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书夫人总打架-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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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出一根手指,在人群中点了点,“时间有限,我请几位前辈出来好了,你,你,你,还有你……。”
一个一个,她一共叫了八个人出来。
而恰好,她点到的那八个人,正是之前在考试的时候为难她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栗夏:我最大方了,最通情达理了,你们尽管来孤立,我肯定不会报复你们的(微笑)
第67章 他毫不掩饰
“这主意好。”张虎一点都感觉不到现场剑拔弩张的气氛; 拍了拍手,“好; 你们就指导一下庆阳。”
张虎对自己的学生还是挺有信心的。
第一个被栗夏叫出来的就是第一个来挑衅她的人。
她耳垂上的红宝石耳坠简直叫栗夏记忆犹新。
被叫出来的女孩叫吴婉仪,是江南一位皇商的女儿,大怀没有什么商业就是贱籍的说法,反而一些大势的皇商连一些品级高些的朝臣都不太会轻易去得罪。
毕竟有钱能使鬼推磨。
吴家在江南又是最大的皇商; 而且吴家又出了一位吴妃,那位吴妃是个聪明人; 在怀帝面前也还挺得脸。
这就导致了她妹妹也就吴婉仪这会儿自信心高度膨胀,再加上本来就已经痴恋苏靳那种神仙一般的小哥哥快得相思病了,做出头鸟也不奇怪。
这会儿被栗夏点出来; 心里居然也不发虚。
她在技校这段日子可是一点都没偷懒。
“前辈先请?”
栗夏抱着谦虚的笑容伸了伸手。
吴婉仪仰着自己的下巴; 耳坠一晃一晃的。
“你先吧,免得说我欺负你!”
她弯起唇角仿佛已经胜券在握。
栗夏的笑容逐渐消失; 眼底露出几分寒意。
众人瞪大眼睛。
准备开始……结束!
眼看着‘砰’的一声,吴婉仪被踹出去足足有两人份的路程,她们只看见了栗夏稳稳的侧踢,和吴婉仪并没有错误的防守姿势,然后; 她就被踹飞了。
张虎愣了一下; 眼睛都亮了。
不愧是栗行风的女儿啊。
这还没完。
吴婉仪才挣扎着要坐起来; 栗夏已经来到了她身边,带着诡异的笑容。
“我……。”
吴婉仪的手臂剧痛,就像举手让张虎组织栗夏。
但已经来不及了; 栗夏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肩膀,直接把她从地上拔了起来,她觉得自己仿佛成了一颗萝卜,连根茎都要被她整个的扯出来。
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天旋地转,她又被摔在了地上,一个漂亮的过肩摔。
尘土被她的后背拍的飞扬起来,钻进她的鼻子里,呛的她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浑身抽搐般的发抖。
“前辈真是意志力过人。”栗夏不阴不阳的笑了一句,手上动作没有半分减慢的把吴婉仪拉了起来,重重的肘击击在她的胸口,“即便武艺不精也不认输是吗?”
吴婉仪其实很想认输了,但是栗夏一击下去,她觉得自己的呼吸都要没有了。
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拳拳到肉的声音让训练场变得犹如死一般的寂静。
那些个被栗夏特意跳出来的女孩此刻腿肚子都要软了。
什么男神,什么嫉妒。
在栗夏此刻的武力值面前都变成了浮云。
等最后栗夏一拳打在吴婉仪的鼻子上时,张虎才让两人住手。
吴婉仪脸上都是血,糊了一脸。
看起来很惨,但只有栗夏自己知道,打鼻子的那一拳算是很轻了,出点红而已。
“庆阳郡主,你这……。”张虎觉得很棘手,这好像打的也太惨了一些。
“不好意思啊老师。”栗夏将手背在身后,出了百分之十的气好像稍微舒服点了,她笑容略微真心了一些,“我以前是在兵营和别人过招的,那里的规矩就是,不投降就打到投降。”
武校可没文校那么多规矩,谁拳头厉害就挺谁的,这话在张虎听来确实没毛病。
只是以前文校那些女生扎堆练习都是摆摆花架子,点到为止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吴姑娘是凄惨了点,老师不用担心,我会去看望她的。”栗夏看着躺在地上被人搀扶起来的吴婉仪,用一种‘这事没完儿’的眼神默默注视着,“保证让前辈体验到我对她的一片敬佩之心。”
既然她自己暗示了自己去解决,张虎也不会不给他面子。
他又不是那些小姑娘,庆阳郡主多大面子他是知道的。
“行了,来。”栗夏站定,面向那群脸色煞白的小姑娘,“下一个!”
