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婚然天成-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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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了还让禾二伯娘拿了块热水烫过的洗碗布过来,把抛光过的笸箩擦了又擦,然后往里装了几块禾父刚垒好、切好的冻米糖,笑眯眯地让大伙儿看:“瞧瞧,薇薇做的这东西,装吃食正好。”
“奶奶等等,我给你拍张照。”禾曦冬不知何时跑去西屋拿来了相机,给捧着笸箩的老太太拍了张照片,完了又对着笸箩单独拍了几张,说是要留念。
说到留念,禾薇一时脑门发热,跟着拍了张放了几块冻米糖的笸箩,传上了自己久未更新的微博,标题直接就是:瞧俺新学的手艺。ps:冻米糖是老爸做的,底下的笸箩才是新技能。附带一个狗头图标。
不出三秒,后台传来一连串被圈、被评的提示信息,她才猛然反应过来,貌似捅了马蜂窝了。
没想到这个点,还有这么多粉丝在线。
她前一秒刚发,下一秒就被n号人圈转兼点评了,什么“嗷嗷嗷——po主粗线了!!!”、“嗷嗷嗷!以为po主放弃这个微博号了,正考虑要不要取关呢,po主竟然更新了!!!”、“po主大能!求赐一二!”、“po主在哪儿过年?俺在大青山,离的近咱来个面基怎样?”、“不求面基、但求舔屏”等等等……
这到底是好事儿还是坏事儿啊?
禾薇捧着手机,看着上头五花八门的评论,真叫一个酸爽无比。
半晌,给蒋佑铭去了个信息,汇报了这么个情况。
很快,蒋佑铭的回复进来了,劝她不用太在意,原先怎样就继续怎样,不必为了迎合粉丝群而太过刻意。只要上传的文字图片别太偏激就行了,像她发的这类图,不仅无伤大雅,反而还能起到凝聚粉丝的作用,多多益善。
听蒋佑铭这么说,禾薇松了口气。
艾玛粉丝太多了也好头疼啊,做什么都伸展不开手脚了。也怪自己太得意了,初学篾竹就编出了个处女作,高兴过头了。
正寻思着下次还是不往上发了,太考验人心志了,蒋佑铭又发来一条,说:“我刚上去看过了,很不错啊,底下的评论也都是正能量满满,所以,再接再厉哦,不定期地往上发几条,稳住粉丝们的心,别轻易冷了这个号……”
回复之前,还圈转了这条微博。
蒋导都圈转了,关注他的那些演员、工作人员,特别是认识禾薇的那帮人,能不圈转么,一时间,禾薇的“处女作笸箩”,又被圈转了n遍。
看着微博上的那几串数字变化,禾薇静下心想了想,一个运营的好的微博号,也是一笔财富。
再说了,反正蒋导也说了是不定期的嘛,也没说非得是她的自拍照,她手头积攒的小玩意儿那么多,依先前的频率轮流给它们爆张照,一、两年都撑得下去。于是爽快地回了个“ok”的表情给蒋佑铭。
第298章 馊主意神马的
禾美美被禾老大提回家后,狠狠训了一顿。到底是念了她身上的伤没痊愈,要不然肯定挨一顿打。
可饶是这样,禾美美也觉得受了委屈。而且她的脾气属于你越凶、我越不服的类型,哪能乖乖听禾老大训,根本就是禾老大训一句、她回吼一句,气得禾老大捋着袖子转身找家伙,“骂也骂不听,看来是非打一顿不可了!”
禾大伯娘生怕女儿真挨打,推着她上楼回房,转身夺过禾老大手里洗衣服的棒槌骂道:“好哇!就为了这点破事儿,你还真想打你女儿啊?你到底还当不当这是你家、当我和美美是你媳妇、女儿啊!再这么下去,我看这个家还是散了拉倒!”
