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爱:误犯妖孽狐君-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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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说
陆小草急冲冲的跑来,打量周围一下,不解的询问:“刚才,发生什么事情了?”
吕梓海再次吃惊,不由的回头,看看独孤瑾轩。
难道,那妖孽收回攻击,就是因为发现陆小草的靠近?
“咦?这不是独孤同学吗?”陆小草也看见了黑暗笼罩下的独孤瑾轩,慢慢向他走去。
突然,模糊的身影微微一颤,紧接着,冰冷而疲惫的声音,凶恶的低吼:“别过来!”
陆小草一惊!脚下的步子停住了!
“独孤同学,你怎么会在这里?”她不敢靠近了,只得隔着空气,遥声问。
“关你什么事?”独孤瑾轩一反懒散的个性,口气不善!
陆小草低下头,难道自己让他讨厌了吗?
这时,身边的吕梓海因刚才的打斗,耗了太多的真气和体力,有些不支,身子摇晃了起来!
“梓海,你怎么了?”陆小草急忙扶住他。
“不碍事!”吕梓海努力的控制体内上窜下跳的气息。
“你不舒服吗?”陆小草着急了,这荒郊野外的,他要真是倒下了,自己怎么办才好?
偏偏老天就爱给她出难题。
远处,独孤瑾轩不知何时,已靠到眼前了!
“砰”!他出手一拳,打上了吕梓海的腹部!
一口鲜血从吕梓海口中喷出!人,也无声倒向陆小草!
“梓海!!!”尖叫声划破夜空!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陆小草恐慌的眼中,还燃烧着愤怒!
夜风缓和了,却是悲伤的,是寂寥的。
独孤瑾轩冷冷的别过头,只留下那不可一世的背影。
“说啊!!你这是为什么?!”陆小草咬着牙,费劲的扯住吕梓海已失去意识的身体,眼中,泪珠在打滚。
不知是因为吕梓海的倒下心急,还是因为独孤瑾轩的出手痛心。
“不想说。”他简单的三个字,包含了不屑,冷漠,还有无奈……
“你太过分了!”陆小草心灰意冷。
她小心的抓过吕梓海已无力的手臂,搭在肩上,跌跌撞撞的向公路走去。
她要送他去医院!
这是她唯一能为他做的。
不再理会被撇在身后的独孤瑾轩,她一步一步渐远。
直到身影彻底被黑暗吞噬,再无处可寻。
而他,一眼的寒意,已退去,剩下的,是支离破碎的红光。
“噗”!
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出,沾染了一身的雪衣。
再不是那融入黑夜的短发,他已化去人类的外表,一头白发失了往日的柔顺飘逸,凌乱的散落背上。
“小……草……”他艰难的自语。
又是一口鲜血喷出!
他单膝跪地,一手捂住胸前。
红眸暗下去,不再光彩熠熠……
天昏地暗,狂风四起,群妖涌来,齐声呐喊:“大王!!!”
但是,他却听不到。
失去意识的那一刻,眼前朦胧的浮出一个可爱的脸庞,洋溢着暖暖的笑意。
敏佳,为什么你会变?小草,为什么又让我遇到你?……
公路上,没有车。
“梓海,坚持啊!”陆小草的额
不要离开我
公路上,没有车。
“梓海,坚持啊!”陆小草的额上渗出汗丝。
她努力的迈着步子,心里已是乱作一团。
为什么独孤瑾轩会出现在墓林外,为什么他会对吕梓海出手?
瞥一眼昏过去的吕梓海。
苍白的脸庞,虽是已失去生气,但那棱角分明的轮廓,和那一脸的刚毅线条,还是让人感到暖意。
陆小草鼻尖一酸。
这么好的男子,现在遭遇这番,多多少少与自己有关……
想到之前他对自己的种种关心,她于心不忍。
脚下不由有了力量,加快了速度。
“你不能有事,一定不能有事!”她不忘鼓励着他,尽管他听不到。
但是,他听到了。
吕梓海干涩的唇微微一动:“小……草?”
陆小草一个惊喜,脚下却不稳,整个人摔向一边,连带着肩旁的人。
“啊!”
