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毒医妻-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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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手摸了摸胸口的位置,心脏跳得很快。
即使心痛,也还是会心跳加速。
从五岁初见,他就是她努力去追逐的,遥不可及的梦想。
梦想之所以是梦想,就是因为实现不了。
翟兮兮仰躺着,睁大自己的眼睛,将快要掉下来的眼泪给逼回去。
包里的手机响了。
她懒懒地爬起来,从包里拿出手机,是韩珩一的电话。
翟兮兮嘴角不自觉溢出一抹笑意,这么多年来,每次想到韩臻,她总是又甜又苦,但是每次与韩珩一聊天,却从来只会笑。
“珩一哥哥。”她接通电话,娇憨地喊了一声。
“兮兮,我要回来了,你高兴吗?”
------题外话------
四更,十点半之前
章节目录 267:心事深藏(25)
总算是有一件值得高兴的事儿了。
珩一哥哥要回来了,算一算,他们已经有将近十年没有见面了。
虽然他们一直保持着联系,有时候也会上网视频,但是毕竟有十年没有面对面地见过,翟兮兮一想到就要在现实中见到他,而不是在四四方方的电脑里或是手机里,她有些莫名的紧张。
珩一哥哥说,他要十月份回来,算一算,那时候正好是她十七岁生日前后。
“欢迎珩一哥哥回来。”翟兮兮真挚地说了这句,挂了电话。
想到无缘无故被打了一顿的第斐,翟兮兮觉得于情于理,还是要给人家打电话关心一下。
拨出号码,电话很快被人接听。
翟兮兮:“班长,实在不好意思,今天是有误会,韩臻他……我是说韩之兮他其实是我妈妈好友的儿子,从小我们就很熟,今天我们家有点事,我妈就打电话让他接我回家,当时可能是……对你有点误会,实在是抱歉……”
第斐:“没关系,再说我也没事,那个韩之兮……”
“他是我干哥哥!”翟兮兮立刻抢答,“所以班长,你能不能别生他的气了?”
言外之意,你千万不要散播不利于我干哥哥的谣言。
第斐当然听得明白,笑了下,道:“放心,他是你干哥哥,我当然不会生他的气。”
翟兮兮松了口气,“那班长你现在在家还是在医院?”
第斐:“在医院。”
翟兮兮:“那你早些睡,我明天去看你。”
第二天,翟兮兮很守约地去医院看了第斐。
第斐伤得不严重,就是一些皮外伤,但是他的家里人太能大惊小怪,硬是让他住院。
一脸住了一个礼拜,这一个礼拜,翟兮兮每天傍晚的时候都会来探望他一次,有时候还会陪他去住院大楼外面散散步。
当晚时分,很适合散步。
翟兮兮倒不是关心他,只是他毕竟是韩臻打伤的,而且还是因为她……
真不知道这韩臻那天到底抽了什么风。
又两天后,天气热得要将人烤化。
中午顶热的时候,翟兮兮正在惬意地抱着冰镇西瓜,边看电视边吃,门铃陡然响起来,连带着外面响起了‘丁玲咣当’的铁艺大门被人拍响的声音。
管家去开门。
管家在两年前已经换了,冯奶奶年岁大了,换了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是冯奶奶介绍的,好像是她的什么亲戚,很是老实敦厚,做事特别勤快。
没一会儿,一道高跟鞋踩地的声音气势汹汹闯进来。
“哎,这位姑娘,你不能这么闯进去,你……”管家的声音让客厅电视机前的翟兮兮抬起头看过去。
是个眼熟的,年轻漂亮的女人。
之所以眼熟,因为她不正是翟兮兮正在看的电视剧的女主角么?
跟韩之兮是最新CP的那位女演员。
叫景菱。
翟兮兮将手里的吃了一半的西瓜放下,抬手抹了把嘴,站起身看着景菱走近。
她来做什么。
“你……”翟兮兮刚要开口,景菱‘嘭’地一声把手里的迪奥最新款包包摔在茶几上。
翟兮兮闭了嘴。
来者不善。
她决定让对方先说话。
景菱高昂着脑袋,鼻尖微汗,呼吸微喘,居高临下地在翟兮兮身上一扫而过,然后落在茶几上吃了一半的冰镇西瓜上。
“翟兮兮,你居然还有脸在这吃西瓜!你居然还有脸在这看电视!你居然还有脸……”
这话,这语气,有点……莫名其妙。
翟兮兮不明所以。
她怎么就不能看电视吃西瓜了?