当天中午,皇宫之中的太医院不□□宁。
好不容易能吃顿饭,一个接一个的被请到技校去。
伤势都一样。
外伤。
病因就一个。
打的。
几乎每个人都享受了和吴婉仪一样的豪华套餐,全方面的被栗夏疏通了一遍筋骨,好几个已经委屈的捂着自己的伤口大哭了。
吴妃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正好在给怀帝送参汤。
隔着一头门就听见了怀帝的笑声。
“那丫头真是,一回来就给我添麻烦。”
吴妃被请进去的时候,怀帝的眼神有些意味深长。
“爱妃,令妹可还好?”
吴妃一下子没弄明白到底是什么个意思。
难道怀帝看上了她妹妹来旁敲侧击了?
也不至于吧?怀帝纳她为妃本就没有过多宠爱,不过是为了牵制他父亲让皇商更死心塌地的为朝廷办事而已。
一个她就够了,又何必再把她妹妹要过来?
“家妹一向来顽劣,让陛下挂念了。”她只好模棱两可的回答。
“朕有一个在苏州的外甥女你知道吧?”怀帝眯了眯眼睛,也不去看她端上来的参汤。
“知道,庆阳郡主。”
吴妃心口颤了颤。
“我这外甥女,平常做事就不着调,这次让你妹妹受委屈了。”他拍了拍吴妃的手,“上次番邦进贡了一块透白的羊脂玉,和爱妃的肤色特别相称。”
什么就叫受委屈了?
吴妃一颗小心肝被吓的乱跳。
一路脚都发软的回了自己寝殿,看见的就是鼻青脸肿的妹妹。
吴婉仪看见她就和看见了主心骨一样。
“姐姐。”她眼圈红红,“你快帮我教训栗夏那个贱人,她居然敢。”
话没说完,因为捧着羊脂白玉的吴妃冲上去就是一个巴掌。
她恨不得把手上价值连城的白玉砸在妹妹的头上让她开开窍。
“你这个蠢货!”
……
这件事情迅速就传遍了整个技校。
一瞬间栗夏这个名字就变得无人不知。
其名望直逼众人心中的学神苏靳苏大人。
不过苏靳是正面的,栗夏就不知道了。
不过学神大人此刻没空去看那些被栗夏收拾了的小姑娘是如何如何的凄惨。
他站在此刻小测贴出来的作品墙前面。
一堆梅兰竹菊里面,一幅画特别显眼。
整张宣纸都被染成纯黑色,但中间,又渗透出层层的红,夭夭灼灼,在纸低绽放开一层如焱一般的妖灼之花。
就像是重口味突然杀进了小清新组合里。
叫人压抑的深黑色,却被红色破开,撕裂苍穹一样的气势,落笔皆是锋利。
这不是一副好的作品,甚至可以说很随意。
但就是抓人眼球。
几乎人人走到这里来,看见的第一幅画都是这幅。
地下的署名同画一样,充满存在感。
力透纸背的两个字。
栗夏!
约莫是苏靳盯着这幅画的时间有些长,旁边一个学子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苏大人,你觉得这次的作品里,谁的作品最好?”
这话一出,几乎所有的人都悄悄的竖起了耳朵。
而苏靳没说话。
他只是走上去,轻轻将那张画揭下来,卷起来带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苏靳:老婆的画,收起来!
第68章 指尖耳尖
苏靳的举动很快就变成了新一轮的谣言在技校里流传开来。
“苏大人把画拿走了!”
“苏大人拿走了栗夏的画。”
“苏大人平白无故拿走了栗夏的画!”
“苏大人觉得栗夏的画和众人的都不同所以拿走了她的画。”
……
传到栗夏的耳朵里的时候; 却早已变得面目全非。
“郡主,他们说; 你的画被苏靳大人拿走了,说是不配与那些精雕细琢而出的作品放在一起。”
金茹气喘吁吁的跑到栗夏的身边。
她也看过栗夏的画,很……奇特,却不能说是不好。
“谁?”
栗夏一口咬住手上的勺子; 斯条慢理的开始擦手。
“收了我的画?”