待一个结实的趴地后……
她被他紧紧的拥着,倒在地上。
“你……没事吧?”吕梓海底气不足的喘着,手上却是有力的紧紧抓住她。
陆小草愣住。
这是……什么动作?
她整个人,压在了他的身上!
意识到这点,整个脸瞬间涨红!
慌乱中,她急忙摸索着要起身。
他却一把扯回她,拥入怀中。
“小草……不要……离开我……”他的声音愈渐微弱。
陆小草惊慌失措,只是皱眉安慰:“梓海,我先送你去医院!”说着,硬是推开他的手,坚持着爬起身。
吕梓海惨淡的一笑,撒手垂地:“你……还是惦记着他……”
“他?”陆小草莫名,却顾不得多想。
因为,吕梓海再次晕厥过去!
“梓海!”陆小草吓得哭出来,拼命的摇晃:“你不要有事啊!求你!!”
她四处张望,手错乱的抹去挥不断的泪珠。
为什么四周都没有人啊?谁来救救梓海?!
她低头,隔着泪蒙蒙的眼线,看着地上的人,心中焦急万分!
一横心,她狠狠的咬唇。
竟硬是拉起了他,半托半拉的向医院走去。
艰难的每一步,却是坚定着要救他的信念!
不远处,一道灯光闪过。
“师傅!!停一下!!”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陆小草拼命挥手大喊!
上天许是起了怜悯之心,让她的呼喊,传入了三轮车大叔的耳中!
“嫚儿,这么晚了,怎么……呀,这小伙子怎么了?”大叔停下车子,一眼看到了面无血色的吕梓海。
“大叔,求您送我们去医院好吗?他生病了,我怕……怕耽误了……”她痛哭起来,因为害怕,身子微微发抖。
大叔神色一秉,一扬手:“别说了嫚儿,快上来!”他急忙下来,帮忙接过吕梓海,扶上了车后的座位。
陆小草感激的不停的道谢,稍稍安下心来。
待她坐稳,三轮车发动,大叔飞快的开着。
这一路,忐忑不安的心,一直不能平息。
“梓海,一定要坚持住!千万不能有事!一定要坚持住!!”她抽搐着碎碎念。
你对他很上心
披肩的长发,混着泪水,黏在额前颊旁,狼狈不堪。
陆小草依旧不住嘴,为他打气!
就这样,终于到达了医院。
车一个急刹停在门口。
“嫚儿,快!”大叔利索的跳下车,背起吕梓海就往里冲。
陆小草也是快步跟在后面,挂满的泪痕诉说着担忧。
直到一个白大褂,拦她在检查室外,她才松了半口气,疲惫的瘫坐到椅子上。
脑子一片混乱。
梓海他一定不能有事,至于……独孤瑾轩……
陆小草的眼神变得空洞。
心中,默默的说着:“独孤瑾轩,你我本就没有任何交集,既然你如此狠心,我也就彻底……死心了。”
是的,死心了。
泪,流了一脸。
陆小草惊讶的抹去止不住的泪珠。
这是怎么了
为什么她的心,似乎有很大的不甘?
“你是病人的家属吗?”这时,医生已经走到她身边,摘下了听诊器。
陆小草慌忙应道:“是!呃,算……是吧。”
“嗯,去补办一下挂号费和检查费。”医生说着,就抬腿离去。
“呃……大夫,他怎么了?不需要住院吗?”陆小草疑惑的追上去。
医生摇摇头,只道一句:“没事,就是贫血晕倒而已。”
陆小草一愣:“晕倒?他应该有受伤啊?您看……”
还没有等她说完,医生就不悦的瞪起眼:“你是在怀疑我吗?我已经给他检查过了,他没有受伤!”
“没有受伤?”陆小草重复道。
不可能啊,虽说那时候梓海的面色有些苍白,身子也晃晃悠悠的不稳当,但是确实是独孤瑾轩给了他一拳,把他打倒的啊!
她困惑的拧眉。
“嫚儿!怎么样?”热心的大叔还在等候。
陆小草收起满脸的疑云,挤出一个宽慰的笑容:“还好,没事了,谢谢大叔了!”
