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王盛宠之鬼眼萌妻-第2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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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3 亡者归来 吃了你
更漏声声,明月当空,温馨的小家庭如今四散各处,阿零青青和大头去了天边,殿下被锁在魔宫深处,幸而有无颜守护。夜福独自一人回到了岚山大宅,施展那必须尽快施展的降灵咒符,偌大冰冷的宅子,在A市阴冷的冬日里更显苍凉,夜福待在二楼走廊尽头的小屋内,神色有些恍惚的,静静望着幽暗空间内那唯一散发着光亮的青玉石棺。
今日又是阴雨绵绵,这冬日的小雨已经下了多日,从他回来的那一日起就似没有听过。这个家里从来没有这么冷清过,夜福回忆往昔,似乎自己被清衡殿下捡回家以来,就再也没有过过那一个人的孤单日子,便是在当年最落魄的时候,至少有殿下可以倚仗,心里还能存着一些念想。
想到这里,夜福摇摇头撇开负面的情绪,觉得如今的情况也不是万念俱灰,至少他有了能复生清衡殿下的方法,至少阿零还活着,至少殿下他…也许也还有后招…静静望着前方那温润光晕之中眉目似画的脸,夜福淡淡回想起当年初遇清衡殿下时的惊艳,永远是最温和的人,对谁都带着三分笑意七分怜惜,当年他就觉得殿下是魔,这一点一定错不了,而清衡殿下,则是比那九重天上的神佛还要神佛,只要被那一双眼淡淡一望,里头的笑意就能化你心头三尺寒冰,当年谁都惧怕的殿下,只有在清衡殿下面前才会露出不一样的神情,也是只有清衡殿下一直在身后安慰着他们,说殿下其实人很好,其实没有那么可怕,让他们一定要喜欢的,信任他,永远支持他,陪伴在他身边。
他听了话,哪怕之后万年的孤寂和磨难都没有离开殿下身边,所以如今他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幸福,这一切,都是拜清衡殿下所赐。
拇指,轻轻划过无名指上带着体温的戒指,夜福的神色变得愈发温柔,实验了半月,最终确认了咒符和灵水为真之后,他在三日之前施行了咒术,如今,清衡殿下,已是要醒了吧…
待到清衡殿下苏醒,若能找回青青和阿零,若能迎回殿下,他们这个家庭,又会是多么的幸福快乐。
——
微微惆怅的祈愿,随着清冷的风一路向北,翻越过了重山,穿越过了平原溪水,最后被丝丝暖流融入,化作了一缕带着花香的暖风,柔柔拂过殿外少女清丽的眉眼,只是那少女脸上的神情却是冰冷中透着微微僵硬,视线望去的地方是一条幽深的走廊,她在等着殿下出现。
无颜在阿零离开那日留在了灵山,扮成了花倾城的近身侍女,几个月来没有露出一点破绽。如今的她灵力比起以往更强,跟在阿零身边也养好了性子变得愈发沉静,那一日阿零灵格合一,她其实是非常高兴的,因为这样的主子便更接近了当日同她签订契约的主子一分,而留下保护殿下,伺机刺杀花倾城是主子给她下的第一道单独作战任务,她必须完美完成。
主子的指令,一旦殿下脱身,立刻杀掉万妖之王花倾城——她清楚的记得任务的每一个字,结果意外的是,殿下今日已从那晶石之中脱困,却是没有一点要走的意思!
无颜只是灵体,思维模式比起人族简单太多,说实话她并不是很能判断此刻的形势,和自己接下去要采取的措施。如果殿下不走,那就等同于刺杀花倾城的人物不能触发,只是非要这样一板一眼的判断么,主子的目的绝对是保护殿下的安危,所以她还是应该变通一下,现在就潜去殿下的寝宫把人带走?无颜还在犹豫不决,却是忘记了今夜宴请的时间已到,她已是没有多少时间犹豫了…
下一刻,暖风从走廊尽头缓缓而来,带来一股比起以往的春风更加酥软的气流,那风中幽幽花香,清冽而微冷,无颜一直不喜欢这个宫殿里无时无地不飘着的香气,却是在这一刻忽觉那味道有些好文,她本能回头一望,下一刻,那淡淡洒落月光的清幽走廊上,玉环轻动的声响传来,一个转身,如火般艳丽的一抹身影,生生撞入眼帘!
那是殿下!那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殿下!
