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名媛,总裁的头号新妻-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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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南城看她一眼,走到茶几前俯身捡起手机起身就要离开。
手刚落在门把上,类似书本的物体都落在低声的声音。
“她昨晚来找我的时候没有把这个带走,”陆笙儿的手攥着床单,声音已经恢复了清冷淡漠,“这一次是我多管闲事,不会再有下次。”
………………
慕晚安下午喂爷爷吃了午餐就打车去了南沉别墅区等他。
她其实不知道,这一次顾南城会怎么样,她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最好的结果是陆笙儿能成功的劝好他,他厌恶她并且从此划清界限。
最坏的结果,无非就是她以后在这个城市会很难生存……
不过,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再想娶她了。
晚安知道顾南城别墅的密码,但是始终站在门口等着。
似乎真的从那晚他遇到她开始,他就轻而易举的选择了要她当顾太太。
直到夜幕彻底的降临,天色完全的黑了下来,她也没有等到顾南城回来,更糟糕的是,一到晚上就开始下雨了。
故意晾着她吗?
大雨倾盆,她只能缩在铁门的角落勉强的躲避,但是一身衣服还是很快湿透了。凌晨一点,顾南城驱车回到别墅。
车灯笔直的照在门口那一团上,小女人缩在那里,似乎睡着了。
薄唇噙着无声的冷笑,他面无表情的按下鸣笛键,刺耳的声音划破雨夜,晚安一下就惊醒了。
。。
☆、坑深059米:要不是被甩了,我还以为哪家的姑娘爱我这么要死要
y抬眸就是朦胧冰凉的雨幕,从感官的四面八方飘下来。
她缓了好几秒才猛然站了起来,结果因为蹲得太久全身都麻痹了,整个人一下狼狈的摔回了地上。
顾南城冷眼看着她的身影,手搭落在方向盘上。
宾利慕尚开进别墅,不紧不慢的倒进车库,等他拔了钥匙下车的时候,浑身湿透的女人已经站在了他的面前。
男人长身如玉,眯起狭长幽冷的眸子瞧着她,唇角噙着的弧度似笑非笑,懒散的开口,“要不是被甩了,我还以为哪家的姑娘爱我这么要死要活。”
“我来道歉。”她低着脑袋,低眉顺眼,嗓音也放得很低,“顾公子,强扭的瓜不甜,而且我配不上你,与其结婚以后你发现我不是你想要的顾太太,不如提前结束这段关系。”
头顶响起低冷的嗤笑,下颚被一只手狠狠的掐住,男人英俊的脸庞逼到她的眼前,近到她躲不开他鼻息间带出的炙热,低哑的嗓音交织着昏色光线,“你很傲慢。”
道歉,狼狈的姿态,谦卑的态度,条理分明的台词。
“盛绾绾骄傲,笙儿清高,”粗粝的手指碾过她的肌肤,力道大得留下红色的痕迹,低低的笑,“来来去去,还是你最傲慢。”
她的睫毛沾满了水,杏眸仍旧黑白分明,疼痛让她蹙眉,“顾南城,如果你不对江树赶尽杀绝,我会乖乖嫁给你的。”
没有这件事,她真的会嫁给他。
“喜欢那个混混?”
应该是很喜欢才是,所以才不惜得罪他。
他眸底颜色很凉,玩味又淡薄,“让我想想,要怎么收拾他才好?”
她的眼睛一下就睁大了,手抓住他的衣服,“跟他没有关系,你不要……”
顾南城撤了自己扣住她下巴的手,重新落回身侧,英俊的容颜很温淡,“有关也好,无关也罢,你应该很清楚得罪我多少要付出点代价。”
高大挺拔的男人穿过走廊朝客厅的方向走去了。
她以为,他叫她过来,是为了羞辱她。
等他泄了恨,这件事情会慢慢的过去。
慕晚安再抬头的时候,他已经进了门,想也没想她抬脚追了上去,这一次顾不得什么,她摁下一串密码走了进去。
“顾南城,”没有换鞋子,头发和全身都滴着水,他上了二楼,她就只能跟着上去,在卧室的门口挡住了他。
气喘吁吁的抬头看着他,“江树他以前救过我……高中的时候……有一个跟绾绾有仇的大姐大把我抓到一个废弃工厂叫人拍我的……裸照,他跟他朋友刚好经过刚好救过我,我和绾绾跟江树都是很多年的朋友。”
“我没有别的意思,我们之间的事情,跟他无关,你不要扯上无辜的人。”
他只是淡淡的瞥了她狼狈惨白的小脸蛋一眼,“慕小姐是不是没有弄清楚状况?怎么玩,是我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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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060米:告诉我,你背上的刺青怎么不见了?
y说完就要转身。
慕晚安咬唇,再次几步走到他的面前挡住他的去路,“是我甩了你,”她仰脸看着他,吐词清晰,“我甩了你你就要整遍我身边所有的人?”