“太好了,没事就好!”大叔也是脸色轻松下来:“哎呀,看的出来你对那小伙子很上心啊!”
“啊?”
“还不好意思啊?哈哈!”大叔见她有些扭捏的神情,反倒打趣的说起来:“你一路上不停的念叨着,哭的那么伤心,不是在乎是什么?大叔是老了点,但是你们年轻人这点小心思我可是很懂的!”
“大叔,你误会了……”陆小草羞得涨红了脸,急忙要开口辩解。
却听身后一个虚弱的声音:“小草,谢谢你。”
陆小草猛地转头,看到了笑容灿烂却身体无力的吕梓海!
“梓海,你醒了?怎么这么快就下床了?”她急忙跑过去扶住他。
“小草,我都听到了。”吕梓海依旧笑着,虽然满目疲态,却遮挡不住幸福的光辉。
陆小草瞪大眼睛:“你听到什么了?”
吕梓海笑笑,不语,却扭头看向同样一脸微笑的大叔。
“大叔,今天真要感谢你了。”他缓缓走过去。
“哈哈,哪里哪里,小伙子,你可要好好珍惜啊,这嫚儿人真是不错,对你又好,你该谢的人是她!”大叔仿佛被他的幸福感染,说话也充满了活力!
你们都在骗我
“我会的。”吕梓海郑重的保证。
只有一旁的陆小草,惊讶的望着说话的两个人。
真的是误会了……
她只是把他当成朋友,只是见不得人受伤而已,如果再有什么,那就是,她不想他因独孤瑾轩而出事……
因为,她不想独孤瑾轩欠别人什么……
想到这里,她一惊!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你欠她什么,我替你还……”
突然,陆小草痛苦的抱头蹲地!
“啊!!!”
————————
惊叫声,引来了一片匆忙的脚步声。
“小草!”
“嫚儿!!”
医院的走廊,一阵混乱!
“不要……好痛!!”陆小草卷缩起身子,一阵战栗!
吕梓海顾不得病体,冲上去抱住倒地的她,痛心的呼喊:“小草!怎么了?!哪里痛?告诉我,你哪里痛啊?!”
大叔急忙跑出去找医生。
“我的头……好痛!!!”陆小草嘶喊着,她的脑袋里好像在搞装修一样!仿佛有一个大锤子在不停的敲打,每敲一下,她就痛一下!而且,这样的痛还扯动了心弦!整个心也跟着莫名的痛!
吕梓海焦急的不知所措,紧紧的搂住她,生怕她会消失一样,心疼的缕过她散落的发,既温柔又咬牙的安慰:“别怕!医生很快就来了!坚持住啊!”
可是陆小草似乎已经痛的听不到他的话了,浑身冒着冷汗,嘴上迷迷糊糊的呢喃:“告诉……我……谁……谁是……狐狸!!”
吕梓海揉进发丝里的手指,僵硬住!
狐狸?
怎么又是狐狸?!
英眉微微一紧,他俊朗的面庞,瞬间冷了下来。
似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他一字一句道:“狐狸只是一只野猫。”
说完,他垂下眼皮。
“不!!”陆小草坚持道,尽管头痛欲裂:“你们……骗我,都在……骗我的!!”
吕梓海深不可测的眸,微微闪动精光。
他举手拿下她紧紧按住头部的双手,握在一手间,另一只手伸出两指,比划几下,猛地点住她的太阳穴,久久未动。
“阙情术吗……”许久,他才收回手指。
看到已安睡下的陆小草,有些悲痛的自语:“狐狸,既然你想让她忘记,那我就帮你一次,让她再也想不起你是谁。”
他深呼一口气,艰难的起身,抱起陆小草向病房走去。
他的脸色更加苍白,步法更加凌乱。
终于,医院的走廊,又静悄悄了。
而后,某一拐角阴暗处。
不易察觉的,微光一闪,即刻便消失了。
地面上,只留下几滴鲜血,红的刺目。
一个医生经过,匆匆跑进病房,并没有注意到地上的血迹。
而尾随在后的三轮车大叔,在血迹一旁止了步。
他蹲下身子,伸手沾上地上的血迹,轻轻碾动,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