她此刻的眼神绝对算不上是友好,她拿下勺子; ‘砰’的一下就丢进了前面的汤碗里。
动静有些大,让周围正在饭堂吃饭的文校的学生也都看了过来。
谁不知道这人就是如今风头正盛的京城小霸王,她一个人将近十个姑娘车轮战打趴下的事情早就成了她现在的标签。
苏州的五年没有磨平她的戾气; 反而叫她更嚣张了。
“苏靳?”
最后两个字咬着说出来的时候简直不要太叫人毛骨悚然。
众人悄悄的放下了勺子和筷子。
“他在哪儿?”
……
原本挂着她那幅画的作品墙上; 现在确实空了一块,在一排漂亮的梅兰竹菊里面; 显得尤其讽刺。
她冷笑了一声。
果然,为什么猫和老鼠不和?因为物竞天择。
为什么油和水就不能相溶?因为密度不同。
她和苏靳果然是不存在什么和和美美的情况的。
苏靳正在看公文,远远的就看见栗夏对着他走过来。
脚步生风。
“你怎么?”
话都还没有说完,栗夏已经一把拉住他的衣领,把他给按在了墙上。
“我画呢?”
苏靳眉心一跳。
“我还意味你真的对我不同了呢?”她眼底满是冷漠; 仰着脖子看他又觉得脖子酸痛的很; 气势上也没有半点优势; 又只能穷巴巴的去拉他,“你给我蹲下来!”
栗夏在女孩之中只能算是中等身高,但苏靳在男人之中绝对算是很高的; 看着面前的小姑娘气的跟只河豚似的,明明眼神冰冷,说出来的话却叫人忍俊不禁。
他不说话,直接抱住了栗夏的腰,稳稳的将她往桌子上一托。
顿时就显得栗夏更高了。
整个视线都变宽阔了,栗夏有点不适应,抿了抿唇说:“你现在来讨好我也没有用了,我告诉你,这事儿咱们没完!”
居然瞧不上她的画?
“舍不得?”
苏靳觉得小姑娘可能特别喜欢那幅画,不然以她的心胸,不会在一幅画上斤斤计较才对。
她只有在别人欺负她的时候才会格外的小心眼,至于别的方面,倒是豪爽的像个呆的。
“这不是舍不舍得的问题。”栗夏觉得高的地方站的有些累,她居然要弯腰对苏靳说话。
索性盘腿坐了下来,啪啪的拍着自己屁股地下的桌子,“这是人品的问题,不问自取,视为偷也。”
她说的有点激动,离苏靳非常的近。
苏靳看着她眼睛上长而翘的睫毛,其实已经完全听不清楚她在说什么了。
“你想让我怎么补偿你?”苏靳两手已经撑在了栗夏的旁边。
从吃瓜观众的角度看,就像是栗夏整个人被他圈起来了一样。
像神仙一样的少年嘴角微扬,他面前的少女肆意张扬。
一地的少女心碎成了渣渣。
这世上最叫人难过的不是你男神有女朋友了,而是你男神和他女朋友看起来真的很配。
大概是他的眼睛太具有危险性,栗夏宛如动物一样的直觉不允许她被困在这样一方小小的天地之中。
她果断的伸出了右腿,对着他的小腹就要狠狠踹过去。
苏靳完美的避开,后退一步站定的同时心头无奈。
她着一言不合就打人的毛病也叫他喜欢的很。
“怎么赔偿?”她扬起了笑,说出的话就和军营里那些个没脸没皮的兵痞一个样,“肉偿!”
谁都知道这个肉偿的意思,但苏靳的耳尖却悄悄的泛红了。
“谁教你说这个的?”他暗自磨牙,这丫头还和多少人说过这种和调情没有什么分别的话?
“你管我?”栗夏甩了甩自己的手臂,“早十年前我就很想揍你丫的了。”
就在他捏着她的小辫子威胁她的时候早就注定了她要和他死磕到底。
怀帝一个月都难得来一次技校。
想着栗夏那丫头回来了,五年不见了也好歹来看看。
却没想到一来,看见的就是被层层人群围在正中央的他家外甥女和他最得意的也是唯一的学生。
他那作天作地敢怼日月的小外甥女正被人压住双手,反剪在身后,脸色涨的粉嫩嫩的叫人觉得甚为惊悚。
而他那一天一共说不出几个字的学生,一手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