禾老大额上青筋暴胀,一把扯开妻子,指着她怒道:“得了吧!我看现在这家就像盘散沙了,哪家到了年关像我们家这样的?孙囡生病上医院,你这个做奶奶的,连影子都没瞧见过,说你几句就推到女儿身上,女儿落得现在这副样子,还不是你给惯出来的?!好好的书不读,演什么戏!这次被人捅刀子,下次呢?是不是要去火葬场收她的骨灰了?都几岁的人了,说话还这么不经大脑,我看她被人捅刀子肯定也是嘴巴皮太松,把人给得罪了。老二媳妇一点都没说错,她比不上冬子、鑫鑫还有薇薇……”
禾大伯娘的心眼说大不大,说小也不算小,可就是听不得别人说妯娌家怎么怎么好、侄子侄女怎么怎么出息,旁人说几句她都要嘀咕半天,遑论是自己丈夫,没等禾老大说完。就歇斯底里地嚎上了:“你嫌弃我也就算了,还这么嫌弃女儿,你个没良心的,她也是你生的啊,你就这么见不得我们娘俩好?你是不是有异心了?啊?难怪不肯管钢材店了,非要去县里开什么木器店,合着是在外头养女人了?禾建平我告诉你。你要真在外头养女人、做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我死也要拉着你!……”
禾老大觉得这家真心没法待了,再待下去,要么是控制不住怒意。把女人给打死了,要么就是自己被逼疯了,双眼气得通红地狠瞪了媳妇一眼,摔门出去了。
禾大伯娘嚎得更大声了。这会儿也不怕丢脸不丢脸了,丈夫要是在外头真养了不三不四的女人。保住了脸又有什么用?还不如就此发泄出来,让老屋那边的人好生瞧瞧,他们家老大做了什么好事!
禾美美听到楼下的动静,心情郁卒地倒在席梦思床上。用力地捶了几下,触摸到了裤兜里的手机,顺手拿了出来。
家里的无线装置上回来就出故障了。本来想过年回来买个新的,结果住了一个多月的院。哪还记得这个事啊。
没精打采地开启了流量联网。最近这段时间生活费压缩,她能不用流量尽量不用流量,总算没再大手大脚了,可今天不是心情不好么,她权当是泄愤了。
登上微博一刷新,首页弹出的关注动态,十条里居然有三条圈转的都是同一张照片,瞧着土里土气的,想不通这有啥好转的,再看原微博的发布人——“禾家小囡”,哟,还和自己一个姓的。
不过禾美美对这种土里土气的乡下玩意儿没兴趣,边包的再漂亮,不还是个破笸箩,瞟了几眼就刷下去了。
随后被《欧巴疼我》的官方微博给吸引了,不知罗荣升是怕再出意外还是其他原因,在她住院的这一个多月间,30集的电视连续剧居然已经拍完了,后期制作虽然还要不少时间,但不管怎样,过了年开了春,应该是能开播了。
想到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角色被方小雨那个贱女人搅合没了,禾美美就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手里的枕头就是方小雨的头,可着劲地肆虐她一顿。可再一想到,自己如今伤好了出院了过段时间又能有机会接戏拍戏了,方小雨却要蹲大牢,无论判几年,对那个女人来说都是一种侮辱式的打击,禾美美的心顷刻间又舒坦了不少。
“美美!妈有话和你说。”
就在她东想一阵、西想一阵的时候,禾大伯娘推开了女儿房间的门,“妈有个主意,让你爷奶把他们那套回迁房给我们家住。”
……
这天晚上,老大家就禾老大一人来老屋吃晚饭。
禾刚傍晚十分带着妻女过来了一趟,听说了自己妹妹中午惹的事,无语地直摇头。
既然老屋氛围不怎么好,他和二老说了一声,今儿就不留下吃晚饭了,带着妻女回家泡澡除尘去,明儿早些过来帮忙。
前阵子天天跑医院,还没怎么收拾家里呢。明天就年三十了,总不能这么邋里邋遢地过年吧。
“阿刚,这柚子叶给你,洗澡时放水里泡泡,除旧岁霉气、迎新年运气。”
禾二伯娘从自家后院的柚子树上摘来一袋柚子叶,拿出了一半给禾薇家,其余的让禾刚带回家泡澡。
“谢谢二婶,那我们走了,明天佳佳不挂水,我会早点过来的。”
禾刚见时候不早了,再逗留下去该到饭点了,到时是走好呢还是留好呢,于是回屋辞别了二老,又和几个叔婶聊了几句,喊上抱着女儿围观三叔家新车的媳妇,上车回镇上的家去了。
“呀!”行到半途,禾刚媳妇王醉醉低讶了一声。
“怎么了?”禾刚飞快地转头看了媳妇一眼,语气里满是担心:“是佳佳又怎么了吗?”
“不是不是,是这个……”王醉醉指指女儿手里攥着把玩的东西,惊奇地说:“刚刚薇薇给佳佳戴着玩的,里头说是塞了些安神助眠的中草药,还说等天气转热了,再换成驱蚊的,我以为就市面上卖的那种简易香包。这会儿近距离一瞧,竟是手绣的,上头还有牌子呢。”
“薇薇还送佳佳香包了?”禾刚讶道,“她在屋里时不是已经送了佳佳一个发夹了吗?”