妖娆而冰冷,清涟,却绝艳,那一刻,当那抹异常耀眼的红色一瞬闪现,盈盈在月光下舒展而来的那一刻,便仿似心头遭受狠狠重创,那一刻,所有同质的异类的形容词赞美词刹那之间涌入脑海,堆砌成了一座巍峨高塔,却是站在塔尖,激动万分,都只能遥遥仰望那抹极致绚烂的光辉。却又像是,那一刻,每一丝惊艳每一分震撼都凝聚在心变得那样合情合理,深深填满一道鸿沟成了海,无比平静的,站在岸边,看着那波光粼粼映上银白清冷的月,那么美,却又那样遥不可及,那不是能碰的东西,肖想一次,罪孽加深一分,伸手碰了,绝对是万劫不复的毁灭!
翻滚的情绪,一瞬肆虐心头,无颜甚至有些轻轻颤抖了起来,不知是激动的还是吓的。那一双金瞳之中,眸光太盛,那倾世容颜之上淡淡扬起的一抹笑意,是她从未见过的邪肆冰冷。今天一日,她都听着各式各样的传闻,说殿下变了,变回了万年之前还不认识主子时的样子,说殿下再也不会有心了,变得冷血无情嗜杀成性;还有人说,殿下的一身功力都在晶石之中被封印,如今他忘记了主子,受制于那万妖之王,再也没有反抗的能力。每一条传闻都不知真假,最后一条尤其恐怖,是她最在意的一点,今晚主殿设宴,那万妖之王独独邀了殿下却没有召见任何人,连随侍都遣出了门外,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这么呆着想着激动着,伴随着那衣摆扬起的暖风,昼焰行已是缓缓的,行至了主殿门前。
那一头子夜般的长发,比夜色更黑,他微微偏头,柔顺的发丝从肩头滑落一缕,带来的寒意,比夜色更冷。穿着这样明艳的色彩,周身却是寒气更胜让人难以招架,那双漂亮的金瞳在红衣的映衬下带着血色,幽幽望来一眼,眸光冰冷,无颜不确定殿下是否认出了她。
穿上这样的衣衫,如约赴宴,主子已经走了几个月了殿下却是这般不徐不疾的样子,难道那所谓的传言全是真的?无颜心中难过,更是激起了一股视死如归的冲动,主子要护的人就是她死了也要护下的人,就算殿下现在已经全然忘记了主子,她也要把任务完成,拼死带着殿下离开!
墨瞳之中一瞬带起一抹坚毅,灵气波动,惹得金瞳淡淡望来,多看了一眼。只是一眼只差,却是有了一丝全然不同的熟悉气息泛上心头,昼焰行从来没有见过无颜的脸,更何况她现在是别人的样子,那冷冷的冰凉的带着一丝让人不悦的怨毒气息一瞬触上神经,金瞳之中神色轻动,更深的望去了一眼,他记起来了,眼前这个女人,就是那只总是躲在阴暗角落若不是阿零喜欢他早就撵出去了的小侍灵。
思绪滑过脑海的那一刻,清冷眉目间微不可查的轻皱了一下,下一刻门内响起淡淡一声询问,声音慵懒而微冷:“是人到了么?”话落,无颜却是没答,神情一顿,下一刻,扬手蹭的一下亮出了十指尖刀!
明晃晃的刀锋映着冷月,泛起的幽冷寒光搅动着戾气一瞬蔓延,下一刻,却是在她刚要出手的前一刻,鲜红的衣摆一个轻挥将她的灵力尽数淹没,那一刻,她竟是没有察觉到一丝灵气波动,攻击就被完全化解,无颜微愣抬头,对上那双金中带红的眼,看那竖瞳淡漠,看那容色妖娆,看那至妖至美的一张脸上忽然扬起了一抹笑意,浅浅淡淡,却是勾魂摄魄,笑容闪现的那一瞬,衣袂轻动人已是推门而入,暖风带着花香滑过发梢,咔嚓一声,殿门瞬时关上,待到无颜惊异回头,她已是错过了攻击的最佳时机!
