几瓶的酒,如果说上台之前几分醉意,那么跳完一整首爵士,全身的血液循环突然加快,那酒的后劲立即加倍的翻了上来。
易唯想扶她也被拒绝了。
途中经过左晔和宋泉的身边,她仿佛完全没有看到两人的神色,就这么擦肩走了过去。
晚安趴在盥洗台上,双手不断的接过从水
tang龙头里的冷水浇在自己的脸上。
从包里拿出的卸妆的东西对着镜子开始卸去脸上的浓妆,她很少化这么浓的妆,本来打算戴面具,但是她换好衣服后嫌弃整套装扮下来画风太诡异。
愈发强劲的酒精后劲朝她涌来,她的脑袋都要痛裂了。
草草的卸完妆,不断的往自己的脸上泼水,仿佛冰凉的液体能让她舒服点。
忽然,她察觉到一股异常强烈的气息存在她的身后,顿了一下,整个人往后转去。
修长笔挺的男人立在她的身前,英俊的容颜很温淡,唯独黑色的眼眸盯着她。
深邃,令人心悸。
晚安甚至以为自己看见了幻觉,磕磕盼盼的看着他,“顾……顾南城。”
“嗯,是我。”
她的杏眸带着慌乱,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只觉得眼前的男人离她太近,近得可以听到他呼吸的声音。
她想后退,撞上了身后的盥洗攀,吃痛的蹙眉。
“你……”她组织语言的功能忽然变得迟钝,“你怎么……在这里?”
男人牵起唇角,温浅的笑,“来接你去顾宅吃晚餐。”
她咬住唇,明明他看上去很温柔,可是她心里止不住的战栗,好像自己做了什么了不得的错事。
“你……你先出去,”她还是想往后退,酒精和这个男人的混合让她的头脑有短暂的空白,“我整理下头发马上出来……”
这里是……女洗手间啊,他是怎么堂而皇之的进来还待着的?
慕晚安这才察觉到,整个洗手间,除了他们已经没别的人了。
顾南城置若罔闻,非但没有出去,反而俯身慢慢的靠近她,徐徐的嗓音贴着她的耳朵,很低沉,“给你一分钟,让我消气。”
男人的眸色浓得像是泼墨,“否则,我也不知道我会做出点什么,嗯?”
她的思维因为头晕而变得迟钝,迷茫的看着他,“什……什么……唔……”
唇被凶狠的吻住,吞下了她所有的词语,慕晚安呆呆的睁大眼睛,看着眼眸深得像黑洞的男人,烟草的气息灌溉她的呼吸系统,几乎要窒息。
臀部被扣住,下一步,她已经被一双手抱上了身后的盥洗台。
在这个过程中,他甚至始终都在吻着她,不曾放开。
“顾……顾南城……”细细碎碎的呜咽,像是猫叫一般,“顾南城……别咬我……不准咬我……”
他在咬她,好疼。
顾南城冷笑,简直想咬死她。
凛冽的眸色没有温度,他非但没有放开她,反而一把扯住她的衬衫,直接扒下了肩膀。
直到她忍不住疼握拳用力的捶打他的胸膛,他才离了她的唇一路往下亲吻啃噬。
白色衬衫之下,隐隐约约可以看到黑色的bra,引人遐想。
眼前浮现出她刚刚在舞台和灯光下某些大胆出位的动作,他手上的动作更加的粗暴凶横。
尤其是他冷漠的表情,让晚安觉得他简直就像是换了一个人。
“顾南城……你疯了,停手……”
顾南城倒是听话的停了下来,抬眸一瞬不瞬的看着她,眸眯起,往日里温和的五官此时染上某种危险的情绪,让他的轮廓都镀上了一层凛冽的性感。
她喘着气,惴惴不安的看着他。
男人穿着黑色的西装裤,熨帖得一丝不苟,上身是名贵的深灰色衬衫,较之平常的温润,此时更显惊心的冷贵。
似是嫌领口太紧,他抬手一扯便散开了两三颗扣子。
俊脸阴沉,“那个在你穷得要卖肉的时候抛弃你的男人让你这么念念不忘?”
声线低沉淡漠,但是那股压抑而不悦的情绪毫不掩饰,包括他眉目间的轻视,刻薄得刺目。
她一怔,“不是……”
他像是压根没有听到她的回答,居高临下的气势愈发的咄咄逼人,偏生薄唇又噙着笑,“当着全世界的面跟前男友的现任攀比风马蚤,嫌自己过去不够可笑想来一笔更可笑的?”
下颚被掐住,男人俊美的容颜进一步逼到她的眼前,“还是说,不想嫁给我所以只能用这样自降身价的方式?”
“我的过去可笑?”酒精让她没有平时那么多的顾忌,被男人强制按在盥洗台上的慕晚安此时像个炸毛的猫,“我的过去再怎么可笑也轮不到你来评价。”
她用力的去拍他的手,“我跟左晔谈四年的恋爱,至少他是真真实实的对我好过,至少在这四年里我享受所有做他女朋友的权利,你呢?”
她笑,干净的还滴着水的脸肆无忌惮,“做了十多年的备胎,又只能靠着权势来强迫看上的女人,我有你可笑?”
洗手间里是片刻的死寂。
安静得可以听到不知道哪里的水滴滴答答落下的声音。
顾南城的眸色变得阴
鸷,徒然生出一股令人心惊的意味,“这样说起来,我的确是比你可笑。”
他唇角勾起的弧度和嗓音都很淡,却也挡不住那股侵犯感极强的存在感,“不过对如今的我们来说,我可以用权势得到看上的女人,而你只能屈从。”
“就比如说,我想在这种地方要了你,你也只能乖乖的让我来。”
晚安的瞳眸一下就睁大,好几秒都没能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
直到他在一只手扣上她的后脑勺时唇瓣再度压了下来,另一只手毫不温存的去脱她的衣服。
因为跳爵士,她换下了自己本来穿的衣服,穿的是一件面料轻薄的真丝衬衫,随便用点力气就能扯坏。
顾南城今天特别凶,跟早晨温存甚至体贴的男人天差地别,晚安想也不想的大力挣扎。
别说男人跟女人之间的力气天生就相差悬殊,她跳了一场消耗体力的爵士,加上酒的后劲,整个人连平时的状态都没有。
在顾南城的面前几乎没有半点抵抗的余地。
…………
后台那边,江树第三次看时间,有些担忧,“这么长时间她怎么还没有出来?”
易唯也觉得时间有点长,但还是自我安慰,“女人卸妆本来就耗时间,再等会儿吧。”
又等了五分钟,江树的眉头皱得拢起,“你去洗手间看看,会不会出什么事。”
“好,”易唯点点头,朝着刚刚晚安去的方向小跑了过去。
洗手间不是很远,易唯远远就看见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守在一边。
她脸色一变,脚步不停的往那边走,还没靠近,果不其然的被拦住了,“这边洗手间在维修,去别的地方。”
“是我,我半个小时前才来过这里,全都好好的,怎么会需要维修?”
几个人都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但是只要她一靠近就会拦住,也不说什么多余的话。
易唯没办法,跺跺脚连忙跑了回去,“江树,江树,那边洗手间有几个男人守在那里……我怕……”
江树脸都变了,推开她拔腿就往那边跑去。
左晔等着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