说着,禾刚往女儿佳佳头上瞟了一眼,想到刚刚在老屋,佳佳被小堂妹抱手上的时候。出于好奇扯下了小堂妹头上的发夹。小堂妹见她喜欢,就直接把发夹戴上了佳佳的头,姑侄俩笑得都很开心。他虽然不懂这些小饰品。但瞧着这发夹应该不是什么便宜货。没想到小堂妹另外还送了礼物给佳佳……
“是呀,你去和爷奶打招呼说要走的那会儿,她和三婶又提了一袋东西过来,说是给佳佳的过年礼物。三婶给佳佳买了件斗篷。说风雪天出门,给佳佳披上不容易灌风。薇薇给了她一个就刚刚我说的香包。哦,另外还有一袋零嘴儿,瞧着挺上档次的……”
说到这里,王醉醉不知想到什么。自嘲地笑了一声,说:“你是不是也觉得,三婶一家比爸妈对我们佳佳都关心?看看妈。还有美美,再看看三婶和薇薇。同样的母女,怎么差别那么大呀……我真不是贪图什么,可这样的反差比实在太大,妈和美美可是佳佳的亲奶奶和亲姑姑,可你看看她们,哪里有点奶奶和姑姑的样子。你那宝贝妹妹住院头几天,我们还把佳佳丢我娘家那边,火急火燎地赶去海城探望她,可她呢?出了院回了家,明知我们佳佳在医院挂水,就没听她说要来看看,哪怕刚出院不能见风,拨个电话关心几句总成吧?可事实上,从我们佳佳生病到现在,我是一通电话都没接到过,你有接到过她的慰问电话吗禾刚?”
禾刚很想点头说:我有。可事实却不容他点这个头。
他那个妹妹确实没心没肺,嫡亲的侄女生病挂水,甚至严重到要住院治疗,她这个做姑姑的连一通电话都没有,莫说送礼物探望了。
可又能怎样呢,摊上这么个老娘和妹妹,日子照旧得过。
禾刚空出右手,摸了摸媳妇的头,又揉了揉闺女的小脑袋,安慰道:“反正小日子是我们自己过的,我爹妈那性子,不给咱家仨口扯后腿就不错了,其他的,我也不奢望了。开了年,我们送佳佳上春季班,早半年入园也好,你脱了手帮妈看着钢材店,我去应聘点其他活计……”
“那店……真没机会收回来了?”王醉醉真替禾家心疼,那么大一栋洋楼、那么红火的店面,就这么没了。难怪婆婆的脸色那么难看,换做自己,心情估计也好不到哪儿去。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经过这一回,我想爸总该收手了吧,他想跟着三叔家捣鼓木器也成,让他自个儿忙去,人就是这样,越忙越充实,没活干了反倒容易滋生惰性。”
“就数你心宽,要是房子、店铺还在,照理说,那日后该是你得的……”王醉醉斜睨了丈夫一眼,没好气地道。
“行了。”禾刚知道她也不是爱计较的人,笑着再一次摸了摸她的头,“这话咱以后别说了,反正咱这个小家,我会把牢的,绝不出现我爸那样的情况,我会让你和佳佳过上好日子的。”
……
第二天,禾刚一大早来老屋帮忙了。
一进院门就听二伯娘说他爹昨晚没回家,而是蹭了二老的侧间,呼呼睡到早上,这会儿被三叔叫起来去河塘帮老爷子砍笤帚草了。
老爷子嘴上不说,行动上早就再为搬迁做准备了。
搬家后第一件事肯定是打扫啊,住这儿笤帚从来都不用买,砍来野生野长的笤帚草自己扎了就能用,可到了镇上或是县里,这玩意儿想自己扎都没地方砍,买来用又觉得浪费,在村里可以说是随地捡捡的东西,到了城镇就得掏钱买了,虽说价格不贵,十块钱两把或是三把,但那也是钱啊,能省干啥不省?于是趁着河塘边的笤帚草还没人砍,老爷子得空就去砍几捧,然后扎成笤帚堆在杂货间里,等搬家了带过去。
禾刚想了想,没急着回家,而是坐院子里劈了几个树根子,拿进灶间給两个婶婶烧火用。见屋里屋外的活,早已被三叔三婶拾掇干净了,于是洗了手,打算去隔壁劝劝老娘。这大过年的,和他爹置气干啥。
谁知还没等他去,禾大伯娘先过来了,看到他,心不在焉地打了声招呼,也没问他媳妇闺女来了没有,径自进了二老的东屋,张口就说:“阿爹阿姆,我和建平这日子,没法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