顾南城怒极反笑,清冽的眉宇间净是哂笑,“我玩得起。”
她的胸口开始剧烈的起伏,“顾南城,你冲我来。”
干净而英气的眉梢高高挑起,他抬手动作优雅的解着衬衫的扣子,一双凌冽的眸盯着她湿漉漉的脸庞,勾唇淡淡的笑,“冲你来?”
他眼神直白毫不避讳的打量着她湿的彻底曲线毕露的身材,“原来你跟上来,是想给我睡的?”
她怔了一下,一时间没有说话。
“呵。”男人深沉的眸像是暴风雨最后的平静,轻描淡写的评价了一句,“廉价到这个地步,真是足够出乎我的意料。”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手腕忽然被一股近乎恐怖的力道扣住,下一秒,她整个人都被往里面拖。
她条件反射的尖叫出声,“顾南城!”
踩过柔软的地毯,穿过明亮的光线,她被拖进了浴室,背脊重重的抵在冰凉坚硬的墙壁上。
“干净吗?嗯?”英俊如斯的俊颜冷静的微笑,眼神落在她的身上,“对女人我一贯很挑,不是什么样的都有胃口。”
她睁大着眼睛,条件反射的推搡挣扎。
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落在她的领口上,薄唇挑起的弧度未曾变化,“穿了我第一眼看见你时的白衬衫,觉得我很喜欢吗?”
“嘶”的一声,扣子跌落,精致妥帖的布料被男人的手粗鲁的扯开。
晚安想出声,男人扣住她的细腰,强制性的将她的身子大力的扳过,然后再次抵在墙壁上,从后面以胸膛贴着她的背脊。
温度炙热而强悍。
“动什么,送过来不是给我玩的吗?”顾南城低头咬住她的耳朵,黯哑的嗓音染透了轻薄,手掌肆无忌惮的在她的身上游走,“刺青怎么不见了?”
灯光下,女人的背部干净白皙,没有任何的痕迹。
眸眯起,唇息喷落下来,“不—良少女,告诉我,你背上的刺青怎么不见了?”
不—良少女。
他果然看到那些照片了。
黑白分明的眸底倒映着男人英俊却异常冷邪的脸,温和的轮廓散开一股势不可挡的侵犯性。
她屏住呼吸,心头乱作一团。
咬唇,镇定的出声,却渗出微不可觉的战栗,“洗掉了……”
回应她的,是男人良久后低低的笑声。
她重新转过身,只能看着男人近在咫尺的脸,这样的距离让她的心跳失控,连思维都止不住的迟钝。
下意识想后退,可是背后没有路。
“不—良少女是不是比较喜欢玩点刺激的?”
。。
☆、坑深061米:慕小姐是不是货真价实的少女还很难说
y他的语调和眼神都过于冷静,身上深色的衬衫被他随手扔在一边,随意的动作又张狂得性感,“哦,我忘了,”
他掀开薄唇,“慕小姐是不是真的货真价实的少女还很难说。”
刻薄的吐词,几近恶毒的眼神。
她几乎要忍不住。
她是豪门千金,曾经冷眼旁观过很多权势翻云覆雨,比很多人懂得游戏规则。
所以她一忍再忍,等他发泄完这件事就会过去。
“把衣服脱了,”他用手指慢斯条理的扒开她衣衫不整的衬衫,指尖有意无意的刮过她的胸前白皙的柔软,语调淡漠得像是命令,“脱干净,我要验货。”
这么直白刺耳的用词,她其实是应该懂了,可是看着他英俊干净的脸,竟然怔怔的问道,“什么意思?”
男人薄唇勾着笑,语气低沉懒散,“你十几岁就玩得挺开的,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小小年纪就跟男人厮混过?”