“这位小姐,首先,我们认识吗?其次,你这么闯入别人的家里,是不是不太合适?第三,我怎么就不能再自己家看电视吃西瓜了?”
“你……”景菱一脸薄怒,颤抖着手指指着翟兮兮,“韩之兮因为了你躺在医院里生死不明,你居然还有脸这么说,你还是人吗?你根本就不值得他喜欢!”
翟兮兮脑袋‘嗡’地一声。
生死不明?韩臻?
“你在胡说什么呢?”韩臻怎么可能生死不明,网上没有一点关于韩之兮生病或受伤的新闻,如果景菱说的是真的,那网上一定炸了。
而且……“而且,他喜欢的不是我,你搞错了。”
对,景菱连韩臻喜欢谁都弄错了,所以生死不明的话,也不是真的。
“你少在这装,韩之兮现在就躺在医院里,医生说有可能活不过今晚,而他在受伤之前,就是因为你!我在旁边看的清楚,听得清楚,就是因为你!”
景菱激动得浑身颤抖,在自己的包里翻找了好一会儿,才抠出一张照片来。
“你自己看,他就拿着这张照片,什么也不说,就那么看着,一瓶酒一瓶酒地往自己的肚子里灌,不是因为你是谁?”
翟兮兮伸手接过景菱扔过来的照片,照片不大,是一张自拍,女孩儿穿着大红色的衣服,笑得很开心,很灿烂,露出一排整齐又洁白又漂亮的牙齿。
她记得,第一次去韩臻的剧组找他的时候,因为他没有赶她走,还带她去吃了饭,她很高兴,还有些得意忘形,趁着韩臻不在的时候,拿着他的手机拍了张自拍照,心里美滋滋地想着,他的手机里有她的照片,就算是名草有主了。
可是后来她又害怕被他骂,万一一怒之下把她赶回家怎么办?于是又赶紧删掉了。
她记得很清楚,那天她穿了一件大红色的外套,后来韩臻总有意无意盯着她看,她以为是因为自己穿大红色的衣服太好看,所以他才会总朝她望。
那卖衣服的店员说,她穿那件红色的衣服美得像个妖精。
她自己也这么觉得。
所以才会穿了那件衣服去见韩臻。
她红着脸问他:韩臻,你干嘛老实看着我?
本以为,他会回答:兮兮穿这件衣服真好看。
再不济,也要说一句:这件衣服好看。
谁知,韩臻冷冷地瞥了她一眼,说了句:你穿这衣服难看得很有个性,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翟兮兮当时恨不得把手里的手机塞进他的嘴巴里。
太恶毒了!
从那以后,她再也没穿过大红色的衣服。
所以这张自拍照,是那张被她删掉的照片吗?
只是,不是已经删掉了吗?
而且,他不是不知道吗?
怎么会……印成了一张照片?
翟兮兮不知道自己什么心情,只是心里的所有情绪都乱成了一团麻,拿着照片的手控制不住颤抖着。
“他在天蓝医院重症监护室,你去看看他吧,他出事前一直拿着你的照片,你对他来说,一定是特别特别重要的,你去看她,她一定会非常高兴。”景菱声音里带着哭腔。
“医生说他活不过今晚,可是我想,他最后想要见到的,一定是你,虽然我很不想承认这一点……”
章节目录 268:心事深藏(26)
翟兮兮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出门的。
等她站在重症监护室的门口,透过厚厚的玻璃墙,看见病床上躺着一个人,她看不清他的脸,只能看见一只裸露的胳膊插了许多管子,鼻子上插着氧气管,旁边的架子上挂了一排输液袋,各种仪器与他之间连接着线,线太多,看着有几分杂乱。
里面很安静。
大概是喜欢一个人,无论他变成哪种模样,她都能认出来。
手里的那张照片已经被攥成了一团,折出无数道不规则的痕迹,又被汗水打湿。
重症监护室一般不允许人探视,在方南昇的安排下,翟兮兮也只是得了十分钟的探视时间。
可是,十分钟已经足够了。
视线被水汽模糊,她一步步走近病床,走得近了,抬手抹了把眼泪才发现,韩臻的脸色白得吓人,脸上或粗或细的青筋像是树根一样虬结在那张好看的脸上。
韩臻呼吸很微弱,间隔时间很长,每一次呼吸,氧气瓶里都会冒出几个无力的气泡,像是垂死挣扎的将亡之鱼。
他脆弱得像是漂浮在阳光下的七彩泡泡,随时都有破开消亡的危险。
“韩臻。”翟兮兮紧紧攥着手里的照片,景菱说的会是真的吗?