门内,是主殿寝宫,一室的暖香,静谧无声。竖瞳轻抬,淡淡望上的是大片大片的芙蓉软帐,整个室内金碧辉煌,成片成片的暗红色帷帐衬着金色的雕花立柱,将巨大的空间装饰得极致奢华,室内的装饰都是亮色,就像主人将自己不能示人的风骚都全部藏在了这里招摇过市一般。淡漠金瞳冷冷扫过殿内装饰,最后落在连接偏殿的那层紫水晶帘子上,水晶的光亮映上金色异常绚烂,让内室坐着的主人看得微微紧张,又无比惊艳,果然紫色衬着金瞳更加清贵好看,明日就找一件紫色外袍给殿下换上!~
室内很安静,气氛有些异样,昼焰行神色很淡,紧张的是花倾城。方才门外那一瞬袭来的戾气他已是完全抛到了脑后,血瞳透过帘子静静望上那红衣映衬下的绝世容颜,眸光贪婪流连,下一刻,薄睑轻揭,对上那双猩红的眼,里头那淡漠中带着不屑的光亮更是让变态妖花心神荡漾,果然是最棒的,殿下果然是最棒的!慵懒妖娆的情绪依然不再,软榻之上,斜斜依靠着的男子微微低垂着眼,妖异脸庞竟是带出一抹羞涩来,下一秒,衣摆轻动,长指已是撩起珠帘侧身而入,风影轻动之间,室内案上一尊白玉小鼎袅袅散出清甜雪白的烟,那抹烟气,有些奇异,软软,催人醉。——
冰雪覆盖的越山,邢悠站在偏殿门外,一等就是两个时辰。夜幕已经降临,抬眼,邢悠愣愣的望向前方云雾间那随风而展的赤色幡旗,神色凝重。今夜雪停了,云层散去,透出了清冷月光,照在积雪上,反射出的光亮带着滢滢寒气,衬着那赤幡飘摇,宫灯悬晃。明明是办喜事之时才扎上的喜庆红色,却是在月夜积雪的承托下生生带出了一抹凄清苍凉,越山本就是死灵集结的鬼域,她本为亡灵,先前并没有对这样的死寂有过什么想法,却是在今夜,看着刻意装扮却是掩不去死气的城池,看着愈发冷漠透着隐隐凶狠的主子的眼神,她开始动摇开始后悔了,如果她知道那一日陷害昼零的结果会是这样,她死也不会将主子引到南山去!
思绪飘远,下一刻,那已经沉寂了足足两个时辰的内殿里终于转来了一丝动静,昼零醒了,只是,如今这“清醒”过来的昼零也不知还算不算的上是她…主子变了,所有的一切都变了,今晚,谋划一场死局请君入瓮,她已是感觉到脚下的土地在寸寸龟裂,她直觉,今晚过后,她终将失去这处立足之地,她只期,她不要在今晚,失去她的主人。
同样的身份,同样只能等候在门外不敢轻举妄动,还有小侍灵无颜,从方才殿下进殿已有半个多小时了,内殿隔音良好,再也没有传出任何动静。今晚的灵山天高云淡,明月高悬,月中的日子,天边一轮满月美轮美奂,山间生灵们借着满月的光辉精心修行,将整个灵山净化的空气清新夜风怡人,这样美好的景致,殿下却是和那个万妖之王在一起,要是发生了什么意外怎么办?她怎么跟主子交代?!
紧闭的大门,隔绝了无颜的担忧,安安静静的一室暖香之中,一身红衣的男子轻轻斜靠在软榻之上,墨色发丝散在席间,慵懒的样子看着醉人无比。花倾城躺在软榻的另一侧,一手持着酒杯,那个样子看着微微迷醉,已经很久了,他找不到什么话题同殿下说,不过他今夜邀了殿下过来也不是为了聊天的,那崖底的晶石,应该是洗去了殿下万年来很多记忆,甚至篡改了不少,他细细端详着那清冷眉目之间的神色,只觉殿下的样子有些过于懒散了,这样的情绪正是他想要的,不知自己身处何地,也不知身边所伴何人,这样,他便可以将一切重新洗牌,牢牢掌控住一切!
花倾城观察够了,柔柔勾唇,笑起来:“殿下,喝酒么?”
那红色的果酒带着异样的芬芳,昼焰行轻瞥了一眼,淡淡一笑:“不要。”
拒绝得干脆,只是那语调和用词均是有些隐隐的暧昧,不知是不是酒意上头,那一刻花倾城在那抹笑容中微愣了一下,倏地扬眉笑出了一抹明艳又旖旎的弧,笑着,他微微从软榻上坐了起来:“…那,用点小食?”
“不要。”又是一声拒绝,薄唇轻扬,那眸光冷冷的金瞳之中带起一抹光亮,那是懒懒的傲然,那样一副姿态,他就像是一个高高在上等着嫔妃上前争宠的帝王一般,态度清冷,却又似挑逗,不接受,也不拒绝。
花倾城嘴角的笑意更娇艳了,那张比女人还艳上三分的脸上泛起一抹红晕,他就知道,即便是不喝酒,这室内熏了三天三夜的芙蓉软香也一定有用,再是冷情的人都受不住的极品媚药加上他这张脸,花倾城很有自信,他是男人还是女人这一点,殿下他很快就不会在意了。~
他终是从这一头缓缓爬到了另一头,一身黑衣,一头红发,那张脸是绝艳,带着勾人的媚意,终是到了那熏香最盛的地方,一手撑着身子,一手小心翼翼的扬起,轻轻触上那肖想了万年之久的身躯,触感是冰蚕丝的清凉,呼吸轻缓,身下淡淡凝视着他似笑非笑的男人并没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