仿佛随口说出来的话,慕晚安看着他几乎要将自己的唇咬出血。
她的脸色苍白,“我是来跟你道歉……顾南城,平心而论,我到底做了什么,我没花你的钱,你又没有爱上我我也没有骗你的人……”
她没骗他的钱他的人,甚至严格说起来,从一开始就是他纠缠着她。
她听他的话乖乖出现,其实也不过是为了息事宁人。
这话里的意思,顾南城自然理解得很透彻。
“你到底做了什么?”男人深沉不见底的眸像是酿着黑色的烟雾,扯唇笑了下,哑声道,“嗯,先看看,你究竟是不是少女。”
她下面穿的是修身的牛仔裤,顾南城按着她的腰,手指搭在胯骨上,低着面无表情的眸就要这么直接扯下去。
“顾南城,”她惊慌的尖叫出声,双手用力的握住他的手阻止他的动作,“你别这样,我不是来……我只是想来和你说清楚,你别这样……”
她睁眸看着他的样子,像是随时都会哭出来。
顾南城捏着她的下巴,仔细的审视了一会儿她的脸,而后淡淡笑开,“我别哪样呢?”
他的身材过于高大,以至于几乎可以将她全部笼罩住,笑意轻薄又带着致命的危险,“我长这么大,还没被女人这么玩过,不做点什么发泄一下,实在很伤自尊。”
男人眼睛里的阴郁几乎要将她淹没,还没反应过来,牛仔裤就脱离她的手被一股大力拖着强行往下拽。
她紧绷的神经因为这个动作彻底的断开。
不知道是嫌浴室不方便还是因为阻碍他的发挥,顾南城动作停顿了一会儿,然后拧着眉头揽住她的腰将她打横抱起回到卧室。
大力将她摔进被褥中,沉重的男人躯体也压了上来。
床上一片狼藉,像是战争的现场。
。。
☆、坑深062米:你是换了一块皮还是在碾压我的智商?
y
“我不想嫁给你不想嫁给你就是不想嫁给你!”带着哭腔的尖叫,她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场面,一贯算是冷静的大脑全都变成空白,“顾南城你混蛋!是我毁婚又怎么样?你为了你喜欢的女人要对我的朋友赶尽杀绝,你凭什么要我心甘情愿的嫁给你?!”
慕晚安的眼圈泛红,“我恨死你们这种男人了,心里有一个女人为什么要去招惹别的女人?!既然深情就守着她不够深情就忘记她!昨天我朋友不小心推了他一下你就要让他坐十年牢,万一以后有一天我不小心撞了她,你是不是要亲手弄死我?”
偌大的卧室里,回响着女人忍耐的哭腔。
顾南城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满面泪痕的小脸,薄唇微张,“你们?”他眯着眼睛问道,“还有谁?”
她不回答,侧过去半边脸都埋在被褥中。
顾南城自然不允许她的忽视,手指扳过她的脸迫使她跟他对视,嗓音低沉粗哑,“说话。”
她眨着眼睛,睫毛上的水珠很清晰,“顾南城,”激动的情绪沉淀下去,她被困在他的身下也没有动弹,“你看到那些照片了,我不是你想要的适合你的名媛淑女,我做过很多别人想象不到的荒唐的事情,还跟人打过架打得很难看……”
男人没有说话,深不可测的眸俯瞰着她。
“我……我从小没有父母,我这样的人很容易对身边的人产生感情……平心而论顾南城,只要不谈情字,你挺好的,年轻英俊舍得花钱脾气也不错,可是婚姻怎么能不谈情字呢?”
她的手落在脸庞,眼睛里都是女人被欺负到极致才有的水雾,混着低低的啜泣,无端的透出一股深深的委屈,“我也许会爱上你,可是你不会喜欢这样的我。”
她清楚,或许是因为太清楚了。
时间又恰好掐中,江树的事情,爷爷的手术,绾绾给她送来的钱。
如果可以,她万般不愿意陷入这样一段婚姻。
顾南城盯着她看了良久,抬手将她的身体重新翻了过来让她趴在床褥上,手掌重新落在干净的背部上,“刺青呢?嗯?”
这样强迫性的动作和姿势带着点屈辱的味道,她咬咬牙忍住了,“洗掉了。”
顾南城又是一声嗤笑,阴沉沉的开口,“那么鲜艳恶俗的一朵花刺上去能洗得这么干净,你是换了一块皮还是在碾压我的智商?”
因为女人那点委屈又可怜巴巴而稍微熄灭下去的火又腾地一下有窜上来的趋势。
相册里有一张是她跟盛绾绾秀的刺青,两个**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