眼里有泪不断滚落,擦一层,又落一层。
翟兮兮缓缓俯下身,抬手抚上他消瘦的脸颊,一吻,轻轻落下。
她其实不太明白治愈之吻治病救伤的原理,妈妈的元素之力好歹还要借助灵力的牵引,而她的治愈之吻,似乎什么都不需要消耗似的,只一吻,多重的病多重的伤,顷刻间治愈,甚至刚死之人,人气未散尽之时,她也能救人于鬼门关。
这么多年来,妈妈不让她常用这项技能,妈妈说:你不付出任何代价就救人性命,哪有这么便宜的事?等将来,说不定要为此付出怎么样的代价呢,能不用则不用,为将来留点余地。
翟兮兮一开始自然不懂,后来也渐渐的就明白了。
忽然感觉到头顶有两道视线。
抬头,直接撞进一双深色明亮的眼睛里。
压抑与惊喜在其中胶乳相融,翟兮兮一时间分不清他是高兴,还是生气。
四目相对了许久。
她后知后觉,还吻在他的唇上。
其实治愈之吻不一定非要吻在唇上,只是,她想吻他的唇。
在他们没有联系的那段时间,她总会回忆起他唇瓣的温度与柔软度,还有似有若无的甜味。
或许不是他的唇甜,而是她的心里甜。
翟兮兮心头闪过被抓包的慌促与窘迫,下意识想要退离他的唇,只是刚离开了不到三厘米,她后脑一沉,被一道大力带着不受控制地前倾,重新覆上了韩臻的唇瓣。
她的大脑一下子炸了。
是那种剧烈的爆炸,其威力不亚于原子弹,炸得她脑子一片空白。
他在吻她。
他睁着眼睛,眼睛里是清明的光芒,只是那清明,渐渐被一抹迷乱所代替。
翟兮兮很清楚地感觉到他的唇在摩挲她的唇,很清楚地察觉到他柔滑的舌尖在她唇上舔舐,有些生涩,有些热烈。
这个吻持续了很长时间,她一直睁大了眼睛,身子僵硬一动不敢动,她怕一动,眼前看到的、感受到的,就都变成了一场梦,一场会让人是欢喜的美梦。
韩臻的舌与她的纠缠,他的呼吸在加剧,他的力道在加重,像是行走在荒漠断了三天水的人,乍然得到一汪泉水,便拼尽了全力想要汲取更多的甘露,宁愿撑死,也不想再感受饥渴的滋味。
唇被吻得有些痛。
但翟兮兮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终于在韩臻的手滑到她腰侧的时候,她闭上了双眼,身体早已软成了一滩泥。
他的手在她腰上一下轻一下重地揉捏着,另一只手也滑在她的后背,沿着脊骨沟上下滑动。
过了许久。
直到身后传来方南昇惊诧的一声:“兮兮?”
翟兮兮才如梦初醒,猛地睁开眼睛,软成稀泥的身体忽然被注射里兴奋剂似的,力道很大地从韩臻的怀里挣脱出来,路都没看清就一头窜了出去。
途中撞翻了护士手里的托盘,药片、皮管、镊子、棉球、酒精等等‘丁玲咣当’掉了一地。
‘对不起’都来不及留一个,她眨眼间消失在众人眼前。
一路连口气都没喘上,直接窜进了车里,车子跟被鬼撵了似的狂奔出医院。
一直到回到自己的房间,她才惊魂未定地抚了抚剧烈起伏的胸口。
脸颊已经烫得要烧起火来,她居然……在那么严肃的地方跟韩臻忘情地亲吻了那么久。
嘴唇还有些痛,心里却甜得想要冒蜜糖。
额头痒痒的,一路狂奔加紧张,身上都湿了一层,抬手擦汗的瞬间,她发现那